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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师父的所作所为是我们几个亲眼所见,刚刚八卦门门主受到的胁迫也是你亲眼所见。我师父生门门主和你师父死门门主怕是已经不能共事了,我虽是不想离去,但是师父有命我也不得不从啊,可是你不同,就算是你师父南道一再怎么心狠,他也只有你和你哥两个徒弟,只要你顺从他,他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省吾哥,你不相信我吗?我真的可以去给你们说情的。”
“华浓,你不要太天真了。错过如此时机,怕是我们没有生路了,他们已经在四处搜捕了,早就发难了。”孟省吾声音提高了一些,但是也并没有责怪之意。
“呜呜”
“哈哈,是啊。为什么就不让她去说说情呢?就想这么离开了?”突然一个奇怪的人声响了起来。
季见龙循声望去,容虚海边黑虎塘内的船只之上,慢慢走出一位身材并不高大,身穿着一身白衣,头戴一层白色面具之人。
“白鹄?”季见龙和康虞雅异口同声,只是声音略小。季见龙更是惊讶不已,想不到他受伤之后已经恢复,也并没有离开隐雾岛。
“你们认识?”明月惊愕地看着二人。
二人连忙摇了摇头。
“不认识,但是此时不是好人,他先来抓小雅,后伤我,没想到他受伤之后已经痊愈。”
“伤你?你这没有灵力之人,他为何要伤你,取你小命只在股掌之间,为什么要抓她?”明月说着仍旧是用奇怪的眼光看着康虞雅。
“哎,明月姐,这一时也说不清,总之这白鹄不是什么好人,我要去帮帮省吾他们!”季见龙见到白鹄是担忧万分,也知晓他的实力,便也不想躲避。
“不忙,我们先看看!我们加一起也不是他们的对手!”明月说着一把按住起身的季见龙。
“你是谁?”陆华浓看着从未见过的面孔,有些担忧。
“是啊,我是谁啊?哈哈,我有许多的名字与称呼,我都快要忘记我原本是谁了。”
白鹄笑声之中,显得灵力充沛,孟省吾心中一惊,知晓强行夺船已经是不可能了,只能是见机行事。
“不知阁下阻拦我们是为何?”孟省吾说着走出一步,拦在众人面前,拱手行礼问道。
“哎,看见你们几人,就知道我此次隐雾之行就不能算是毫无所获,哈哈。”白鹄说着微微一笑。
“你到底要做什么?”陆华浓看着那白衣男子一脸不怀好意,心中有些惧怕。
“做什么,马上你就要知道了,谁叫你们体内的血液是如此地吸引人啊,谁叫你们的家族门派是那么地仗势欺人。我在乾定所受的气,我都要如数地还给你们,哈哈”白鹄说着身形一晃,在陆华浓脸上轻抚了一下又回到了船上。
“你你”陆华浓见到自己被如此轻薄,有些气急。
“明月姐,白鹄和母亲失踪有关,更是三番两次对我出手,我不可让他如此,省吾他们不是白鹄的对手,若是不帮他们都性命难保。”
季见龙心中愤怒不已,此时再次相见,体内已然有了蓄力,也有穆老所授的纳灵手,便也不惧想和白鹄一较高下。
“小龙,不可冲动,我们不是他的对手。”明月再次按住季见龙,更是施加了一种莫名的功法,季见龙一时不能动弹,不能言语的他只能是怒目相对。
“哈哈,就算你有姿色又能如何,马上一切都会随着你的性命一起消失,哈哈”白鹄的笑声愈发的大了。
听得如此,孟省吾已经摆开架势,拦在二人面前时刻警惕。
“省吾不是他的对手!”季见龙此时内心有无尽的怒火,眼睛也只能目视前方,而明月和康虞雅二人都关注眼前,并没有发觉季见龙的怒意。
“哈哈,可笑啊,门派和家族如此却有你们这么脓包的后人,当真是报应啊。”不等孟省吾动手,白鹄说着飞身而起,一掌拍在孟省吾的胸口。
飞起的孟省吾把身后的陆华浓和段愁新两人也尽数撞飞了出去。
“哈哈,果然脓包!”
