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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师部,老子先让人把你关起来饿上三天,看饿不饿的死你这家伙。”
刘永江得意的哈哈大笑。
看着李代表两人骑马而去,张青山愕然的发现,刘永江的眼神里,有些不舍。这让他很是诧异:就算你俩关系再好,也不至于如此不舍吧?大不了,你到师部去看他就是了。
直到李代表两人骑马走出一里多地,消失在山脚转弯处,刘永江叹了口气,转身问道:“小胡一参加革命就进了机关,小张,你是从战士中一步一个脚印升上来的,你说说,你最初的那个班,现在活着的还有几人?”
“就三个,我、突击连的连长齐子轩,还有一个到三连当了排长。”
说完,张青山就直勾勾地看着刘永江。他已经猜到,难怪刘永江不舍,这李代表和刘永江肯定是战友,而且是关系很铁的那种,就比如说自己跟胡英泽,要是哪天胡英泽调走了,自己也肯定很舍不得,这是战友情,是一种可以过命的交情,非军人而不能体会现在军队中,送别退伍老兵的时候,很多军人都哭了,不就是战友情的体现吗?
刘永江抬头看了看天空,叹了口气,喃喃地说:“自古革命都必须要流血牺牲哎!我们那个班,就剩下我和老李了,别的,都牺牲了!”
此话一出,张青山也有些伤感起来:是啊!为了革命的胜利,多少优秀同志前仆后继,抛头颅洒热血也不知道等革命胜利了,后人们是否还会记得这些为了他们的美好生活而牺牲自己一切的先烈们?
刘永江往回走了十多米后,突然问道:“小张,小胡,这事你们一定要保密,跟谁都不能透露一个字,知道吗?”
“知道。”张青山正色的点头道:“这种事八字还没一撇,自己要是先吹嘘,万一没成,岂不是很丢面子。再说了,这种事极容易出现意外,自己要是满世界嚷嚷,万一有人看不顺眼,那就会增添无数的麻烦所以,无论是对于自己,还是对于公事,都必须要严格保密。团长,我这么理解对不对?”
“嗯!”刘永江点点头,随机笑道:“不过,我看这事也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毕竟,突击连的优秀就摆在那儿,谁敢弄虚作假所以,我觉得你们也可以开始准备了。”
张青山一听这话就笑了:这不是说,可以提要求了吗?
“团长,组织上总不能让我们当光杆司令去上任,就算是做买卖,怎么着也得给我们点本钱不是?所以,不知道一旦我们的事成了,咱们团作为我们的娘家,会给我们什么嫁妆?”
一旁的胡英泽也赶紧帮腔:“对啊!团长,嫁妆的丰厚,可决定着我们拉起一支队伍的速度快慢,所以,我们能不能在短时间内拉起一支队伍,就看您这嫁妆到底丰厚不丰厚了。”
刘永江一听这话就知道他俩是准备狮子大开口了,但同时,作为他们的老上级,他自然也明白自己该怎么对付这俩混蛋。
直接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对他俩说:“要不要老子给你俩让贤?让你们来当这个团长?这样的话,也不用给你们嫁妆了。”
“不敢!绝对不敢嘿!嘿!老师长,您就爱开玩笑。”
“狗屁师长,老子现在是团长。”
说起这个,还真有点小故事:自从第一次国共合作破裂,老蒋杀**员的那一刻起,大家就结下了血海深仇。随后这么些年,老蒋屡次重兵攻击红军,这梁子早就发展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了。
就算是七七事变后,**从大局考虑,放了老蒋回去,大家在政治觉悟上是理解的,也是支持的,最少也不反对。可在个人情感上却有很多人过不了心里这个坎:老子的亲友、战友,多少人都死在了反动派手里,现在要搞合作,那我们以前的血都白流了这也是人之常情,毕竟,要和生死仇人短时间内化解仇恨,呵!呵!大家都是凡人,不是圣人,只是从大局上支持而已。
所以,当大家一听说自己成了老蒋手底下的第八路军,归老蒋指挥,心里清楚怎么回事,但嘴上的怨言还是少不了的。比如说,有人说“别人打胜仗,都是越打官越高,可咱们这些人,各个打胜仗,却各个掉级别”,以此老发泄内心的抱怨。倒是把各师各团的主要领导和政工干部们忙了好一阵,才算慢慢地化解了大家心头的怨气。虽然大家都知道,这并没有化解,只是服从,但目前,最需要的就是服从。
“好吧,老团长,您好歹给我们透露点想法,您打算给我们多少嫁妆?”
“嫁妆不嫁妆的先不说,老子先给你们提前打个招呼。要是你俩没拉起一支强大的队伍,老子不管你们找什么借口,有什么原因,老子只看结果,到时候,可别怪我这个老团长翻脸不认人,亲自把你们俩绑起来吊着抽。”
张青山赶紧拍着胸口保证:“老团长,您放心,要是丢了组织的脸,丢了咱们老四十九团的脸,不用您动手,我们俩自己找个地方,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刘永江大为满意的点点头,这才开始说起了嫁妆!
