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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装『逼出事情真相的组长又被揍了个鼻青脸肿……
人声鼎沸的街道,在拐进胡同里稍稍安静下来,称得上偏僻的公寓楼,迎来了一位尊贵的客人。
苏珊冷眼看着不请自来的女人:“你找来干什么?”
“好歹你看了我教内无数典籍,重逢后就算不给个笑容,也不至于这么冷着脸吧。”白袍女人放下兜帽,『露』出了遍布脸庞的紫、黑魔纹。
苏珊惊愕地看着女人脸上那密密麻麻的魔纹,“你还真的这样做了?”
白袍女人眯着眼轻笑:“这还要多亏你给我们指了条路出来,不然我们这不可能成功。”
“呵,成功……”苏珊讽刺地笑了一声,“法是不可言之法,法是不可触之法。这可是你们至高教派的教义,而你居然真敢将法的力量禁锢在自身体内,句找死都是在夸你。”
白袍女人却笑,笑得丝毫不在意:“妖灵横行,但我人族却被世界规则封闭了向更高位阶攀升的道路……不打破这种局面,我们人族又哪来的未来可言。”
“我讨厌跟疯子打交道。”苏珊皱着眉,想要驱赶这女人离开她的住所。
“别这样嘛,这条路还是你推演出来的。”白袍女人厚着脸皮岿然不动,“将法禁锢在我的身躯内,通过祭典进阶成为人造圣灵……我觉得蛮靠谱的。至少现在感觉并不错。”
苏珊皱着眉看着在她眼中疯的彻头彻尾的女人。
“我是来邀请你参加祭典的。”白袍女人如此道。
苏珊神『色』冷了下来。
“至高祭典?”长者议会的会议厅内,有人惊呼。
“那女人真的是疯了吗?她这样做甚至会让她们至高教派上千年的传承就此断绝。”
“那女人疯不疯我不知道,我想的只是,我们可以尝试着从中捞捞好处。”会议桌另一侧有人道。
“至高法,那玩意可不只是要人命的啊。”有人冷笑:“沾上了,不准连我们也全都得从这世上消失。还是连点存在感都不留的那种。”
“但那女人既然成功将法禁锢在她体内,并且准备开启至高祭典,祭典的获胜者可是拥有着突破的可能『性』……甚至,在最后掌握至高法也不无可能。”有人渴望地道。
“但那玩意,更大可能会让我们议会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有人理智地劝告。
但也有人反唇相讥:“胆如鼠,失去了这次机会,我们可能这辈子都无法触『摸』紫『色』史诗位阶的门槛。”
“够了,这里不是让你们吵架的地方。”冰冷威严的声音压住了所有的争议,“至高祭典,这种只存在神话传中的事情我们议会是不能够缺席的。”
“可是……议会长……”有人犹豫地想要劝阻。
但议会长直接道:“冬,激活弃子。这样即便失败,也不会牵连到我们。”
在座的某个沧桑大叔摘掉黑『色』檐帽,“遵从您的意志。”
“冬叔。”远离市中心的山中农屋里,山风蕴着丝丝冷意,身姿挺拔的青年带着温和的笑容,向远远走来的沧桑男人打招呼。
“身体怎么样了?”冬走进,看着已经比自己要高的青年,不知不觉这孩子已经长大,甚至能够撑起一片地。“今刚好空暇,我就想着来看看你。”
青年手上翻转,一张扑克牌从刁钻的角度向着冬的面门袭击而来,冬随着猛地抬手,灰黑的光满在手臂上泛起,挡住从了青年手趾射』出的卡牌。
“这点进步可不够看——”冬脸上的笑意还未褪去,寒意从背脊骤然颤栗,颜『色』不同的卡牌抵在他的后颈、胸口、后膝等等防御薄弱的地方。
“还真是……长久后浪推前浪。”冬感叹地看着这个亲手带出来的弟子,走出了自己的路的弟子。
“冬叔。”青年收起了所有悬空凝滞的卡牌,苦涩地笑:“但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而且,在这种世界,也是我一辈子的极限了。”
青年资横溢,如今已然站立在蓝『色』精英位阶的巅峰,但这也是他这类人最绝望的——在很早的时间便看到了,向前更近一步的路是断着。
这个世界,不允许任何活着的人进阶紫『色』史诗位阶。
“到这个,议会才提起了个事情。跟禁忌有关。”冬叔点上烟头,深深地吸了口气。
“嗯?”青年疑『惑』地看着冬叔。
“至高祭典,要开始了。”冬叔吐出烟圈,看着青年,道:“像你这种人应该收集过这类事情吧。”
“至高祭典?那不是传吗?”青年惊愕地问道。因为进阶紫『色』史诗位阶的路不存在,他甚至在迫不得已之下着手收集那些不可考证的传,希望能够从中找出一条路来。
“是传。”冬叔点头,但却又:“但即将发生。”
“有个疯女人,禁锢了至高法,准备开启至高祭典。”冬叔看着这个他从看到大的弟子,压下心中的不忍,道:“你有兴趣去参加吗?”
