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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机会的话,最好是能把天师道的弟子们救下来。
卫然表面上赞叹不已:“这计策厉害啊!既能报当年的一箭之仇,又能吃一批货,得到实实在在的好处,最重要的是还能嫁祸给寻脉者,让天师道和寻脉者们产生矛盾,真的一石三鸟!”
石盏得意道:“连你都称赞这计策,看来是真的高妙了。”
卫然又苦笑道:“只是拿我的叛徒身份做文章,有点揭人伤疤的意思。”
石盏蛮不在乎的说:“为了门派,你牺牲一点又算得了什么呢?而且这次任务你很安全,只需要假装遇到刺杀,及时撤退就行了——我把话说前头,这次行动你的身份是必不可少的,是让刺杀合理化的必要条件,所以你必须去,没有拒绝的余地。”
卫然点头:“行,我去吧——石盏大人你不去吗?”
“这一次是青龙使主持,只不过由于牵涉到你,所以由我来通知你。”
卫然问了一些细节方面的问题,石盏都一一解答了,最后还大方的表示会派刘大强援助他。
石盏走后,卫然没有耽搁,趁着夜色去找顾允溟。
没想到却遇上了意料之外的人——倪牧歌。
倪牧歌笑盈盈的说:“哟!这不是卫护法吗?这半夜里急匆匆的往哪儿去呀?”
卫然本来有些不耐,但转念一想,学着倪牧歌的语气道:“哟!这不是赤魔门的小龙女吗?这半夜里静悄悄的等谁呢?”
倪牧歌凑过来道:“这不特意等你吗?”
卫然当然不会相信这句鬼话,本能的退后两步。
倪牧歌吃吃的笑道:“卫护法怕什么?还怕我把你吃了不成?”
卫然越退,倪牧歌就越进。
说实话,见到这个胆大包天的龙女,卫然还真有点怕。
“你问我怕什么?当然是怕你那把剧毒的匕首,以及能迷晕观星境的迷药了!”
倪牧歌站直了身子:“你这话就没意思了,我确实把你迷晕了,但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行了,说正事吧,我看你好像忧心忡忡的?”
卫然犹豫了一会儿,最终选择把事实告诉了倪牧歌。
听罢,倪牧歌面色变得严肃起来:“我绝不会让百里老魔嫁祸给我们寻脉者!”
“所以你打算救下天师道的人吗?”
“这不正是你据实相告的原因吗?我们会想办法的。”
卫然想起顾允溟提醒自己的事情,问道:“我给了你情报,你也应该反馈一个给我吧?听说最近风声很紧,赤魔门和囚雷谷频频抓捕寻脉者和守脉人,竟然是一抓一个准,你可知道情报来源是什么?”
倪牧歌愣了一下:“你竟然问我?”
“我怎么就不能问你了?”卫然表示不解。
倪牧歌道:“我本来还想问你呢,现在看来我了解的比你还多一点!”
“照你这语气,问题是在囚雷谷这边?我最近忙着练那凌绝天魁步,剩下的时间都一门心思给石盏干活,都没有注意身边有什么风吹草动。”
倪牧歌道:“何止是在囚雷谷那边,根本就是你那好兄弟——光头强!”
光头强?
卫然太意外了。
据倪牧歌说,光头强获得一条新的情报来源,但是严防死守,她一直无法深入。
卫然一拍大腿——难怪光头强明明把200个手下败光了,却那么快重新获得了石盏的信任,原来是这个原因!
想不到光头强还有这一手,以前倒是我小看他了,这一次我与他同行去洋河城接触天师道的人,看途中能不能打听到一点什么苗头。
倪牧歌表示她也会来洋河城,伺机破坏刺杀行动,两人交流了一些细节之后,便分开了。
这一天夜里,卫然没有再去找顾允溟,虽然倪牧歌已经和他达成了某种程度上的共识,但寻脉者是寻脉者,守脉人是守脉人,顾允溟绝不能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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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章 珊瑚石玉佩()
次日,卫然大清早来到延津药铺,却发现那熟悉的药铺老板没有坐在柜台前。
卫然喊了两声,没有人应答,便自己掀开帘子往里间去了。
走了几步,遇着一个精瘦的年轻人,那年轻人似乎受了伤的样子,身上虽然没有缠着绷带,但散发出一股伤药的气味。
卫然马上判断出来,这个年轻人应该是之前受了伤,现在快痊愈了。
他上前报出暗号:“我要雪见草、紫萱……”
那年轻人打断卫然道:“你是来找我爹的吧?他在地窖里整理文件,我带你去就是。”
你怎么连暗号都不让我说完?
卫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依然跟着年轻人进入了地窖内。
地窖内灯火通明,果然如年轻人所说,顾允溟正在整理文件。
看到卫然,顾允溟露出和蔼的笑容,但望向精瘦年轻人的时候,他马上换了严厉的面孔:“东来,你退下吧。”
那受伤的年轻人有些不乐意:“爹,我也是守脉人呢!早就想跟你们一起商量大事了!”
