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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四姐大闹温阳县-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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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一个女人?”赵二愣大惊差点叫出声来,酒也吓醒了一半。他定了定神,又眨了眨眼睛,这才看清是自己走错了房间,眼前的女人正是那西堡白春凯的夫人。关于这个谭氏夫人,赵二愣也听人说过。他在心中骂道:“不要脸的淫妇!”骂着,他想要坐起来,下炕逃走。谁知这时,那谭氏一下子翻身过来,将赵二愣抱住道:“你怎么才下来?”说着,竟钻进赵二愣被窝里来。赵二愣情知不好,他想:“要让那谭氏看清自己,喊叫起来,可如何是好?”他急忙从被子里退了出来,用厚厚的被子死劲儿将那谭氏捂了起来。那谭氏在被子中死劲地挣扎,胳膊腿乱蹬乱抓,口中发出“呀呀呜呜——无哦无哦”的声音。赵二愣紧紧地按住不放,整个身子都压在了那谭氏身上。过了一会儿,那谭氏一动不动了,可她六岁的女儿白琴琴突然坐了起来,双手揉了揉眼睛,看见赵二愣,便张开嘴,瞪圆了小花眼。。。。。。可怜小琴琴一声“哇”还未哭出声来,赵二愣的一张大手便像恶狼嘴巴一样紧紧叼住了她的脖子,小女孩一会儿就被他掐死了。

    这才是:有罪娘子无罪女,不明不白都死去;不知殿里白春凯,梦里是否有恶遇。

    赵二愣见那谭氏母女都已死去,他便立即跳下了土炕,一口吹灭了墙壁上的那盏麻油灯,走到门边,轻轻将门打开一条缝,看看房外没人,便溜了出去。他不敢再回自己房中,便躲过当任守卫的黑衣武士,悄悄走出寺来,冒着寒风连夜下山回家去了。

    有道是:酒醉走错门,挨着妇人身;本欲悄悄去,谁知她不肯;翻来抱丈夫,朦胧欲温存;不知我是贼,被逼要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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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源:原创 

(六十三回)() 
六十三、观音山两家火拼阳泉曲三人逃命

    却说十月十八日凌晨,因酒醉睡在温阳县北石佛寺观音堂大殿内的宋均、白春凯、郭骏等十余人都被一阵哭喊声惊醒。众人正欲出殿去看个究竟,西堡丫环秋桃已哭着进殿来,她跪在白春凯面前抽泣道:“老爷,快去看看夫人和小姐吧。”白春凯大惊道:“夫人和小姐怎么了?”那秋桃道:“不知被什么人害死了。”白春凯、宋均、郭骏他们一听都如当头挨了一棒,大家便随白春凯直奔西厢房来。

    西厢房内的油灯早被丫环点着了。

    原来,西堡来的两名丫环夏荷、秋桃昨晚被那谭氏安排在隔壁另睡。凌晨,天空依然阴沉沉的,房外寒风阵阵。夏荷和秋桃出房小解,她们看到大殿内依然灯火通明,却没有了划拳喝酒的声音。她们又看到夫人小姐住的那间房子窗上没有灯光,可是房门却大开着。夏荷和秋桃心中有些疑惑,便去大殿一角问一个当任守卫的东堡黑衣武士道:“我家老爷是否还在大殿内?”那黑衣武士告诉她们:“白爷昨夜酒醉,就睡在大殿内,现在还未醒来。”两名丫环谢了黑衣武士,来到西厢房,取火种点亮了壁上油灯。她们看到小姐白琴琴赤条条横睡在土炕上,身上竟不盖一丝一线。夏荷忙到炕前给琴琴盖被子,却发觉琴琴浑身冰凉,细看竟是已断气的摸样。夏荷急忙叫喊白夫人,白夫人不应。秋桃急了,这才拉开夫人谭氏的被子,只见:

    眼珠突出无光,浑身僵直冰凉;嘴巴张开鼻流血,分明死人摸样。

    二丫环见状,早已吓的魂飞魄散,她们扑上土炕,哭喊着将那谭氏和琴琴的死尸摇晃了一阵,那谭氏和白琴琴已确是死了,再推也是活不过来。丫环秋桃这才哭着闯进大殿来告诉白春凯知道。

    白春凯一见妻女果然死去,发疯似的一把揪住宋均吼道:“谁干的?究竟是谁干的?”那郭骏等赌客纷纷上前解劝道:“白兄节哀,请先放开宋兄,我们再严加追查。”白春凯道:“这大殿前后俱是你东堡的人守卫,你还我夫人和女儿来。”宋均道:“白兄息怒,待小弟先问问他们。”原来,昨夜安排守卫时,西堡来的十几名护院武士全被宋均安排在外围。比武台、观音堂大殿前后包括东西厢房和后边几排房子全由东堡的黑衣武士守卫。那么,这些负责守卫的黑衣武士为何没有发现赵二愣误入白夫人谭氏的房间呢?这里原有个小插曲,赵二愣出门解手前,一股寒风将一飞蓬从观音堂大殿后边吹上房顶,在房脊后一闪又被风吹走了。观音堂前的四名黑衣武士看见,误以为是刺客,便纷纷运起轻功,飞上殿顶,追到殿后,在黑地里到处搜寻,无果而返。在这一段时间,那赵二楞已杀了人出来并且躲过外边几道护卫逃下山去了。

    这观音堂大殿后边一间房中,原有附近人们寄放的几口棺木,宋均令人抬了两口过来,让他们帮着西堡两位丫环将那谭氏和白琴琴的尸体先放入棺中。这时天还未大亮,这西厢房顿时变成了停尸房,两个丫环的抽泣声,使本来已是有些悲凉色彩的北石佛寺观音堂又笼罩了一层悲哀的气氛。

