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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不敢招惹,就更别提压迫了。可是,为了压制渔家百姓做大,很多势力就会不断使用各种手段分化他们,所以,我才说,渔家百姓现在也只能说自保有余,却很难形成统一,这也就造成了渔家百姓分裂。比如说,咱们现在要去拜望的彭老大,他就是渔家百姓的领导人之一,在本地很有威望,可以说一呼百应,一般人有事都请他出面评判。”
这才正常:搬运工虽然人数比渔家百姓多,可搬运工有很多不是本地的,加上别人为了继续享用这块肥肉,自然要对他们加以分化,所以,搬运工很难有统一的行动,就更别提获得本地别处百姓的支持。但是,渔家百姓不一样,他们是本地人,沾亲带故之下,很容易就能获得同乡同村亲朋好友的支持,一旦闹大,很容易就形成大事。所以,对于搬运工,可以尽力压迫,但对于渔家百姓,就必须要相对的给于一定的优待,加以安抚。
再说,从私人角度上说,都是本地的,七拐八绕之下,你能确定,他们之中就没有当大官或者是雄霸一方的亲戚?万一把人家逼急了,人家当大官的亲人出面,到时候,可就难看了。为了公家的事,自己却结了私仇,多不划算。
“这魏家码头存在上千年,什么商会、帮派都有,那么,作为本地最大也是最多的搬运工们,他们就没想过组成工会之类的,以便于更好的维护自己的利益?”
“有!怎么没有。只是,所有势力都把搬运工视为一块肥肉,都只想在上面吸血,谁也不愿意见到搬运工团结,所以,只要搬运工一出现什么组织,他们必然会疯狂打压,为此,我就亲眼见过两三次流血事件了。”
张青山想了想,点点头,却用一种十分复杂的眼光扫了眼罗英杰,但并没有就此追问下去,而是说:“找个机会,咱们也去小码头转转,见识见识。”
罗英杰一楞,随即劝道:“团长,不!老板,那边确实不是什么好地方,您犯不着以身犯险,我看”
“老罗,你错了。”张青山左右扫了眼,见没人,便小声道:“咱们**革命的目的就是解救天下劳苦大众,让大家都能有饱饭吃,有暖衣穿。你看,那边还有那么多生活在社会底层的穷苦人家被黑恶势力欺压,咱们难道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
被张青山这大帽子一扣,罗英杰一时间哑口无言,只能看看张青山身边的向涛,希望他能帮忙劝说,毕竟,那地方真的很危险,他自己虽然交游广阔,不怕别人,可如果没有重要的事,他自己都不想去万一被人误伤,那可就是自找的了,绝对没人赔你医药费。
哪知,对自己武艺十分自信的向涛,压根就没在乎这些,反倒是盯着对面,目光闪烁,满脸的期待。看到他这幅跃跃欲试的态度,罗英杰就知道,这家伙不但不会开口帮自己劝说张青山,恐怕反而会唆使张青山马上就过去见识见识。
再看看飞毛腿,这家伙正低着头,不知道想什么,也帮不上忙。
好吧,现在就剩下周宝玉了。
哪知,周宝玉机灵,一见罗英杰看过来的眼神,就笑道:“老罗,你别看我,我觉得大哥说得对。你想,咱们**就是为了天下劳苦大众而干革命,也就是说,什么地方的百姓越穷苦,咱们就越要解救,那么,对面的搬运工们既然是这儿最受压迫,最穷苦的,咱们就更应该解救,对不对?”
罗英杰疑惑的看着他,一时间还真不知道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只得微微点头。
而周宝玉说到这儿,却看了眼张青山,见张青山只是出神的看着对面,他便对罗英杰说:“罗营长,我问句不该问的,当初,你发动群众干革命时,为什么就把这里这么多好的发动对象给忘记了?”
罗英杰恍然大悟!
这对哥俩还真是配合默契:张青山翻来覆去的询问搬运工的事,周宝玉也是从大框架中说事,可最终的结果,就是周宝玉问的那句话“你当初怎么就忘记这些人了呢?”
好在罗英杰也不傻,知道这话要是由张青山直接问出来,那问题就要严重的多,毕竟,张青山现在是团长,身份和级别都摆在那里,他一旦这么问,就有组织调查的嫌疑。但是,由他身边的人开口询问,那意义就不一样了,可以是多种意思,但不管怎么说,都只能算是大家私下里交流,就少了那种组织上找你谈话的严肃性和严重性。
“团长,说实话,我还真的考虑过发动搬运工一起来闹革命。可是,这里面有内外两种因素,让我不得不选择暂时性放弃。”
“内外两种因素?说说。”
“其实最主要的因素只能有一个,简单点说就一句话打铁还需自身硬。当时,无论是老蒋还是土豪劣绅,对我们游击队都是高度打压。他们不断往这里调兵遣将来队伍我们游击队,可我们自身武力薄弱,尤其是这些年革命形势对我们很不利,为了保存实力,我连身边的游击队队员中大部分人都给遣散回家蛰伏,只留了几十个骨干在身边,所以而且,团长,真不是我推卸责任,而是当时省委也要求我就地隐蔽,保存实力,所以,我就一直没有动这里。”
听到这些话,张青山才想起是自己想多了,想法也太美好了,错怪了罗英杰。
“老罗,是我错怪你了,你别介意哈。”
“没事。其实我也知道,看着这儿的穷苦百姓受尽剥削,我心里也很不好受,好几次都想带着大家干革命,不管结果如何,也比这要死不活的强。只是省委的同志说咱们干革命不能光靠一时冲动,必须要有纪律,我才一直忍着。”
第六百三十一章 各种江湖暗号()
“老罗,你可别告诉我,以你老罗的眼光,你在这些人当中,就没有发展一下,没有安排点人为将来做准备?”