第六百零五章 要嫁妆(下)()
“我想,你俩也应该发现,这次对突击连没有任何调动,突击连的人也没有任何升降。”
大家边走边回去。
“嗯!”这个问题上,张青山没有发言权,因为他当时正在外面带着老婆度蜜月了。所以,胡英泽很是认真的点点头,道:“当时我也没多想,毕竟,突击连是直属部队。”
“所以,突击连就是你们的班底。”
张青山和胡英泽万万没想到,居然会有这种意外之喜:他俩先前可是盘算着,要想成立一个团,那么,该有的架子是不可少的,最少也要有一个正规连来当武力的底子,突击连在延安比武大会上大出风头,想来,是轮不上他们惦记了,所以,他俩的商量中,是以别的普通连队为基石,再请求团里给于不少于十名政工干部,这就是底线。
而他俩打算死皮赖脸的赖上刘永江,为的是从突击连拉走十个左右的军事骨干他俩甚至都商量好了,从突击连拉走哪些人才,给突击连留下哪些人才,才算是不损突击连的实力。如此一来,就应该差不多了,至于别的,那都算是意外之喜。
可现在居然是把整个突击连划归到未来的团里,当成成立那个团的武力基础,不!准确的说,不仅仅是武力基石,甚至还包括了部分政工干部,要知道,突击连不是普通的连队,里面有好几位政工干部了。
这种意外狂喜,让张青山和胡英泽有种被钱砸到的狂喜感。
欣喜若狂之下,两人居然心有灵犀般的异口同声的正色对刘永江说了声“谢谢老团长。”
刘永江却毫不在乎的挥挥手,笑道:“毕竟是娘家人,这陪嫁物品要是太低了,容易让外人笑话,老子脸上也没光。”
说完,还特意拍了下胡英泽的肩膀,感叹似的嘱咐一句“好好干!不许给咱们老师丢脸,要不然,老子绝饶不了你们”。感动的胡英泽眼眶都红润起来,把头点的十分坚定有力。
不过,张青山就是张青山,比文化,胡英泽能甩他八条街,可比机灵劲和醒悟能力,胡英泽则远远不是他的对手。
这不,刚道谢完,他就醒悟过来:不对啊!突击连是红二方面军总部,也就是现在的师师部的直属部队,当时只是为了保密而挂靠在师里。
平时,刘永江有权调动突击连,可调动跟划归可是天壤之别,刘永江哪来的权力,把突击连划归到一个新团里当基石?那么,也就是说,这事,是师里的决定,而不是团里的决定。说的更直白点:这是师里给他们的嫁妆,而刘永江只不过是拿别人的东西来当自己的陪嫁物品而已。
这是多么顺手的事,这是多么狡诈的事,这是多么脸皮厚的事,难怪你刘永江能当上团长,感情,你这拿别人的东西去换取自己的人情,我这还得感激涕零了。
不行!绝对不行。师里归师里,娘家归娘家,师里的礼物,绝对不能当成娘家的陪嫁,让你这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就这么轻轻松松地过关,潇潇洒洒地把我们打发了。
你这不是把我们当傻子一样戏弄吗?张青山心头有火,皮笑肉不笑的对刘永江说“团长,师里的陪嫁,我们手下了,心里也十分感激,可咱们娘家人到底能给些什么陪嫁?”
胡英泽一楞,狐疑的瞪了张青山两眼,旋即醒悟过来,立马对刘永江瞪大眼睛问道:“对啊,老团长,咱们出嫁,别人都给我们送了这么厚的礼物,咱们自己的娘家,怎么着也不应该太小气了吧?要不然,到时候我们俩丢了面子没什么,可您老人家的面子不好看,那可就是我们的罪过。”
要不说这文化人说话就是好听,这不,胡英泽这话说的多么委婉,比张青山那种直愣愣地二愣子话让人听着要舒坦的多,面子上也好看的多。
不过,刘永江也没想到,张青山会这么聪明,居然立马就醒悟过来事实上,他都盘算好了,这事,张青山他俩迟早得回过味来,可到时候,自己再稍稍补偿他俩一点,也就过去了。
但是,现在看来,这关还真不好过。
刘永江被他俩看的有点脸红,一时放不下架子,顿时就恼羞成怒起来,瞪大眼睛,说:“怎么,一个战斗力如此强悍的突击连都不够,难道真要老子让贤了,你们才满意?”
还真不愧是老搭档,连反映都一模一样。
都没接话,却同时撇了下嘴,眼睛一眨不咋地盯着刘永江。
刘永江被他俩盯的有点不好依稀,加上见自己吓唬没成功,就只能来软的。
“你们当真以为,师里就这么容易把突击连给你们?”刘永江不屑的看着他俩,道:“实话告诉你们,要不是老子为了你们俩跑前跑后,四处求人,你们想得到突击连,做梦去吧。还有,要不是老子硬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