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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半个时辰后,李老太太的车架行到了南山下,上山拜庙是要自己走上去的。
李氏和大李氏等人先一步下车,再去接了李老太太下来,互相扶持着,慢慢往山上攀去。
方媛轮不上号,跟在她娘身后,牵着小二郎的手慢慢爬。走了没多久,这个小胖子就有些迈不开腿儿了,扯住姐姐眼巴巴地瞅着她。
方媛可抱不动他,正打算哄着他先歇一会再走,后边突然伸出一双大手,紧接着小二郎就腾空而起了。
方媛大吃一惊,转头看去,却是沈三郎不知何时来到了身后,她不由拍拍胸口,嗔道:“你怎么来了?怎么也不出个声,怪吓人的。”
沈三郎两眼放光地瞅着宜嗔宜喜的脸庞,虽然才两天不见却朝思暮想,此刻更是恨不得把人看进眼睛里带了去,嘴上却仍道:“那边刚安排完,看到老太太的车架知道你们来了,就过来瞧瞧。”
打头山上的女眷本就这么几个,他一眼就看瞅到方媛了。
小丫头正弯着腰跟弟弟说着什么,那浑圆微翘的屁股简直看得人喷火,所以,他立刻大步流星地赶上来了。
现在好了,她直起腰身微微仰着头跟他说话,除了鼓囊囊的胸口被他遮挡着,在没人能窥觑她的美好了。
只是他人高马大的,两人并肩站着,他的目光微微下垂就能看到交叠的领口『露』出的一小段白皙的脖子。
“咳”,有些寒冷的晨风也挡不住沈三郎身上泛起的燥热,他掩饰地清咳了一声,道:“你累不累?我先送小舅子上山,等下来接你。”
没有小二郎碍眼,两个人还能拉个小手啥的。
方媛不解风情地道:“这才走了几步?我不累。咱们走吧。”然后提着裙子率先迈步了。
小二郎眼珠儿骨碌碌转了转,扯了扯姐夫的耳朵,趴下肉呼呼的小身子,悄声道:“我要一把小弓。”
沈三郎挑眉,道:“然后呢?”
小二郎凑到他耳边糯言糯语道:“我可以往上山看风景,不看你们俩。”
这是交换条件。
小二郎自打有了姐夫就无师自通地开启了通过谈判获得好处这招儿了。而此时谁也没想到的是,小二郎在日后以灵活的头脑和大胆多变的谈判方式,一路高歌把官做到了阁老,此为后话不提。
沈三郎垂下眼眸一笑,自己这小舅子还真是讨喜得很,便也配合地轻声道:“。。。这个可以,不过要等几天才能拿到。”
小二郎啃着指头想了想,伸出一个小巴掌,“最多五天吧。”五天后他要回书院读书了,到时候拿了小弓去,别提多炫耀了。
“成交!”
方媛可不知道这一大一小边走边嘀咕啥呢,她走着走着,忽然身子一僵,一只热乎乎的大手不要脸地搭在了纤腰上。
第四十七章 求欢?(捉虫)()
第四十七章 求欢?(捉虫)
方媛脚下顿了顿,很是惊讶地扭过头去,避开小二郎的耳目,凑近沈三郎小声道:“你、这是在向我求欢吗?”
“求、求欢?”
沈三郎感觉被雷劈了一记似的,整个人都焦糊了。
他好歹跟着军头读过一阵子书的,求欢啥的,可不是什么正经话。他不过是搂一下自己媳『妇』的小腰,风流都算不上,怎么就直接变成下流货『色』了呢?!
方媛瞧着他一脸的震惊和不解,好像还有委屈啥的,总之那脸『色』挺复杂的,想了想,还是好心解释了一番。
她娘,其实是她当神仙的娘教过她,公孔雀像母孔雀展示漂亮的孔雀尾羽、雄鸟向雌鸟日日唱歌亮翅、还有的雄兽给雌兽送礼物,搭屋子什么的,都是为了展示自我魅力,吸引雌『性』伴侣的,这样的叫‘求偶’。
求偶是寻找一生伴侣的行为。
而上来就『毛』手『毛』脚,或者直接按住就上的,最多算是‘求欢’。
她娘说,直接求欢的雄『性』,都是干一下就跑的,遇上了干脆拍死了事。
不过要是答应了求偶过后再求欢那就不一样了,那是要跟你生蛋、下崽、延续后代的,比起那些求偶成功就丢在脑后的,这样才是相亲相爱的伴侣。
而她们已经有了婚书,明天又要成亲了,方媛便想起了她娘说的话,如果沈三郎的‘偷腰’算是求欢的话,那便是想要跟她生孩子的意思了。
“会不会太急了些?”
方媛四下瞄了瞄,然后眨巴着纯纯的大眼睛望着沈三郎小声嘀咕道:“在这里。。。好像。。。。。。”不太好吧。
“咳咳、咳咳咳。。。。。。。”
沈三郎一口唾沫没咽好直接呛了气,咳嗽的脸都红了。
‘求欢’,还在这里,他、他有这么禽兽吗?!他只是想跟自己媳『妇』亲密一些,又不是调、戏别家的媳『妇』,怎么听着就那么猥琐下流呢?
