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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苏护正欲遣散众将,却见一员大将大步跨入白虎节堂,大声道:“君侯何出此言,不要说他崇黑虎,便是天下诸侯齐至,也不放在我郑伦眼中。末将这便去将那崇黑虎擒来,若不成,愿献上项上人头。”言罢出了大帐,乘火眼金睛兽,使两柄降魔杵,率领手下三千乌鸦兵出营而去。
众将赶忙抬眼观瞧,原来却是督粮官郑伦运粮而来,因听不得苏护如此言语,直率大军前去迎战。
商军大营之中,崇黑虎闻听又有人前来索战,不禁想,这苏护莫不是的了失心疯,当下调本部三千飞虎兵,出门应战。
出了大营,崇黑虎见是一个无名之辈,心中大怒,也不与其废话,催动坐骑,举斧直取郑伦。郑伦见状大怒,手中降魔杵急架相还。
二兽相迎,一场大战。只杀的红云惨惨,白雾霏霏。两家棋逢对手,将遇良材,来往有四五十回合,不分胜负。
这时,郑伦见崇黑虎脊背上背着一红葫芦,郑伦心想:“君侯曾言此人有异人传授秘术,想来这便是他的法术吧。”
常言道:‘打人不过先下手。’这郑伦也曾拜西昆仑度厄真人为师。真人传他窍中二气,专吸人魂魄,蔺的阴毒。就见郑伦鼻窍中一声响如钟声,窍中两道白光喷将出来。
崇黑虎耳听其声,不觉眼目昏花,跌了个金冠倒躅,铠甲离鞍,一对战靴空中乱舞。乌鸦兵上前将其生擒活捉。黑虎半晌醒来,却现自己已经被人绑了。
郑伦将崇黑虎绑了带回大营,那苏护与崇黑虎交好,自然不会慢待于他,当下然人松绑,又命人备下酒菜,悉心招待。
那崇黑虎颇为羞愧,对苏护道:“兄长与我乃是莫逆之交,当日贤侄来索战,我本欲令他前来请兄长答话,谁知他莽撞,不听吾言,是以被我擒了,还请兄长见谅。”苏护忙道不敢。
不说二人在大营中用酒,去说那崇侯虎听闻二弟被擒,当下大惊失色,便在此时,兵士来报说是西伯侯帐下散宜生求见,心中不悦,令人带进大帐,质问道:“大夫,为何你主公到如今还不曾出战,是不是有意抗旨?”
散宜生闻言连忙辩解道:“我主公言:兵凶器也,人君不得已而用之。特手书一封,命我前来劝那苏护回心转意,如果他不从,再提兵来罚。”
崇侯虎闻言心中冷笑,我五万大军来伐冀州,却不见丝毫功绩,你姬昌居然想凭一纸书信便令苏护俯首,岂不是痴人说梦,当下也不说话,只是令人护送散宜生至冀州城下,等着看他的好戏。
那苏护素来敬仰西伯侯姬昌,见他使前来不敢怠慢,派人将他带进大营。散宜生进入大营之后,自贴身锦囊中取出西伯侯姬昌的亲笔信,交到苏沪手上。苏护看完书信之后,久久不语,只是将手中书信交到崇黑虎手上。
崇黑虎看罢不禁赞叹道:“姬伯之书,实是有理,果是真心为国为民,乃仁义君子也。”说罢转头看向苏护。
苏护见状长叹一声道:“姬侯有命,苏护不敢不从!本侯随后便进女朝商赎罪。”
散宜生闻言大喜,当下告辞,回西岐复命去了,崇黑虎在一旁也是高兴不已,当天便回营将苏全忠放回,领了自己三千人马,回曹州去了。苏全忠回到冀州,知晓了父亲决定,虽心中不愿,但也知道此是大势所趋,只得从命。
次日,苏护亲自领五百家将,率三千人马,护送妲己前往朝歌。大军一路急行,这一日来到恩州,见恩州驿驿丞前来迎接,便自住下。
苏护不知,这驿站之中一年前竟来了一只妖精,却正是那奉命前往朝歌,暗中霍乱朝纲的九尾妖狐。
这狐妖得女娲之命,潜入恩州,寄居于这驿馆之中,虽不知女娲娘娘为何不令其前往朝歌,而是来至恩州。但想到圣人手段岂是自己一介小妖能理会的,便只得从命。这日听闻冀州苏护献女进宫,才知道娘娘所谋之远,当下饲机出手,行那李代桃僵之术。
只是她刚刚趁夜潜入妲己房中,便发现自己浑身动弹不得,接着便见妲己的身边竟悄无声息的出现了一个宫装女子。
九尾妖狐一见此人,赶忙以头触地,“九尾狐族韩媚儿参见族长!”原来此人竟是九尾狐族的现任族长女娇娘娘,此番却是奉金灵圣母之命,前来搭救妲己。
看到惶恐不安的韩媚儿,女娇却是不紧不慢道:“你也不必惊慌,我知你身负使命,自不会害你性命,不过这妲己我却是要带回青丘山复命。不过贫道也不会让你难做,今日便助你化形来换取妲己一条性命,不知你是否愿意?”
