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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传奇-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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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长贵收了银票,觉得殷师爷说的不能算错,对殷澄辅道:“我的案子多亏吴大人审理,如果还是庞老贼在这里,那就永远冤沉大海了。”

    有了银子好办事,吴登瀛着手筹建西门大桥。

    西门大桥有二十多丈长的跨度,考虑到河面上船只的往来,桥面上人马的通行,这不是一般人能够接手的工程。费了好长时间,也没有物色到合适的工匠。

    这天,殷澄辅从外面回来,对吴知县道:“大人,我打听到汤家营有一位汤师傅,曾经建造过这样的大桥。只是如今已有八十岁以上的高龄,早已歇手在家。如果他老人家再年轻十几岁就好了。”

    吴登瀛听了,很感兴趣:“有这样的一位老师傅?高师必出高徒,他的徒弟怎么样?”

    殷澄辅道:“这个——不清楚。”

    吴登瀛道:“等个天气晴好的日子,我们到外面踏青,顺便去拜访这位老师傅!”

    一连几天艳阳高照,平风静气,暖洋洋的,正是出行办事最相宜的日子。这天,吴登瀛带着臧山、李泗,前往汤家营去。

    将近中午时分,打听路人,离汤家营还有一段路程。

    臧山和李泗求道:“老爷,走了这么老半天,太累啦,找处地方歇歇脚,饭后再走吧。”

    吴登瀛笑骂道:“两个蠢才,在衙门里懒散惯了,出来走几步路就喊冤叫屈。这里前不巴村后不着店,到哪里歇脚去?”

    臧山和李泗望了望:四周全是沤田,抬眼目光所及之处都是风车,密密麻麻的,好像一个大圆圈,而自己恰好被这个大圆圈包围在正中间。

    见到近处并无人家,两人望着一块接着一块的沤田,都瘪起嘴来不再吭声。

    这里的土地每年只长一季水稻,稻子收割完毕,犁一遍就又灌上水在那里泡着,等待来年再行栽插。这样的土地叫做沤田。沤田里的水如果少了,就扯起车蓬灌水补上。多少辈人都这样耕作。沤田也不知在水里浸泡了多少年,里面都是很深的淤泥。当地人栽插全凭熟能生巧腿脚快,不会陷进去。旱区的人——哪怕是种田人——一踩进沤田,前脚拔出来后脚又陷进去,越陷越深,走不了多远就寸步难移。

    三人正走着,忽听有人惊呼:“快让开点,快点让开!当心牛触着!”

第66章 遇疯牛心生疑窦 掘沤田惊现骷髅【2】() 
吴登瀛抬头一看,一头牛正不要命地迎面跑来。尽管路有几尺宽,可是牛横冲直闯,要避让只有退到沤田里,不然非被撞着不可。

    牛的一声声粗气都清楚地听到了。臧山和李泗来不及脱掉鞋袜,慌忙跳进沤田。吴登瀛正不知如何是好,一个汉子从身后蹿了出来,迎着牛赶上前去,嘴里喝道:“剥货,你给我站住!”

    那“剥货”不住地喘息,满嘴白沫,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它本来伸长了脖子朝前跑,一见有人挡道,就埋下头来,将角尖向上挑过去。

    臧山、李泗吓得紧闭眼睛,齐声叫道:“不好,要出人命了!”

    眼看牛的角尖就要触到人的身上,那人双手在牛头上一掂,纵身一跃,稳稳地倒骑在牛背上。不及牛反抗,双手在牛脊上一按,身子腾空翻转了过来。

    牛感到身上有人,就在原地乱蹦乱跳,想把身上的人颠下来。那汉子伏在牛背上,伸手想去抓它鼻子上的缰绳,可始终没能捞着,就紧紧攥住牛角,任它胡闹。

    牛始终奈何不得,如此折腾了几次,实在没法,就想撒腿再跑。

    吴登瀛见牛又要朝自己撞来,又慌了手脚。那人双手扳住牛角,将牛头硬扳到一旁。牛不得不改变方向,挨着臧山、李泗身边蹿下水田。

    泥水四处飞溅,臧山、李泗脸上沾满污水,分不清眼睛、鼻子,成了花脸。两个家伙本来吓得面无人色,后来一见对方的模样实在滑稽,都捂着肚子大笑不止。

    吴登瀛笑骂道:“两个活宝,丢人现眼。须知在劫难逃,以为躲到水田里就不碍事啦?”

    牛的主人已跑到面前——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汉。他上气不接下气,脸色蜡黄,见已经没了危险,一屁股瘫坐在地上道:“哎呀,把老命都跑丢啦!”

    那汉子双手扳着牛角,逼着牛在水田里打转,所到之处,水哗啦哗啦到处乱溅。过不多时,大概是体力消耗太多,牛终于老实下来,驮着那人一步一步上了路。

    降服疯牛的人约莫二十岁出头,生得人高马大,虎背熊腰。他从牛背上跳下来,伸手一把抓住缰绳,将牛交给了老汉:“赵老爹,怎么不把牛管好?”