    宋均和白春凯正在大殿里斥责几名黑衣守卫,东堡诸葛走了进来道:“武士们没有看见,就怕是我们山上的人,我已派人到各房间清查询问去了,二位等一等吧,我看马上就会有结果的。”原来昨天晚上,东堡诸葛推辞不肯饮酒,早早一人离开大殿,住到观音堂西院,那间中堡统领任梧周住过的房间里。刚才,东堡诸葛醒来起床,隐隐听到哭声,才走了过来。东堡诸葛向几名黑衣武士问明情由,心中觉的可能是昨夜酒醉之人所为,便派几名黑衣武士挨门逐户去查询,这才走进大殿来。

    也就是一盏茶的工夫,两名黑衣武士进来回禀道:“东厢房内少了一名赌客,他叫赵毓庭,是阳泉曲人,外号叫作‘赵二愣’,房内的人的说他半夜出去解手就再没有回来。”白春凯怒道:“看看,又是你们东堡的人!宋均,你还有何话说?”说着,那怒目圆睁的白春凯“当啷”一声,拔出剑来,一个仙人指路刺向宋均。

    宋均急忙向旁边闪开。

    这时,十几名黑衣武士看见也都拔剑出鞘,一齐涌上,将白春凯围住。

    白春凯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以及其毒辣的追魂剑招,刺向那些黑衣武士,大殿内顿时只看见刀光剑影。东堡诸葛急忙拉着宋均逃出大殿来。

    这时,天已亮了。只是寒风一阵紧似一阵,天空飘落着雪花,房顶和地上已是薄薄一层雪了。早有西堡的护院武士,得到消息,他们只留三几人守路口,其余一个个都赶了回来,持刀直奔大殿。这时,白春凯已被众黑衣武士赶出殿来,双方在大殿外大打出手火拼起来。在观音堂大殿顶上,白春凯撒出十几枚铜钱,打伤了几名黑衣武士,他持追魂剑使出一剑夺魂的恶招向殿前下院里的宋均凌空刺来。呼啸着的追风剑气,将那房顶和地上的雪花吹起,杀上房顶和殿脊的黑衣武士纷纷落下地来。这宋均和那东堡诸葛已是忍无可忍,见白春凯已是疯子一般,不可理喻,也都拿起兵器应战。

    只见:北石佛寺观音堂,丁零当啷刀剑响;东西两堡起内讧,武士个个狠如狼;宋均单刀加袖箭,春凯飞剑撒铜钱;墙角有个瘦诸葛,手握瓷球头摇晃;刀光剑气冲阴霾,惊动玉龙三千万;寒风肆卷大雪来,确如鳞甲满天散。

    却说西堡护院武士人少,东堡黑衣武士人多,双方火拼片刻,西堡十余名护院武士俱被东堡黑衣武士拿下,只剩白春凯和宋均、东堡诸葛三人从地上打到空中,从空中打到地上,不肯罢休。只见那白春凯又将宋均、东堡诸葛逼上殿顶,三人在殿脊之上,顶风冒雪又拼杀起来。

    只见:观音殿顶一场斗,一剑一刀两瓷球;侧剁横劈穿心刺,雪中飞影使人愁;腾挪跳蹿无声息,刀剑有音电光骤;寒风大雪成羽扇,三人背上热汗流。

    正在白春凯、宋均、东堡诸葛三人在观音殿顶脊之上打得难解难分之际,从下边腾腾腾上来三人,他们三拳两脚分开正在恶斗的白春凯、宋均和东堡诸葛,他们一人拉着白春凯一人拉着宋均,一人拉着那东堡诸葛跳下地来。

    六人落地,那白春凯还在气头上,他欲反抗,谁知拉他的那人轻轻一掌将他推开,白春凯只觉这掌法内含有深厚的功力,要斗起来,自己决非对手。他和宋均、东堡诸葛都惊奇地打量那三位不速之客,只见拉白春凯下来的那位穿一件红袍,拉宋均和东堡诸葛下来的两位都穿绿袍。“哎呀,三位莫非是碛口三英?”宋均道。“惭愧,正是在下弟兄三人。”那拉白春凯下来的汉子道。

    白春凯受了一惊,神志也骤然清醒过来,将追风剑入鞘抱拳道:“多谢三位劝解,白某是一时气糊涂了。”他又对宋均和东堡诸葛抱抱拳说道:“请宋老弟和诸葛先生谅解,刚才是白某无理了。”宋均和东堡诸葛见白春凯这么说,也都转怒为喜。宋均令黑衣武士将西堡的护院武士放开,并派十名黑衣武士在一名武士头目尹晓楠的带领下立即骑快马下山,赶往阳泉曲镇捉拿那赵二愣,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时,早有山上前几日就请来的郎中为受伤的两堡武士疗伤去了。

    已是辰时三刻多了,雪越下越大。转眼间,观音堂大殿前所有站着不动的人身上立即披满了雪花。宋均、白春凯、东堡诸葛为三位客人扫了身上的雪,请他们进了大殿。

    宋均、白春凯、东堡诸葛,还有山上许多大户赌客都来拜见碛口三英,大家都作了相互介绍。说话间,早有厨子摆上酒席来。

    酒席宴上,众人都劝白春凯节哀顺变,白春凯慢慢平静下来。接着众人询问了碛口三英上山的意图。

    原来碛口三英只是路过。那老大“晴天霹雳”李雷说道:“我弟兄三人昨天有事去了贵县板井村卫老员外家,今日凌晨早早告辞,要赶回碛口去。路过这里,受到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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