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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午我趁机去了一趟章校长的办公室,我告诉了他庄晴一家同意到时候到学校来和学生见面的事情。
他听了后很高兴,于是问我道:“大概在什么时间?我们这边也得提前宣传一下才是啊。”
我回答说:“首先是江南集团要去北京和她签代言合同,借此机会开一个新闻发布会。然后等江南集团歌剧院项目举行奠基典礼的时候她才会来江南。”
章校长摇头道:“这样好像不对吧?”
我诧异地问道:“这有什么不对的?”
“歌剧院那样的项目,省里面的主要领导肯定是要参加的啊,庄晴出现在那样的场合不大好吧?”他说。
我顿时怔住了,“这我可就不知道了。我想,我岳父肯定应该有他的想法和安排的吧?”
他点头,随即拿起电话开始拨打,“林老板,问你一件事情。小冯正在我办公室里面。是这样,庄晴给你们集团代言的事情你是怎么考虑的?奠基仪式她参加不大合适吧?到时候省里面的领导肯定要来的是不是?”
我看着他,同时听他在电话里面对林易这样在说道,随即又听到他在说:“哦,这样啊。我明白了。没事,只是问问。因为我也要考虑我们这边的安排。行,我明白了。这样,你确定了具体的时间后我这边马上安排时间,争取在第二天就搞我们这边大学城的奠基仪式。这样不就衔接上了吗?过两天就开标了,没问题的。”
他打完电话后来看着我,脸上笑眯眯的,“你岳父是个了不起的商人啊。”
“他怎么说?”我很好奇。
“奠基仪式是省里面的领导参加。但是接下来是一场大型的文艺晚会,庄晴到时候在那场文艺晚会上露面。这样的安排就解决了一切的问题了。”他说,随即摇头道:“真是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的事情啊。”
“那学校这边准备怎么安排?”于是我随即问道。
“也和江南集团的安排一样啊?到时候把那家演出单位请到我们学校来再演出一次就是了。不就是拿钱吗?这点钱学校还是拿得出来的。”他笑眯眯地说。
我没有再问他其它的事情,因为从他刚才与林易的通话中我已经知道了:江南集团拿下学校大学城项目的事情应该是没有问题了。这件事情可不是我应该问的。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即使自己听在了耳朵里面也得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装聋作哑在某些场合也是非常重要的。
当然,他也没有向我提及这件事情。不过他在朝我满意地点头。
当天晚上,武校长带队在那家五星级酒店里面接待那家台资医院的院长一行。气氛很热烈。
那位院长是台湾人,说的是不大标准的普通话。酒到半酣的时候他忽然说了一句话来,我听了后当时就呆住了,随即就是狂喜。
他说:“我们医院里面有一位工作人员好像是从你们学校的附属医院出去的。技术还很不错。所以,我们才想到特地到你们这里来要毕业生的。”
“哦?那个医生叫什么名字?”武校长问道,问得很随意。
“唐珠珠。搞放射的。你们认识吗?”那位院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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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我顿时就惊呆了,失声地问道:“唐珠珠?你确信?”
“是的。本来我这次准备让她和我们一起过来的,但是她不愿意。她说她再也不想回江南来了。我问她什么原因她却不回答我。我也没有办法啦。”他说道,随即来问我:“怎么?冯处长认识她?”
武校长和其他的人都在来看我。
我尴尬了一瞬,即刻回答道:“她是我导师的女儿。她的父母意外去世,这里是她的伤心之地。所以她不愿意回来也是可以理解的。其实我找了她很久了,但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谢谢你,我终于知道了她的下落啦。我一定抽时间过去看看她。我导师临终前把她托付给了我的,可是我没有尽到责任。哎!”'
武校长点头道:“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了。你导师的事情。。。。。。真惨。”
那位院长问道:“她父母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我急忙地道:“没事。这件事情最好不要在她面前提及的好。来,我敬你一杯,谢谢你给我带来了这个消息。”
这位院长和我们内地人不大一样,至少不会对有些事情刨根问底。所以他和我喝下了那杯酒之后就不再说这件事情了。
吃完饭后我悄悄去问了学生处的人那位院长住在哪家酒店,随即就开车去到了那里。
我想和那位院长好好谈谈关于阿珠的事情。说实话,我心里非常的激动。
在酒店的房间里面见到了那位院长,他喝得有些多,说话变得含糊不清,而且几次流露出了逐客的意思。
我不愿放弃这次机会,于是对他说道:“这样吧,我请你去洗桑拿。正好醒醒酒。”
我曾经听说过台湾人喜欢搞这个名堂,对那样的事情情有独钟。当然,洗桑拿并不是他们的主要意图,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小姐身上。
果然,他大喜,“那怎么好意思呢?”
