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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呼出二氧化碳和其他气味时,这些气味会在空气中扩散,而这些气味好比是开饭的铃声,告诉蚊子一顿美餐就在眼前。还有,穿深色斜纹牛仔裤易挨咬。原来,蚊子怕光但又不喜欢光线太暗,最喜欢在弱光环境下吸血。白天,当人们穿着深色衣服时,反射的光线较暗,恰恰投其所好。另外,蚊子喜欢叮咬体温较高的人,对肤色黑或发红的人也更敏感。此外,人在从事运动或体力劳动后呼吸会加快,呼出的二氧化碳相对较多,二氧化碳气体会在头上约一米左右的地方形成一股潮湿温暖的气流,蚊子对此比较敏感,会闻味而至。。。。。。”
她顿时就笑道:“我明白了。那今后你就多用香皂吧。对了,我还要去给你买男士香水。”
我顿时不语,不禁苦笑,随即便说道:“言多必失,言多必失啊!”
她大笑。
可惜的是,我们的这次闲聊仅仅只是闲聊。我意中说到了蚊子的习性,结果她听了也就扔了。可是让我想不到的是,她后来竟然偏偏就输在了这小小的蚊子上面,以至于使得她的人生朝着另外的方向发展了。以至于后来我后来更加的迷信了,我觉得人生真的好像是有着一种轨迹似的,而且那样的轨迹法更改。
然后我们背着行囊下山。不知道是怎么的,我觉得这下山的路好像是特别的长,山路好像永远没有尽头似的一直弯弯曲曲地在我们的前面延伸。很快地我开始冒汗,呼吸急促,而且下山的路特别难走。开始的时候还好,觉得还比较轻松,可是一会儿过后就感觉到双腿,特别的膝盖那地方就开始不住地打颤了。
当我们走到下山的半途中的时候,当我看见蜿蜒着一直朝下延伸的山路的时候,我顿时就泄气了,“小琴,我们休息一会儿吧。”
她其实在前面走得并不快,我知道她是故意在等我。我即刻将背包靠在路边的山壁上,顿时就感觉轻松多了。她来到了我面前,“你呀,真的需要锻炼身体了。”
我说:“主要是很少爬山的原因。”
她看着我妩媚地笑,“今后,我在你上面算了。看你这身体。”
我哭笑不得,“小琴,你怎么变得这样**了?”
她依然在看着我笑,“你是我男人,我在你面前说又有什么嘛。你平时听的我和谁说这样的话了?”
我顿时就笑了起来,“倒也是。不过小琴,你看我什么时候在床上的时候不凶猛的?”
她白了我一眼,“你呀,也就是在床上的时候厉害一些。这爬山你就不行了。”
我顿时尴尬起来,“得,我这是自己把自己给套进去了。”
她的脸顿时红了一下,“笑,对不起啊。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生气啊?”
我顿觉趣,同时在心里也觉得有些难受,因为她刚才的话还是在意中流露出了对我过去的事情,包括我那方面品行的不满。这并不是我小心眼,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们两个人今后真的要生活在一起的话,她这样的内心深处的不满将永远是一颗定时炸,说不定哪天就爆炸了,而爆炸的结果却很可能是非常严重的。两个人的浓情不可能永远保持下去,开始的时候因为有性作为基础,所以那种内心深处的不满还可以被抑制,被淡化,但是,一旦性不再神秘,那种内心深处的不满就会即刻爆发出来,她也就不会再谅解我的过去。两个人长久生活在一起的基础说到底还是感情,而我和她之间目前的感情似乎还没有达到那样的程度。
我见过周围不少的夫妻,当他们结婚十年或者二十年之后,两个人之间关于性方面的事情早已经变得麻木、冷淡了,但是他们家庭能够维持的根本原因其实就是感情,如同亲情一般的感情。而我和她,却恰恰就缺乏最基本的东西:感情,或者是传说中的爱情。
上官琴见我不说话,顿时就过来拉住了我的手,轻轻晃动,“笑,你真的生气了?”
我摇头,“小琴,我没有那么小气。我们走吧。”
她狐疑地看着我,“你真的没有生气?”
我朝她笑了笑,“真的没有。”
可是她却依然没有松开我的手,“那你刚才的脸色为什么那么难看?”
我摇头道:“以后再说吧。”
她却在我面前撒娇,“不嘛。我要你现在就说。”
我随即把背囊放下,“小琴,你也放下吧。这里风景不错。我们坐一会儿,顺便聊聊。”
她放下了背囊,然后和我席地而坐在山上并不规则的石梯上,石头的寒意顿时缓缓地穿透过我的裤子到达了我的肌肤,禁不住地我打了个寒噤。她却似乎没有反应似的随即将她的头靠在了我的肩上,“你说吧。”
我急忙把她拉了起来,“等等。”
她愕然地看着我,“怎么啦?”
