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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杰走过来,抬手就是一锅铲,怒吼道:“马上到饭点了,你不是说要请客吗?还不快点滚到厨房里去!”
揉揉后脑勺,虞蓝嘟嘴,不情不愿地走开。
好烦啊,自己为什么要给他们做饭……我不是功臣吗?
从大功臣沦落到厨娘,这地位差太多了吧。
一边在心里疯狂吐槽,一边顶着司马脸从背包里掏材料,虞蓝翻看了一下系统面板,现在能做很多宴席,选哪款好呢?
嗯,选欢庆宴好了,起码名字很适合今天的气氛。需要的材料是土窖春x1,竹叶青x1,炸酱面x2,醋溜排骨x2,酒醉排骨x2,酱萝卜炸儿x2……
“什么味道,好香。”慵懒性感的嗓音来自身后。
虞蓝偏了偏头,依然没能躲开修温热的唇,他低头亲昵地亲了亲她白嫩的脖颈。
麻痒酥软的感觉令虞蓝呼吸瞬间变得不稳。
她悄悄吸了口气,侧头嗔他一眼,举起手礼的酒壶晃了晃:“你问这个?这是酒,有个很好听的名字,竹叶青。”
修伸手从后环抱住她纤柳柔韧的腰,指尖缓缓摩挲,他懒洋洋地把头埋在她肩上,深深吸入一口混合了酒香与她少女芬芳的气息。
“很香。”他一语双关。
虞蓝没听出深意,她唇畔扬起一抹笑:“当然啦,在我老家有一句话叫做,酒不醉人……”
“酒不醉人人自醉。”修含笑接下去说完,他贴着虞蓝耳畔,说话的时候,炙热的呼吸一个劲儿地往虞蓝耳里钻,性感撩人的男低音,熏染出别样的风情,他每一次开口,唇都会擦过虞蓝敏感的耳部肌肤。
浑身都被抽光了力气,虞蓝软软地靠在他怀里,低低喘|息。
“你……你怎么……你怎么会知道……”她脑子已经搅成了一团浆糊,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手里的酒壶快要滑出掌心。
修轻笑,亲亲她耳尖,右手食指屈起,从她手臂内侧一路往下滑动,来到了她敏感的腕间,轻轻一勾,虞蓝耐不住地轻轻颤抖起来,手心里全是汗。
男人修长的手覆盖虞蓝手背,食指越过她,在酒壶把手上轻轻一环,没让酒液洒出。
举起酒壶尝了一口,修舒展眉目,左手绕过去,将虞蓝滚烫的脸颊朝自己扳过来,湿亮的双唇擒住她的。
醇美的酒液里带着清新的竹叶香,被修渡进虞蓝口中。
她倒抽一口气,火辣辣的感觉从味蕾开始燃烧,一路蹿至全身,她侧了一下身,让自己可以更好用力,非常狂野地回吻他。
啧啧水声从翻搅缠舞的唇舌间传出。
不轻不重地咬了下虞蓝舌尖,趁着她后撤的机会,修的舌灵活钻入她舌根,狠狠一吸。
强烈的快|感刺激得虞蓝头皮发麻,修暧昧地舔过她敏感上颚。
虞蓝紧紧抓住他双肩,低吟逸出,脚趾头蜷缩起来,恨不得把他吞进肚子里,哨兵的占有本能在体内左冲右突,洪荒之力快要破体而出。
她双手已经不甘寂寞地在修身上摸索起来,在他腰间捏了捏,开始拉扯他上衣,想直接触碰他光滑紧实的肌肤。
修喘得很厉害,他咬了一下她唇珠,及时按住她作乱的小手。
“宝贝,你……想做什么?”
虞蓝火辣辣地看他一眼,指尖在他掌心挠了下,吐气如兰:“当然是想干你。”
本要言辞拒绝,修脑中瞬间听到了虞蓝的心音,他立刻改变主意,双手拦腰举起她,让虞蓝靠坐在流理台上,他分开她双腿,强硬挤进去,胯往前顶了一顶。
滚烫硬立的部位惹得虞蓝娇软低呼,既吃惊又期待地睁大双眼。
她身体前倾,双臂环过他后颈,手指亲昵地来回摩挲他浓密发根,带来让人惬意沉溺的酥麻爽感。
“告诉你一件事,”虞蓝凑到修耳畔,声音沙哑,平添几分妩媚,“我那位每个月都会让人心神不宁的亲戚,昨天夜里刚刚离开。现在的我,完全可以跟你做一些快乐的事情。怎么样,离开饭还有一个多小时,你行不行?”
舔了舔犬齿,虞蓝眼神魅惑又挑衅,看得修一阵气血翻涌。
作者有话要说: 先放防盗~~~~十点半之前替换过来,今天作者菌淋雨了,我在北京看海……
阿嚏!先去吃药然后吃晚饭~
大家也要注意身体哦
………
替换好了,淋雨之后生病的作者要去躺下了,挥挥爪子,给大家比心
第51章 。|()
“宝贝,永远别质疑一个男人行不行。”
低头含住她嘴唇,舌头反复拨弄逗玩虞蓝可爱饱满的唇珠,修的嗓音压得更低更暧昧,他瞳孔深处亮起一圈暗红色的纹路,狭长眼尾下那颗朱红泪痣,风情无限。
虞蓝眸光流转,映出两人紧紧纠缠的姿态,她将他腰狠狠拉向自己,揉乱他身上整齐的白衬衫,想要剥去他禁欲的伪装。
这个男人,浑身散发着罂|粟般妖艳的魅力,永远是人群中最亮眼的存在。
他闪亮的发丝,他深邃的双眼,他似笑非笑的唇角,还有那神秘莫测的迷人气质。
危险又致命的诱惑,让虞蓝想要靠近,理智又在拉扯拔河。
——这么出色的男人,你驾驭得了他吗?
