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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以班里的这些小孩为例,赵舰和部分男生穿的是小西服+背带裤,另一些则穿着马褂,混搭的也不在少数。而女生们的样式就更多了,有的穿西式公主裙,有的穿女款马褂,还有一些穿儿童旗袍、头上顶着俩“包子”,简直不能再赞!
相较之下,红菱虽然有荣任班花的相貌,但身为陪读丫鬟,衣着却跟村姑似的。这让赵舰觉得有时间应该给对方弄一身“改良版”的女仆装穿穿,应该会很养眼的说!
“呐,红菱啊,过两天给你换身新衣服怎么样?”
“哎?少爷您说什么?”
“给你换身新衣服,漂漂亮亮的那种,你现在这身太土了。”
“那、那怎么可以?我是丫鬟”
“可你是少爷我的丫鬟啊!你穿的漂亮点,我也更有面子不是?”
“这个”
赵舰双眼放光的望着红菱,这让对方心里有一次小鹿乱撞起来。在红菱看来,赵舰自打病愈之后,人就变了很多。秦恒认为这是父母双亡对赵舰产生的刺激,并未往超常规的方面去想,而红菱是同龄人,又是赵舰的贴身丫鬟,她发现的可疑之处更多。
不过小孩的思想毕竟单纯,发现的多不代表想的也多,再加上魂穿过来的赵舰对她比过去更好,所以小女孩并未觉得这是坏事,甚至对方偶尔的温柔,还会让她在心里小鹿乱撞上一会儿,全然没有发觉对方这是在为将来“攻略”她做准备。
ACT003:茶园危机()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四年过去了。
1933年的旧社会虽然多了许多奇怪的事物,但却依然没有新番和电子游戏,连环画的也毫无“撸点”,这让入宅已经超过12年的赵舰很是无聊过一阵子,但慢慢的也就适应了。再说身边还有一个美少女丫鬟,赵舰觉得调戏红菱可比玩游戏有意思多了!
一周前,小学的期末考试结束了,赵舰和广大熊孩子们迎来了喜闻乐见的暑假,“马放南山”的感觉让赵舰重拾了儿时的快乐。
赵舰老爹还在世的时候,让儿子认了一个叫梁国雄的拜把子弟兄做义父。对方是赵腾在军校时期的校友,也是后来在海军的战友。
专修“两栖登陆”的梁国雄本来是海军陆战队营长,但是在一次演习中不幸伤了腿,于是只能退居二线,被派到青岛当地方警备团团长,而赵家正好就在这里。
膝下无子的梁国雄一直待赵舰视如己出,哪怕是在赵腾死后,这层关系也没有淡薄。暑假刚一开始,赵舰就三天两头的往他那儿跑,梁国雄也知道这小子是想来玩枪,所以长枪短炮随赵舰在靶场过瘾。
这一天赵舰从梁国雄那里过完瘾回家,虽然肩膀子还有点疼,但打枪的感觉还是很爽的。另外梁国雄告诉他,月底他们团要换新装备,到时候就能有新枪玩了!
回家的路上,赵舰没有坐车,而是在红菱和旺财的陪同下步行回家。虽然上辈子的惨痛回忆让赵舰恨透了健美和肌肉,但也并没有就因此而走上成为“娘炮”的不归路。平时该练的还练,腹肌一定要有,但兄贵绝对免谈!
一进家门,赵舰就发现客厅里站着一个眼镜男,对方叫刘青阳,是他们家茶行的会计之一,一旁的茶几上则放着一摞厚厚的账本。好奇之下,赵舰走过去拿起账本来翻看,结果当场就愣住了。
赵舰虽然不是财会专业出身,但基本的盈亏完全看的懂,再加上他翻书经常习惯性的从左向右,因此直接就看到了最后一页的上半年总结。他发现33年的上半年收入甚至还没支出的零头多,照这个亏法,用不了几个半年,他就要变成负资产的少爷了!
“说!这是怎么回事!?”
事关自己的家业,赵舰也顾不得什么尊老爱幼了,12岁的孩子声色俱厉的质问着绝对30往上的眼镜男,让对方一时间无言以对。
“少东家,我这不关我的事啊!”
“那关谁的事,把那孙子找来,少爷我要抄他的鱿鱼!!!”
“鱿、鱿鱼?”
虽然不明白赵舰嘴里的这个词儿是什么意思,但对方明白这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客厅里的吵闹很快让秦恒闻讯而来,赵舰一拍账本,将上面恐怖的赤字指给秦恒看,老管家的脸顿时也是一阵抽搐,扭头问向眼镜男。
“青阳,怎么会这样?”
“秦伯,这儿不方便说,咱们能进里边谈吗?”
