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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被你日过呢。”她朝我嫣然一笑,“不过,这样的部位还是神秘一些的比较好。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才美嘛。你说是不是啊阿笑?”
我身体顿时一哆嗦,“阿笑?这称呼!”随即便笑道:“还别说,你那地方还真像琵琶,奏起来很过瘾的。”
“冯笑,你讨厌,说得我都忍不住了。不行,我们马上去把事情做了。”她即刻站了起来,过来拉住我的手不住摇晃,神情娇媚万分。
我早已经心动,“你先去洗澡吧,我给你洗。”
洗漱间里面白雾蒙蒙,那是热水的蒸汽在笼罩。我和她身寸缕,互相在抚慰着对方的身体。我们的身上都有了一层滑滑的沐浴露,它让我感觉到洪雅的肌肤更柔嫩、更滑腻。我的手滑过她的面颊,颈部,双肩,两只胳膊,后背,腹部,丰腴的臀,前方的芳草地,修长的双腿的根部,手指滑向她的缝隙,轻轻地揉搓,抚慰。她的手也在我的后背,前胸游弋,最后到达了我的那个部位。她在呻吟,张嘴、闭眼。
。。。。。。
洪雅宽大的柔软的床上,我们半卧着依偎在一起。
“冯笑,我真舒服。”她说。
“舒服了就好。”我在她耳畔轻声地说道。
“冯笑,今后你要经常来陪我。”她娇嗔地在我怀里说道。
我顿时有些为难起来,“不行啊。最近太忙了。”
“你都在忙些什么呢?”她问。
“做实验。刚刚做完动物实验,马上要进入临床实验了,今后得经常呆在医院里面,而且还可能会跑好几家医院呢。”我回答说。
“什么实验啊?这么麻烦?”她又问道。
“一项新型的医疗仪器的研制。这项技术将会对今后的妇科疾病的治疗起到革命性的作用。”我回答说,心里顿时激动起来,因为就目前而言,我对自己的那个项目充满了极度的信心。
“这样啊,想不到你在学术上也这么厉害。听说你们都用小白兔做实验?”她问。
“也不都是啊,小白鼠、癞蛤蟆、小白兔、猴子,都需要的。”我说。
“猴子?”她笑,然后笑得更欢了。
我莫名其妙,“这有什么好笑的?”
她笑着说:“其实猴子也贪财好色的,和你们男人一样。我明白你们为什么要用猴子做实验了。耶鲁大学心理学教授劳里与经济学家一起,做了个关于猴子消费行为的实验。他们把三雄四雌七只猴子关进一个大笼子里,旁边还有个小笼子,供对单只猴子实验用。第一步是让猴子认识货币。把一些金属小圆盘中间钻孔当货币,恰似中国古代的铜钱。开始,猴子拿到货币,嗅了嗅,见不能吃,便气愤地扔回给实验人员。后来,实验人员在给猴子货币的同时亮出食物,每当猴子扔出一枚货币,就给猴子食物犒劳。慢慢地,猴子知道了货币可以交换食物,不再随便扔出来,而是保留着,见实验人员拿着食物时,才恭敬地把货币放到实验人员的手里买食物。猴子不但会使用货币,而且还能对物价做出反应。实验人员给单只猴子十二枚货币作为它的预算,亮出果冻和葡萄,开始都是一枚货币可买两个。接着,让果冻涨价,一枚货币买一个,葡萄价格不变。猴子很快做出反应,更多的时候只买葡萄,减少了果冻的消费量。再接着,让果冻降价,一枚货币买四个,葡萄价格照样不变。猴子又做出了反应,尽量买果冻吃,减少了葡萄的消费量。后来,实验人员向大笼子里投入很多货币,七只猴子疯狂争抢,有的抢到的多,有的抢到的少,有的一枚也没抢到。伴随分配不公的出现,更惊奇的一幕上演了。一只抢到大量货币的雄猴子,买了足够的食品吃了个大肚圆圆,竟开始饱暖思淫欲起来,它从剩余的几枚货币中拿出一枚走向一只没有抢到货币的雌猴子,把货币交给雌猴子后开始亲热,竟没遭到任何反抗地与雌猴子发生了性关系。完事后,雌猴子坦然地拿着这枚卖淫得来的货币到实验人员那里买食物。从这个实验我们可以看到,猴子们为了财富拼个你死我活,破坏了和谐的秩序,富裕起来的猴子开始寻求更多的**刺激,而贫穷的猴子为了满足基本生活需求,不得不**。”
我很是觉得有趣,“早知道我也做一下这样的实验就好了。猴子也嫖娼卖淫啊?闻所未闻呢。”
“其实,人如果没有受到良好的道德教化,与猴子的财富观和消费观没什么不同。一些人获得财富或拥有权力后就会表现出滥性、撒谎、傲慢的行为析。物质决定意识,财富影响了他们的道德判断,于是,消费观念就发生了变化,把正常消费花不完的钱用在包二奶、嫖娼、吸毒等消费上。”她继续地道。
我点头,随即去问她道:“那么,我们这样算不算滥情呢?”
