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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石峰外,冰月冷声问道:“枫师弟,当时情况危险之际,你却为何还要出手相救。”
狼枫摸摸头,轻轻一笑,道:“我现下不挺好的吗。”
冰月道:“别人都逃得远远的,唯独你却不逃,还舍命相救,你莫非不知道那很危险。”
狼枫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没错,当时真的很危险,现在想起来都很害怕,下次我一定要逃的远远的。”
冰月道:“你……”
狼枫冰月生气的样子端是秀丽不可芳物,心下一荡,又想此等佳人,终是与自己无缘,不由叹一口气。
冰月又道:“你出手救我,我在这里谢过。”
狼枫听到此言,不知为何,心中莫名伤感起来,道:“如此小事,师姐何必挂在心上。”
冰月转过美目,看了狼枫一眼,狼枫只觉全身冷透。
冰月道:“若是其他人,你也会不会舍命相救。”
狼枫一怔,素来不喜言语的冰月,怎会如此问,便道:“只要是我天门弟子,我都会去救。”
冰月显出一阵失望之色,望着前方树林,道:“若是小蝶师妹,你也会如此了。”
狼枫急道:“那却不一样,小蝶我只当妹妹看待。”说到这里,心下不由失笑,为何要对冰月解释这些呢,岂不招人耻笑,那想冰月问道:“真的?”
狼枫心道,真的又能如何。
冰月未等狼枫言语,走到一颗树前,扶着树干,停了半响道:“这棵树竟生的如此沧桑,难道树儿也有伤心事,才会如此?”
狼枫奇怪不已,冰月怎么话题一转,说到树上去了。看向那颗树,已经枯黄,树梢上挂着几片残碎的黄叶,在微风下摇摇欲落,树皮也开裂许多。
狼枫道:“其实那可树如此枯黄,全怪师姐!”
冰月一怔,向狼枫看来,道:“怎地怪我?”
狼枫实在受不住冰月的目光,只得看着树道:“那树见师姐是仙女下凡,便自惭形秽,从此不想活了,才变得如此模样。”
狼枫真没想到会如此说,或许见到冰月言语孤苦,便说些玩乐的话,让冰月开心些。
冰月果然一怔,随又显出一丝微笑,道:“我尚是首次来到这里,这树却早已枯黄,怎能怪于我。”
狼枫见冰月微笑,心中又一荡,道:“师姐一笑,众峰也要颠覆,何况一颗小树,这棵树之前虽然未见过师姐,但师姐常在天峰,或许被别的树看见了,别的树又告诉其他树,最终传到这颗树的耳朵里,也是有的。”
冰月扶着树干,倒像这棵树真的因他而枯黄。
狼枫又道:“其实我也要感谢师姐呢。”
冰月露出奇怪神色,道:“感谢我?”
狼枫道:“不错,师姐也是对我大大有恩的。”
冰月更加奇怪,道:“我对你有何恩?”
狼枫道:“昨日,我被那人一掌打昏,其实最后我并未完全昏迷。”说到这里,顿感周围冷了下来。
原来昨日狼枫被那黑影人一掌打昏,冰月不顾众人之眼,将狼枫扶住,抱入怀中,其他弟子对此事看在眼里,却都只字不提,怕冰月难为。当时狼枫昏迷,可能对此事不知,但此刻听狼枫语中之意,最后未完全昏迷,显然知道冰月将他抱入怀中了,冰月听狼枫提起,脸色冷下来。
狼枫见冰月生气,立即改口道:“我当时只觉全身欲爆欲裂,实在难受之极,真想一死了之,不想最后挨了一掌,才将满身的气打得四散,救下我这条命,这一掌定是师姐打的。”
冰月松了一口气,看来狼枫并不知道他昏倒时,倒在了自己怀中,便道:“那一掌不是我打的,是那人临去时,又拍你一掌。”
狼枫“奥”的一声,心下奇怪,便道:“那黑影人若在出现,便好了。”
冰月奇道:“却是为何?”
狼枫似笑非笑道:“他一出现,将我一掌打昏,岂不是更好。”
这次周围完全冷了下来,似乎结下层层薄冰,冰月脸色生霜,可以完全肯定,狼枫定知道自己将他抱入怀中。旁边的树也随着动起来,狼枫大惊,突然闪到冰月身前,道:“有人来了,我先告退。”然后飞一般的逃跑了。
狼枫走后,又落下一人,正是陆逸飞,陆逸飞见冰月脸色冰冷,正气呼呼的看着一棵光秃秃的树,陆逸飞奇怪问道:“月师妹,为何如此生气,这棵树惹你了。”
冰月气道:“不错。”
陆逸飞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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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节 迷途()
狼枫回到房中,房内空空如也,不仅奇怪想到:“桀骜最近总是很晚才回来,白天也不见踪影,看来定是在藏剑阁中苦练修行。”
当即下定决心,明日开始,也要苦心修炼,看一看天剑诀有何奇妙之处。
望向窗外,但见夜色暗淡。
狼枫往床上一躺,想起冰月的仪容言语,心道:“其实月师姐并不像平时看到那样冰冷,还蛮可爱的。”
突然门声响动,却是武桀骜回来了。
武桀骜像似很疲倦的样子,进来便往床上一躺,任由身子软到。
狼枫一笑起身,来到桌边,满上两碗茶水,道:“在藏剑阁中待如此长的时间,可有发现天剑决的奇妙处?”
