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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他为何会和那月孤鸣沆瀣一气,也不知此人是何来路,功法怪异,灵力高深让人一时之间难以应对。
寒尽那白的吓人的脸庞之上也是微微泛起笑意,随即便飞身而起,落在被围的三人之中,肖雨诗想上前被季见龙一把拉了回来。
此时的四人在众人眼前便化作一团冰雾,迷雾之中朦胧一片,丝毫看不透这其中的一切,瞬间便听见破碎之声响起,随着冰渣掉了一地,此时发觉中间所站立的四人已经不见任何踪迹。
“此人这消失遁形功夫果真了得,不知他是如何做到。”季见龙心中有几分艳羡之色。
“这位前辈是?”肖雨诗走到那黑袍人身旁问道。
那黑袍人一直背对着众人,不让众人看见他的面目。
季见龙见此人不答话,便拱手叫道:“叶门主,好久不见啊。”
“叶门主?南疆有什么叶门主?”南疆众人此时都是惊愕不已。
“啊,叶门主,不是说你失踪了吗?晚辈肖雨诗拜见叶门主。”肖雨诗说着跪倒在地。
“哎呀,你们这些个晚辈,真烦,被你们知道了,真的很烦。”那叶门主说着便回头,脱掉披在身上的黑袍,只见他鹤发长须,身材矮小,但是却是精神饱满,一脸和气,和众人笑而不语。
“你……”那叶门主看着季见龙便走了过来,似乎是有责怪之意。
“哦,叶门主,好久不见。”季见龙说着便迎接上去,低声道,“你我之间的事情都不许说出去,你上次交代给我的任务,我虽没有去帮你完成,但是我会继续的。哈哈,哈哈,这是你的迷心蛊虫,我也已经为你找回来了。”季见龙此时从怀中摸出方盒放在叶门主的手中。
“哈哈,哈哈,好!”两人搭肩狂笑不止。
“好了,不跟你们玩了,我要走了。”那叶门主突然一跃而下,直落悬崖,让众人惊讶不已。
“这!”肖雨诗此时也是觉得惊讶不已,这叶门主性格也的确是怪异。
看着叶门主离去,不等他人开口,季见龙便连忙飞身而起,抱起独留在枝头的的康虞雅一闪而来,二人来到肖雨诗面前。
“肖姑娘可好?”康虞雅说着走近肖雨诗,心中十分关切。
“恩,没事,多少季公子出手相助,你可好。”肖雨诗此时才道出谢意。
“哈哈,我只是手痒而已,以肖姑娘现在的实力,对付他们是卓卓有余。更何况你们叶门主功法高强灵力高深对付那些也能轻松应对。”季见龙笑着看着自己的手,又摸摸自己的后脑,显得有些不太自然。
“季公子,多谢了,不知你们为何此时身在我们南疆。”肖雨诗又走到季见龙面前,脸上也有些担忧,毕竟门内和隐雾门有些纠葛,再加上和这位季公子交情不深,对之为人也不甚了解。
“放心吧,我们只是路过而已,并没有什么恶意,我们隐雾岛和你们南疆好歹也算是有些渊源。上次一别也不知道你把南疆打理的如何,如果我们铁门主此时在的话,也一定要夸赞你一番。”季见龙连忙说出心声,也怕肖雨诗对他有所误会,过去的事情已经释然,便也没有必要再挂在心头。
肖雨诗苦笑着摇了摇头。
季见龙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想着去了解一番。“我和叶门主也就只有几面之缘,不知这叶门主到底是何人?”
“我们这叶门主啊,乃是我们南疆的旁支,修习的是不同我们一般的功法,如今他们那支已经是绝后了,只有他一人,数十年前他便和我们失去了联系。我也只是听闻,我们南疆尚有一位老一辈的叶门主活在人世,我也是第一次所见。不料想他仍旧活着,他名叫叶自茂,怕是已经有过百年纪,除了他自己怕是无人知晓了,他生性贪玩,喜好毒物。哎,想不到啊,物是人非,我们南疆也落得如此境地。”
见肖雨诗有些落寞,康虞雅便有近说道,“肖姑娘不用担心,如今恶人走了,暂时也不会再来,你可乘此机会好好重整南疆,待过些时日,到时候就算恶人再来,也不用惧怕他们的侵犯。南疆毒门毕竟在南疆数百年,也不是谁想动就能动的,更何况他们对南疆之毒也有些忌惮,我想他们也不会贸然再来,如此倒是可以安处一段时间了。”
“嗯,希望如此,如今,我刚被门人拥立为门主,门中一些事物也有些繁多,铁门主交代给我的事情我也没敢忘,只是这两种功夫不能急于一时,我也正在探究。”
见肖雨诗十分繁忙,而南疆也已然安定,季见龙便有了离意,“嗯,好了,我们也是有些要事在身,也就不多做打搅了。”
“啊,你们此时就要离去吗?”
