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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不在说话,就这样默默地走回福至客栈。
大老远柱了就发现二人行踪,急忙跑回去禀报郭双。
“老板,他们回来了。”
“总算是回来了,这要是出个三长两短,我怎么交待。”一口气松下来,扑通的坐在椅子上。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
“快快开门,一定是无华。”郭双迅速的站起,示意柱子打开门,自己也走到门口迎接。
“这时干嘛去了,一身酒气,你知道不知道我们都急气了。”郭双把无华扶到椅子上坐好,顺水又倒了一杯茶放在面前。
“沤”的声,无华又打个酒嗝,这是在装醉,回来的路上就想好了怎样应付郭双他们。
“郭老板。”无华舌头比较僵硬,眼皮发皱,拿起茶水一饮而干,真的服无华装醉的本事。
“啥事儿,兄弟你说。”郭双抬头看了看段先生问道。
“你是我兄弟,这个不假,今天来呢,是跟你说个事,啊,我那老婆啊,这几天就闹着要回家看看,这不出来一年多了,她想家了,逼着我要回去。”
“啥你要走?”郭双怎么也没有想到,无华这时候进屋第一件事是提出来要走。
“不是我要走,是小茹要回去,我劝了也不听,我只好借酒消愁,兄弟别见笑,怕老婆是美德。”无华又打个酒嗝,欲站起身来,一个踉跄又跌落回椅子上。
郭双这回算是没了主意,眼睛直盯着段先生。
段先生这个气啊,你瞅着我有个屁用,想办法留住才行,现在正缺人手,心里这样想表面还装着强笑,嘴角一咧,上前说到:“阿华啊,那里照顾不周啊,说出来,段先生按照你的意思安排就是了。”
无华见到段先生都沉不住气啦,知道事情好办,原来他是打算要排水洞的图纸,再下去探查太不方便,还容易打草惊蛇,下次去就是直接端掉虫的老窝,如果直接要,恐怕他们不会轻易给,关系到皇宫的安危,就算郭双想给,段先生也不会轻而易举的同意,通过这几天的观察和判断,段先生一定是皇宫里的人,并且位置很十分重要。就打定主意自己要离开,挑战他们的底线,你们不是不好意思明说嘛,我也来个啥也不知道。
“走之前呢,我把今天查的情况给你和段先生说下,也算是这几天讨扰,还兄弟个情分。”无华装做口渴把喝干的茶杯又端起举个空中,还那有水滴落下。
“阿华,来,我给你把水倒上。”段先生见状忙把茶壶拿起,硬生生的从无华手里夺下茶杯,把水续满,无华的举动让段先生真的以为是喝多了,只有喝多的人才会有此举动,不在生疑。
“谁设计的,呕,排污洞,呕,连个藏身地方都没有,里面是密密麻麻的虫子,有小的,有大的,呕,这么大,呕,这么大。”无华边打着酒嗝边比划着。“幸亏我躲闪的及时,要不你今天就看不到我了。呕,不行,明天一早我就走,兄弟,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东英郡,呕,我跟你说啊兄弟,我可告诉,呕,告诉你,这福至客栈你趁早换地方,这帮虫子要是出来,没好,呕,都得完蛋,我还是赶紧走,呕,明儿一早我就离开,就不和你与段先生打招呼了,呕,免得你俩还要送别,呕,我最怕送别的场面。”
“阿华兄弟,如果里面要是有藏身的地方,你有办法消灭吗?”这一顿酒话让段先生理解为,无华是无计可施,又不好明说,只好离开不淌这趟浑水,便试探着无华的口气。
无华举起五个手指头说道:“五五开,没有藏身之地就是零。”
“才五五开。”郭双惊讶的瞪大眼睛。
“呕,五五开,就是不错了,那么大,呕,那么大,你以为呢,还有我没看到的,谁知道啊!段先生、郭兄弟,我看你们就不要操这个神了,天太晚了,我要回去睡觉了。”无华继续装着醉酒,晃晃当当的扶着桌子站起来,往门口走去。
“阿华兄弟,只留一日,过了明日,你走也不迟。”段先生似乎打定主意,五五开也比零开好上许多,只好放手一搏,不依仗无华,还有谁能担了此事。
“行,呕,盛情难怯,我就多留一日。”推开门险些摔到。
“柱子,扶我兄弟回房间休息。”郭双想上前付去扶无华,被段先生拦住,时间对于他们二人来说刻不容缓,郭双明白段先生的意思,嘱咐柱子把阿华送回。
第87章 司空景义的愤怒()
“真有你,赖皮,你是啥招都用啊!”被窝里的无华把事情经过说给宇茹听,把宇茹听的格格直乐。
“达于目的才是真格的,况且我们的目的不是为了个人,而是为了东英郡的百姓。”无华搂着宇茹说道。
“你就不怕,他们让你走?”
“不怕,如果他们不按照我的意思,不去拦着我,我也会把事情解决,那样我们就可以大大方方的由明处变成暗处,神不知鬼不觉。”
“你早就做好打算了。”
“明天他们把图纸给我,我也要找个理由离开福至客栈。”
“能同意吗?”
