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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藏在这个表情后边的台词是:别闹。
这个表情代表的是居高临下的态度,让苗博义很不舒服。
他决定使出全力,一举斩杀卫然。
可惜的是,他忘了只有强者才配拥有居高临下的态度。
卫然手在地上一撑,身形变化跃起,刚刚站稳架子,就发出一声暴喝:“霸者横拦!”
这一声喝,好似晴天起了个霹雳,震得苗博义头脑发晕,心底不由自主的涌现退缩的念头。
卫然就是这么蛮不讲理的横拳一扫,刚猛无俦!
“霸者横拦”是卫然自己发明的拳法,老实说,不太高明,有很多需要改进的地方,但就胜在一个字——猛!
龙血浴体加上夜叉破军手,猛得不像人!
卫然的拳法算不上好,但他善于扬长避短,发挥自己身体素质的优势。
这一拳轰出,胜过千斤龙象巨力,苗博义呼吸为之一滞,感觉砸向自己的不是一个拳头,而是一座比城门还大的冲城锤!
电光石火之间,苗博义回刀护身,只听得“乒”“咔啦啦”声音连续响起,既有刀被拳头砸碎的声音,又有胸骨肋骨被震碎的声音,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苗博义的身体被狠狠轰飞,哗啦撞碎了墙壁,留下一地血迹。
长沙分堂的年轻人惊得合不拢嘴:这是什么实力?受伤了还这么猛?
苗博义咳着血,挣扎着想站起来,却一时无力支撑身体,心中的惊骇无以言表——郗江不是说这小子走技巧路线的?这特么是哪门子技巧路线?也太猛了吧!比我这个走刚猛路线的还猛!
这还是人吗?这是凶兽!
李浪飞见状放下心来,以为大局已定,然而变故又生!
就在卫然击中苗博义的同时,郗江动了。
一道匹练似的刀光劈头盖脑地往卫然的脖颈处照了过去。
此时卫然刚刚施展霸者横拦,招式用老,不便格挡,于是匆匆往侧面一闪,躲过了郗江的刀。
然而郗江的刀却不是主攻。
一柄蓝汪汪的匕首,以阴险的角度射出,扎进了卫然的腰间。
卫然闷哼一声,急忙把毒匕首拔了出来,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偷袭得手,郗江大喜,忍不住,得意的狂笑:“哈哈哈!没想到吧,你终究还是要死在我手上!给你安个什么罪名好呢?窝藏反贼澹台思远如何?”
我不但要杀死你,而且要把你的名声搞臭!
郗江再次施展刀法强进,不过他依然没有大意,把刀光在胸前舞成了一团,攻守兼备。
卫然当机立断,开启了蜀道难,闪躲几刀之后,终于找着机会从乾坤袋里拿出剑来。
一剑在手,卫然复有何惧?
弈星流配合强化后的红莲天眼,使得郗江的刀法成了一个笑话。
卫然左手按在腰间伤口上,防止毒素蔓延,右手长剑连舞,“叮叮叮”连续七剑摧枯拉朽般崩解了郗江的攻势,然后一剑刺进郗江的胸口。
郗江知道这是最后一搏的关键时刻,他面现狰狞之色,咬牙用左手抓住卫然的剑,不让其拔出分毫,然后右手持刀抹向卫然的咽喉。
卫然一直按在伤口上的左手动了,他出手如电,砰的一拳就把郗江的头打得凹陷了进去,这一击下去,郗江当时就没了气,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卫然赶紧收回左手,再次施展黄鹤清毒咒清除毒素。
地上的苗博义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捡起刀再次扑向卫然。
李浪飞一剑把苗博义钉死在地上,不满的说:“你当我不存在是吧?”
见威胁全部解除,卫然盘膝坐下,一点一点把毒素逼出去。
打斗声惊动了郗江的部下们,几十个人急忙赶过来,却见两位长官都已毙命,顿时惊骇欲绝,指着卫然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杀军方的人,而且是两位偏将军!真是罪该万死!”
卫然根本没理睬这些大呼小叫的人,甚至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李浪飞冷笑道:“要我来说说你们这两位偏将军做了什么事情吗?先是见色起意,欲强抢民女,然后趁人之危,逼受伤的人决斗,再是趁人没准备好时偷袭,接下来就是二打一加下毒,最后还冤枉人窝藏反贼!不要脸的事情一口气做了一个遍,那叫一个行云流水!我见过不要脸的,但是这么行云流水的还是第一次见!”
郗江的部下们齐声道:“胡说八道,污人清白!兄弟们一起上,给两位将军报仇!”
李浪飞死死顶住门口,不让郗江的不想闯进来打扰卫然运功疗毒,不过以他一人之力还是有点撑不住,幸好拂晓和尚及时到来。
拂晓和尚虽然属于玄星阁,但是一身功法全部来自白马寺,白马寺功法的防守能力是一等一的,别说这几十个人,就是再来两倍,拂晓和尚也是挡得住的。
如此喧哗骚乱,整个大路镇的居民全都知道了,听说卫然竟杀了两个军方的偏将军,都是吃惊不小。
“卫队长真是艺高人胆大,连军方都敢怼!”