会意之下,秦伯领着会计青阳和赵舰来到书房。本来谈话是不应该让年仅12岁的赵舰也跟着参与的,但他毕竟是赵家的嫡系继承人,而且都已经知道了,索性就让他也跟着,早点接触这些家族事物对他没什么坏处。
书房里,会计刘青阳将自己得到账簿的过程,一五一十的说给秦恒和赵舰听。这东西是他无意间从总管事的抽屉里发现的,他打算借检举上司隐瞒不报,不但搞来了账簿,而且还私下里进行了一番调查。
赵家的茶叶生意主要销往海外,赚的都是洋鬼子的钱,不过从四年前赵舰的爹妈去世开始,这效益就一年不如一年。其中有经营上的问题,也有其他茶商挤兑的原因,但日子勉强还算过得去,直到上半年的“厄运”降临
先是往年的老主顾突然变卦,然后一家从未听过的公司主动表示“接盘”。于是正为新销路范畴的总管事(对外称经理)便爽快的将库存都卖给了他们。结果这批茶叶出了海就再无音信,而那家公司也就此人间蒸发。
以为遭遇诈骗的总管当即向警方报了案,可没过多久赵家就收到来自法国方面的起诉,说他们销往巴黎的一批茶叶是假货,已经在当地造成数百起中毒事件,要求赵家赔偿2500万法郎,一切证据都对他们极其不利!
1933年,那个钱还能称之为“钱”的年代,同样面值的钞票,购买力远非后日可比。就以黄金的价格为例,1934年一盎司的黄金为35美元,而到了2000年以后,翻了差不多20倍。赵家虽是大富,但2500万法郎对如今的他们来说,并不是一个小数目。
当天晚上赵舰失眠了,他本以为自己穿越成了富家公子哥,可以衣食无忧的过一辈子,但残酷的现实却给了他一击响亮的耳光。2500万法郎的赔偿,至少有500万的资金缺口,要么跟人借、要么就得变卖茶园。
茶园是绝对不能卖的,剩下的就只能是找人借钱了。但当赵舰花了3天时间,先后造访过的十几家“世交”,只有一家借了他2万唐币,其他的要么闭门不见,要么拿点心和糖果打发他,更有甚者趁火打劫,要买赵家的茶园,气的赵舰怒气冲天。
“少爷我特么再也不相信什么狗屁世交了!”
“少爷,您消消气,气坏了身子就不值当了。”
“一个个的都拿我当小孩子耍”
“少爷,可您现在的确还是个孩子啊!”
看着自家少爷气鼓鼓的愤怒样,秦恒虽然也很气愤,但却能够理解那些人的想法。赵舰的年纪还是太小了,虽然他比同龄的孩子要聪明很多,但终究也才12岁。
如果去借钱的是赵舰的爷爷或者他那个精明强干的母亲,这些家族也许会看在交情的份上,一家借一点把这500万法郎的缺儿给补上。以他老妈的商业头脑,不出10年就能连本带利还回去,但赵舰却不能带给他们这个信心。
气愤过后,赵舰自己也很快就冷静下来,他毕竟是12岁的外表29岁的“内核”,这些人之常情他都懂,但被人见死不救这件事依旧让他不爽到极点。
“秦伯,再麻烦你一下。本地的这些是指望不上了,咱们外地还有没有什么亲戚朋友了?能借钱的那种。”
“这个恐怕真没有。至于亲戚他们不在这个节骨眼儿过来借钱,咱们就应该烧高香了!”秦伯沉吟了半响,颇有些无奈的答道。
跟大多数名门望族一样,赵家沾亲带故的亲属一抓一大把,光是在青岛,赵家得叫叔叔的就有十来位,婶婶阿姨的更是数不胜数,而且还经常的换样!每到逢年过节,这些人就跑来连吃带拿,因此赵舰对他们的印象并不怎么样。
当年赵舰的曾祖父创业的时候,为了荫及后世子孙,采取了股份制分成,茶园的控制权虽然掌握在嫡系手上,但旁系的也可以靠股权分到钱。老太爷的本意是靠这个维系家族凝聚力,但没成想才到了第三代就滋生出一堆混吃等死的蛀虫。
回到自己的房间,赵舰虽然身心俱疲,但满脑子都是挥之不去的“赚钱”二字。这时他见书桌上有没看的报纸,便随手抓过来翻阅,目光一下子就定格在一条有关东非的“海外新闻”上,仔细品读后,他的脑海中便有了一个危险的计划
当天晚上,赵舰设宴邀请自己的义父梁国雄来家里做客,而梁国雄来的时候也没有空手。他知道了赵舰正在四处借钱的事,所以手上拎着一个公文包,里面有一张10万的支票。为了给自己的干儿子救急,梁国雄把自己大半辈子的积蓄都拿来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军人出身的梁国雄没有那种拐弯抹角的墨迹性格,不等赵舰主动开口,便从副官手上接过公文包,取出里面的支票递给赵舰。
“小舰,你干爹我这辈子就会当兵,没攒下什么家财。我知道赵家现在有难处,这里是10万,你先拿去应急。不够的话,我再联系老战友,看他们有没有办法。”
“义父,我这怎么好意思”
“小舰,我拿你当亲儿子看,别跟干爹见外!”
老实说,梁国雄的话让三天来四处碰壁的赵舰很感动。但他今天把对方请来,并不是为了压榨他那点微薄的积蓄,而是为了从他那里淘弄一点“废品”来卖。
赵舰知道,梁国雄的警备团要换装备了,而换下来的旧枪,则全部由地方自行销毁。只要新装备下来,梁国雄的手上就有上千条“二手枪”要处理,这些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