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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妈的,一开始看他叫的这么凶狠,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还以为他怎么找也能挺过老连长的第一道手段,谁知道居然这么怂包哎呀!你们看,他居然哭了。”
还没走近,就听见那几个按住那位大当家的战士破口大骂,张青山三人赶紧快步走过去,一看,嘿!这位先前表现的极为硬气的汉子,此时此刻,不仅身下有一滩水,眼角的泪水也是哗啦啦地流,脸色早就吓绿了。
见到张青山的到来,他拼命的摇头,嘴里发出“呜!呜!”声是个人都知道他的意思:只要不再这么玩他,他肯定会老老实实地交代。
而这,也正是刚才张青山对齐子轩和田国忠所说的那样,非得吓的他明知必死无疑,也不敢有丝毫隐瞒。当然,现在还没有达到那种程度,所以,张青山只是站在他身旁,笑眯眯地看着他这种自认为很和蔼的笑容,此时此刻,在这位大当家的眼里,肯定是魔鬼的微笑。
一旁的齐子轩见都这样了,觉得差不多了,偷偷拉了下张青山的衣袖,小声道:“老张,是不是差不多了?”
张青山用夹烟的右手指着燃烧的绳子,道:“放心,看着绳子的结实度,怎么着也要再燃个两三分钟,咱们不急。”
随即,张青山蹲下来,问道:“大当家的,你现在想交代了吗?”
大当家的立马点头,满眼的哀求,一看就知道,他确实是被吓的不轻事实上,张青山真的很想对那几个嘲笑大当家的战士说:这一招,全世界就没几个人能受得了,因为烧红的洛铁对准的是受刑人的命根子,而洛铁上绑着的绳子一旦烧断,洛铁落到命根子上,命根子的下场就不用多说了一个男人可以不在乎一切,但他绝对会在乎自己的命根子,除非他是太监,才可以无视这一条。但这位大当家的不是太监,本钱还不小了,自然也是个爱护命根子的家伙,那么,他就绝对受不了这一条,所以才会吓的脸都绿了从心理学上说,这种眼睁睁地看着绳子一点一点地烧断,脑子里想象着自己命根子的下场的过程,才是最要人命的。
我亲眼见到过,一位病人,在割掉命根子而保全性命,和丢掉性命而保全命根子,这两条中,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前者。用他的话说“老子就是做鬼,也是个男鬼。”
张青山轻轻地拍拍大当家的脸,笑道:“不急,咱们有的是时间,你可以慢慢想,等你把所有能想到的都想好了,觉得可以交代了,咱们再把你的命根子解放出来也不迟。”
随即,无视大当家的挣扎和呜呜地哀求声,笑眯眯地站起来,抽着烟,无比冷静而轻松的看着那根所谓的索命绳,在燃烧中,一点一点地边再变小
而在大当家的眼中,这种煎熬肯定是要命的,这不,他浑身都打摆子般的抖动起来,嘴里的呜呜声更大了。
又过了两分钟,眼看着绳子已经变的极为细张青山偷偷地观察了一下大当家的反映,也觉得差不多了。便问道:“大当家的,现在,你还想当英雄不?”
大当家的立马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眼泪又出来了。
“那咱们现在可以好好地说话了吧?”
大当家的立马把脑袋点的跟小鸡吃米一样亢进有力。
就在张青山准备去把竹竿子拿开的时候,一旁的齐子轩笑道:“大当家的,现在你是要银子还是要命根子?”
一听这话,张青山也就没有急于拿开竹竿子,而是扭头看向大当家的。
见大当家的立马点头,嘴里呜呜地大叫,张青山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摇摇头,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当初要是好好交代,哪有这苦头吃?”
边说边把手伸向竹竿子。
哪知,张青山的话音一落,绳子发出一声轻微的“啵!”,应声而断!
第五百八十二章 整治马匪头子(下)()
张青山的话音一落,绳子应声而断。
“呜!”
一声异常长且沉闷的哼声响起,却如同被人突然掐住脖子一样,又戛然而止!
张青山几乎是本能的向掉落的洛铁抓去,还好,总算是抓住了洛铁的手柄。
那位大当家的,犹豫身体无法动弹,他的脖子如同乌龟咬东西一样,已经伸出最长,整个脑袋几乎都扬了起来,挣扎中死命的向自己的下面看去:洛铁已经烫掉他命根子周边的毛,飞速缩卷着,一股烧糊的臭味爆发出来。
而洛铁的尖部,几乎就要贴在他的命根子上,感受着洛铁上传来的温度,这位大当家的浑身猛然抖动一下,脸色苍白如纸,双眼一翻白,嘴里的哼声戛然而止,脑袋重重地落下,撞在长板凳上,发出“咚”地一声闷响。
也不知是不是这一撞,让他原本看起来要晕过去的架势,居然死睁着眼睛,硬是没有昏迷。
不过,与此同时,他的命根子却喷出尿液,正好射在洛铁上,发出一长串“滋滋”声的同时,一股刺鼻的骚气散发开来,配合着那股烧糊的毛发味,越发让人感到奇臭无比。
张青山就这么直直地拿着洛铁手柄,听到身边有奇异的响声,机械般的扭头看去,却是这位大当家的喉结猛地动了起来,发出水烧开时的“咯咯”声也不知是在祈求什么,还是吓的在做抽出状。
这一刻,所有人都如同被人施展了定身法一般,不仅都愣住了,场面也极为安静。让大当家的“咯咯”声异常的清晰,也让大家都把目光定格在他的喉结和脸色上。
“噗嗤!”
