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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女色,没有了权势,郎滔活着就是最卑微的一条狗。
他人生现在就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复仇,杀了施恋和他所有的亲人。
可是,现在仇人抓到了,却能看不能杀,因为南宫世家太辉煌了,南宫世家护佑的人,人敢动。
再加上南宫世家大张旗鼓的要求各大势力配合收集情报,这就是种暗示,一种保护。
家族中求稳求和的势力,占据了主流,事情就这样一直拖了下去。
这每拖延一刻钟,郎滔都觉得这是在打他的脸,这是在情的践踏他,他不能忍,一秒钟都不想再忍,所以冒着得罪主子的危险,前来诉苦求援。
这时,在修炼的另外一个强者站起来,阻止了暴走的刀屠。
他释放出来的气场,虽然没有刀屠这般恐怖,但是却有一丝丝的至上感觉。
这一丝丝至上气势,却让他在气场对抗中不落下风。
刀屠脸上有几分羡慕和忌惮,倒也不再骂骂咧咧。
这第二个人,自然就是天境五重天的萧心严,这个唯一喝了吉祥神酒又喝了混沌神酒的幸运家伙。
他竟然因此开启了体内一种不知名的血脉天赋,成功吸收到了一丁点的混沌法则。
如今,他的进步速度已经超越了刀屠,来日必然更在刀屠之上。
再加上他和刀屠联手霸占了第三黑暗的藏宝,更一起暗算了同时逃生的柳蛇,可以说两人是完全绑在了一个绳子上的蚂蚱。
萧心严恶毒的笑着:“想要我们支持你,可以呀,只要你做一件事情,我就满足你的心愿。”
郎滔磕头如捣蒜:“大人尽管吩咐,我必定照办。”'
萧心严走到静室角落之处,哪里有一个极大的坛子。
他一掌拍碎了这个坛子,里面各种毒蛇毒虫爬出来。
而一个全是千疮百孔,四肢经脉全部被挑断成残废的人,整个身体处处可见白骨,可是他却撑着一口气,始终没有死掉。
“柳蛇啊柳蛇,你心如毒蛇,今日让你与毒蛇为伍,也算圆了你这毒蛇之名,你看我对你多仁慈啊。你知道吗,除了洛孤这老不死的之外,我最恨的人就是你了。每次有行动,都是安排我做炮灰,分好处时候就没有我的份,在你眼里我连够都不如。你可知道,狗逼急了也要咬人的,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还以为我会对你言听计从,竟然想让我暗算刀屠,然后第三黑暗那庞大的藏宝与我均分。”
“刀屠,你说,我是这么傻的人吗?”
刀屠摇摇头:“认为你傻的人,不是死人,就是活死人。”
萧心严得意比笑着,边笑边一根根的捏碎柳蛇的指骨:“你想让我做炮灰,明知我不不可能是刀屠的对手,却让我先偷袭刀屠,好给你创造暗杀的机会。你的如意算盘真的太精了,精到我恨不得把你挫骨扬灰,难道我在心中真就是如此一个这么蠢笨的人吗?”
柳蛇任凭指骨碎裂,表情木然至极,他鄙夷的看着炫耀的萧心严:“你在我心中,一直都是个蠢货,这一点从未改变。我不是败在了你的手上,而是败在了那个阴人双的家伙手上。一定是因为他,我的实力才会发挥不出来,而你的实力却莫名其妙的暴涨。若非如此,就算你和刀屠联手,也休想能够留住我。”
萧心严嘿嘿而笑:“成王败寇,不管因为什么,如今你是阶下囚,比个废人还不如,而我却前途量,我每时每刻都感觉到自己的境界在突破,再加上这第三黑暗数年积攒的财富,我的未来只会更加的辉煌灿烂,哪怕有朝一日超越夫木,成为最强大的黑暗之主,也不是不可能之事。只可惜,你看不到这一天了,继续虐~待你,已经不能再给我带来快感。所以今天,我会给你极乐的死法,哈哈哈哈……”
柳蛇的瞳孔闪过一抹惊慌:“没有什么能够吓的倒我,我柳蛇一声不知见过多少黑暗事,经历多少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你以为我现在都已经这个模样了,还有什么好惧怕的吗?”
确实如同柳蛇所言,他的身躯被毒蛇毒虫啃噬,处处白骨,若非他是天境六重天的绝世强者,这等强者的身躯已经脱离凡俗,拥有常人难以想象的力量和活性,让他想死也死不了的话,他早就选择了自杀。
这种被焖在坛里,任由蛇虫鼠蚁啃咬的滋味,几乎算的上是人家酷刑之最了。
这样的煎熬,依旧没能让他屈服,让他神经崩溃,还有什么能吓倒他?