“今天我就是让他们自己把图纸拿出来,不是我直接去要。”
“有区别吗?”
“当然有了,亲爱的老婆你可知道那是皇宫内的神秘设施,我们主动要了以后出了问题,后果很严重,我可不想有麻烦。”
“也对,我们离开后去哪里落脚呢,去小酒馆,到时你不就可以和芳儿天天见面了,好一个一石好几鸟的计策,明正言顺,我说的是这么回事吧,赖皮。”
“你说对了,我要奖励你。”
“这是啥奖励,我不要。”
“不要也得要。”
两个人的声音渐渐被幸福的呻吟声取代。
天刚刚亮,段先生和郭双从书房里出来,红红的眼睛说明他们二人整夜没有合眼,定是在商量图张的事情,看看无华的房间还是窗帘紧闭,知道还没有起来,也不方便打扰,叹口气站在庭院里看着鱼,顺便放松下心情。
“出大事了。”柱子慌张地跑进来。
“就不能稳当些,快说又出啥事了。”这几天是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没有一件是令人心情愉悦的,听到柱子说出大事了,心里难免烦躁不安,郭双问道。
“山海郡的司空郡子在郑郡主家门前闹事呢!”
一听是这事,两个人都松口气,“闹去吧,出不大事情。”段先生不在理会这件事情,安心的喂着鱼,等无华起来。
“盯着,只要不死人就不要回来说。”郭双挥挥手令柱子退下。
“郑春宜老匹夫你给我出来,毁弃婚约之事都给我说清楚,否则砸了你郡主府方能解我心头怒火。”山海郡郡主司空景义坐在一匹黑马之上,额头青筋暴起,鼻翼由于气愤,圆圆的张着,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浓密的胡须一颤一颤,怒气冲冲大喊大叫。
“司空郡主,里面请。”司空景义的火爆脾气在整个斯罗国是有名的,看门的家丁自然认得,那敢怠慢,笑脸相迎,小心的伺候着。
“让郑春宜老匹夫出来见我。”司空景义是不依不饶,身后五十名武士身着黑色劲装,手扶宽刃厚背大刀,怒目圆睁,在华将军率领下,整齐划一站着方队一动不动,有如一个个铁塔。
“府上有事处理,郡主他马上就到,司空郡主先请进府内,喝口茶稍作休息。”急忙赶出来的管家躬身欲接过马缰绳。
司空景义猛得手提缰绳,坐骑喷着鼻息,“嘶”的一声,前踢高高的跃起,又重重落下,管家惊惶失措的坐在地上。
惹得围观的百姓哈哈大笑。
“去、去,该干嘛干嘛去。”管家把尴尬一股脑发泄在这些百姓身上。
“司空兄,这是干嘛,一个下人用不着这么大火气,老夫事务缠身,兄长前来有失远迎,失礼失礼,请司空兄海涵。”郑春宜满面笑容的走出来,“气大伤身,快,里面请。”
“老匹夫,你什么意思,圣上亲自作媒,全朝野没有不知道,我把小女许配给你郑家,你家公子要另娶他人,想把我家小女当妾吗?把我司空景义当什么?今天必须给我解释清楚,否则我要面上圣上,讨个公道。”瓮声瓮气的声音几条街外都可以听到。
“郑某在这里给司空郡主赔礼了。”郑春宜深深地鞠躬谢罪,眼神中不可觉察的凶光一闪即逝,“消消气,进府里说话吧,在这里外人会看我们的笑话!”
司空景义一拳头打在棉花上,也不好再说什么,没有理会郑春宜,一带缰绳,连马都没下,哼得的一声骑马走进府里。
“好好招呼山海郡的弟兄,不可怠慢。”郑春宜吩咐下去,并随后跟进。
“郑郡主,给老夫能过的去说法。”司空景义接过郑春宜递上的茶一饮而尽,把茶杯往桌子上一墩,茶杯整个陷入桌面中,却完好无损,对着郑春宜又嚷嚷起来。
“好功夫,司空兄的内力又精进许多,郑某是自叹不如。”边说手掌向桌面一按,茶杯从桌面中飞出,稳稳落在手中,仔细端详。
“难不成,咱俩比试比试。”看到郑春宜这般,腾的从椅子上跳起,拉开架式。
“司空兄,使不得使不得,在斯罗国有几人是你的对手,郑某怎么能在你面前显摆,岂不是以卵击后,出自己的丑嘛!快坐快坐。”郑春宜赶忙站起来赔着不是。
“哼”司空景义又重新坐在椅子上。
“唉,司空兄,一言难尽,儿大不由娘,郑杰这不孝子,十年不回家,谁想到一回来就要成亲,我都快被气死了,为了这事,圣上狠狠得教训我一顿。”郑春义说起儿子的婚事,显得很是落莫。
“他可是你的儿子,那有儿子不听老子的,难不成反天啦!”
“司空兄,家丑不可外扬,也不怕你见笑,这门亲事我是打心底里不同意,成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