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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薇打量着黎澈笑道:“没办法,也不看看她跟的什么人混。近墨者黑不是么。”
黎澈语气诚恳道:“你再这样下去会教坏小孩子的。”
林青薇:“你想太多了,我说的是你,你还不自觉。”
心如笑嘻嘻道:“黎哥哥,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黎澈没好气道:“她有钱又怎么样,有钱能禁得住她这么败家吗?等我娶了她,家产都被她败光了,我还不是得辛辛苦苦地挣钱养她。我挣钱养她她要是饭量不大还行,要是她还隔三差五地出去救济一下别人,那日子就没法过了,我还不想”
话还没说完,突然人潮哄地一下炸开了,顿时把黎澈的话语声淹没在了人潮里。黎澈说什么林青薇和心如也听不清了,整个下面的群众都像是打了鸡血,林青薇生怕心如被冲散了,连忙牵住心如的手。
原因很简单,白以念抛下了一个绣球。在三楼上,白以念似乎和老爷子争论过什么,但显然没有什么结果,她便负气地把绣球几乎是往下面的人群里砸了下去。
不管是谁,就是当场被这绣球给砸晕,那也是天降喜事啊。
可就算是有人抢着了绣球,其他没有抢着的又怎么能够甘心,必然是想方设法地让抢着的人把绣球吐出来,别人又另抢。
如此一来,只见那个绣球仿佛掉在了水面上,在暗潮的汹涌中沉沉浮浮,就是没有人最终一举紧紧擒获它。
起初白以念也是漠不关心的,但看见这么久都没有人确切地抢到,她反而有些紧张了起来,双手抓着栏杆,眼睛眨也不眨地注视着下面的情况,恨不能下面的人一不小心把绣球抛在了地上一脚给踩碎了。这样她就不用再选夫婿了。
林青薇等人完全是来看热闹的吧,三人处于人潮的边缘,根本对花落谁家了无兴趣。可也不知是天意还是怎的,费了半天功夫,谁也无法抢得那绣球,那绣球反而在不知不觉中朝林青薇这边靠近了。
就在这时,那一群人跳起来哄抢,其中一个恰好就抢到了,只是他还来不及高兴,那绣球在手里还有点弹性,在其他人的压迫下突然就自那人的手中飞脱而出,然后居然直接朝黎澈飞来。
黎澈本能就要闪躲的。他脑袋又不是被门踢了非要去接那绣球,只要一想起白以念,他就头皮发紧浑身都不舒服。
阁楼上的白以念同样也看见了自己抛下的绣球似长了眼睛似的朝下面的红衣男子飞去。白以念再定睛一看,可好,那贱男可不就是当日和自己当街吵架的那个!
要是绣球让他抢了去,白以念接下来不敢想,真真是想想都够吐一壶的了。于是白以念万分情急,双手扒着栏杆便用自己相当有穿透力的尖细的嗓音穿过人群,朝黎澈喊道:“贱男你要敢抢,信不信我找人揍你全家!”
黎澈却却是听到了这样一句话了,不仅黎澈听见了,旁边的林青薇也听见了,当时眼角就是一通抽搐。
狠话是放出来了,那么依照黎澈的性格,接下来林青薇都不用费力坑他好么,他自个铁定就跳下坑去把自个埋了。
果真,当是时,黎澈本来欲扭腰躲开,那句话传进他的耳朵里,眼见着绣球勘勘往他脸边飞过,他却突然又扭回了腰,伸出双手,一举稳稳地把绣球抱住,还不等周围的人再来飞抢,黎澈就吼道:“谁再抢,我跟他妈急!”
于是全场寂静。
白以念也愣住了。因为她清清楚楚地看见,黎澈以一个非常帅的姿势接住了她的绣球。她浑身颤抖,不是激动,是给气的。
黎澈一身红衣艳绝,手里抱着那绣球,冲阁楼上方扬了扬下巴,站在阳光下一张脸滟潋生辉,他凌空冲白以念喊道:“我就抢了,你想咋的?”
林青薇和心如齐齐扶额,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叹息。这下好了,黎澈找着婆家了。
白以念给气糊涂了,她对黎澈是一点好感都没有,满满的都是仇恨。她当即大叫两声,就崩溃地准备找人下去开揍。
可旁边的白老爷子眼睛是擦得雪亮啊,见黎澈长得是一表人才,虽然太过好看了一点,可也比下面的一群大众脸要强啊,于是当即制止了白以念,着人下去请黎澈入白家商议具体事项。
于是这场招亲大会,展开得轰轰烈烈,结束得也干脆利落。
黎澈看着手里抱着的绣球,一脸懵逼地看着林青薇和心如,问:“我干了什么?”
林青薇似笑非笑道:“恭喜你。”
心如亦道:“你很快就要成为白家的乘龙快婿啦。”
黎澈:“”
后来黎澈明白一个道理,凡事千万要忍,就是忍不住了也必须要忍,千万不能逞一时之快,否则就是他现在这样的下场。
第421章逃也逃不掉()
“我还可以逃吗?”黎澈问。
“当然可以。”林青薇道,“只要你现在还能逃得掉。这招亲台四面八方都有白家的人。”
黎澈一摔绣球,当场骂道:“什么白家大小姐,谁稀罕娶那玩意儿!要不是她言语挑衅我,我岂会接这么个东西!”