“你算。我不算。”她说,随即便轻笑。
我哭笑不得,“凭什么这样说啊?”
“因为你有很多女人,所以你是滥情。而我目前就你一个男人,我只是为了满足最起码的需要。”她笑着回答道。
我嘀咕了一声,“就我一个男人?难说吧?”
“冯笑,你这话什么意思?”她顿时生气了,撑起身体在我眼前大声地问道,我眼里是她愤怒的脸,还有正在颤动的她的**。
她当然不会真正生我的气了。两个人的关系到了一定的程度后总是会有磕磕碰碰的时候,但这种磕磕碰碰一般不会影响到两个人的感情。
看到她生气了,我急忙地退让,“开玩笑的,你都可以那样说我,难道我说一下你不可以吗?”
“我说你可以,但是你这样说我不行。”她说,“因为我是女人。而且我说的是实话,你却是在污蔑我。”
我哭笑不得,终于感受到了女人不讲道理的厉害了,只好举起免战牌,“得,我错了。这样总可以了吧?”
“冯笑,我知道了,你那样说我是因为你在骨子里面觉得我已经不干净了。你们男人都是这样,总是希望自己的女人只属于你一个人,但是反过来却肆意地放纵自己。这位理解,但是你不能这样说我,我洪雅做得算不错的了。冯笑,你说,你随时来和我睡觉我拒绝过没有?我又对你有过什么要求没有?我自信自己还比较漂亮是吧?这样你都还不满足?”她却继续地说道。
我顿时不语,尴尬之极。
“说实话,我洪雅要找男人还不容易啊?我还不是主要在看林姐的态度?她不希望我身边的男人今后对她造成威胁,因为我和她的关系太近了。你明白吗?冯笑,你捡了个大便宜还不满足!”她还在往下说,说到这里的时候猛地掐了我的胳膊一下,却正好掐在了她今天咬我的地方,我忍不住痛苦地大叫了一声。
“啊?碰到你的伤口了?”她慌忙地问。
其实刚才只是痛了那一下,剧痛已经过去,但是我却故意装出一副依然很痛的样子,嘴里不住在哼哼。她急忙地道:“对不起,是我搞忘了。我马上去拿碘酒来给你消毒。”
“不要了。”我说,心里很不好意思。
“必须消毒,万一感染了就麻烦了。”她说。
一会儿过后,她拿来了碘酒和棉签,一边在我的伤口上面涂抹一边在亲吻我的脸,“这样就不痛了吧?”
我心里暖融融的,刚才不快的气氛顿时消于形。
整个下午,我们两个人都沉湎在她宽大的床上,一直到夜色降临的时候才因为饥饿而不得不起床。
“有什么吃的?”我问她。
“我们出去吃吧。”她说。
“行,不过吃完饭后我得回家。”我点头道。
她不说话了,一会儿后才幽幽地道:“冯笑,我真希望能够和你天天像这样在一起。”
我顿时语,因为我法对她承诺,而且也承诺不了。
随后,我们俩去到了一家酒楼,就在酒楼的外边,我们刚刚下车的时候就碰到了一个人,粟博陵。
粟博陵和其他五六个人正在朝酒楼里面走去。还好的是,他并没有看见我们。因为我及时地提醒了洪雅,我们俩随即退回到了车里。
“他怎么还在我们江南?”我诧异地道。
“我怎么知道?”洪雅不悦地道。
我这才发现她误会了,急忙地说道:“我没有问你啊,只是觉得很奇怪罢了。对了洪雅,你和他摊牌了没有?”
“我都当面骂了他骗子了。我也想不到他竟然还在这了招摇撞骗。”她说。
“你的钱被他骗了吧?”我忽然想起了这样一个问题来。
“冯笑,你什么意思?开始怀疑他骗了我的色,现在有怀疑他骗了我的财。你以为我是弱智啊?”她顿时不满起来。
“你别误会啊。我只是觉得奇怪。你说这个姓粟的,他去骗了那么多的人,但是却偏偏没有骗你。这说明什么?我想,他肯定是真的喜欢上你了。”我说。
她瘪嘴道:“才不是呢。他只是把我当成了一个行骗的工具罢了。他不但没有骗我的钱,而且还在我身上投入了不少。他很清楚,得到了我的信任就意味着得到了林姐的信任。有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林姐曾经安排他和黄省长一起吃过一顿饭,后来粟博陵把这件事情拿去到处说,说他和黄省长不少一般的关系。这下你明白了吧?”
我点头道:“这是他一贯的伎俩。这个人很有一套啊。对了洪雅,我们换个地方吃饭吧?碰见了他不大好。”
她却摇头道:“不。干嘛我们要换地方?他是骗子,干嘛我们要躲避?好像我们是骗子似的。”
我说:“毕竟我们之间的关系。。。。。。”
“你不讲,我不说,谁知道?难道我和你就不能单独在一起了?我们俩在一起还可以不让别人怀疑到你和林姐。。。。。。”她说,说到这里的时候顿时住嘴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