武桀骜未起身,道:“今天没去藏剑阁。”
狼枫停住半空中的茶碗,奇怪道:“那你整天可跑哪去了?”
武桀骜道:“后山,后山有一处很大的山泉,我们喝的水便是从那里取的。”
狼枫道:“天峰如此之高,竟然还能有泉水,真是天地之奇,无所不有。”心中暗暗奇怪,武桀骜关心一座山泉做什么。
狼枫又道:“今天,天峰突然来了一位修为极高的魔教中人,师父师伯五人竟然都没留住他!”
武桀骜突然坐起身,惊奇道:“五位师父合力都胜不了他?”
狼枫想起那人,尚在震惊,道:“应该是六人,最后又出现一位较年轻的弟子,修为像是不在师父师伯之下,不过这弟子却从来没见过。”
武桀骜重新躺下,道:“那人也许不是魔门的人。”
狼枫心中一亮,立即想到,那黑影人虽然周身魔气环绕,但击向自己的一掌,真不像魔门之功。
不过又苦笑想道:“我又怎么能了解魔功是何样子,或许魔功练得高了,便又成一层境界,我自是不知。”
但又奇怪道:“若不是魔门中人,又会有谁与我天门为敌?”
武桀骜怔怔不语。
狼枫也回身到床上,一股脑躺下,想道:“我修为低浅,想为师父分忧,却也无能为力,听平日师兄弟议论,师祖天剑老人正闭关修炼,若师祖出关,定能解决此事。但那黑影人修为直不可测,只有恐怖两字可以形容,不知师祖能否胜过此人。”
枫突然一笑,道:“师祖为当世三大高人,我怎么会做如此之想。”当即放下心来,起身盘腿而坐,运起灵识,向天辰探去。
大殿内晶光闪亮,如此亮丽的色泽,却使整个大厅显得冰冰冷冷。
左剑松沉思半响,终于道:“不若提前请师父出关!”
夏剑飞道:“不急!”
伍剑锋、柳剑虹、花剑痴几人同时望来,有不解之意。
左剑松疑道:“以我六人之力,都奈何不了此人,若不请师父出关,难道还有他法?”
夏剑飞度了两步,道:“影子剑为何会显出身来,以他之能,若想躲避我等耳目,自是容易之极,他意图到底何在?”
夏剑飞如此问,几人均是一呆,但是任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左剑松叹一口气,道:“魔门妖孽行事,阴险莫测,这影子剑一身修为又如此恐怖,哎!真要劳烦师父他老人家了。”
花剑痴道:“影子剑最后突然向冰月出手,辛亏得狼枫挺剑挡下,狼枫却也因此受伤,难道魔门的目的在我天门的年轻弟子中。”
左剑松脸色一变,道:“冰月和逸飞是我天门年轻一代中最优异的弟子,若是如此,魔门此计端是歹毒,这是想绝我天门后路。”
几人同时大惊,影子剑若要出手对付天门中的年轻弟子,那便易如反掌,不出多少时日,天门中所有弟子定会全部死于影子剑的爪下,越想竟然是越害怕,
左剑松起身道:“若是如此,天门便危在旦夕,即便是师父出关,击败此人或许容易,若要防住此人,恐怕很难,几位师弟、师妹,需得速速想出一条计策来。”
几人不语,齐齐向夏剑飞看去,
夏剑飞下定决心道:“我等日夜守护,静待师父出关,我看影子剑的修为与师父是同样深不可测,另外,我们得速派弟子前去佛门,请佛门四位首座师兄来,在天峰布下四绝伏魔阵法,方可去掉后患。”
左剑松立即起身,来到一玉桌边,桌上放着诸多笔墨纸砚,拿起一笔便在一张纸上奋笔疾书。
写完后将纸折了几折,塞入一纸封中,伸指在封口处一点,一层淡淡的红光便附在纸封上,然后封皮上写下十二个大字:“归善大师亲启,天门剑松拜上。”
完后将书放入怀中,回身道:“明日便派逸飞速去佛门!”
夏剑飞道:“不可让逸飞去!”
左剑松道:“你我几人无暇脱身,除了逸飞外,那还有合适的人,若不就让月儿去吧。”
夏剑飞道:“逸飞和冰月都不可去。”
左剑松大奇,道:“难道让我们五人人去。”
夏剑飞道:“我们更不可离开天门。”
左剑松想了想,道:“还有别人能胜任?”
伍剑锋突然哈哈一笑道:“左师兄,你不要袒护你的爱徒!”
左剑松一怔,道:“你说什么?难道你让狼枫去,狼枫进天门才几月而已,如何去的。”
夏剑飞却道:“只有狼枫才可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