第103章()
至高祭典; 熟读至高教派的苏珊称得上是教外人士中最了解这方面知识的人了。
被禁锢在人躯内的至高法; 是参与祭典者们的目标。获得至高法的人拥有着能够突破极限的可能。
在至高教派的典籍中; 这是亵渎之法; 然而却不知为何仍旧流传下来,并被苏珊所发现,随后; 苏珊留下了将至高法禁锢在人躯内的方法。
但苏珊没想到真的会有人实验并成功了。
至高祭典是需要祭品的; 所以至高祭典需要祭典参与者; 除了最终唯一剩下的获胜者,其他参与者都将成为祭典祭品。
凡是参与祭典; 所要面对的便只有两条路,胜利或者死亡。
“这是通告?”苏珊冷着脸看着面前的女人。
白袍女人笑着点头; “是的; 祭典参与者是被至高法所选中的; 我只是代行通告。”
苏珊盯着白袍女人,长久之后才叹了口气:“那你究竟是索娜,还是至高法。”
白袍女人却只是轻笑:“这并无区别。”
城市的另一端; 阿秋与灵琳奉命等候在贵宾接待室。
“明明知道至高教派的那女人暂时来不了,为什么我们还要傻乎乎地等候在这里啊。”穿着笔挺制服的灵琳向着身旁阿秋抱怨道。
阿秋耸肩:“组长这是礼节。”
听到阿秋这样; 灵琳眨巴着眼睛; 朝着阿秋瞅:“阿秋姐你这么听组长的话,总觉得有猫腻啊。”
阿秋伸手撑开女孩想要钻过来的脑袋:“大饶世界; 孩子别想着探究。”
“哦呵呵; 但只要我推倒阿秋姐; 就也是大人了。”
这种嘚瑟的话还没完,突现的焚城落在了灵琳的脖颈处,“我看你挺适合用来磨刃的。”
“哈哈——我只是开玩笑的,阿秋姐。”灵琳『露』出尴尬而不失礼的笑容。
“好热闹哦。”突兀的女声『插』入到两人中间。
“索娜神使?”阿秋看着这位被面纱遮着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白袍女子,那双眼睛如同死人般静寂。
“秋副队,岚脚传承者,非常荣幸能够同两位见面。”白袍女人道。
这女人居然认识她们……
灵琳别扭地缩了缩脖子,阿秋则是友好地冲对方笑了笑。“来到如此遥远的地方,想必索娜神使也会疲倦,我们这里已经准备好了休息用的客房……”
“这件事暂时不急,我来到这里,其实就是想跟两位见面的。”索娜语调温和。
灵琳愣了愣,阿秋则是不可察觉地微微皱眉,然后笑道:“哦?倒是不知索娜神使为何要找我们两人。”
索娜直接道:“为至高祭典而来。”
虽然没有听过,但阿秋直觉那并不是什么好东西,“那是什么?”
索娜没有直接回答,反倒道:“两位也是年纪轻轻踏入蓝『色』精英位阶的强者,却不知道两位是否因前方进阶之路隔断而绝望?”
阿秋看着话中似有所知的白袍女人,身旁的灵琳也严肃起来,盯着对方看。
索娜对两人:“至高祭典,便是能够让我们突破当前位阶的方法。”
“开什么玩笑!”最先反驳的是灵琳,这位岚脚传承人并不相信女人这话,只因她无数前辈们都倒在了探索进阶之法的道路上,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居然如此大言不惭。
而阿秋则对这话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在这个世界进阶紫『色』史诗位阶,对阿秋而言并没有什么诱『惑』力。
然而就在索娜出至高祭典的时候,系统提示音在阿秋心中响起。
阿秋对这个强制任务很没好福
而耳边,索娜还在着:“当参与者们聚齐之时,便是我们争夺之时,胜者将有望进阶史诗,而败者却只有死亡。”
阿秋很不爽这种设定,将不高兴直接挂在了脸上:“你的意思,我要跟旁边这个脑残儿童还有像你这样的家伙展开生死决斗?”
看出了阿秋心中没有任何战意,索娜很疑『惑』为何会有人对进阶史诗没有兴致,她了一句:“你没兴致的话,可以将『性』命现出来,让其他参与者进阶。比如你身旁这位。”
阿秋看着身旁灵琳,女孩脸上表情跟平时大为不同。
“灵琳?”阿秋唤了声。
女孩张了张口,失去往日活力的干涩声音从灵琳喉中挤迫出来:“我想获胜。”
阿秋皱起了眉头。而索娜笑得开心,双眼都眯了起来:“那就欢迎二位的参与了。友情提示,在战斗开启前,二位最好不要再待在一块了。毕竟大家都将变成敌人。”
“而且是生死大担”
“为什么?”就如同那女人所的一样,她真的是来见阿秋与灵琳两饶,在宣告了她们必须要参加即将到来的至高祭典后,索娜便转身离去。
阿秋看着变得陌生的灵琳,开口问道。
“突破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