    赵老汉道:“我耕得好好的,好像见了鬼似的,又是到“横头子”那地方,这畜生发起犟脾气来——胡大哥,谢你啦。”

    胡大哥道:“用不着谢,用不着谢的。”说完,匆匆离去。

    吴登瀛本想说几句感谢的话,不料他这么快就走了。望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不由得赞道:“这汉子身手真是不凡,今天若不是遇上他,结果怕就难说了。”

    “你说的是胡志伍?他呀,是个热心肠的好人!”赵老汉夸道。

    吴登瀛望着赵老汉身边的牛,见它目光明亮,神闲气定,再也没有原先那种气急败坏的模样,道:“这是一条很壮实的牛,怎么会发疯似的不听使唤呢?”

    赵老汉道:“我也弄不清是怎么回事,自从去年秋天以来,已经有好几次了。每次都是耕到“横头子”那地方,它就再也不肯朝前走,打着喷嚏,喘着粗气,不是屁股朝后埋,就是要朝田埂上跑,鞭子抽死它也不肯朝前走——哪知这回闹得更厉害了!”

第67章 遇疯牛心生疑窦 掘沤田惊现骷髅【3】() 
吴登瀛皱眉凝神,沉思片刻道:“牛是大口牲畜,对一些奇异现象特别敏感。如此反常,很有些蹊跷。”

    赵老汉一拍大腿道:“先生这话提醒了我,那地方确实有些古怪,去年小秧子栽下去时间不长,我去灌水,看到那一段长得特别好,乌油油的。”

    “一块田里有一两处长得比其它地方好,这是常有的事,怎么说有些古怪呢?”吴登瀛问道。

    赵老汉接着说:“当时心想:要是所有的秧苗都长成这样该多好哇。不料那段地方秧苗疯长得特别厉害,还没等到孕穗就瘫了。开镰时,那里一张桌面大的地方全是瘟枯的秸秆。如果不是先生提及,我都要忘了。”

    吴登瀛提议道:“老伯能否带我去看一看?”

    “我正好还要去耕田,你们想看就跟着走吧。”赵老汉说完,牵着牛,领着吴登瀛他们来到田边。

    这是一块东西长南北窄的老沤田,约有六七亩面积。一片白水花花。东边离路口有一块田远,北面靠着河边,一架风车所有的蓬子都放了下来,安安静静地停在那里。其余的三面都是别人家的沤田。犁歪在和东边人家合界的田埂旁。赵老汉指了一下道:“就是这里。”

    吴登瀛不再说话,目不转睛地盯着望了一会,然后转过身来,毋庸置疑地对赵老汉道:“离犁头三尺远的地方,下面有一具骷髅。”

    赵老汉不相信,心里说:“神人么,淤泥里的尸骨都能看到?再说这尸骨又是哪里来的?”

    “你去把里正喊来,我有事要找他。”吴登瀛道。

    “啊呀,平时看见他躲还来不及呢,我可不敢。”赵老汉说着就要把牛朝水田里赶,“我的先生,有事你们就赶路吧,我还要耕田下小秧呢,就不陪你们几位了。”

    “我说赵老伯,你这就好像不晓事了,这里有人帮你把田里的冤魂驱除掉你都不干!现在是牛发疯,难道一定要等到人发疯的时候才着急吗?”吴登瀛反问道。

    赵老汉一听站住了脚,为难地说:“不是我腿脚懒不肯去,实在是惹不起他呀!”

    “一个里正有什么可怕的?”

    “啊呀,看见知县大老爷也不见得就怕。县官不如现管。他是个灰星子大的里正,可是在这么巴掌大的地方,就他官大,他就是老太爷!这一方人都得服他管!如有人敢不听话,谁经得起他的暗算?”说到这里,赵老汉叹了一口气。

    此地的里正叫胡祚芾,平时为所欲为,欺压良善。他儿子胡潇豪,肯定是他亲生的,完全继承了他的秉性,尽做坏事。赵老汉的儿子叫赵梁柱,媳妇的模样儿很俊俏。胡潇豪老早就算计在心,有一次趁赵梁柱出去捞水草,趁机强奸了她。

    赵粱柱回家后得知了情况,跑去找胡潇豪算账。胡祚芾出来呵斥道:“我家潇豪一直和我在一起,他能有分身术同你女人睡觉去?真是胡说八道!”

第68章 遇疯牛心生疑窦 掘沤田惊现骷髅【4】() 
当年稻子刚刚收完,赵梁柱就被派去挑海圩子。来年春天,朝廷下来征兵丁,赵氏族中已有人当兵在外,论理还该不到再次出人。胡柞芾硬是将赵梁柱派到西北荒漠上去戍边。一年后,邻县一个甩着一只空袖管的人跑来报信:一次同老毛子打仗,赵梁柱阵亡了。

    赵老爹找到胡祚芾要人,胡祚芾道:“你看见你儿子的伙伴了吗?如果你再不走,我就让你变得跟他一模一样!”说着,拿起一根棍子就冲过来

    自此以后,胡潇豪经常上门滋扰,吓得赵梁柱的孀妻带着幼小的孩子躲到娘家,这才安稳下来。

    吴登瀛愤然道:“这么无法无天,就不能到衙门里去告他吗?”

    赵老汉道:“谁敢哪?这个世道官官相护啊!再说,他眼睛一眨就是一个坏主意,我一个没了儿子的老头,实在斗不过他了呀。”

    吴登瀛说:“赵老伯,这些事我都已经知道。有我在这里,你就不要怕,把这件事弄清楚了我会为你做主。”

    “去告诉他说,如果不来他可不要后悔!”臧山也觉得这个里正太不是东西,愤愤不平地插嘴道。

    “那——牛怎么办?”

    “我们这里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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