“那哪能啊到了。”
说话间,就到了码头最前端。
河面上,船只林立,处处相连,让你完全可以如履平地般的从最开始的那条船上,步行从各船甲板中走到最后那一条船上。
罗英杰也就不说话了,而是认真的看了看,找了找后,带着张青山他们直接登上了一条渔船,在并拢在一起的船只甲板上穿梭
“老罗,彭老大到底在哪?这里的船只没有一百也有八十,看起来又差不多,咱们这么茫无目的找,得找到什么时候?要不,我去打听打听?”
夜晚不行船,这是规矩除了来往于河对岸的,还有不少渔船上的妓女把船划来划去的招揽生意。所以,现在的码头上聚集了很多船只。可是一眼望去,几乎全都是大小差不多的渔船,偏偏老罗还不问别人,所以,走了七八条船后,周宝玉就忍不住发问了。、
“别!千万别打听,这里有很多规矩,要是胡乱打听,会出大问题的。”
随即,罗英杰边走边小声解释起来。
这里的规矩确实很多,比如说,你别看这里的渔船看似胡乱停靠,其实是很有讲究的,越往大码头这边,白天都是体力劳动者排在最前面,可到了晚上,却恰恰相反。而越往河对岸的方向,到了晚上,在渔家百姓中越有身份地位的越靠外。比如说,白天这里可以是商船的停靠地,但到了晚上,商船就必须要往两边靠,中间只能是渔家百姓的渔船休息之地,这就是贵。
还有,别看他们在各条船只的甲板上穿行,哪怕是遇到渔民,渔民最多就是看他们两眼,不会问,但会默许他们从自家的甲板上穿行而过。因为这里面有一条潜规则:知道规矩的自然会如何辨别所要寻找的人所在的船只在哪,不知道规矩的胡乱打听,那就是陌生人,保证会引来麻烦这是渔家百姓自保的一种手段。
所以,罗英杰才会赶紧制止周宝玉去打听:就算你说你是第一次来找人谈生意的,那么,你为什么要往后面走?到靠近码头的那些渔船上找人谈生意不行吗?可你要说你要找某个熟人谈,那更麻烦,也更容易让人怀疑:跟你是熟人,他就没告诉你规矩?反正这里面的规矩很多,知道的没什么,不知道的就不知道好了。现在,听罗英杰的绝对没错。
听到这些规矩,周宝玉来了兴趣,边跟着走边凑上前,小声问道:“罗大哥,那你怎么知道要找的人具体在那一艘船上?”
“这个时候,来这里找人,找的都是在渔家百姓中有身份地位的,所以,只能往河中间走,所以,咱们刚才经过那些靠近码头的渔船的时候,他们没问也没阻止。等到了地方,就看渔船的桅杆上挂着的灯笼。”
“灯笼?”
周宝玉疑惑的抬头看了看,果不其然,远远就见几盏灯笼挂在桅杆上,在半空中随风摇摆。
张青山等人也好奇的观察,不过,张青山很敏锐的就发现,这些灯笼虽然差不多,可挂的位置有高有低,而且,其中大部分灯笼在黑暗中都换发着淡黄色光着,却有几盏灯笼外面罩上了别的颜色,大概是白色,所以看起来更为明亮在这里,挂红灯笼的是妓女接客的标志。
当下就小声的把这两个疑惑交给罗英杰解答。
这才得知,这是区分渔家百姓中首领和手下地位的方法和一种传递消息的联络手段罗英杰用树枝传递消息的办法,就是受此启发。
凡是把灯笼挂在桅杆上的,都是在渔家百姓中有身份地位的,这其中也有区别,那几盏用白纸做的灯笼,就是一支渔家百姓的首领的渔船,而在首领的渔船周围,必然会有他的心腹的渔船围着,就是抱团,或者是宣示这块水域现在归谁管的意思。所以,但凡是熟悉的人,到了这里,只要看到白灯笼周边的人熟不熟,就可以确定其首领是谁。况且,到了这里,是可以打听的。
而灯笼挂的位置的高低,那也是有讲究的:没事时把灯笼挂在桅杆最高处,可一旦有事,比如说来了客人,就把灯笼挂在桅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