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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如何。”程远耸了耸肩膀,“我这个学校的制度你也看了,对于本村的原生居民持优惠,所有适龄子女都可以入学就读。至于学校建成后,本村新增加的户口,则不享受这种无差别入学的待遇,而是必须继续查户口,必须是低收入人群才可以。所以说,如果我们村的户口真那么吃香,要花大钱进来,那么这些人肯定收入不菲,等于是自动失去了入学的资格。”
“那么医疗跟养老呢?”吴鸿飞继续问,“你不会也搞一个低收入人群的红线吧。”
“当然。”程远大方承认,“我的医院跟养老院,也一样是先照顾地域,然后再看家庭收入,只有我老乡中的低收入人群才能享受我的高档养老跟医疗,收入高的,自己花钱去别的医院或者找别的医保,我的医院跟养老院,不是为他们准备的。”
张了张口,吴鸿飞刚想再说点什么,比如公平之类的问题,不过看程远的样子,就知道说了也没用,所以干脆还是不说了。
反正,这都是人家自己的意思,人家只是用自己的钱去回馈家乡而已,别人也没法说什么。
就在吴鸿飞开始沉默的空,范妮亚忽然走了过来,在程远的耳边轻声道:“庄律师过来了,说是你交代的事情办的差不多了,你要不要见他?”
“人在哪儿?”
“就在小学的校门口等着呢。”范妮亚指了指手中的手机,“刚打电话过来说的。”
“嗯,那就见见吧。”程远说完,就对吴鸿飞道,“不好意思,吴主任,我还有点私事,先失陪一下。”
“没事儿,你忙就行,不用特意陪我。”吴鸿飞一摆手,“我自己看看就行。”
“呵呵,那好,你随便看。”程远点点头,接着就找过一个男老师,让他全程陪着吴鸿飞深入的参观学校的各项设施,而他自己,则跟着范妮亚,乘电动车来到了小学的大门门口。
果然,一到大门口,就发现门外停了一辆奥迪a4,车外站着一男一女两个人。
其中那个男人,是个西装革履,戴着一副金边眼镜,打扮很考究的中年人,看起来十分沉稳精明的样子;另外一个女孩儿则穿着一身运动装,看起来也就十四五岁,长的很洋气,脸上充满了好奇,不停的打量周围的环境。
那个女孩儿程远不认识,那个身材瘦削的中年人他却认识,因为这个人曾经跟程远有过一面之缘,正是梁华推荐过来,帮自己打张东泉那个官司的庄明哲律师。
“哎呀,庄律师。”隔着老远,程远就主动伸出手,在对方快步上来跟自己握了下手之后,这才笑道,“真是的,打个电话过来就行了,干嘛还要大老远的跑过来?多麻烦啊。”
“不麻烦,不麻烦。”这个庄明哲律师连忙笑了笑,“一来,电话里有些事情说不清楚,二来么,我听梁总说,您这边还有个新案子,所以我就过来了,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嗯。”程远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程远知道,这个庄明哲口中的新案子,一定是指林天志的事情,因为当初自己本着能者多劳的原则,也都是把这些事情都交代给梁华去做。
不过,据说梁华早已经安排人在本地请了个关系很硬的律师来打这个官司,并没有找庄明哲。
毕竟在华国打官司,律师能力大小,主要是看跟当地公检法的关系如何,所以本地律师最靠谱,外地律师哪怕你法律读的再好,在这方面也没法跟本地律师比的,除非是涉及到跨地域,或者重大政治或者刑事案子。
也就是说,无论是张东泉的案子,还是林天志的案子,其实他都不必亲自赶来的。很明显,这个庄明哲急匆匆的赶来,不是有求于自己,就是要拍自己马屁,怎么看,都是第一种可能居多。
程远也不点破,直接就问:“对了,我那个案子怎么样了?”
“正在审查阶段,下周就开庭。”庄明哲笑了笑,脸上透着一股自信,“你放心,证据确凿,这次我保证让张东泉那家伙吃不了兜着走!”
“嗯。”程远点点头。
“呵呵。”庄明哲笑了笑,“刑事案子就不说了,他跑不了,还有,您还不知道吧,我过来之前,民事赔偿方面的事情已经鉴定完毕,这次张东泉撞了你的车,得赔偿你最少一亿三千万人民币,嘿嘿,绝对是让他倾家荡产,最重要的是对他家威信方面的打击,也是十分沉重。恐怕这一遭一过,他家就要整个衰落下去了,那个被人誉为底下书记的张老爷子,就真正成了一个闲人了。”
“呵呵。”听到这里,程远轻轻的笑了笑。
没错,那个张老爷子当初或许只是爱孙心切,才找人吓唬自己,不过自己的反击可十分犀利,搞的那套栽赃嫁祸,堪称完美,再加上机器人的噱头,想不闹大都不可能。
之后,加上网上谣言的四处传播,什么地下书记之类的话不胫而走,闹的全市,不,是全国人民没有不知道的,哪怕实情并非如此,恐怕某些人也会心里不痛快,比如某现任的正牌书记,他会怎么想?