虞蓝渴切地追逐他唇舌,手指探入他发根,身体紧紧贴在一处,扭动摩擦,火苗四处游走,迅速燃成燎原之势。
——管它的,总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那么活色生香的美男摆在眼前,不吃白不吃,睡过,不后悔!
双腿缠在修的腰侧,虞蓝收紧腿部肌肉,脚踝交叠,将他囚禁在自己的包围当中,他身上的衬衫纽扣怎么那么小,把她急得眼睛泛红,咬牙抓着他衣领两手一用力。
呲啦!
修噙着笑,低头看了眼自己掩映在衣料下的身躯,冲虞蓝挑了挑眉。
虞蓝当然没跟他客气,上下其手,大呼过瘾。
捏了两下,虞蓝有点儿惊讶:“哎,你有胸肌啊。”
正被她撩得浑身冒火,修听了这话有点儿颓,他苦笑着俯身在她锁骨旁咬了一下:“不然呢?我好歹也有练防身术的,蓝蓝。”
真没看出来,这小子明摆着就是那种用闪闪发光的美貌就可以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祸水。
一身皮肤白皙光滑,如温润的玉,让虞蓝爱不释手。
就在她沉迷于探索修身体的同时,修的吻也在她耳畔、下颌和颈间游弋,亲得虞蓝痒痒麻麻的,舒服得直哼哼。
趁她双目迷蒙失神,修的吻滑向她后颈,靠近了藏有神秘腺体的那处。
虞蓝正享受呢,全身毛孔都舒张开来,仿佛躺在软绵绵的云彩中,□□。突然脑中闪过某种警兆,她睁开眼却已经晚了。
皮肤被牙尖刺破,剧烈的痛楚与被压制的憋屈之下,虞蓝哨兵本能苏醒,使力想要推开修·西维尔这个混蛋。
她看不到的地方,修的瞳孔悄然变成了近妖的暗红。
黑暗向导之力悄然释出。
即将挣扎脱身的虞蓝身上猛地一重,无形的压迫力如山峦倾轧,透明的精神触手抓住她手腕交叉绑缚,用力往上拉高。更多精神触手缠住了她脚踝,爬上小腿,强行令她无法并拢双腿,更别提蓄力踹开身上的男人了。
后颈尖锐的刺痛伴随一种让人软弱的强烈快感,袭击了虞蓝的神经。
那是一种似毒|药的感觉。
痛并快乐着。
疼痛加剧了对快慰的感知,身体贪婪地汲取,不住压制哨兵的本能,拉扯着虞蓝所有理智沉沦,往下坠落也没什么不好。
……好舒服啊……太爽了……
迷幻般的快感麻醉了虞蓝大脑,她急促呼吸,扭动身躯,做最后的挣扎。
不行,他快要咬到腺体那儿了……不能碰那里,啊!
泪水冲出眼角,虞蓝既憋屈又心塞,委屈得不行:凭什么啊,这个混蛋,每次都暗算自己,明明我才是哨兵啊,标记这种事情应该让我来。
可恶,传出去能笑掉别人大牙。
辣个向导总想标记我,摔,暴力哨兵的颜面都被丢光了。
修的牙尖几乎都碰到了那枚娇嫩的腺体,然而他捕捉到了虞蓝强烈波动的情绪,毫无保留地感觉到了虞蓝的伤心与不甘。
我应该是要让她快乐的,修眼中闪过一丝迷惘,他毅然追着她跳进不稳定的虫洞,为的不是冲破时间洪流,重新来过。
那时候,他只是本能跟随自己的哨兵,生死相依。
缺失灵魂的哨兵或向导就像离开水的鱼,折断翅膀的飞鸟。
一天天枯萎凋零。
现在能够重新拥抱她,亲吻她,看着她神采飞扬地做自己喜欢的事,修已经别无所求,只想多一点,更多一点,把上一次错过的那些时间都补回来。
叹了口气,修松开对她身体的控制。
一获得行动自由,虞蓝动作迅速,立马化作八爪鱼死死缠住修,扳过他下巴,狠狠盯着对方被鲜血染红的唇。
湿亮,饱满,既残忍又美丽。
她仰头吻住他,舌头毫不留情地席卷修的口腔,向导甜美的信息素透过津液,与属于哨兵的血液混合在一处,化作更强烈的催|情|素,刺激得虞蓝头皮发麻。
修扶住她脑袋,指尖温柔地抚摸虞蓝娇嫩光滑的肌肤,擦去她眼角的泪迹。
激烈的吻慢慢变为缠绵悱恻的悠长。
心满意足的虞蓝眯起眼,撤出来以后又用牙咬了咬他唇角。
吃痛的修揉了揉细小的伤口,用无奈又舍得不责怪的眼神深深注视着她。
“刚才为什么突然哭了?”
虞蓝有点不好意思,把头埋在他颈窝,很慢地摇了摇。
她也说不上来到底是为什么,突然就觉得很委屈,很难过。总觉得眼前这人应该欠了自己很重要的一件事没做到,明明是他的错,现在还欺负自己,好气啊。
可是……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