“省吾”季见龙只有喉咙可以微微蠕动,眼中尽是难过之情。明月也知道实力的差距,只能是对着季见龙无奈地摇了摇头。
“省吾哥!你怎么样?”段愁新说着爬起扶住孟省吾和陆华浓。
孟省吾艰难地用手拉着不让他上前,面对怒气冲冲的段愁新只能是无奈地摇摇头。因为孟省吾知道这一切都是枉然,实力差距太大,就算是师父亲来,怕是也应对不了几招,孟省吾也从来没有过如此绝望。
“省吾哥,你怎么了,说话啊。”陆华浓看着孟省吾微睁开着迷离的双眼,手也慢慢地低垂了下来,一时陷入了绝望。
“啪!”段愁新不知何时出手,也被白衣人击倒在孟省吾的身旁。
看着段愁新眼神涣散四肢疲软,陆华浓显得无奈,她对功法修习本就不上心,此时才知道悔恨难过,伤心之时留下了流泪。看着身旁的两人一时也没有了对策,只能一手怀抱着一个,大声哭泣。
“哈哈,不要哭了。我不会让他们死得那么痛快的,没有什么比折磨更让人心情愉悦的了。不过你不必担忧,你虽会跟他们一起去,但是我很仁慈,是不会让你遭罪的,你应该感谢我,哈哈”白鹄说着面露诡异的微笑。
陆华浓也知眼前怪异之人灵力高强功法怪异,三人联手都功法不济,就算是再次出手也是于事无补,只得紧紧地抱着躺在地上的二人,闭着眼睛痛恨着自己。
看着他们无能为力,有千般绝望,季见龙不能动弹也是毫无办法。
“师父,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你难道真的要对我下手吗?”陆华浓此时心有不甘,此时只能是大声呼喊着内心的苦楚。
“哈哈,你师父?南道一不过是个利益驱使的昧心人而已,他早就是他人的走狗了。哈哈!他为了你们隐雾门的长生册,为了隐雾门的门主之位已经够忙的了,此时你就不要去呼喊了。哈哈哈再说了,你们乾定洲还没有人是我的对手,你就不要有奢望了,安心享受吧!哈哈”
白鹄说着哈哈大笑,慢慢走向陆华浓。
“何人如此狂妄!”
就在三人绝望等死之时,一个苍老的声音由远而近,季见龙看着眼前却不见人影。
第17章 若迷离()
白鹄面色一惊,立显扭曲之状,连忙隐匿身影消失在众人眼前。
季见龙看着是惊讶不已,感叹白鹄功法的怪异高强,一时之间也不敢相信自己,怀疑就算有了纳灵手也不是他的对手。
“白鹄,你身为异洲之人的确是有些实力,但是此言也太过狂妄了吧,你当真是有如此能耐?”苍老之声说着仍旧是没有显现,季见龙看得是一头雾水。
“你们是何人,为何要多管闲事!”白鹄似乎只是隐匿并没有离去。
“啊?”如同被人触摸过脸庞,陆华浓一声尖叫后连忙用手捂住脸,但是睁眼却感觉四周回荡着说话之声,并不见任何人,一时无措惊恐不语。
“哪里逃?”苍老之声从半空传开,似乎是拦住了白鹄,只是一切都不可见。
如此怪异的功法,季见龙是闻所未闻,感叹实力的差距与弱小。
“啪”
突然一声巨响,白鹄被那凸显的老者击落在地,地上传来重重的砸地之声。
“咳咳你们你们是大漠梁门的人?你们为何要如此?可知我是什么人吗?”白鹄躺在地上有些惊愕,脸上仍旧是有不屑。
“白鹄,你也太过于猖狂了,琼凤榭又能如何,难道老夫还会惧怕你们不成。我们大漠梁门几年没过问世事,你们琼凤榭就已经是如此猖狂目中无人了?”老者说话间已经站在白鹄身旁冷眼目视。
众人此时才看见说话之人乃是一位上了年纪的满脸胡渣老者,灵力四处逸动强盛不已,只是他神情显得有些落寞。
“掌门,我们是不是应该把白鹄杀了,虽说他不是我们的直接仇人,但是他也是同流。”说话间老者身旁出现两位同是上了年纪的老者,其中一人似有询问之意说道。
“不错,白鹄他数次出现在乾定作乱,数次都被他脱逃,此时饶过他怕是下次他还要作乱,只会是让我们多事。”另外一人也应声附和。
“哎!是啊,道先,云间啊,抵御外人本就是我们大漠梁门的职责。我们也是时候出来管管事了,就算我们能找到天照的儿子,我们大漠梁门振兴之后还是要行祖制之事,否则岂不是会令先人失望。哎!再者这些年露台驿也付出不少,让他们苦苦经营我也是于心不忍啊,也是该帮帮他们了。”大漠梁门的掌门说话间叹气连连,似乎是有些不甘。
“掌门,找人也找了近乎二十年,我们自南至北从西到东把乾定洲找了个遍,如今也就只剩下隐雾岛东的轮回岛了,这隐雾海岛原本与乾定不相连,轮回岛也没有人迹,怕是没有什么希望了,会不会是天照他留下的信息有误。哎,如若他还活着话,也已经是二十出头了。若是真有这么个人的话,我们或许早就该找到了,哎,恐怕”
“掌门,下一次的船山会也近了,我看我们找寻之后还是先行回去准备吧,等船山会结束我们再出来找寻,现在先处理了白鹄再做打算吧。”白云间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身旁的闻道先打断,他似乎是有意避开掌门的心中之痛。
“哎!道先啊,你说的我都懂,只是我心有不甘啊。天照留下的讯息也是不会错的,这或许就是我们大漠梁门的命数吧。哎也是该回去了,还是按照你们说的办吧,处理了白鹄,找了轮回岛就回。我年岁也大了,腿脚也日益不便了,怕是再也站不起了,哎,只能是留着如此憾事吧。”老者说着目光呆滞地看着远处的海面,似乎仍旧是心有不甘,还想再做最后的寻觅。
季见龙此时已经看得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