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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外挤。阳光倾盆而下,汗水汹涌而出;它们相遇,相撞,迸发出股股的热情,燃烧着我,这才是真正的日光浴大汗淋漓。这不是身体的劳刑,而是身心的释放压抑、忧郁、烦恼都随着汗水逃亡,更是身心的满足心灵的原野有阳光给养。于是,花开灿烂。。。。。。
正午炽热的阳光也以光速离开,我不再留恋,因为我已深深爱上绚烂夕阳。在金黄与血红缠绕的空间里,仿佛一切都变得深沉,我的心灵静静地融入这场夕阳浴。一天的喧哗慢慢变得安静,有些事会慢慢地沉淀于心底,开始思考、感悟、品味,生命因这一天的积累变得更加厚实,心灵的原野朝着茂密的森林迈进。
我就是这样度过每一天的,这其实也是一种自我安慰和陶醉,更是一种自我的心理调适,否则的话我早就抑郁了。
现在,我正沐浴在下午的日光里,全身暖融融的感觉让我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张开,它们在随同我一起呼吸这美好的空气,和我一起感受这上天赐予的温暖。。。。。。真舒服啊。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真的很容易被满足,比如现在,我觉得能够享受到如此阳光的温暖,似乎就已经足够了。
自我的心里安慰与调适其实很简单,那就是要学会满足。学会满足也很简单,那就是不要有过多的奢望。
虽然这说起来很简单,但是很多人却做不到,因为我们都是社会动物,我们都会去比较,都会经常产生内心不平衡的心态。但是我可以做到,因为我经历过、亲眼见过过多的生与死。所以我时常这样安慰我自己:冯笑,你至少还活着,而且你还活得这么滋润。那么,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就这样,我躺在沙滩椅上尽情地享受着这种难得的温暖感受,悉心体会着阳光给我的肌体所带来的生命力量。脑子里面开始遐想。。。。。。
忽然听到洪雅很细小的声音,“这家伙,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我微微地笑。
一会儿后她出来了,我感到她正在给我的身上盖上毛毯,心里忽然有了恶作剧的想法,于是猛然地睁开眼,大声地叫了一声:“哇!”
她猛然地发出了一声尖叫,我看见她目瞪口呆在在那里看着我,脸色苍白!
我大笑。
“冯笑,你讨厌!怎么这样来吓人啊?”她这才醒悟了过来,急忙跑过来打我,我伸出手去将她拉到了我的怀里,她“嘤咛”了一声,随即将她的身体软软地躺在了我的身上。
我轻轻地拥着她,随即去亲吻她的脸颊,滑滑的,带有一丝凉意。
“冯笑,你好坏。”她在低声地说。
“是吗?”我笑道,随即将手伸到了她的胯部,“干了啊。”
她猛然地大笑而起,“你讨厌!对了,你还喝咖啡吗?”
“喝啊。我好口渴。。。。。。”我回答,随即停住了自己的话语,因为我发现湖对面林育的那栋别墅里面好像有人,而且好像是一个男人。
急忙地从沙滩椅里面站起来,拉起洪雅就朝里面跑。
“干嘛?”她问我道。
“我看见林姐家里好像有个男人。”我低声地对她说道。
“真的?”她问,随即对我说道:“你等等,我去拿望远镜来看看。”
她说了这句话后就朝里面跑去了。我心里暗自奇怪:她怎么会有望远镜?她买那玩意干嘛?不知道是怎么的,我心里忽然有了一种怪怪的感觉。
一会儿后她就出来了,手上拿着一个大大的望远镜。
“你怎么有这玩意?”我问道。
“那个人买的。”她说,“他好像对这里住的人很感兴趣。”
我顿时明白了,“他是骗子,当然喜欢知道这些有钱人的隐私了。”
“其实他也不能算是完全的骗子。只不过他喜欢通过不正当手段赚钱罢了。有的人就像他那样,有好好的机会不去把握,总是喜欢采用歪门邪道的方式。”她说。
我倒是很好奇了,“为什么这样说?”
“虽然他只是那位全国政协副主席的远房亲戚,但毕竟也是亲戚啊?而且那位政协副主席也时常带他出席各种大型场所,介绍他认识了那些有头有脑的人物的,如果他要沉下心来好好做项目的话说不一定早就发达了。可是他这个人却天生的就不是做生意的人,只是喜欢走捷径,总是喜欢通过歪门邪道赚钱。所以,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性格,比如他吧,天生就是地痞赖的德性,没办法的事情。”她说道。
我点头,“倒也是。不顾我觉得这个人可能还不仅仅是因为喜欢走捷径才那样去做的。或许他是对别人的隐私感兴趣,喜欢利用人家走捷径的心理。更或者他熟知现在的潜规则,熟知现在官场上的人的普遍心态,所以才喜欢采用那样的方式,因为他觉得自己不会有什么危险,他知道,即使有人上当受骗后也不会轻易去报案,因为报案对受骗人本身并没有任何的好处。于是他就频繁地得手了。也许这才是最根本的原因。”
“你的意思是?”她问。
我笑了笑,“可能是我表述得不是那么清楚,我的意思是说,他有控制别人的欲望。也许他觉得那些想要通过他获取某个位置、得到某个项目的人很可笑,所以才采用那样的方式去戏弄那些人一番,而且还可以同时获得金钱。这何乐而不为?”
