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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暴发户终归还是有一些优点的――突破某些常规条条框框较少就是其中之一。
有钱还有个优点就是装备总是不错的。
因此,在日暮之时,我们已经到达了两百公里开外――就行军速度来看,圣马诺军队无疑已经是大陆当仁不让的第一名。
因此,当空骑将耐先生送到我们身边时,耐先生下空骑之后第一句话并非是回答我的问话而是那句对我们行军速度的感叹。
然而,这句或许是发自内心的感叹并没有得到我的友好回应,迎接他的是我地当胸一抓以及恶狠狠的问话:“卡瓦略在哪里?”
“不要跟我说你不知道他的下落!”眼见耐先生挣扎着还想含混。我渐渐收紧揪住他衣襟的双手:“快回答我……否则,我们之间的约定全都作废――因为你的能力不足以让我如此信任你!”
“呜呜呜呜呜……”耐先生手舞足蹈的脸色涨得通红。
“这个……殿下……也许您先放下耐先生,他才能回答您的问题……”艾克司大声咳嗽了一声,委婉的提醒我:“殿下……如果您继续这样抓着他地话,或许他永远没机会回答您的问题了……”
“哼!竟敢不回答我的问话!……少在我面前摆什么谋士的谱!”发现自己急切间犯下的错误并没有让我有任何愧疚之情,一把将可恶的瞎子丢下来:“快回答我!……希望你能给我个好消息――否则的话……”
“殿……殿下……”揉着脖子老半天,耐先生兀自没有喘过气来,他气喘吁吁的:“我并没有不回答您地问话啊――我说您的行军速度太快了……我……”
“你想死啊!”对卡瓦略的担忧让我的火气腾一下再次暴涨,我再次作势要上……
“卡瓦略没死!”及时制止我暴力行动的是耐*秀达自己。他吸取教训直奔主题:“法斯特已经救下了他们……”
“呼……”我大大的出了口气:“早这么说不久得了?卡瓦略人呢?”
“你们的行军速度太快……他们现在还在你们身后五十公里外呢……”耐先生无奈的整理着自己地衣襟:“拜托……以后不要这么冲动好不好?”
“算我的错!”得知卡瓦略无碍,我的心情也好了起来:“不过你也得注意一点才好――不要在我面前摆东方谋士那些故作玄虚地架势……我不吃那一套!”
“好吧……好吧……算我倒霉!”耐*秀达苦笑着认命:“么倒霉摊上了您呢?……说吧,除了卡瓦略的事情之外,你急急忙忙找我来是为了什么?”
“不为什么!只为了你!”我无所谓的拍拍手:“很简单,我就是要亲口听你说卡瓦略没事……这样的话,我就全心全意将圣马诺对外谋略都交给你,否则的话……哼哼……”
…………
没错,我就是要当面听耐先生地回答。
身为谋士。耐*秀达必须了解我的底线,我能容忍他的一些阴暗地处事方法,但是前提是必须避免碰触到我的红线。
我的红线就是他的一切行动不得伤害到我身边的人。
谋杀卡瓦略,夏尔是主谋这是毋庸置疑的――抛开刚刚得到的来自汉密尔顿夫人的口供不谈,夏尔本身做这件事是有其目的的。
他想让我帮他对付拉昂公爵,而这个请求基本难以得到我的回应。
因此,他转而作了另一个选择。
谋杀卡瓦略,嫁祸拉昂公爵――不出意外的话。复仇心切的我自然会因此主动替他攻击拉昂领地。
同时,托内尔家族拥有与圣马诺公国的商业专卖权,卡瓦略一死。秉承着照顾托内尔家族名义的夏尔自然会顺理成章的接过这个缺。
这也难怪夏尔那么热心叫嚷着要料理卡瓦略的后事,信誓旦旦要照顾托内尔家族云云。
好个一石二鸟的好计策!
是身为盟友的我们也另有打算,早就与拉昂公爵有所在夏尔核心中有法斯特这位首席幕僚存在,说不定复仇心切的我还真的会堕入他的算计也不一定!
而对于耐*秀达来说。他的种种行事方式并不为我所喜,但是不得不说,起码有一点还是无可指责的――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以维护我为目的。手段虽激烈,但是结果确实是我所需要的。
虽然不情愿,但是无法否认――我需要有这样一位谋士为我做事。
卡瓦略的事件就是我考验他的最后一个考题。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如果耐*秀达处理这件事的结果能得到我的认可的话,那么关事务全权托付给他,并认真履行我们之间的协议。
否则地话,今天就是他的死期――我不能允许有这样一位惊才绝艳的谋士被我抛弃后成为我的敌人……那是我无法承受的。
这也就是我强调他必须亲自到场的原因。
法特斯是耐*秀达在夏尔身边的耳目。他们师徒对这个借刀杀人的计策如果不能及时知晓或知晓了却未曾采取措施,那就是他们的失职。
失职也就意味着其必须被抛弃,而这样心理阴暗地被遗弃者我也不会再容他在世上与我作对。
毕竟抛却东方家族的庞大实力不说,光是耐先生这家伙一个人都够我受的!
