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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衣自己,虽然曾经失去最深爱的人,但是除了伤痛之外那些记忆里,有的是和她一起深深的幸福。
可是这个施恋,哎,真想对他太残酷了,连回忆里的美好,都是假相,有的只是背叛,欺骗和绿帽子。
难怪施恋一直看起来不苟言笑,而且能够独自守着莫府一百余年,这份心冷如死的心境,才是让他不再眷恋一切,只枯守着一份责任,直到天荒地老。
施恋接着说到:“我让她跟我回家,我愿意重新接纳她,一如既往的爱护她呵护她,甚至她所生的孽种,我也愿意视如己出。可是,她却不屑而鄙夷的骂我,骂我穷,骂我丑,比不得那些公子少爷家世万金,风流倜傥。我只是个卑微的散修,资质也只是一般,如何能入的她的心。她宁愿躺在世家少爷的怀里哭泣,也不愿意被我背在背上欢笑。她的决绝,她那些狠毒的话语,让我的心彻底死去。我没有杀她,因为我实在太爱她了,我下不了这个手,所以我绝望言的离开了三溪阁。”
第一百八十七章 无耻荡贱的末路欢爱()
“她那稚嫩的声音,叫做我父亲的时候,我这心,从寒冰地狱中,感受到了一丝温暖。我女儿施泪,真的好可爱好可爱,就算哭起来,也是那么可爱。她哭着想见她母亲,哭了很久很久,我忍不住抱着她,告诉她带她去见她母亲。夫妻情分已绝,但是,至少让女儿再见她一面,告个别,我将带女儿永远离开这个伤心地。”
“可是,当我时隔四个时辰之后,再度回到我永远不想踏进的三溪阁的时候,却听见了让我极度愤怒,脑溢于血的声音,这是任何做丈夫的都法去倾听承受的声音,那贱~人怎么敢,怎么可以如此放荡形骸的呻~吟。这一幕我不能让女儿看见,所以我放下女儿,嘱咐她在外面乖乖呆着,我进入带她母亲出来。我一路顺着那耻淫~荡的叫声找到了这一对狗男女。那贱~人趴着,屁股翘起,像一条###的母狗一样,被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在背后肆意凌辱,我当时唯一的念头,就是想拔剑进去,杀了这一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
“她说话了,在喘息中媚声说着,你答应带我回郎家做妾室的,我都为你生下了一个孩子,你还要拖到什么时候?她边说话,边娇声喘息,那种种下流的媚态,是我这一生从未见过的。那一刻,我感觉我真的不会再爱了,我的世界观崩塌了,她真的是如此淫~贱。”
“与他偷情的,乃是郎家的少主郎苟,一个在聊城有名的风流浪子,不知糟蹋了多少良家女子,只是郎家乃一流世家,更是聊城之主,人可以奈何得了他。而这个狼心狗肺,将可耻可恨的淫爪,伸向花馨罪恶之森林的下贱男人,他竟然拔出下身凶器,从桃水之地,进入到了那个耻娘们的菊花深处。我看到她的面容扭曲了,她那淫~荡的声音变成了痛苦的尖叫,撕心裂肺的痛苦却换不来半分的怜惜。我的剑已经出鞘,可是我的心在痛,我的手在颤抖,我真的要结束我最爱的女人的性命吗?”
“只是,接下来,我不用再痛苦思考这个决定,因为那个耻的禽兽,他的罪恶之根,从我妻子菊花深处带着恶臭出来,强行塞到她嘴里,然后恶心不堪的白浊之物,喷了她一脸。接着,在我妻子哀怨伤痛之中,一手拧断了她的脖子。看着我心爱的女人,眼睛睁的大大的,这一幕对她而言是如此不可思议。”'
“一个淫~荡下贱的女人,也妄图嫁入我郎府,简直是痴心妄想,你不过是我的玩物,想玩就玩,不想玩我就毁了你。”郎苟没有狼心狗肺的说着情的话语。
我再也忍耐不住,冲入进去,趁着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得意忘形之际,从他背后一剑便将这个耻之徒杀死,让这对奸夫淫~妇一起去了九幽黄泉作伴。
而当我在另外一个房间,寻找到这两个耻之人所生的孩儿之时,却发现这个年幼稚嫩的女娃竟然早就被人扼喉气绝而死。
这个丧尽天良的畜生,今天来是早就决定要杀了她们母女娘,他竟然连自己的亲身女儿也不放过,实在是天理不容。
而那个耻贱~人,竟然只知道寻欢作乐,死神降临都不知晓,可悲至极。
当我走出三溪阁之后,我便把女儿交给一个生死之交,带离了聊城,去到一个我另外一个生死之交哪里暂住,而我则趁夜色杀上了郎家。
这一战,我败的很凄惨,郎家实力远非我所能匹敌。
我侥幸重伤脱逃,郎家穷追不舍,幸而遇到主人莫水,他救了我,更为我挡住了郎家的追杀。
之后我就跟随者莫水主人闯荡天下,去过很多很多地方,一直在外漂泊着,也没有机会回去看望我女儿。
而后来主人定居在这北城,建立了莫府,那日夜里,敌人来袭之后,我按照主人的吩咐,在这莫府苦等着莫家之人的到来,这一等便是百年。
虽然中途我曾托人带了很多修炼资源给她,但是二百年了,我从未再见过她一面。
我很想去见见她,可是又怕见到她,我亏欠她的实在太多太多。
郎家对我的追杀,一直没有停歇过,只是在北城有南宫世家护佑,他们不能奈何得了我,但是我若是去见我女儿,只会把灾祸带给她,我于心何忍。
施恋噗通一下冲着莫衣跪下:“卑微的仆人,恳求主子能代奴才去看望一下我那孤苦伶仃的女儿,若能给予照应和帮助,施恋愿一生一世为莫家做牛做马,报答你们的大恩大德。”
莫衣听完这个史上最悲情男人的哭诉,心里不由的叹息。
爱的越是深,这伤的也越深,男人哭的如此程度,若非伤痛到了极处,如何流出这般泪水。
莫衣心中只有一句话,却没有说出口,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对背叛的妻子深爱至此,对自己的女儿深爱至此,却只能苦守着可能永远也不会到来的莫家人。
莫水,是不愿让这个悲情的男人再跟着自己颠沛流离,奔波逃亡,所以才故意留他下来的吗?'