“你的意思是说,他心理上有问题?”她问道。
我苦笑,“那些官员,谁的心理有没有问题呢?”
“冯笑,你别这样说林姐。”她即刻地提醒我道。
我顿时才发现自己失言了,“我没说她!”
她已经拿起望远镜在后朝对面看了,“咦?怎么会是他?”
“谁?”我急忙地问。
她把望远镜递给了我,“你自己看吧。”
我接过望远镜然后朝对面看去,顿时惊讶了:我看见在对面的露台上站着的竟然是康德茂!这一刻,我心里顿时就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似的很不是滋味起来。怎么会是他呢?他在那里干什么?难道他和她。。。。。。不可能吧?
洪雅在看着我,“冯笑,你说他和林姐。。。。。。不会吧?”
我心里在泛着酸味,脸上强颜在笑,“康德茂是黄省长的秘书,他在那里也很正常。”
“嗯。倒也是。”她点头道。见她赞同我的这个说法,我心里顿时好受多了。
“走吧,出去晒太阳,喝咖啡。”她放下了望远镜,然后过来拉我,“我们不用怕,林姐那里不可能有望远镜。”
我苦笑着和她一起再次去到露台上,沐浴进了阳光里面。
“你看,我真的老了,咖啡还在下面呢。竟然搞忘了。”她说,随即又回到了别墅里面。
我禁不住有了一个念头,即刻拿出手机来开始拨打“德茂,在忙什么呢?我可是很久没有见到你了啊?”
“没忙什么。”他说。
“新婚后的日子不错吧?是不是有了老婆后就把我这个老朋友给忘记了?”我问道。
“冯笑,你今天怎么啦?怎么阴阳怪气的?我们可是老朋友了,要见面不就是一个电话的事情吗?”他笑道,“怎么?周末的时候很孤独寂寞?需要我来陪你坐坐?”
“好啊。现在就出来喝茶吧。我们去滨江路晒太阳。”我说。
“今天可不行。改天吧。”他说,随即压低了声音,“老板在林书记这里谈事情,我在作陪。”
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看来是黄省长也在避讳,不想单独见林育所以才带上了自己的秘书。很明显,他和林育要谈的应该是极其私密的事情,否则的话他们见面的地方就应该是在办公室里面了。
心情顿时大好起来。不由得心里在想:难道在我心里觉得林育和黄省长在一起才是正常的事情?不,不仅仅是这样。
我顿时明白了,原来自己吃康德茂醋的原因是因为我不希望他也和林育有着与我同样的关系,因为那样一来的话我在他面前就没有了任何的优势和优越感了。这种心理很耻,但是它却真实地存在于我内心的深处。
我心里顿时汗颜比。其实我还知道,唯有自己在明确了康德茂和林育没有那样的关系的情况下才会出现这样汗颜的心情,自己虽然痛恨自己的这种心态但是却根本就法驱逐它,我觉得这是自己耻的本性造成的。
虽然在心里不住自责,但是愉快的心情却已经难以言喻了。
洪雅端来了咖啡,“你尝尝,我自己用咖啡豆磨的咖啡。白砂糖在这里。可惜没有奶。”
我看着她笑,“加你的奶吧。”
她瞪了我一眼,随即笑着问我道:“冯笑,你今天好像不大对劲啊?你怎么对这件事情一点反应都没有?”她说话的时候嘴巴朝湖的对岸努了努。
“我不是说了吗?他是黄省长的秘书,他在那里很正常。”我笑着说。
“你真的一点不怀疑?”她继续地问我道,眼神怪怪的。
“除非我那同学想要自断前途。据我所知,他不是那样的人。”我淡淡地道。
“倒也是。冯笑,想不到你这样大度。大度的男人我很喜欢。”她朝我嫣然一笑。这下,我才真正地感到汗颜了。
本来两张沙滩椅是并排放着的,她却拉到了我对面。我估计她这样做是为了方便和我说话。她坐下了,双腿微微分开了一下后顿时又合并住了,见我发现了她的这个动作,脸上顿时变得绯红,“你,看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顿时笑了起来,“你没穿裤子的时候我都看过,有什么嘛。”
“还被你日过呢。”她朝我嫣然一笑,“不过,这样的部位还是神秘一些的比较好。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才美嘛。你说是不是啊阿笑?”
我身体顿时一哆嗦,“阿笑?这称呼!”随即便笑道:“还别说,你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