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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等到小彩彻底康复,至少政府方面就找不到借口把自己留在医院里,至于青帮那边,只要不暴露许耀存在,想来应该不会有什么关系,这样没有了两方的骚扰,秦哲宇就能安心研究了。
可惜,他想得太简单了,也太小看了政府对这项研究的重视重视程度!
米乐看着雕塑一样的秦哲宇,眼瞳里闪过一丝怜悯,如果他按照自己要求,交出研究成果,至少还能保下。。。
。。。。。。
翻看着这个月的表报,成哥狭长阴郁的眼角,不时跳动一下。
其实这个时候,他哪里还有精力捣鼓这些破事儿,他现在主要精力都放在如何拿下秦哲宇来,对于那份研究资料,他是势在必得,如果不是政府参与其中,让成哥无法放手施为,秦哲宇早就躺在阴暗的地下室里,接受无边的折磨了,成哥相信,以自己手段,甚至不用什么酷刑,就能让细皮嫩肉的秦哲宇,马上服软。
“该死的!!”甩掉手里报表,成哥抓下头顶的棒球帽,露出可怖的舔食者纹身,阴测测目光,渐渐汇聚眼前那几张照片上。
一名十六七岁,美艳高挑的女孩子。一名成熟丰腴,水蜜桃一样的娇艳女子。两人各有千秋,除了年龄相差较大,都是一样惹人眼球儿。
望着两人那几分相似的娇俏轮廓,成哥心里一把邪火慢慢烧了起来。
成哥之前就关注过研究所,但从来不知道,秦哲宇这个杂碎,居然有这么漂亮的女儿和老婆,虽然已经离婚了,但想来两人对秦哲宇的影响力,应该还是很大的,不过,现在知道已经晚了。
现在秦哲宇就像一个大瓦数的超级电灯泡儿,不单单是国内,就连国外一些消息灵通的大集团,都知晓了秦哲宇的存在。
所以现在要动秦哲宇,成哥就要掂量一下,之后引起的后果了。
“妈的!”又是一句粗口爆出,成哥好多年没有这么憋屈了,特别是见到这对母女花的时候,烧的成哥浑身难受,却又不能碰,想到这里,成哥一身邪火,突突窜到了脑门上。
旋即,这股邪火,仿若被冷水浇灭一样,冒出几丝冷烟儿,灭了。
因为他想起,办砸这件事儿的罗胖子,已不需要自己整治了,因这货现在已变成皮搋子了,每天被那位冷峻保镖,折腾的欲死欲仙,根本没心情理会帮里业务。
“唉”重重叹息一声,成哥觉得眉心好像钻进了一枚钉子,直往自己脑仁里钻儿,搅得他睡觉都不安宁。
他知道,这枚钉子,就是一个叫秦哲宇的男人,如何拔掉这颗眼中钉,成了他现在的当务之急。
“就算我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站在落地窗前,成哥阴测狠戾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杀意,旋即消失在眼中。
。。。。。。。。
许耀订购塑料箱后,跟老马分手,走之前,把整个仓库里的塑料箱都装满了杂交鸡,然后给大虫打了个电话,让他弄辆小车来。
挂上电话,许耀坐在塑料箱上,沉吟起来“是不是该弄辆车了?这样每次都是租车,实在太麻烦了。”
念叨着买车,外面很快响起一阵滚雷嗓子,大虫带着李亮和赵波,走了进来。
李亮和赵波见到仓库里许耀,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旋即就把注意力放在了那些乱糟糟的杂交鸡身上。
“好多鸡!”赵波透过塑料箱,细细查看杂交鸡,盯着杂交鸡看了半晌,也实在没有看出杂交鸡有啥不同的地方,旋即问道“耀哥,您养的这个杂交鸡,到底跟普通养殖鸡有啥不同啊,看着都一样的啊?”
许耀解释一下,杂交鸡味道儿极好,等下午忙活完,让赵波等人尝尝味道就知道了,赵波听后,眼里露出一股期待,就连一直闷不吭声的李亮眼里,也闪过了几许好奇。
这个杂交鸡,可是听虫哥提起好几次了,两人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却从来没机会吃到过,就连虫哥这个好兄弟也只是吃过一两次,他们这些小弟能有机会尝尝味道儿,足以看出许耀为人。
“好了,赶紧把这些箱子搬到店里的后面去,记得要放在通风的地方,最好放满饵食儿,别让这些鸡饿着。。”许耀吩咐几句,就身先士卒的搬起两个塑料箱,往车子那边走去。
因为塑料箱体积不小,来回搬运了好几次,才把箱子搬完。店铺后面,有个简陋的小院,是用来堆放杂物用的,跟前面的金碧辉煌比起来,这里明显反差巨大,连墙皮都没刷。
144。 输光了?()
把塑料箱子放在这里,当然不是什么好主意,所以许耀安置好杂交鸡后,就开始在周围寻找起比较大一些的储藏室了。
不过,这里临近商业街,哪里有什么空余房子给人当储藏室,所以许耀找了一个下午,都没找到合适的地方,记起要给李亮几人尝尝鲜儿,许耀直接挂了个电话,让正在店里正在看着的大虫给李亮几人弄一下尝尝。
不过接电话的不是大虫,而是赵波,听到是许耀打来的电话,赵波好像找到了救星“耀哥,不好了,虫哥好像又去耍了。。”
“什么?”许耀一惊,紧了紧电话,语气渐渐沉了下来“他什么时候出去的?”