可是现在跑显然已经来不及了嘛,除非黎澈他一口气跑出琨城,否则也还是会被白家的人给抓回来的。后来白家老爷子携着孙女白以念走下了阁楼,白以念当即要朝黎澈冲过去,呲牙咧嘴地恨他恨得浑身充满了力量,不揍他这个贱男晚上根本睡不着觉。
只是白以念被被白老爷子及时给拽住了后领。老爷子看起来十分健朗,在力气上白以念暂时还无法挣脱他,只得在他手下张牙舞爪,冲黎澈吼道:“贱男过来!谁让你抢我绣球的!”
黎澈对白老爷规规矩矩地揖道:“白老爷,我想这是个误会,不如把大家都召回来重新再抢一回吧,我保证打死我我也不会抢的。”
白老爷却笑道:“你这年轻人,以为我白家做这招亲大会是弄儿戏吗,选中了一个不算数还得另选一个?白家可不是这么言而无信的人。”
黎澈道:“白老爷,我也不是故意的,万没想过要高攀她,不如”
白老爷笑得越发的有深意,道:“此事我说了不算,此前已经找官府衙门公证过了,年轻人你若是想反悔,便跟我去衙门走一趟吧。”
黎澈:“”妈的这年代,招个亲还要找衙门公证?!
最终不得法,白老爷邀一行人等先去白府再做详细商议。黎澈是一万个不甘不愿,那白以念同样也是如此。但见林青薇和心如欣然前往,黎澈心里极为憋屈。这两个是想瞅准机会把他给卖了吗?
入得白府以后,一行人进去了花厅里面落座。白家下人上来好茶好水招待。白老爷看了看黎澈,见黎澈正和他孙女儿眉来眼去,要是眼神可以化作刀,可能此时黎澈和白以念身上皆以千疮百孔了。
白老爷却觉得甚好。若是能有人降服得了白以念,打打闹闹地过日子,也不失为一对儿欢喜冤家,总好过白以念去外面胡作非为。
一时间白老爷看女婿是越看越满意。
白老爷遂问:“你们是从外地来,不知家从何处?”
黎澈回道:“四海为家,身无分文,一路靠坑蒙拐骗得以生存,完全的流浪汉一个。”
白以念对他露出了嫌弃鄙夷的神色。
白老爷却摸摸花白的胡须笑了起来,他又看向林青薇和心如,道:“这两位姑娘与你”
这时,林青薇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茶,却在黎澈先一步出声道:“白老爷不要误会,我们结伴而行情同兄妹,仅此而已。”
白老爷满意地点点头:“原来如此。”话语间他已把林青薇和心如打量了一遍。见这姑娘年纪轻轻偏沉得住气,是个聪明剔透的姑娘。
黎澈瞪了瞪眼珠子,幽怨无比地看向林青薇。这个时候撇清关系有点不合适吧?
白以念也循声朝林青薇看了过去。她不可能不记得,正是林青薇当日所说的那番话让她感到无地自容。而自己一心骂她丑女,眼下看来却是愣了一愣,见林青薇脸上的疤痕犹在,可是相比当日,那疤痕浅淡了许多,越发衬得她肤色白皙娇嫩,若是有朝一日疤痕完全消失了,那该是一个如玉如瓷儿的人。
好像用“丑女”二字来形容她,是一点都不恰当的。
尽管如此,白以念也仅仅是在心里这么想罢了,她对面前这三个人是一点好感都没有,有的则是满满的反感和讨厌。
白以念便道:“结伴而行、情同兄妹?那便不是真的兄妹了。我见你们在街上互相维护、举止亲密,恐怕不只是情同兄妹那么简单吧?现在他走了狗屎运抢到了我的绣球,眼见他即将入赘我们白家,从此以后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你便也多少会跟着沾点光,所以才这么急于撇清你们的关系吧。”
黎澈郑重地点头:“嗯!你说得对!我总算觉得你说了一句人话,我们就是关系匪浅,你想咋的,有本事退婚啊。”
林青薇亦淡淡笑道:“我若是急于撇清关系,今个就不会到贵府来了,免得惹起白小姐的误会。只不过就算我与他关系匪浅,那也是在白小姐之前的事,如今男未婚女未嫁,白小姐却恁的说,确实有污人清白、欲毁婚事的嫌疑。”
白以念气急道:“你们自己的关系搞得不清不楚,难道还想我不清不楚地嫁人吗?!”
“念儿!”白老爷呵斥了一声。
虽然吧,林青薇有坑黎澈的嫌疑,但黎澈还是看不过白以念这般说话,当即炸毛道:“就是不清不楚你想咋的?我这个人别的不行,但我长得帅,就是擅长撩妹,你不服啊?不服快悔婚啊!”
白以念气得脸色发白,跺脚对白老爷道:“爷爷你看他!这样的纨绔浪荡子,我怎么能嫁!”
白老爷活了这么大把岁数,什么人是个什么样子,他还是看得出来的。黎澈虽然油嘴滑舌,但他看来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