张青山一声轻笑中,如同失去了所有力量一般,把洛铁往后一扔,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而他这突然爆发的轻笑,如同解除了所有人身上的定身法一样,所有人都跟张青山一样,瘫软般的坐到地上,大口喘气大家心里都十分清楚:党政军规是不允许冒犯的,而其中优待俘虏这一条同样如此,绝对不是摆设。大家吓唬归吓唬,但谁想去冒犯这一条?
这洛铁一旦真的掉进大当家的裤裆里,跟大当家的命根子来个亲密接触,就算大当家的没被当场烫死,这命根子也别想留下了,到时候,上面追究下来,谁都别想好过就算事后可以解释这是个意外,但是,这种意外是大家一手造成的,追究起来的话,张青山是主犯,在场所有人都是从犯,谁让大家气愤之下,都上前帮忙了呢?
所以,大家都被吓的不轻,当然,被吓的最严重的就是大当家,他几乎要被吓死了,再也不见丁点先前的豪迈之气。
好在,好在,张青山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洛铁手柄,才没让悲剧发生。
休息了一会儿,感觉力量回来了,张青山用衣袖擦了下额头上的汗,爬起来,看向大当家的旁边的人也都是急于看大当家的是死是活,到底被吓成了什么样子?所以,也跟着纷纷爬起来。
江湖算命先生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印堂发黑”,此时此刻,大家就算不是算命先生,也能用肉眼看见大当家的印堂上极为明显的发黑,而且其脸上同样是白里透着黑,只是没有印堂那般明显。
大当家的双眼翻白,脸颊有一下没一下的抽动,喉结反倒是不动了,却发出“吽吽”地怪声,整个身体也平躺着不懂,却让人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不是个人,而是一条死鱼要不是他的胸部起伏明显,说这是一具尸体恐怕都没人反对。
反正只要人活着,大家就没有责任,相反的,还可以继续审问嘛!
张青山嘿嘿一笑,上前一步,拍了拍大当家的脸,笑道:“大当家的,好玩不?”
大当家的显然是听到这话了,要不然,他那抽出般有一下没一下动着的脸颊就不会停止下来。不过,大概是因为刚才吓没了半条命,现在一时半会还没有回过神来,所以,他也仅仅是脸颊没动了而已,连翻着白眼的眼珠子都没转回来。
张青山一看这情况,就知道非得下重手,要不然,这家伙一时半会根本就不会回过神来。
“啪!”
对这该杀的马匪头子,张青山根本就没有半点客气,想到就去做:扬起手,狠狠地一巴掌抽下去。
一声脆响中,马匪头子的身体一阵猛动,可以看出,要不是他身上绑的跟个粽子似的,他绝对是要坐起来。
挣扎了一会儿后,他好像突然回过神来:先是茫然的看了眼张青山,随即他发出好一声“啊!”地惊恐尖叫,与此同时,他想坐起来看自己的命根子,可坐不起来,他又开始挣扎起来,而且边挣扎边尖叫。
这声音,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居然隐隐带着太监特有的那种尖锐声,让人怎么也无法把他跟先前那个好歹还表现的豪气冲天的硬汉形象联系起来。
“啪!”
“闭嘴!”
张青山大喝一声,再次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下去,可以明显的看见,马匪头子的左脸明显有点浮肿了。不过,马匪头子惊恐的尖叫声也应声而至,随即,愣愣地看着张青山,居然如同乖宝宝一般乖乖点点头,不过,看向张青山的眼神也变得几分畏惧。
张青山也是有意戏弄他,见他看自己的眼神畏惧,便故意弯腰凑近,然后,眼对眼的盯着他,还故意露出杀意。
果不其然,那个马匪头子的眼神立马躲闪起来,而且,身体开始挣扎,有意向右边躲。
见这家伙果然对自己畏惧如虎,张青山满意的笑了起来。
不过,恶趣上头,张青山反倒不急于审问他,而是打趣道“大当家的,这第一道香酥醉你就没有好好品尝一下,只是进行到一半你就吓尿了,这可不像是你的个性,也跟你硬汉的气质不符合,要不我们换一种,试试小鸡过河?”
马匪头子瞳孔一缩,身体剧烈的挣扎着向右边躲,嘴里哆哆嗦嗦地说:“不不要!”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张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