“大概是。。”
挂上电话,许耀脸色阴沉好像刷了锅灰,沉了口气,许耀直接奔着赵波给自己的地址赶了过去。
那里是一处偏僻矮屋,远远的,一阵硬硬的,煤铅一样的黑烟儿,在烟囱里徐徐冒着。
许耀隔着马路,打量几眼,发现外面有一名身形矮小的中年汉子守在一边,手里抓着收音机,耳朵一边塞着白色耳机,另一边空着,钩子一样的眼瞳,四下转动着,警惕着每一个经过附近的人。
许耀缓缓走过去,矮小男子目光一凝,死死盯在许耀脸上,努力看了一会儿,觉得是生面孔后,矮小男子那只空闲的手,慢慢伸进了口袋里。
许耀表情淡然,站在矮小男子几米远的地方,停下脚步“大虫在里面吗?我跟他认识。”许耀一张嘴,矮小男子浑身都绷紧了起来,不过在听到大虫这个熟悉的名字时,矮小男子整个身体一下放松下来,脸上也露出一副笑吟吟的表情“老板认识虫哥?他进去一会儿了,说不定现在手气正好呢。”说着,稍稍让开距离,点头示意许耀可以进去了。
开门进屋,浓稠烟雾里,一抹淡黄色的灯光,摇曳着。
整间屋里的空气,都被尼古丁和汉臭味儿充斥着,加上这里环境糟糕,漏水严重,淡淡的泥灰味儿,好似穿插在花丛里的蝴蝶一样,若隐若现。
首先被发现的,就是一颗亮度快要赶上灯泡的硕大光头,光头上黏着大量热汗,淙淙的流下,配上那副滚雷嗓门,实在不注意都难。
看着大虫在那里吆五喝六,许耀眼里闪过几许烦躁,对这个兄弟,许耀是真的没什么办法,本以为有了正式女朋友,应该收敛些,看来还是本性难移。
大虫现在赌性正浓,就算他亲爹来了,也劝不住,不但劝不住,甚至还很有可能翻脸。这可不是上次喝醉,对赌博来说,大虫只有输干净,或者赢票大的,才会停手。
耐心在乌烟瘴气的矮屋里,等了两个多小时,看看时间,已是晚上七点了,从大虫那一脸铁青来看,估计快要结束了。
刚刚闪过这个念头,大虫猛得把手里扑克扔在桌面上,周围人目光掠过牌面,旋即冷漠的收回目光,没人再多看一眼。
大虫整个人瞬间都矮了一圈,使劲搔了搔头皮,咬着后牙豁子,气哼哼的走向大门。
等瞧见大门口凝立不动的许耀时,大虫铁青脸色一下变得好像白纸一样难看起来。
“耀子,你啥时候来的?”大虫底气不足,说话声音都降低不少,好像缺了电池的喇叭头,恹恹的。
“输光了?”许耀冷着脸,声音更是仿若北极冰一样刮骨,听着掉冰渣子。
大虫脸上五官努力拥挤在一起,使劲拉长了嘴巴,捣鼓出一个硬邦邦的笑容来“我开始时赢钱的,不过后来。。”
许耀暗叹一声,对大虫招了招手,两人一起离开了这里。
回去的路上,许耀没说什么多余的话,只是告诉大虫,以后别赌了,大虫唯唯诺诺,好奇望着许耀背影,眼里闪过着几许疑惑。
以往这个时候,许耀都是管家婆一样教训自己,然后两人不欢而散,过上一段时间,两人一个电话后,又会和好如初,这已经是惯例了,许耀突然不再说教自己,大虫反而浑身不得劲儿了。
“耀子。。你怎么了?”大虫期期艾艾,跟在许耀身后,身子缩着,探头疑惑问道。
许耀顿住步子,缓缓转身,目光灼灼望着大虫,表情严肃,眼里一丝笑意都没有“大虫,你已不是孩子了,该有些担当了。”
许耀语气平静,说完后,只是静静凝视了大虫一会儿,就率先走开了,大虫愣愣的站在原地,眼里突然闪过了老父亲那双沟渠纵横的糙脸。
许耀说得对,自己这样一直下去,怎么能让老父看得起自己?怎么能让村里人看得起自己?视线慢慢汇聚,大虫望着许耀背影,突然觉得两人离着好远。
许耀现在不但能挣大钱了,而且还准备开店,人家店铺一个月的租金,就是自己好几个月的花销,这差距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大虫怔在原地半晌,流了几滴马尿后,伸手抹了一把,把糟糕心情和马尿都抹掉,追着前方那个背影,奔了过去。
“耀子,你说我现在改,还来得及吗?”大虫追上走远的许耀,声音忐忑,紧张无比的问道。
许耀转身,淡淡一笑“只要你愿意,什么时候改过,都来得及!”
大虫又流马尿了,混合着鼻涕,一起流下,看起来很狼狈,大虫却感到无比庆幸,在自己最低谷的时候,能有一个这样的兄弟陪着,值了。
回到店里,装修已进行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