莫衣已经从知道莫水当时的想法,但是他却极为理解此刻施恋的感受。
所谓的近乡情更怯,且不说会因为自己而把灾祸给女儿带去,光是二百多年没有相见,突然要见面了,这愧疚的心理,让他觉得颜去面对自己的女儿。
自己的强势出现,让他看到了可以战胜郎家这座庞然大物的曙光,让他迫切想知道女儿的心思,一下子泛滥到了极致。
他的这份爱,正如莫衣思念莫水,都是那么的纯粹和深沉。
“你女儿如今落脚之处在哪里?我又如何寻她?”莫衣问到。
“我女儿施泪,当初被我至交好友凡尘带去了望城,栖身在司马白的府上。司马白是说的生死之交,当初我们一起闯荡天下,我还救过他的性命。司马府在望城颇有几分地位,应该不难寻找到。对了,我女儿左手手腕之处,有一如同花瓣的朱砂红点,很容易认出。”施恋神色中透漏出一股缅怀的神色。
莫衣神色有些古怪,想说最后却又忍住。
看施恋这般神色,想必还不知道望城已经被妖兽破城,里面的人就算不死,也早就散落四方,她女儿这行踪,怕是再难寻觅。
不过,莫衣只是点头,表示一定会找到她女儿,为她尽可能的提供一些帮助。
他并没有告诉施恋望城的实际情况,月城和北城之间的距离,贯穿了整个北域,况且望城只是个普通城市,这场种族大战,被杀的人,被破的城多不胜数,久居莫府的施恋不知道情况,自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就让他心里,保留着一丝美好吧,知道了实际情况,只是徒增更多担心,万一她女儿死在这场城破之战,那真不知这个苦情比的男人,会不会挥刀自宫,再不愿做人了。
莫衣第二天出了门,拜访了南宫世家,直接提出了让他们帮忙追查施泪的下落。
要让莫衣一个人孤身去办这事,就算是三头六臂,也法在这偌大的北域查出来一个不是名人的人的下落。
南宫世家潜势力庞大,身为北域冕之王,自然有着自己的情报探子,能够探查到第三黑暗众人的详细情报,追查一个普通人,更是手到擒来之事。
更何况,此刻的南宫世家一战尽没第三黑暗精英,这份战绩,让整个北域震颤,甚至连其他各域也同样在震动。
此刻的南宫世家,当是最威风之时,一呼百应人敢违逆,声势到了一种极为恐怖的程度。
他们想办什么事情,那是整个北域的力量,都得在明面上给予配合。
而南宫世家对于莫衣求上门来,是喜不自胜,他们巴不得莫衣求他们的事情越多越好。
所以在调查一个普通女子的情报这件小事上,可谓是情报精英和各种外交手段齐出,完全把它当成了极为重要的生死大事在操办。
仅仅过去了三天,南宫世家厚厚的数十页的情报便为莫衣送来。
里面从司马家到司马白,到施泪,到望城与施泪相关的人和事,大小漏尽数收集起来,从这数十页情报,让莫衣看到一个女子的一生。
不过,细细阅读之后,这情报上收集到的一些信息,却是让莫衣心里一沉,上面说的一些情况,恐怕这位施泪的女子这些年的情况不是很妙啊。'
所托非人,命途多舛是这份情报里所提透漏的意思。
莫衣看着在庭院打扫树叶的施恋,这个苦情男,这一生的眼光实在太差了,看错了老婆,看错了朋友,害了自己,也害了自己的女儿。
也许,他唯一做的正确的一件事情,就是在这已经破败萧条的莫府枯等百余年,只为等待那莫须有的莫家人到来,百年如一日的这份忠心为他的命运,为她女儿的性命换来了一缕曙光。
第一百八十八章 郎家那些事儿()
聊城面积比望城大约二倍,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