我笑道:“你不用客气,我也是为了让你今后多照顾一下我那位师妹。所以这是应该的。”
“她表现不错。”他说。
随即我们一起下楼坐上了我的车。将车开出了酒店后我即刻给黄尚打电话,“小黄,洗桑拿的地方你熟悉吗?我有一位尊贵的客人来了。关键的是要安全。”
我眼睛的余光中看见副驾驶上坐着的这位院长的脸上笑眯眯的。
“我们这里就有啊?你不知道?我们夜总会的楼上就可以洗桑拿的。”他回答说。
我大喜,“那麻烦你安排一下,我马上就到。”
其实,自从经过了上次唐孜男人的事情之后我对黄尚就有了一种忌讳,因为他的手段令人感动害怕。这件事情其实根源在我自己,本来我当时去找他的时候就是想让他替我达到那个目的,可是当他真的做到了之后我却又忽然地感到害怕了。人,其实很多时候都是像这样矛盾并虚伪着的。不是刻意,而是理智与潜意识里面的某种东西在搏斗。
我们到皇朝夜总会的时候黄尚已经在外边等候着我们了。
他看见了我的车后随即跑过来替我开了车门,“冯医生,我都准备好了。”'
我说:“谢谢。”随即低声地道:“不要给我安排啊。你知道的,我是医生,对那种女人不感兴趣。我害怕,觉得恶心。”
他笑了笑,“我知道了。不过你可以去桑拿一下,很舒服的。一会儿我也给你安排一个单独的房间。”
“行。”我说,其实我是担心被别人看见,因为在人们传统的观念中桑拿与黄色是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的。
于是这才去打开副驾驶的门,我发现这个台籍的院长竟然睡着了。急忙叫醒了他,他睁开眼睡意朦胧地问:“到了?”
“走吧。一会儿就清醒了。”我朝他笑道。
他下来后就跟着我们走,我这才发现他的步履已经不再蹒跚,顿时明白了他刚才是在假睡,心里不禁暗自笑着这个台湾人的狡猾。他大约四十多岁,戴一副眼镜,看上去倒是文质彬彬的。不过在今天吃饭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我觉得这个人应该是属于那种比较喜欢女人的男人,因为他的那副眼镜并不能遮挡住他那双淫邪的双眼所发出的那种饥饿的眼神。当他在一次次去看我那位副手的时候。
只不过他现在还有些小心翼翼的罢了。毕竟他对这座城市不大熟悉。不过刚才我一叫他就出来了,而且还是那么的兴奋,这就说明了他骨子里面还是很**的,由此我可以想他在福建那边的生活状况。我以前也听说过很多台湾商人喜欢在大陆包养情妇的事情,现在看来应该是真的了。
忽然,我开始担忧起来:阿珠可是在他的医院里面上班的啊?随即却又觉得自己多虑了,因为我还听说台湾人和日本人有一个相同的地方,那就是绝不和自己的下属发生那样的关系的,因为他们都把工作看在第一位。即使真的发生了那样的关系的话也会让那个女人辞职的。
我们当然没有进入到夜总会里面去,黄尚直接带我们从旁边的一处电梯坐到了楼上。
下电梯后随即就进入到一个大厅里面。进入到大厅之前我看到了外边巨幅的霓虹灯招牌:皇朝桑拿洗浴中心。
我问黄尚:“这个招牌干嘛不放在外面?”
他笑道:“这叫低调。来这里的人都是高端人士,一般的小老百姓怎么可能到这地方来?能够来这里的人都知道这个地方,不会来的人永远也不知道这个地方还有这样的服务的。”
我顿时明白了,不过心里却觉得他使用的那个词有些怪异:低调。
大厅里面装修得非常豪华,家具大多是红木的,更让人惊异的是,在大厅的一侧有着一面巨大的落地玻璃,玻璃的里面是一间屋子,粉红色的灯光,里面坐着至少有三十来个漂亮的女孩子,她们身上穿的都是白色的公主裙。在粉红色的光线下她们身上的裙子也呈现出了粉红的状态,但是白色的基础还是一眼就看得出来的。而且,粉红色光下下的她们每个人都显得是那么的漂亮,皮肤特别好看,那样的光线完全遮掩住了她们相貌上的瑕疵。
黄尚把我们带到了那壁玻璃前,转头对那位台籍院长说:“选一个吧。”
我没有介绍给黄尚这位院长的具体情况,因为我不想让这位客人尴尬。
院长站在玻璃的前面朝里面在看。他从左至右然后又从右至左地看了几个来回后都没有决定要哪一个女孩子,很明显的是他看花了眼了。确实,里面的女孩子都很漂亮,就连我都感到了一种眼花缭乱。
我轻轻去捅了一下这位院长的腰,“快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