可惜,再后来,就接二连三的发生事情,自己忙得要命,根本没时间去关注这些,却不知道这件事已经是尘埃落定,不但那个张东泉已经被内定要严判,就连张老爷子,也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威严光环跟势力笼罩,彻底沦落为一个在人大养老的老头儿了。
哦,还有那个李芊芊,不知道她现在会如何……
刚想到这,程远就立刻案子摇头:算了,想那些干什么,她跟自己早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多想无益。
“哦,还有那个林天志,他的案子我也看了。”庄明哲又道,“其实这事儿不复杂,只要是您肯花点钱,他连那三十七天的牢都不用坐的,只要我们跟医院……”
“这个事情就不要谈了。”程远连忙摆摆手,制止了他继续的说辞,“不管怎么说,我的那个朋友他都犯了错,那就要接受法律的制裁。在规则允许范围下,可以帮他忙,但这不代表我就可以随意的去践踏法律。”
的确,在他说这番话之前,那个在本地据说很有手段的吕华明律师也这么跟他建议过,说只要花点钱,他上下沟通一下,这个案子可以直接就办成证据不足,可以当他是“急性短暂性精神病”发作,不具有正常的行为能力,不予立案,直接就可以放走。
然而,程远却否认了对方的这个做法,毕竟他虽然要帮自己的朋友,但不是这种无原则的帮。
在他看来,他朋友犯了错,那么在自己能力范围内帮他,让他获得自己应有的权利,获得公平的处罚,这就够了,那种利用自己的力量强行走歪门邪道,避开法律的惩罚,却很明显挑战了自己的底线,至少在没有触及到他个人利益的时候,是的。
虽然程远的做法,在别人看来可能跟脱了裤子放屁没什么两样,不过呢,他是老大,既然他这么发话,那个吕律师也只能另寻他法,这期间呢,就继续让林天志呆在看守所里。
不过,昨天吕律师给程远一个电话,说这件事处理的差不多了,法院很快就会宣判,以他的专业判断,因为林天志抢劫未遂,而且有自首情节,加上认罪态度好,还是初犯,可能会从轻发落,十有**是有期徒刑三年,缓刑三年,如果缓刑期间表现好,可以不用坐牢。
“行了,你到底是什么事找我。”程远决定不跟他兜圈子,“不会仅仅是关心我的这几个案子吧?”
“这……”发现程远根本就不在乎这几个事儿,庄明哲也不再废话了,赶紧指了指旁边的女孩儿,“这是我女儿,唯一的女儿,叫庄欣欣。”
说完,他赶紧叫自己的女儿:“欣欣,赶紧叫叔叔。”
那个叫庄欣欣的女孩儿连忙一点头:“叔叔好。”
“嗯,好好。”点点头,程远接着回头看向庄明哲,皱了皱眉,“让我猜猜,你不会是想让你的女儿,进我办的学校读书吧?”
“这个……就知道瞒不过您。”庄明哲也不掩饰,“我是有这个想法,所以才亲自带她过来。”
说到这,他忽然叹了口气:“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自从他妈妈离开这个世界后,就只有我一个亲人了,而她,也是我这一生最宝贵的财富。可是,可是你也知道,我平时很忙,根本没多少空照顾她,所以,所以……嗯,您的这个学校我都看新闻了,说是世界第一不为过,正好我因为官司的事儿,跟您认识,所以我就想,能不能借着您的面子,让她来您的学校读书。”
“这个……老庄啊。”程远叹了口气,“我的学校好是不假,这点我不否认,不过我这边学校的政策你不会不知道吧?”
“知道。”庄明哲点点头,“虽然我的条件是不合适,但,程董,我希望您能理解一个做父亲的想法,也看在我为您做了一点小事的份上,让我女儿进这个学校就读吧……当我求你了,行吗?只要您答应让我女儿进学校,你让我做什么都成!”
“何必呢。”程远叹了口气,“老庄,这件事就算了吧,我不会同意的。”
“可是……”
“先别急,听我说完。”程远摆摆手,“我不同意,是因为当初既然定了规矩,我就不能自己打破这个规矩,否则今天你来求情,明天他来求情,这事情就没完没了了。再者说,你在上东,她女儿在林家村,两地相隔遥远,也不方便联系不是?”
“这个没关系,我可以每周一次过来看他。”庄明哲连忙道。
“都说了让你别急了。”程远笑了笑,“其实,你没弄明白,这个学校只是我回报家乡的一个实验性学校,只是一个开始,并不是说以后就不搞了。换句话说,我还打算以后在上东市的蓝东新区再搞这么几所高标准学校,不过那时候么,就不搞这种低收入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