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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是想战吧。”阿锤想了想道。
“对,现在太沧已经度过了饥荒,又占据了羽岛,实力直追太逆和狱门关这些强国,有和幽溟一战的实力。父亲这些年一直努力让太沧变得更好,他做到了,我不想让这一切断送在我的手中。”
“而且就算是臣服幽溟,幽溟也不会放过太沧的,幽溟与太沧之间早就结下了不解之仇,若是投降,太沧一定会变成幽溟的奴国。”
乔泊说完静静看着阿锤。
阿锤皱眉想了一会,道:“若是举行会议决议这件事,你觉得会议的结果是什么?”
乔泊道:“我私下探过督察团的口风,若是召开会议的话,我估计愿意战和愿意降与幽溟交战的人数差不多。不过你知道会议的方式,决议前要请幽溟的使者演讲,到时候同意降的人可能会很多。所以我暂时稳住那两个幽溟的使者,没敢召开会议。”
阿锤道:“怎么让那些督察官支持你确实是个难题……”
“哥!哥!”
乔洑慌忙的跑进院子,打断阿锤的话。
乔洑道:“哥,那两个幽溟的使者自己去广场发表演讲去了。”
乔泊嚯的站起身,骂道:“你是怎么看着他俩的!等他们说完,瓦解了咱们太沧士气,再想扭转就难了。”
乔洑被呵斥的一言不发,低着头不敢直视乔泊。
“泊,你是想战还是想臣服幽溟?”阿锤缓缓问道。
“当然想战!”
“是战,是降?”阿锤又问了一遍。
“战!太沧不会白白让给别人,就算打不过也要试试!”乔泊严肃道。
阿锤道:“好!若是想战,快去把沼千里请来。”
“请他?”乔泊疑惑。
“对,若是想战,非他不可,咱们快去请他!快快快!”阿锤道。
话落,三人急忙出了学堂,前去军营找沼千里。
三人见到沼千里后,阿锤三言两语将他的计划说了出来。
沼千里听了之后,哈哈大笑,道:“都说逆行者没文化,是只知道动手的野蛮人,今日你让我改变了对逆行者的看法,逆行者不亏是逆行者!今日我就学一会逆行者,太沧绝对不可以臣服幽溟,为了此事,我死又何妨!”
沼千里说罢,大踏步地向广场走去。
乔泊望着沼千里的背影,赞道:“沼千里是真英雄!”
阿锤道:“别愣着了,你还真想让这么一个英雄死了不成?”
乔泊回过神来,忙道:“对对对!乔洑,你快叫沼千里的部下也去广场,我和阿锤哥先走一步。你叫完他的部下后,再去叫监察的监察官。”
“这沼千里我保定了!”
第90章 这沼千里我保定了!()
“太沧的子民,智王是仁慈的,只要你们愿意臣服幽溟,幽溟定会善待你们。”
“臣服吧,幽溟已经准备了千万大军,幽溟的士兵吐一口唾沫就可以填满湖泊,幽溟的箭簇一放就可遮天蔽日,幽溟的船连在一起就是一块新的陆地……你们难道要抵抗吗?神域西疆已经归于幽溟治下。”
两位使者轮番说着,一位使者取出一卷地图,兽皮做的地图上画着幽溟的疆土和神域西疆的诸国。
他们身后站着几位面色阴沉的督察官,两位使者能从乔洑监视下来到广场发表演讲全是这几位督察官帮的忙。
“幽溟狗子,我沼千里今日便杀了你们为太沧的勇士,为神域西疆的战士报仇。”
一声历喝,沼千里红着眼睛,越过围观的人群,拔出利刃向两位使者冲去。
“快拦住他!”几位督察官喝道。
他们敢下令喝止沼千里,但侍卫怎么敢拦他。
几位胆子稍大的士兵稳住心神,想要拦沼千里时,沼千里已经来到两位使者近前。
“你想……”一位使者呵斥道。
沼千里那管他要说什么,手起剑落,人头飞起,鲜血溅了一地图也溅了那几位督察官一身。
另一位使者见他干脆果断的杀了自己的同伴,撒腿就跑。
沼千里手中利刃飞出,正中那使者后心。那使者扑倒在地,口中喷着鲜血,只有出气没了进气。
沼千里连杀二使,走到那位使者身边,踩着他的身体拔出利刃,哈哈大笑。
“快,快,快将他抓起来!”督察官喝道。
几个侍卫就要上前抓沼千里。
“我看谁敢抓我?”沼千里一挥手中利刃,扫视了几个侍卫一眼,那几个侍卫顿时颤抖着身体不敢上前。
“沼千里,本来我们只要臣服幽溟就会免遭劫难,现在你杀了幽溟的使者,我们与幽溟再无缓和的可能。你,你,你,你是太沧的罪人!”督察官颤着声音道。
“我是太沧的罪人?呵呵呵,你以为只要臣服幽溟就没事儿了吗?我们早就和幽溟结仇,臣服幽溟之后还不是由幽溟摆布?我们拼死与幽溟一战还有活路,臣服幽溟只有死路一条。”沼千里狠狠地跺了那使者一脚,将那使者跺得彻底断了气后怒道。
督察官看见那使者彻底断气,顿足捶胸,大骂沼千里。
“我们为什么与幽溟结仇?还不是因为你!支援米港打不过就赶紧回来,逞什么英雄去火烧大壶王殿,还烧死了阿月·盈,那阿月·盈是什么人,幽溟的智王还不是为了他报仇才出兵神域的。你不是罪人谁是罪人?”
