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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羊族长告诉他,只剩他一个的话圣城应该不会再拿他做实验了,让他坚强的活下去,有朝一日逃出圣城回到地狱去。
多年来圣城一直没有找到神羊一族可以中和力量的秘密,只知道持着神羊的毛骨血皮等物可以出入地狱。
在神羊一族集体自杀之后,见到只剩下全族的希望这一只神羊,圣城果然停止了神羊一族的实验。但也没有就此给予全族的希望自由,还是将他囚禁在神羊殿之中,直到阿锤到神羊殿中掐灭灯火,破了封印,全族的希望才得以逃出来。
阿锤听着全族的希望讲的声泪俱下,坐起身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虽然我不太信圣城,但是自然神殿的典籍之中也没有记录你所说的事。”
金羊看到阿锤坐起身,擦了擦泪,赞道:“不愧是自然女神的神卫,恢复的真快!”
“我都说了圣城扭曲了历史,他们将我们囚禁在神羊殿中,他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没有抹黑我们神羊一族都算好的了。我说的是真话,不信的话你带我去见自然女神,自然女神没有参与这件事,她一定知道真相,我也有事情想问问自然女神。”
阿锤想了想道:“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从圣城跑出来,圣城一定会到处抓你。你要去见自然女神就自己去,别拉着我,不然圣城也会把我抓去研究的。”
金羊把囚羊瓶扔给阿锤,道:“你敢去偷我的毛不敢带我见自然女神?我脱困第一眼就见到了你,而且你还是自然女神的神卫,你不带我去谁带我去。拿好我的瓶子,等我见到自然女神后就把你要过来当我的持瓶侍者。”
全族的希望想到阿锤做他的持瓶侍者的情景得意地笑了起来。
啪~
阿锤将囚羊瓶扔到地上,挣扎着站起身道:“谁要做你的持瓶侍者,想的美!”
全族的希望见到阿锤把囚羊瓶扔到地上,一对羊眼又燃起火来,嗷的一声扑倒阿锤身上。
过了片刻,阿锤被全族的希望按在囚羊瓶的面前,有气无力地道着歉,他也同意了带着全族的希望去见自然女神。
阿锤趴在地上很是无奈,长这么大总是挨揍,被人打就算了,还被动物打,逐尘打过他,现在望又打了他,而他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心想着什么时候让逐尘揍这只金羊一顿,嘴上却不得不对着瓶子道歉。
全族的希望坐在阿锤身上翘着二郎腿,道:“这囚羊瓶是圣城用我们神羊一族死去的神羊之骨炼成的,你要是再敢对着瓶子不尊敬,我就打死你。”
阿锤道:“你都脱困了还叫什么囚羊瓶,我觉得还是换一个名字好。”
全族的希望用羊蹄托着下巴,道:“你说的有道理,既然我已经获得了自由,再叫囚羊瓶确实不太合适,从今天起就叫他神羊瓶吧。”
阿锤道:“你的名字也有点长,神域之中一般都是以双字为姓单字为名的,例如我叫阿锤·夕,日落夕时的夕。”
全族的希望道:“我这名字可是族长给我起的,怎么能改?不过入乡随俗,以后你就称呼我望大人吧。咦,有人来了!”
望背起阿锤撒腿就跑,阿锤也听到了声音,朝着那个方向看去,正看到云朵驾着车子朝他们驶来。
“云朵!逐尘!救我!”
云朵看到了阿锤,急的直拍逐尘,逐尘听到阿锤的呼喊,加速向着他跑去。
原来逐尘闻到了望背着阿锤在太阳留下的气味,便顺着气味寻找,望虽然最后在圣城前结印隐藏了自己气味,但是没有隐去阿锤的气味,所以逐尘一路寻到了马原。
“望,她们是我的朋友,不是圣城的人。”
“叫我望大人!”
“望大人,别跑了,他们真的是我的朋友!”
“骗我,那个女人是你朋友我信,那头驴呢?”
望向北跑去,逐尘紧追不舍。逐尘的速度本就极快,但现在全速奔跑却怎么也追不上望,始终与望保持着刚遇到那会的距离。
一直跑到马原与高荒的边界,望终于跑不动了,甩下阿锤,人立而起,两只羊蹄拄着膝盖,呼哧呼哧地喘着气。
逐尘跑到阿锤面前,也呼哧呼哧地喘气,瞪着眼睛看向望,望也回瞪着逐尘。
啪~
云朵捂着嘴跳下车,踩到阿锤的背上,跑到一旁呕吐起来。阿锤忙起身到云朵身旁,轻轻拍抚着她的后背。
阿锤道:“她真的是我的朋友,你怎么就不信呢?”
望与逐尘还是互相瞪着,瞪了一会,走到逐尘身边帮逐尘解开绳索,然后走到一旁对着逐尘钩钩羊蹄。
云朵吐完,打着手语道:“这只羊是怎么回事?”
阿锤回道:“等一下再和你解释,看他们俩好像要打一架。”
啪~嘭~咩~咴~
几合之后,望把逐尘按在了地上,一只羊蹄抵在逐尘的脖子上,道:“服不服?”
“咴咴。”
“听不听话?”