我即刻脱下自己的外套然后铺在石梯上面,“现在你可以坐了。”
她却不答应,“反正裤子衣服都已经脏了,回去拿到干洗店洗干净就是。”
我摇头道:“这不是干净不干净的问题,你是女人,不能坐在这样冰凉的地方,这样对你的身体不好。你怎么连这都不知道?”
她看着我,竟然忽然流下了眼泪,“笑,你对我真好。”
我哭笑不得,“我是妇产科医生呢。这是最起码的常识。你本来也应该知道的啊?”
她即刻揩拭了眼泪,随即去把我刚才铺在地上的外套拿了起来,“你穿上吧。我们先下山。这样你也容易感冒。”
我心里顿时就变得纷繁起来,“小琴,你说我们这像什么?”
她一边替我穿上衣服一边问我道:“你说像什么?”
我“呵呵”地笑,“我们像一对已经年老了的夫妻。”
她轻轻在我身上打了一下,“讨厌!你说什么啊?你现在就开上厌烦我了?”
我愕然地道:“你这是什么话啊?我还真的希望等我们老了的那一天还能够像这样呢。你说说,我们周围的人当中,又有几对夫妻真的在老的时候还能够相濡以沫呢?”
她顿时不语。
我问她:“你的父母是那样的吗?”
她摇头,“我妈妈生病后,开始的时候我爸爸还很悉心照顾,但是后来。。。。。。算了,不说了。”
我叹息道:“是啊。久病床前孝子,何况是夫妻呢?其实我的父母也是那样。我父亲脾气不好,整天在外边忙活。幸好我母亲脾气好,事事将就父亲。其实我也看得出来,他们两个人只不过是互相在让步、维持着自己的家庭,而且我母亲的牺牲很大,因为她几乎是完全屈从于父亲。我经常就想,在我们国家,像这样的家庭太多了,其实很多像我们父辈那样的家庭都是在以这样的方式在维持着自己的家庭罢了。但是我们这一代人可能就不一样了。我们的观念、生活习惯、对婚姻的看法等等都和他们那一代人有很大的不同了。你看看现在的离婚率那么高就知道了。”
她问我道:“笑,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呢?我怎么听不明白?”
我说道:“其实两个人如果要长久地生活在一起,最需要的还是感情基础啊。可是,我们之间如今最缺乏的就是这个。哦,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啊。我的意思是说,只有两个人的感情达到了一定的程度,那样才可以互相信任,并且还能够原谅对方曾经的那些过失。我说的是真正的原谅。小琴,你懂我这些话的意思吗?”
她似乎已经明白了,因为她随即就低声地说了一句:“我不是在尽量和你培养感情吗?”
我去轻轻把她拥入到怀里,“我知道的。我们都一起努力吧。好吗?”
她将脸紧紧贴在我的脸颊上面,轻声地说:“嗯。”
山风从我们的身边吹过,发出“呼呼”的声响,但是我们却感觉到非常的温暖。
回到主城区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我和她都不想做饭,于是我们就去到了一处酒楼吃饭。我们坐的是大厅里面一处靠的位子。她点的菜。
当我们刚刚吃到一半样子的时候,我忽然就听到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叫我,“冯笑,你怎么也在这里吃饭啊?”
当我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顿时就紧了一下,因为我真真切切地听到是吴亚如的声音。我急忙抬起头来,“亚茹姐,你怎么在这里?”
随即,我就看见她身边站着一位穿着西装的看上去显得比较儒雅的中年男人。
她却在去看上官琴,“这位美女是谁?冯笑,你身边怎么总有美女相伴?”
上官琴的脸色顿时就变了,我在心里暗暗叫苦:你这话是怎么说的?当然,我知道她可能是吃醋了。可是我现在对她毫办法,只是在心里痛恨这座城市太小了,竟然会在这地方碰上她。我急忙地道:“小琴,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美院的吴教授,她和你们董事长也是朋友。”
吴亚如诧异地看着上官琴道:“你是江南集团的?”
上官琴的脸色不大好,不过她还是回答了吴亚如,“是的。我是林董事长的助理。”
吴亚如的神情顿时傲慢起来,“哦。”随即她去拉了她身旁的那个男人一下,“我们走吧。”
她真的就和那个男人离开了。那个男人在离开之前朝着我歉意地笑了一下。
我尴尬地站在那里,一时间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刚才所发生过的那一切。
忽然,我听到上官琴生气地在对我说道:“你!怎么变得魂不守舍的?快坐下。”
我这才清醒了过来,随即去看着她讪讪地笑。
随后,我们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面都是处于沉默的状态,我和她都在意识地一次次将筷子伸进到菜盘里面,然后意识地放进自己的嘴巴里面,咀嚼。
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因为此时的我很是惶恐,而且,我的内心里面一直在想:怎么对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