“嗯,我们还要去一个要紧的地方,如今你们南疆事情繁杂,都需要你一手处理。内忧外患之时,你也一时也分不开身,我们就此离去,就不多做打搅了。”
“也好,我们有缘再见。”
肖雨诗看着二人下山而去,直愣愣的呆在原地。这二人虽说和她有些过节,但也是有些缘分,如今这世事交错,孰能避开这古月之事,只是大家都在个偌大的棋盘之中充当一粒粒棋子,任何事情,任何结果都不是一个人可以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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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南越遇袭()
南疆如此遭遇让康虞雅对南越不免有些担忧,季见龙二人离开了南疆,便直奔南越而去。
南疆之内虽说大,但是去往南越的路途也不算坎坷,二人知道方向也知晓路线,不出五日便走出南疆大山来到了南越。
南越与南疆不同,南疆是古木参天林密草长,可南越与南疆的环境有着巨大的差异。南越地广人稀,植被茂盛,林间多藤条荆棘,难以入得其中,因此,虽处南疆边缘,南疆人也甚少知晓有南越一族。
南越因地势地貌所限,甚少与外人沟通交流,如此一来,时间久了就变成一个世外桃源之所。
二人在荆棘密布之山林之间行走,再加上此处山势陡峭多险峰峻石,更是密布高山深涧,不同南疆绵延百里的山脉,因此林中赶路也就要多花费些时日。
行至第三日,一早便听见叽里咕噜之声,似鸟飞鸟。
康虞雅突然停住脚步,紧拉着季见龙之手。“小龙,这鸟叫之声乃是人为所扮,不是真鸟,我们的行踪怕是已经被人发现了。”
季见龙静儿一听,一阵叽哩哇啦之声,感觉这声音是如此地熟悉,莞尔之后拉着康虞雅提起灵力踏叶向前飞奔而去。
只见五六个黝黑之人围坐一团呜呜直叫,各个表情愤怒,怒面吼叫。
二人在远处的树上稍作停歇,只见那些黑人所围之物乃是七具黑人精壮年的尸首,每个黑人都手持长矛,一会捶地跺脚,一会长矛指天,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进行着一种庄严的仪式。
一炷香的功夫结束后,众位黑人都群情激奋,纷纷跪倒,四肢趴地,双手摸在那些死去的同伴的尸身之上。转而跪拜在他们首领脚下,似乎是要为他们死去的弟兄报仇之类。
只见那为首的黑人首领,目光如炬,神情坚毅,对着他们的族人叽里呱啦一顿,说完那些黑人便都不再言语。
季见龙此时便是冲着这些黑人而来,因为他早就听到了熟悉的语言,只是不能听懂,但是依旧记住他们的音调。
那黑人首领便是季见龙的结拜二哥,黑人首领巴生。
此时的二人也就不再躲藏,飞身而来,落在巴生的身旁。
如此所为倒是惊起了巴生族人,那些族人围了上来,一眼便认出季见龙,随即都毕恭毕敬地退了下去,只留三人站在原地。
季见龙看到巴生如此,便知这之中一定有什么状况。“二哥,不知你们为何在此啊,你们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情。”
“啊!兄弟,你还好吗?这真是一言难尽啊。”巴生一阵喜悦,随之便摇头叹声道。
“二哥,你给我说说看,到底是什么事情?”
“上次一别之后,大哥便叫我在南越山林之中安顿下来,驻扎在南越的外围,一来可以保卫这南越族人,二来可以威慑进山骚扰之人。如今我们便是靠近南越生活,我们也甚少去打扰他们的生活,也绝不干涉他们,更不去他们的活动区域。”
见巴生有些自责,季见龙指着地上的七具尸体问道:“那这些族人是到底怎么回事。”
“这些弟兄便是我们族外围放哨的守卫,一共七人,今日其他换班的兄弟去的时候他们各个都安静的躺在自己的哨岗之上。身上没有任何伤口,我也很是纳闷,不过这其中原因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季见龙听见巴生如此一说,便蹲在尸首边上,解开那些黑人的衣衫,只见那些黑人身上并无外伤,也无内伤,就在季见龙纳闷之际。
康虞雅说着便让季见龙找找身上的伤口。“你看他们神情安然,像是在睡梦中死去,似乎都很愉悦。听闻南疆有一种毒术,唤作迷梦仙,不过这技法早就失传。而且是随着上一任掌毒制毒使叶成荫的父亲死亡而一起失传的。听闻这迷梦仙需要极强灵力压制,不然自身便反受其害。”
季见龙起身看着康虞雅,因为他或多或少地知道一些不为外人知晓的讯息,“小雅,难道南疆也没有办法治吗?”
康虞雅无奈地摇了摇头,也是十分伤感,“是的,这就这毒的歹毒之处。”
“如此一来,这次南道一回来南疆,怕是已经有什么消息,或许得到了他父亲所留下的武功秘法和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季见龙显得有些担忧。
康虞雅也看着众人,说出她心中所想。“南越一直以来都是不为外界所知,这南道一是如何知晓南越的,还是直奔南越而来,他定是有些什么线索,看来,南越此时有危险,我们当速速去南越。”
“哎,我这怕是又要有负大哥的嘱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