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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玉兔?”亮哥惊奇地问道。
“是的,我是玉兔。”玉兔仙子道。
“哧”贵梅从自己衣里撕下一条干净的棉布来,给玉兔仙子将伤口包上。
“谢谢你,好心的姐姐!”玉兔仙子说着,看看院中的其他的男女,接着说道:“姐姐,请收好你的镜子吧,那是一面魔镜!不知你是如何得来的?以后,不可再次出现这种疏忽了。不然,姐姐可是吃罪不起的!我先告辞了。”说着玉兔仙子又化一道白光去了。
“魔镜?”贵梅见玉兔仙子去了,便从母亲手中接过宝镜,将那梅花把手向左扭了一下,道:“让你再胡乱照!”
“怎么?这样扭一扭就不能照了?”廷芳问道。“是的,这就变成普通的镜子了。”贵梅道。“我看看!”玲芳从贵梅手中拿过镜子,便对着自己照起来。|
只见镜中:一个可人的俏模样,嵌两只迷人的大眼;平托蓝天一轮圆月,远远可见玉兔一闪。
“好精致,好清亮的镜子,太好了!”玲芳道。“我看看!”玲玉也从妹妹手中拿过镜子,看了看,说道:“好!真是一面好镜子。”说着,玲玉将宝镜给了小玉,小玉也照了照,说道:“确实是很清亮,真是稀世之宝!贵梅姐,你快收好吧!”
贵梅接过镜子对玲芳说道:“玲芳妹妹,你喜欢这面镜子,姐就送给你吧!”“不可,不可,这面镜子是姐的无价之宝,我怎么可以要呢?”玲芳推辞着不肯夺人所爱。贵梅再三要送,玲芳只是不肯接受。无奈,贵梅只好将宝镜收起,对玲芳、玲玉、小玉、廷芳他们说道“好吧,宝镜就先在我这里放着。以后,你们如果用的着这面镜子,就找我来取,这梅花把手再向右一扭,就又可将人、神、妖等等都定住了。”
“好的,谢谢贵梅姐!”玲玉、玲芳、小玉、廷芳都说道。
“别都站在这院子里了,你们快进屋吧!”贵梅母亲招呼道。“是的,夜已经深了,我们进屋吧!”贵梅收起宝镜,带小玉他们进了自己的屋子。
小玉、廷芳、玲玉、玲芳在贵梅家又都喝了一杯热糖水,便连夜告辞贵梅一家。四人一起出城,用起轻功,霎时便返回崔家庄来。这时,月亮已是偏西,鸡已叫二遍了。
真是:上元之夜观花灯,温阳也有不夜城;看了红火射了谜,定住蟾宫惊煞人。
到了二月二十二日这天,已是春分节气了。山沟里去年冬天残留的坚冰也都相继融化。向阳的山坡上,一条条桃枝上的蓓蕾已是含苞欲放了,马上就是鸟语花香的季节了。
嘉佑四年的春天来了。
温阳县云梦山龙泉洞的逍遥子道长也早已云游归来,张道士冻在龙泉瀑布冰塔之下的七彩石钟乳仙丹也已取出。这天,张道士辞别师兄逍遥子道:“师兄,法印在这里已是足足半年,多谢清风、明月二仙徒和师兄以及静远禅师的照顾!再过一月,就是我三清观的古老庙会,法印要回去带领众门徒早作准备,所以法印拜辞师兄,今日我要回去了。”逍遥子道:“好吧,请师弟切记,回去之后,不要再和张四姐为敌,她根本不是什么妖精,很可能就是玉帝的四女儿下凡来了。就连朝廷都封她为一品诰命夫人,你再和她作对,岂不是自讨苦吃么?”张道士点头道:“师兄放心,法印记下了。”
却说张道士离开了云梦山,架起土遁之法,霎时已回到温阳城西门来。张道士收起土遁之法,背着他那把松纹古定剑,进了西门,无心观赏街上繁华的景象,便低着头一直向东走来。谁知在县衙门外,他刚好撞上了郝都头。郝都头一眼认出他就是去年逃走的本县道士张法印,便走上前去,一把将他揪住道:“好哇!张真人,你终于回来了,和我进县衙面官去!”张道士一惊,抬起头来,看清是都头郝宝,口里支吾道:“这。。。。。。”郝都头不容张道士分说,将他拉上便进了县衙门,一直向县衙大堂走去。
这时,知县陈廉正在坐堂理事,他看见郝都头拉一道士进来,便问左右道:“郝都头揪着的那个道士,他是何人?”有个老衙役道:“回大人,他就是三清观的张真人,张法印道长。”“哦,是他回来了。”陈廉叹道。这时,郝都头已将张道士拉上大堂。郝都头放开张道士,跪下道:“大人,这个道士就是三清观的道长张法印。去年他助纣为虐与四姐斗法,败阵后一直在逃,今日归来,被我撞上,就将他带了进来,请大人发落。”陈知县道:“知道了,都头请起!”郝都头谢过陈知县,起身站在一旁。
那张道士站在堂上,并没有下跪,他听郝都头告他助纣为虐,便向陈知县作揖说道:“大人明鉴,去年贫道帮那费知县守城,与张四姐斗法,并非有意助纣为虐,实在是有苦衷的。”“有何苦衷,请道长讲来。”陈知县道。张道士便将去年四姐和花花寨人马将要攻城之时,自己心中的担忧以及当时知县费一芳上门恳求之事说了一遍,他要求父母官能够理解。
陈廉听了张道士的陈述,点头道:“道长所言,本官不能不信。看在道长当时所作所为是出于为温阳城百姓考虑,本官今日便不予追究。还望道长这次回来能好自为之,不计前嫌,不再和张四姐、花花寨、以及王进将军和郝都头等人寻仇,帮本官将这温阳县治理好为盼。”张道士见这位年轻的父母官说话和气,一点也不像当日费一芳狗官的样子,心中不免产生悔恨,他悔恨自己当日竟帮那狗官守城,还与四姐斗法。想到这里,张道士跪了下来,叩头道:“贫道知罪了,今后,法印如若不能洗心革面,和好张四姐、王将军、郝都头以及花花寨众英雄,就请大人从重治罪!”陈知县听了,立即离座,将张道士扶起来,让他坐在东边一把椅子上说话。张道士一手托着椅子正要坐下,看到站在对面的郝都头,便又抱拳作揖道:“郝都头,对不起,你和王将军能原谅贫道么?”