他是有些饥渴,可再怎么混账也还没到一天也等不了,拉着媳『妇』在野地里那啥的。。。的吧?
沈三郎的一片旖旎情思被雷得外焦里嫩,肉味飘香,再瞄眼前方不远处的岳母大人,啥坏心眼儿都没了。
方媛得意地捂着嘴儿笑眯了眼,小样儿,看你还敢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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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跳出东山的时候,李老太太一行人也终于登上了山神『奶』『奶』庙。
山下维持秩序的兵士这才放了等候多时的其他官眷和乡绅女眷人等渐次登山,好在山不高,女眷们也还算有力,太阳升到一尺的时候,领拜的诸位女眷也都到齐了。
李老太太为首,本县县令夫人和主簿、县丞等有官职人家的女眷作为领拜依次站好队,在她们后面一丈外的地方是本县颇有名望的各乡绅家的女眷的随拜代表。
方媛就被编排在这些人里。
许县令亲自念了祭文并焚烧后就匆匆走了。
李老太太等几个领拜的女眷焚香跪拜,默默祈祷山神『奶』『奶』保佑本县一方水土,风调雨顺,太太平平,保佑家人平安啥的。
李氏则特地祈求山神『奶』『奶』保佑女儿亲事顺利、姻缘美满、儿孙满堂。
总之,每个人都默默跪了好一会儿,把后面的人急得直想嘟囔,可惜不敢得罪山神『奶』『奶』只好忍了。
等前头这几个领拜之人‘磨蹭’完,司仪唱出‘随拜’,后面的一大波人才得以上前焚香,祭拜,然后也各自默默祈祷了很久,完全不记得刚才自己嫌别人‘磨蹭’的事了。
方媛虽然是先天神子,可入乡随俗,也跟着众人一起拜了,也很认真地祈求天上众神和此地神灵保佑这里的山川太平,水泽丰美,生灵安乐无忧,最主要的是保佑她的亲事再没有意外!
完事之后,男人们在山神『奶』『奶』庙前边的一块空地上挖了个浅坑,李老太太等领拜的人亲手把刚才供奉的祭品掷到坑里,并掩埋了。
据说,只有这样山神和山神『奶』『奶』才能享用到。
拜完神山『奶』『奶』的诸人并不多耽搁,纷纷下山给后来的人让地方,最主要的其实还是惦记着山下的庙会开锣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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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自来有老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一点儿不错。
等方媛一行人磕磕绊绊回到山下时,只听得远处传来“duang——”的一声铜锣响,人家开锣仪式已经开始了。
刚刚还颇有秩序的人群突然像决堤的洪水似的呼啦啦蜂拥着往响锣的地方涌去。
骑在马上巡视的沈三郎见了立刻大喝一声,让人把马车往路边赶,免得惊了马,又吆喝了一嗓子,喊了许多持枪执棒的士兵来,凶巴巴地硬是把人群截成几段,一波一波地放行过去。
而此时方媛所在的骡车落在李氏等人的车后,正准备起步,忽然被人群一惊,骡子不安地捣着蹄子,赶车的车夫紧张地使劲儿拉着缰绳不撒手。
车里,方媛则紧紧地抱着小二郎,姐弟两个吓得脸都白了。
小二郎更是眼泪汪汪,小脸儿紧紧贴在姐姐怀里,扁着小嘴要哭不哭的。
沈三郎护送岳母等人下山,眼角时时刻刻都关注着方媛所在的车呢,这边一吆喝完,立刻催马来到方媛的骡车旁。
“媛儿,媛儿?”
他连喊了两声,车帘子才微微抖着扯了起来。
沈三郎见状一咧嘴,颇有些幸灾乐祸地笑道:“咋样?这就吓着啦?”
小二郎一见到威武高大的姐夫就朝他伸出小手,抽嗒着哭了起来。按以往的经验,若是不哄有放声大哭的意思。
沈三郎赶紧俯身探手,把小二郎从方媛怀里拎了出来。
沈三郎心话,哭就哭呗,那是他媳『妇』的胸口,贴那么紧做什么。
不过嘴上却说:“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小事还值当哭一回?这要是以后当了大侠,给人说出来多丢人呐!”
小二郎张了张嘴儿,大颗的眼泪还挂在长长的睫『毛』上,一时也不知道要不要哭了,好一会儿才又抽搭了一下,嘟囔道:“我才没哭,你们谁也不许往外头说去!”
伸出小手往眼睛上胡『乱』抹一把,硬是把泪给咽了回去。
小的这只乖乖坐在马上,车里的那只还傻傻地看着他,沈三郎往后挪了挪,一伸手又把这只呆的也给拎了上来。
“都坐好了,这就走喽!”
沈三郎嘴角咧到天边儿去了,美滋滋地一手搂着媳『妇』的小腰,一手拉着缰绳,脚下轻轻一磕马腹,身下的战马便慢悠悠溜达着往城里去了。
方媛抱着身前的弟弟,脑子却有些转不动了。
这就。。。上来了?
还贴这么近!
她都能感觉到身后一块烧红的铁板似的紧贴着自己的背,而更要命的是,屁股后面还有一根火辣辣的烧火棍正顶着,让她简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