但是,他忘记了,萧心严是一个极品,自私,好妒忌,喜欢出风头,最为重要的是,他做事总是别出心裁,好走偏门。
萧心严阴险的笑着,笑的让刀屠都有几丝发麻。
“郎滔,你不是想要我给你复仇吗,现在就是你发挥作用的时候了,只要你办的让我满意,你们抓回来的那个女人,我就做主交给你任意处置。”
对于这些大人之间的恩怨,郎滔一直低头跪着,不该去听,不该去看,更不该去问,就如一条跪死的狗。
“还请大人吩咐。”郎滔心中,竟然有几许激动。
看这情形,自己有机会可以折磨一直高高在上,对自己呼来喝去的主子,这对于被视若猪狗的奴才来说,绝对是梦寐以求的好事啊,所以,郎滔的声音不再尖锐了,他的身体不再颤抖了,他的心火热了,他要表现自己最好的状态,让萧心严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很好的完成折磨柳蛇的任务。
萧心严轻拍了下郎滔的肩膀,贱格不已的笑着:“看你现在这状态蛮好的嘛,那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啦。我要你做的事情,很简单,和这位自视所畏惧的柳大人,来一场肉~欲之欢吧。对待他,就要像对待你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那样,尽情的去吻他,抚摸他,让他的灵魂带着他的菊花,在绚丽的男欢男爱的快感中爆炸吧。记住,这么简单的事情,你若做不好,以后永远也别再来见我,你将成为弃卒,成为爬虫。能否把握住这个机会,就看你的表现了。”
刀屠强悍的心境,差点因为萧心严这段话而破掉,他身上气息闪烁不定,胃腹间隐约有抽搐,控制了许久,才压下呕吐的冲动。
他回到静座之上开始打坐修炼,眼不见为净,接下来的事情,看一次就注定会成为噩梦。'
郎滔只觉脑袋如被天雷轰顶,炸的云里雾里,恨不得直接死去。
他鼓起勇气,看向柳蛇。
这是一具比丧失还恶心,比僵尸还腐臭,浑身千疮百孔,处处露出白骨,惨不忍睹。
可是,偏偏他的臀部以及那雄伟的阳根之处,意外的保持了完好。
男男欢爱,在这修士界,就没有比这更让修士觉得羞耻的事情了。
郎滔玩弄过数女人,有倾国倾城的,也有小家碧玉,大家闺秀的,还有###少妇等等,对于如何玩弄女人,他有数的心得和体会。
他曾深研过房中一百零八术,也曾和自己最心爱的女人一一体会过,那种美妙不可言喻的滋味,让他至今想起来,依旧是回味穷。
可是,要和这个散发着恶臭,一身腐烂不堪,人人见之远避的污染之源欢爱,还得像和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那般,郎滔崩溃了。
他只要一在脑海里想到,要和这个人去体验房中一百零八术,和这个男人,肮脏龌龊腐臭的男人,他就觉得,自己这辈子不会再想性~爱了。
他的余光,瞅了一眼笑眯眯的萧心严,心脏差点停跳。
萧心严盯着自己的目光,饱含杀意,郎滔可以肯定,若是自己敢说个不字,这位暗算自己人的萧大人,一定会像捻死蚂蚁一眼捻死自己。
不,我不能死,我还没复仇,我还没杀掉毁了自己一生的人,我不能死。
第一百九十章 有种味道永远洗不掉()
萧心严满意的看着郎滔的神情,从想反抗到犹豫,再到木然接受,特别的好戏,演员算是齐了。
而同样感受到郎滔变化的柳蛇,再也忍不住色变骂道:“萧心严你个耻下流,永远上不了班台面的爬虫,你永远只能是一个自卑的小丑。折磨我不过是想证明你的强大,而从头到尾,你都只是一个可怜虫,一个自卑懦弱的可怜虫……”
柳蛇还打算继续骂下去,却被一张腥臭,几天没有刷牙的男人大嘴,给吻住了嘴唇,然后,一根恶心至极的舌头,在他口腔里缠绕。
而他身下的阳根与菊花,被一根根手指玩弄,混合了内心极度的羞耻与身体本能快感的挣扎,被制住全身用不上一点力气的柳蛇,华丽丽的被选择了昏死过去。
没有人知道,郎滔的房中一百零把术,究竟用到了第几术,整个静室回荡的,就是柳蛇哀怨别离,凄惨动人的声音。'
死了过去,活了过来,再死过去,再活过来。
柳蛇木然枯槁的脸庞,竟然出现了世间最为复杂的表情。
这是一种极度的仇恨,也是一种极度的屈辱,更是一种极度的快乐。
在郎滔娴熟的手法和###中,柳蛇可耻的产生一波一波身体本能的**。
这种痛与快乐的交织,在屈辱的力量召唤下,他的脸彻底被扭曲,不用刻意去伤害,便已经是永久性的变相,修罗的面容都不足以形容这般恐怖。
终于,重伤垂死的柳蛇,又一次在化身为魅惑之男妓的郎滔口中,爆发出什么红的白的一大滩,就此一命呜呼,终于彻底解脱了。
静室之中,回荡的只有萧心严那渗人阴冷而又张扬的狂笑。
之后半日,郎滔回到自己的居所,呕吐了几个时辰,吐的天昏地暗,惨绝人寰。
原本有些发福的身体,竟然生生的呕吐出了健美男的身材。
他泡在澡池里,一泡就是大半天,池水换了又换,他把皮都给洗掉了一层,看起来身体处处渗血,仿佛被活剐一样。
可就是这样,他依旧觉得,自己身上有一股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