“会谅解的,他二人都是豪杰,并非鼠肚鸡肠之辈!”陈知县道。
郝都头说道:“只要你以后不再骂我们师徒是什么叛臣贼子,我会考虑告诉师父不再与你计较的!”
“实在惭愧,那是贫道早已过时的言语,现在连皇上和包大人都称赞你们做的对,贫道也愿意收回此话!”
“好吧,张道长既然表示愿意收回去年秋天的言辞,那我和我师父也一定会谅解你的。不过,你应该向张四姐负荆请罪才对。”郝都头道。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贫道改日一定去向张四姐负荆请罪。”张道士在陈知县的搀扶下,一边往椅子上坐,一边说道。
这才是:沦为难民半年,硬着头皮回县;都头一把揪住,真人跪倒大堂。
陈知县在大堂上让张道士坐下,他接着处理了一些政务,便下令县衙今日中午设宴,所有衙役人等,都不必回家吃饭,一起赴宴,为张道长接风洗尘。众衙役人等一声欢呼。
退堂后,陈知县带张道士和郝都头二人先回到后堂来。
在后堂,陈知县让夫人郝美萍和两个丫鬟小梅、春梅一起拜见了张道士。老家人陈忠上茶毕,陈知县令书童陈平去禁军兵寨请王进将军,要他和副知寨王豪一起来县衙赴宴。郝都头道:“待卑职和陈平一起去吧!”陈知县点头道:“好,那就麻烦都头也和陈平走一趟了。”郝都头便起身和陈平立即去了。
郝都头和陈平来到禁军兵寨,见了王进和王豪二位将军,郝都头将张道长今天回来被自己拉进县衙大堂,以及在大堂上张法印表示悔恨和陈知县希望我们师徒以及张四姐和张道士从此和解之意说了一遍,并说了陈知县今日中午决定在县衙设宴,其一是为促成张道长和我们师徒和解,其二是为张道长回来接风洗尘之事,问师父是不是愿意去赴宴?王进听了叹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何况,张道长忠心保城,是为了城中百姓着想,有罪的是那费一芳狗官一党。今日已是时过境迁,我们是应该欢迎张道长回来的。”郝都头听了点点头道:“好,那就请师父和王副知寨一起随我们二人去县衙赴宴吧。”王进点头,他迅速安排了兵寨其他几位教头一些事务后,便带副知寨王豪将军随郝都头、陈平一起赶赴县衙而来。
在陈知县举行的宴会上,张道长多次向王进将军就去年在东门外两军阵前以及在石州府大堂之上所说的话致歉,赔罪。王进一一表示能够理解,双方终于达成谅解。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王进问起张道长自石州府大堂见面后,这近半年的时间在何处仙山度过?张道长已有些酒意,便将他在本县云梦山龙泉洞炼制仙丹之事告诉了大家。郝都头道:“那七彩石钟乳真可炼成仙丹吗?”张道士点点头,并将自己炼制的一粒仙丹取出来,让大家观看。
只见那仙丹:弹丸大小,晶体模样;近嗅无味,远看无光。
“这哪里是什么仙丹?要是,道长何不服下?”郝都头道。“都头哪里知道?这仙丹刚刚炼成,是不可以马上服用的,因为它还存在相当的毒性,需过些年月,待它毒性消退了,将它放在暗处,如果它发出一种红色的光来,便可服用了。”张道长道。“整整一冬天冻在冰塔里,还没有除去它的毒性么?”王进将军问道。“冰冻并不能解毒,只是可以消减它剽桀的阳气。这仙丹如不经过冰冻,人服后三个时辰便会化作雾气,连元神也就一起灰飞烟灭了。”张道士一边收起仙丹,一边说道。“哦!”陈知县、王进、王豪、郝都头、郑河、郑坡等众人听了皆惊叹。
这才是:县衙和合宴,酒酣论仙丹;自此张真人,又主三清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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