顾允溟没好气道:“你算个狗屁守脉人,也没见你发挥什么作用。”
受伤的年轻人一脸委屈:“你们又不对我委以重任,就让我干些鸡毛蒜皮的活,让我怎么立功?反倒怪我没发挥什么作用!”
顾允溟板着脸道:“你现在想参与大事还早了点,好好锻炼锻炼自身的能力吧——我再说一次,快退下!”
受伤的年轻人这才极不情愿地离开了地窖。
顾允溟对卫然笑了笑:“犬子顾东来,是个不成器的东西,让你见笑了。”
卫然当然不会傻乎乎的接口:“如果以后我有了儿子,我肯定不会让他跟我一样参与这些出生入死的事情,天天提心吊胆——只不过令公子还没体会到老顾你保护他的一片苦心啊!”
顾允溟叹了口气:“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我们俩都是把脑袋别在腰上的,他以为我们俩轰轰烈烈,却不知我们的难处!”
“年轻人是这样,你越不让他做,他反而越想做。”
顾允溟不愿再谈私事,转而问起卫然此行的目的。
卫然把囚雷谷针对天师道弟子的计划说了,但是没有说自己和倪牧歌的事情。
顾允溟听罢,眉头紧锁:“天师道这件事情你见机行事吧,我无法刻意做些什么,因为上次才跟你说过,最近风声很紧,一切以不要暴露身份为准则。”
看来顾允溟帮不了,天师道的事情只能靠倪牧歌了。
“这个东西你拿着。”顾允溟给了卫然一个珊瑚石玉佩,红色很漂亮,而且小巧精致。
卫然把珊瑚石玉佩系在腰间,坠下来确实很好看,如果搭配白色衣服那就更妙了。
“它不可能仅仅是一件饰品吧?”
“这个珊瑚石玉佩虽然不包含任何法力波动,却代表撤退信号,你可以通过亮出这个玉佩向自己人发出信息,同样的,如果你看到某个人向你亮出这块玉佩,就代表着有危险!”
卫然连忙低下了头拿起玉佩仔细查看:“我得把这花纹记熟了,否则随便看到一块红色玉佩就撤退,那就闹笑话了。”
老顾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对了,有个事得提醒一下你,范长生已经脱离了守脉人,加入了别的门派。”
卫然奇道:“他难道叛变了?不能吧,他的兄长可是忠烈之士。”
“称不上叛变,他没有加入囚雷谷或者赤魔门,甚至也没有加入寻脉者,只是有些心灰意冷,至于他究竟加入了哪个门派,我也不知道——据他的朋友说,他自己也没有事先的计划。”
卫然笑道:“怎么有点像赌气?”
“你的一生有很多事情,兴趣有很多方面,目标也有很多,而他的一生只有一件事情,目标也只有一个,所以心灰意冷也是正常的。”
“但那一次我留他一命之后,他确实再没有刺杀过我。”
两人实在琢磨不透范长生,便没有再聊这个话题。
临走之前,卫然想起倪牧歌给他的情报,说了一句:“老顾,以后你小心一点刘大强这个人。”
“刘大强?这个人不是你的朋友吗?”
卫然冷笑:“狗屁朋友,不过是囚雷谷上边让他接近我监视我,关键时刻如果需要出卖我,他绝对不会犹豫。”
“刘大强这个人我偶有耳闻,似乎不怎么厉害啊?”
“但他运气一直很好,据说他得了一条非常有力的情报来源,守脉人最近频频被抓,很可能跟他有关。”
顾允溟闻言变得慎重起来:“那可不得了,你是如何得知这条消息?可靠吗?”
卫然没有把倪牧歌说出来,只是道:“别忘了我毕竟身份是囚雷谷护法,与刘大强接触颇多,只不过这条消息到此为止,难以再深入了,当然我会继续查下去——不过你应该也知道,这条新的情报来源是刘大强翻身的根本,如他的命根子一般,他不可能透露给别人的。”
顾允溟点头:“命根子确实一般不会透露给别人看。”
卫然以手扶额:“我这比喻不是这个意思,不过你这么理解也没差,总之小心点。”
顾允溟郑重道:“应该是我嘱咐你小心,我毕竟是暗中行动,而你是明面上行动,危险比我大。照我说,天师道这一回就算了吧!以自己为重。”
卫然蹙眉道:“幽州这一潭水已经够浑了,我不希望天师道再掺和进来,那样会变得更加混乱——明天我会和青龙使旗下的人去洋河城会见天师道的人,到时候随机应变吧,如果真的救不了,那我也不会强求。”
顾允溟这才稍稍放心下来。
这次商谈或者说吞货行动是由青龙使主持,所以为主的人不是卫然,而是青龙使旗下的许芙清。
至于光头强,是见卫然最近屡屡立功,十分顺利,便想着蹭一份功劳,所以事先央求石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