一位督察官挥舞着双手,声嘶力竭的吼着,说完之后浑身颤抖,他那两撮胡子也跟着抖动,似乎也在和他的主人一起诉说着沼千里的罪状。
在那位督察官出言怒吼之后,广场上的人也开始议论起来。
“对。他就太沧的罪人!”
“把他交给智王,平息幽溟的怒火。”
“不,他是太沧的英雄,我们应该保护他。”
“……”
咣当~
沼千里听着广场上的议论声,将手中的利刃扔到地上,面露悲色,道:“你们若是真的认为把我献给智王就可以免遭劫难,那么就来吧!死我一人换得太沧的安宁,值了。”
几位督察官对视一眼,喝令侍卫道:“你们几个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把他抓住!”
那几个侍卫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愿第一个动手,最后还是那位胆大的先迈开了步子。
“呵~我看谁敢动他!”
乔泊分开人群,望了沼千里一眼,又扫了几位督察官一眼,最后将目光凝聚到那几个侍卫身上。
“乔泊,他做错了事,难道你要袒护他,与他一起犯错吗?”督察官瞪着眼道。
“我就是袒护他怎样?今天,沼千里我保定了!”乔泊正色道。
“你……”督察官伸手点指着乔泊,忽的听到人群外传来喧闹声。
“兄弟们,砍死幽溟的杂碎!替沼大哥死去兄弟报仇!”
“谁敢动我沼统领,我今天晚上就扒了他家的房盖。”
“让开,让开!”
大约几百位太沧的士兵粗暴的分开众人,进入广场之中。
为首一位长官见到沼千里后躬身一拜,道:“属下来迟。”
沼千里看到这些士兵,之前杀幽溟使者都未眨上一下的眼睛泛起泪光,急扶起那位长官,道:“兄弟。”
“兄弟们,你们的情我领了,还是回去吧,不要连累了你们。”
“统领,你这么说岂不是让兄弟们寒心,虽然我们比不上那些追随你火烧大壶王殿的兄弟,但我们绝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今天谁要是敢动你,就让他先跨过弟兄们的尸体。”
“沼大哥,杀幽溟两个使者算得了什么,你一声话,我们跟着你去烧了幽溟的王殿去。”
“统领”“大哥”“兄弟”
沼千里的部下纷纷出言,愿誓死保卫他。
沼千里听着这些肺腑之言,心中似乎点燃了熊熊烈火正驱逐着他的悲意,但很快他有平静下来,道:“兄弟们,两国交战不杀来使,今天我一怒之下杀了幽溟的使者,这是大错,现在太沧之中人人无心与幽溟交战,唯有将我交给智王才能平了幽溟的盛怒啊。”
众位将士还要说话,乔泊伸手拦住他们,道:“沼千里是我们太沧的英雄还是罪人?”
“是英雄!”众位将士嘶喊着。
“你们愿不愿意保护他?”
“愿意!”不只是沼千里的部下,广场上围观的人们也跟着呐喊。
“我也愿意。”乔泊道。
乔泊转头看向几位督察官,正色厉声道:“幽溟是个什么样的国家?大壶、太漠、太荒,天城地岛明月珠,还有米港,大壶现在已经彻底被幽溟掌控,太漠人被灭族,太荒被迫成为海盗,天城地岛明月珠年年要向幽溟上交重税,米港被幽溟屠城,这些还不能说明幽溟是个什么样的国家吗?”
“我们本就与幽溟交恶,现在沼千里杀了幽溟使者,更是恶上加恶,没有哪个国家比我们得罪幽溟得罪的深,你们真的以为将沼千里交给幽溟,向幽溟称臣之后太沧就太平了吗?”
“当然是不会,幽溟只会奴役我们,把我们变成他们的奴隶,让所有太沧人都生活在痛苦之中。那时,沼千里不是太沧的罪人,你们才是!”
“我们只有反抗,只有与幽溟战到底才会有希望!沼千里就是带领我们反抗幽溟的英雄,你们说我们该不该把他教给幽溟?我们是不是应该跟在他的身后,跟着他反抗幽溟?拿起我们的武器,与幽溟战到底!”
“不该!”
“是!”
“战!战!战!”
几位督察官似乎看着广场上沸腾的人群,都低下了头,似乎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随后,乔泊在执政厅召开了会议,商议幽溟的事情,三百位督察官竟然没有一个再反对幽溟交战。也许有的督察官心中还是反对,但是他们听到执政厅外震天的呼声,只好将木牌投入代表支持的陶瓮中。
人心所向,不可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