九尾妖狐见到女娇出现,哪里还敢反抗,又听女娇愿意帮助自己化形,省了自己几百年苦修,如何不答应,只是此时不能开口,忙将眼睛一阵乱眨。
苏妲己此刻早已清醒,听到此处却是明白,正是眼前的女子冒险将自己救下,赶忙上前施礼谢恩。
女娇见状不禁微笑道:“姑娘不必客气,你与贫道有师徒之缘,不知姑娘可愿拜贫道为师?”
苏妲己闻言不禁想到了自己的处境,心下黯然,当下问道:“那这入宫之事该当如何?若我不入宫,那帝辛必将迁怒于我父母兄长,若仙长能助家人避过此劫,妲己情愿拜道长为师。”
女娇见其并未拒绝,当下大喜道:“这有何难,且看贫道手段。”言罢一指那九尾妖狐,一道清气射出,接着便见那狐妖一阵晃动,身上的毛发脱落,显出了人形,面目却是与妲己一般无二,眉目间更添了三分妖媚之色。
那狐妖得女娇之助,化形成功,当下便对着女娇盈盈下拜,口称“谢娘娘大恩大德!”
女娇闻言却是淡淡道:“你也不必谢我!自你私下青丘山的那一刻,便不再是我九尾狐族的一员了,此番你我也不过各取所需罢了!你将来所作所为,与我狐族无半点关系!”说罢便带着妲己,破空而去。
。。。
第一百零五章:菩提点醒云中子()
不说女娇带妲己回青丘山复命,却说苏护丝毫不知女儿在恩州驿被人李代桃僵,一路急行,终于来到了朝歌。
帝辛早已迷失了神智,早朝时一见那九尾狐,当即便惊为天人,此女容貌,比之女娲亦是不遑多让,只是眉宇间少了一份圣洁,却多了三分妖媚,殊不知如此更是勾人心魄。
帝辛只觉的内心一阵躁动,当下便命人将这位苏娘娘带入寿仙宫,同时赦免了苏护满门之罪,官复原职不说,还因此加官进爵,又赐下酒宴招待,此后便匆匆退了早朝。
众官见帝辛如此**,心下却是多有不满,只是帝辛已然退朝离去,也只能各自退去。帝辛自得了这苏妲己,心下骚动不已,退朝后便在寿仙宫内摆下筵席,与那九尾妖狐饮酒作乐。
那狐妖本就擅长蛊惑之术,刻意奉承之下,便将帝辛迷了个神魂颠倒,不能自已,当夜与便留宿那苏妲己的寿仙宫,颠鸾倒凤不提,二人如漆似胶,恩爱非常。
苏妲己在进宫之后,帝辛便与她朝朝宴乐,夜夜欢娱,如此致使朝政紊乱,奏章混淆。群臣虽多有劝谏,然而帝辛却是左耳进右耳出,毫不悔改,不知不觉间,已是整整两月不曾早朝。
不说帝辛整日间痴缠妲己,不理朝政,却说那阐教云中子,这一日在终南山虎儿崖观望人间气运,忽见殷商王宫之中,一道妖气直冲云霄。
云中子细算之下,乃是一千年狐妖假托人形,迷惑人君,心道:“此畜潜匿皇宫之内,霍乱朝政,若不早除,必为大患。”
云中子打定主意后,便取来老枯松枝一段,削成木剑,往那王宫而去。方至朝歌,便见一老道在街市上高歌而行。
世人都说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
世人都说神仙好,只有金银忘不了。终朝只恨聚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
世人都说神仙好,只有**忘不了。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
世人都说神仙好,只有儿孙忘不了。痴心父母古来多,孝顺子孙谁见了?
……
云中子闻听此歌,只觉大有深意,仔细看去,却见来人身披八卦袍,头戴紫金冠,手持一柄拂尘,端的是仙风道骨,卓尔不群。再看老道身后,此刻却跟着两个童子,其中一个赤着一双大脚,手拿一柄芭蕉扇;另一个头顶长一根独角,手里吃着数枚火枣。
云中子仔细观看,却见那蒲扇竟是上品先天灵宝,至于那火枣亦是上品先天灵根所结,由此可断定那老道定然不凡,于是赶忙上前行礼道:“敢问道友道号法名,仙乡何处?”
那道人闻言却是停下脚步,微微一笑道:“贫道须菩提,不过一个闲散道人罢了,眼下却是在这朝歌城中开了一家国术馆,唤作精武门,传授一些孩子武艺!不知道友为何不在终南山纳福,反而有时间来朝歌闲游?”
云中子闻言大惊,不想对方竟能知晓自己跟脚,而自己却完全看不清对方底细,当下深施一礼道:“敢叫道友得知,贫道数日前在终南山望气,见有妖气现于皇宫,此番却是为了除妖而来!”
那道人闻言哈哈大笑道:“云中子啊云中子!你可知那妖精乃是何人所派,你就不怕糊里糊涂,为自己招惹祸端吗?”
云中子闻言正色道:“贫道不知那妖精奶何人所派,但那妖孽既然敢败坏人族气运,贫道却是不得不管上一二!”
那道人闻言却是微微一笑,戏谑道:“那妖精乃是千年狐妖化形,为女娲所派,败坏殷商江山,知道这些,你还敢管上一管吗?”
云中子闻言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自己虽是圣人弟子,但却并非元始天尊亲传,若是女娲娘娘怪罪下来,师尊未必会为自己出头,但想到那妖孽正在祸乱人间,却是忍不住回答道:“贫道不管那狐妖乃是何人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