好在――一切我所不想见到的悲剧都未曾发生。
这真是万幸!
………………
“这么说汉密尔顿伯爵终究还是遇难了?”
“时间紧迫,而且我身边人手不足,没办法保住他――汉密尔顿伯爵可不是卡瓦略大人,骑士团的人对他很熟悉,我不敢冒着被敌人发现的危险再胡乱拿个尸体冒充他本人!”
……………………
打发空骑小队去接落在我们身后的卡瓦略小俩口,顺便详细询问事件经过。
卡瓦略没死。我自然心情大好,连带的原本气氛压抑地圣马诺军队高层们也兴奋起来。
大家围成一圈听耐*秀达唠故事……呃,应该说是‘故事梗耐*秀达绝不是一位合格的讲故事者,他连一点点吟游诗人的潜。:有。
故事讲得干巴巴的,不过胜在他思路清晰言简意赅,因此略微对他演讲方式有些失望的圣马诺诸人倒没有当场给他喝倒彩。
………………
事情正如我们所推测的,确实是夏尔设计了这个阴谋。
在王城攻击战时,夏尔已经接到了部分敌对贵族先行脱逃的消息。也在第一时间判断了利弊得失,因此,在战事告一段落之后,他以最快的速度派出自己最得力地比亚迪斗气骑士制造托内尔府血案。
他的算盘打得挺妙――栽赃陷害外带借刀杀人。
只要复仇心切的我牵制住拉昂公爵,其余反对势力一时之间就难以组织起来,他就有机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些反对他地地方贵族各个击破。
不过很不幸的,他遇上了耐先生。
在混乱的大街上拉了两个替死鬼代替了卡瓦略小俩口,然后在皇家骑士团突入府邸后不久大肆放火――成功的骗过了比亚迪这个有勇无谋的傻大个。
不过汉密尔顿伯爵本人就没有如此好地命了。正准备告辞回府的他惨遭池鱼之殃,死在了比亚迪骑枪之下。
………………
“嗯……你干的很不错!”听完耐*秀达地报告我满意的点么,你觉得对于这件事我们该如何处置呢?”
“这得看您的意思了……”耐先生不假思索:“佛朗士完了。现在的圣马诺是绝对的优势方――您完全可以随心所欲,无论您最终决定如何处置,我都有完备的预案。”
“哦?”我饶有兴趣的望着他:“您怎么会有这样大的信心?……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哪怕现在他们已经实力大损并且分崩离析,但是即便如此。佛朗士现在的任何一方也不是我们能轻视的……”
“殿下可真会开玩笑。”耐先生呵呵笑:“圣马诺实力与佛朗士现有两方势力之一相互对撼或许会是两败俱伤之势――但是我们怎么可能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只要外交得当,我们就能轻易联合一方吃掉另一方……”耐先生未加思索对佛朗士的攻略信手拈来:“我们只需要略略的推波助澜――按现在的情形来看,我们甚至完全可以不理会他们。这势不两立的两方也会毫不犹豫的自相残杀……只要您愿意,随随便便找个好机会就能够轻易的将最后惨胜一方诛灭――佛朗士还不是您的囊中之物?”
“这就是分裂的下场!”我感叹,然后
味的盯着眼前的盲人谋士:“那么您支持我吞并佛朗
“只要您履行您的三年之约,哪怕您要攻打教会的圣殿我也会替您出谋划策地!”耐*秀达无所谓的:“不过我并不认为您会有这。―以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佛朗士这个大麻烦您会愿意背下来?”
“这倒也是!这个佛朗士啊――送给我都嫌麻烦口气。转回原本的话题:“嗯,卡瓦略的事情,您有没有什么比较好的提议?”
“您给个大方向吧……”瞎子也未经摸索,轻轻松松的往后一坐――马车上的锦凳他坐得丝毫不差:“是激烈点还是稍稍警告一下就揭过去?”
“利益!……我要最大的利益!”我拍拍身后凳子上地灰尘,然后也一屁股坐下:“既然卡瓦略没事,我的反应也用不着太激烈――我要利用这件事为圣马诺谋取最大利益!”
“哦……”耐先生点点头:“这是个明智的选择――我这就拿汉密尔顿伯爵夫人的证词去找这位佛朗士新王的麻烦!”
“那您准备向这位查理十四陛下要些什么呢?”我问道。
“首先是交易减免税……”瞎子未加思索随口道来:“这是必须得到的,其次是一些矿山开采许可,再然后是驻军权――其它的东西则看情况而定。”
“嗯……不错!那这件事就交给您了!”我满意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