“咴咴。”
“哼!要是乱说乱叫就打死你。”
“咴咴。”
一旁的阿锤目瞪口呆的看着望和逐尘,看着望龇牙对他笑道:“现在我信了。”
第81章 解惑()
阿锤与云朵讲了望的事情,也听云朵讲了阿逸·松已经回到了狱门关和圣城发动太阳士兵寻找贼人的事情。
阿锤坐在使车上皱着眉,想着如何回到狱门关,若是他一人回狱门关,即便遇到太阳士兵的搜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使者节杖往出一拿,自然女神神卫的身份一亮,那些士兵定然不好拦截。
让他发愁是望,现在看望的样子是打算跟定他了,一身金毛的望太过惹眼,若是被人看到那就麻烦了。
望摘了一片使车上刚长出来的叶,细细地嚼着,颇为享受。
阿锤与他说了回狱门关所要面对的问题,望又摘了一片叶子扔到口中,道:“我藏在神羊瓶中,你把瓶子藏好就可以了。你把瓶子拿过来。”
阿锤拿过瓶子,望拔出羊头形状的瓶塞扔给阿锤,朝着瓶子一跃,身体变成一道金光进入瓶子中。阿锤刚把头凑近瓶子想要看看瓶中的望,望的头就从瓶子中钻了出来,身子还在瓶子中。
“多简单!去给我摘叶去。”望微眯着眼睛吩咐道。
阿锤看着只露出头的望,紧了紧手中瓶塞,肿胀的脸露出阴邪的笑容,伸手将瓶塞向望的头上盖去。
“哎~哎~”
阿锤冷笑道:“蠢瓜!”
阿锤对着云朵打着手语道:“咱们既然来到了高荒的边界,那就去高荒见见台火,邀请他一起狱门关分神羊毛。”
逐尘拉着光秃秃的使车朝着高荒驶去。
走到日中,阿锤的身体从使车中飞了出来,身后跟着愤怒的望。
望抡着瓶子,怒道:“给你点脸了是不是?你才是蠢瓜呢!还以为这瓶塞是封印?神羊瓶本来就没有瓶塞,这瓶塞只不过是你把那四盏铜灯灭掉之后我用那铜灯重新祭炼的玩意儿,虽然有封印的效果,但是怎么会困住你望大人!”
望又修理阿锤一顿,阿锤终于老实了。望也不再进入瓶子,而是盘腿坐在车厢里。
云朵撅着嘴和阿锤驾驭着使车继续向台火家驶去。
到了台火的宅子时,台火正在军营训练士兵,台火的妻子忙派人去叫台火回来。
台火与之前那位留在高荒的英雄见到满身是伤的阿锤都很纳闷,忙问是谁将他伤成这样的。
阿锤将进入圣城偷取神羊毛的事说了一遍,只字未提与望有关的事,只说自己这身伤是从圣城中逃出来时弄得。
台火听了之后直叹未能与他们一起参与此事。另一只英雄听了默不作声,不知想些什么。
阿锤邀请二人前去狱门关分神物,台火满心欢喜,虽然想去但是又觉得自己没做多少事情,与众人分神物不太合适。
阿锤只好劝他不必想太多,虽然他没能参与这次行动,但是在整个旅途中也做了不少贡献,只管去就是。
而另一位英雄犹犹豫豫,推辞着并不想参与这件事,并发誓保证守口如瓶。他起身告辞,要去军营继续训练士兵,让阿锤与台火慢慢叙旧。
阿锤与台火起身向送,刚出来宅子,台火便掏出一把短刀扎入那位英雄的后心。
阿锤阻拦不及,喝道:“你杀他干嘛?”
台火道:“你可以知那日他为什么留在高荒没能和你们一同离去?那是因为他喝醉了酒。”
“他虽然发誓不将此事说出去,但是我信不过他,这半年来,他每次喝酒都是大醉,而且喝醉了之后什么都说。既然他知道了这件事,还不打算参与进来,那我只好杀了他。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严的。”
阿锤扼腕,不再埋怨台火,而是与台火一起厚葬了他。
两日之后,阿锤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于是与台火从高荒出发,去狱门关与众英雄会合。
虽然台火没乘车而是独自骑着马,但望很识趣的一直藏在瓶子之中没有出来。
经过太阳的时候果然遇到了盘问检查的士兵,不过阿锤的使者节杖一出,自然女神的身份一亮,那些士兵都乖乖地放行。
太阳对于太逆的态度向来是敌视,但也只是敌视而已,不敢有其他的想法,对于手握太逆使者节杖的阿锤他们是不敢得罪的,生怕他回到太逆恶语几句将逆行者们引来太阳。
季春第三天,阿锤与台火终于回到了狱门关。到了狱门关的城门口时,一位身形瘦小的英雄忙迎了上来,将阿锤引到了众位英雄在出发前待的那座宅院。
再进这座宅院,并没有出发前的那般热闹,也没有见到狱门关那些丰盈的女子,只有一张由好几张桌子拼接而成的大桌,桌上没有菜只有酒,众位英雄正默默饮酒。
六十七张凳子空了不少,有些英雄永远的回不来了。
众人见到阿锤与台火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