“军方一向跋扈,这回有好戏看了!”
不过大路镇居民知道怕死,都是远远的看热闹,丝毫不敢靠近。
半晌,卫然终于把毒素清除干净,他睁开眼喝道:“和尚一直没有下重手,已是故意放你们一条生路了,你们到底还想活命吗?”
为首一个军汉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卫然蛮不讲理的打断了:“我数十个数,你们再不滚的话,我就要大开杀戒了!”
郗江当然是该死,早就是卫然发誓要杀的人,苗博义色迷心窍,一心要杀卫然,出于反击而杀苗博义也没什么问题。
只有这些军汉,还没到非死不可的地步。
第五百二十九章 梁导的日记()
虽然修行者和军方关系恶劣,常有杀伐争端,但卫然决定给他们一次机会。
卫然一张口,十分迅速的念道:“一二三四五!”
军汉们吓了一跳,他们本以为卫然会慢腾腾的念数,没想到这五个数念出来才花了两息的时间。
怎么那么快?这个姓卫的该不是存心想杀人吧?
对,他嘴上说给我们一个机会,其实数的那么快,简直用心险恶!我们快跑!千万不要让他得逞!
数十个军汉一溜烟的跑了个精光。
旁边看热闹的百姓们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这些军方的人平时眼高于顶,天王老子第一号,从来只有他们惹事,哪有谁敢惹他们?
然而卫然仅仅是念了五个数,这群煞星就作鸟兽散,一个个的还面带惊恐——这是我们所熟悉的军爷吗?
怎么在玄星阁的高手面前显得这么窝囊呢?
话说回来,玄星阁的胆子可真大呀,杀了两个偏将军,还气定神闲,面不改色,丝毫不怕军方的报复,相比起来,浮屠教又算什么?
卫然从郗江的乾坤袋里取出几锭金子,远远抛给看热闹的唐锣:“唐镇长,这些钱用来修缮被打坏的屋子,够不够?”
唐锣如梦初醒:“够了,够了,还有剩的!”
他回身对大路镇居民们道:“都散了吧,这些军方的人不是玄星阁的对手!”
卫然这一回,不但恢复了玄星阁的威信,甚至还加强了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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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导坐在火堆边,小心翼翼的从贴身处取出一个小本子,快速的扫了一眼。
他潜伏在枢纽据点已经半个月了,这半个月以来,他把重要的事情都记录在小本子上。
初三,捐钱,升职。
初四,继续捐钱,但是敌人没有带我去总部的意思。
初五,再次捐钱,他们说只有入教一年的才有资格去总部,看来我没希望了。
初六,捐钱,既然没希望去总部,我就跟卫然配合,把这个枢纽据点打下来。
初七,大力捐钱,枢纽据点似乎也不是那么容易拿下,有机关,得把部署图拿到。
初八,钱捐完了。敌人很警觉,把我晾着,不让我靠近任何核心消息,被坑了。
初九,我竟然遇见了茶茶,茶茶也来了枢纽据点,她肯定是来骗钱的,但是她没有拆穿我。
初十,压力太大,跟茶茶来了一发。
十一,跟茶茶来了一发。
十二,跟茶茶来了一发。
十三,跟茶茶来了一发。
十四,梁导啊梁导!你怎么可以这样贪恋女色?醒醒!你是来办正事的,是要救荆州百姓于水火的!要做一个有毅力的人,从明天起,我绝不再找茶茶!
十五,跟茶茶来了一发。
十六,跟茶茶来了一发。
十七,跟茶茶来了一发。
今天是十八,茶茶没有来,听说茶茶和传教士来了一发。
传教士姓殷,是枢纽据点的头领,六十多岁了,地位很高。总部之外,属传教士地位最高,即使在总部,也有很多人比不上。
梁导很不高兴,一个六十岁的老头,体力精力如何比得上我?茶茶真是瞎了眼!
梁导很喜欢茶茶辗转时的娇喘声,但是一想到今晚听到娇喘声的不是自己,而是白胡子的传教士,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甚至想冲进传教士的房间大闹一番——幸好他忍住了,他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所在。
他来这里,是为了剿灭浮屠教的。
枢纽据点是仅次于总部的存在,如果能打下枢纽据点,卫然一定有方法顺藤摸瓜找到总部。
小不忍则乱大谋,梁导把日记丢进火里,亲眼看着上边的字全部消失,变成灰烬。
此时身后响起脚步声,梁导迅速拿起一根小棍子伸进火堆中,用棍子把灰烬搅碎,才彻底放下心来。
一回头,原来是茶茶来了。
梁导冷着脸,酸溜溜的说:“老家伙的那话儿还管用吗?”
茶茶也不生气,坐在梁导对面道:“你这话好没道理,我自从到了这个枢纽据点,你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