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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时动容,声音也变得更加柔和起来,“这么说来,我和其他的人不一样了?”
我点头,“当然。因为你是我的朋友,我最最敬重的朋友。我这个人其实比较孤傲,也因为总是遭遇不幸所以才变得不大愿意出去和他人交往,所以我的朋友很少。正因为如此,我才特别地珍惜自己身边的每一个朋友。童瑶,我说的是真话,绝没有骗你。”
她不说话,默默地吃菜。一会儿后她才幽幽地说了一句:“冯笑,我明白了,为什么你会在女人面前有着那么大的魅力。你这人要么是魔鬼,要么是真正的情种。”
我想不到我说了这么半天结果却让她得出了这样一种结论,顿时就尴尬地怔在了那里,“童瑶,我。。。。。。”
她朝我举杯,“来吧。我们喝酒。我和你开玩笑的,我不要你的钱。”
我喝下了这杯酒,但是心情已经变得特别的糟糕了,因为我心里非常的悲哀:想不到我在她眼里还是那样一种形象。不,我本来就是那样的一个人,只不过如此让她看不起才让我这么难受罢了。可是我试图在改变自己啊?但是,我改变了吗?没有!
接下来,我也开始像她刚才那样地自己去倒酒然后自己独自一杯杯喝下。酒精进入到嘴里和胃里的感觉真难受,但是随之而来的给人的那种刺激与兴奋的感觉却是如此的妙不可言。酒精可真是好东西,它可以为自己最糟糕的心情找到溶解的地方。
其实她也在喝酒的,只不过没有来和我说话罢了。就这样,很快地我们就把这一瓶酒给喝完了。这时候她终于说话了,“再来一瓶吧。”
我转身去大叫:“服务员,再来一瓶!”
当我叫出声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是如此的巨大与刺耳,竟然引得周围的人们不住向我们这里侧目。
不过,我忽然觉得这样好痛快。
第二瓶酒很快就拿来了,我打开后给她倒了一杯,然后自己独自言地喝下。这时候,我忽然看到她双眼在看着她面前的酒杯发呆,随即就有眼泪在流出,然后开始抽泣。
我内心一直沉浸着的悲哀情绪顿时就被我抛洒到了一边,急忙去问她道:“童瑶,你怎么啦?”
她摇头,眼泪大颗、大颗地在朝下滴落,一会儿后才低声地在说道:“我不知道自己今后该怎么办?除了当警察,我还能干什么啊?”
这一刻我才明白,原来她的心情一直还在那件事情里面,而且是如此的难以自拔。看着她流泪的双眼,还有她正在滚滚滴落的眼泪,我顿时感到了一种心痛,“童瑶,事情已经这样了,现在再去多想也没有用处了。你刚才不是说了吗?你现在正好可以好好玩了啊。就把这件事情当成是休假好了。或者。。。。。。我帮你找一下熟人,看能不能让他们改变一下对你的这种处理。对了童瑶,你的这个处分意见的文件下发了吗?”
她猛然地抬起了头来,脸上全部是泪水,“你真的愿意帮我?你不担心你那岳父对你不满?”
我怔了一下,随即说道:“我也真是搞不懂,这件事情本来就是说大就大,说小就很小的事情,他干嘛这么较真啊?童瑶,我不知道你当时究竟为什么要那样去做,但是说实话,这件事情你确实欠考虑。而且,如果不是这样的话,童阳西。。。。。。算了,不说了。对不起,我不该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在你面前提及这件事情。”
说到这里,我猛然地就想起了那天方强在电话里面对我说的那句话来,我记得他在电话里面好像是说了一句:我对不起她。对,那天他就是这样说的,然后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想到这里,我即刻就去问童瑶道:“童瑶,你当时让我把童阳西安排进我岳父的公司,是不是方强的主意?”
可是,当我刚刚问出这句话来的时候顿时就觉得不大可能了,因为后来我听方强对我讲过,他和童瑶早就不再来往了。由此,我不禁在心里苦笑:看来这酒精真是奇怪,竟然会让我如此的异想天开,我这样去问她岂不是天方夜谭吗?
然而让我想不到的是,她竟然在点头,“是的。”
这时候,她已经不再流泪,不过她的脸上却依然的泪痕满布。我给了她一张纸巾,她默默地接了过去,然后胡乱地在脸上揩拭了几下,随手将那张纸巾扔掉了。
我禁不住就笑了起来,“童瑶,据我所知,漂亮的女人都很在乎自己的容貌的,可是你却。。。。。。呵呵!”
她并没有理会我的玩笑,我顿时就后悔了起来:冯笑,你怎么这么善忘啊?刚才她不是还那样在说你吗?怎么才这么一会儿就又忘记了?
她说话了,“我们实习的时候有个案子,当时如果不是他的话肯定不会是那样一种结果。可是,他却一直谁那不是他的责任,而且还说那凶手另有其人。我当然不会相信他了,结果我们也因为那件事情而分手。后来,他告诉了他认为的那个凶手的名字,但是却拿不出任何的证据来。不过在事情过了很久之后我忽然在有一天遇到了另外一个案子,那个案子的情况和当时的事情差不多,也是我们抓错了人。所以我就开始暗暗留心起这件事情来,所以。。。。。。”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就只留下了余音,似乎就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了。
我似乎明白了,“你说的那个疑凶就在我岳父的公司里面。是吗?”
她点头。
可是我还有一点不明白,“既然童阳西是警察,那他的身份应该很可能会被暴露的啊?而且,你也不可能私自派他去当卧底吧?童瑶,对不起,也许我不该这样当面对你说这样的话,不过我认为从级别上来讲你应该没有这个权力。”
她说:“你很聪明。童阳西本来不叫这个名字,他也不是我的什么堂弟。这次的事情出来后,受到处分的也不止我一个,还有好几个领导,包括我表哥钱战。因为当时这件事情是经过他同意了的。如果不是因为我去求他,他也不会同意这件事情的。我真是对不起他。”
我想不到竟然是这样,“他,他受到了什么处分?”
她叹息着说:“降职调离。现在他被调到城北去当刑警队长了。”
我觉得有些奇怪:怎么还是当刑警队长?级别确实是被降了,不过按道理说。。。。。。我不禁摇头:这公安部门的事情,我怎么搞得明白呢?
“所以,”她却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冯笑,现在事情已经到这一步了,所以你去找任何人帮忙都是没有用处的,因为这件事情我是主要责任,而且,童阳西他。。。。。。冯笑,你知道吗?一直以来我心里最难过的、同时也是我最不能原谅自己的就是,我当初的那个决定造成了童阳西的牺牲,自从他牺牲之后,我一直都不能原谅自己,同时也更不能原谅方强。”
我看着她,“那么,童瑶,你可以告诉我当时你和方强,还有钱队长一起办的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案子吗?”
她却摇头道:“你不是警察,你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处呢?”
我说:“童瑶,你知道吗?现在我心里特别害怕,因为我忽然在心里有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她摇头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我可以告诉你,那个疑凶不是你岳父。”
我顿时地就放心了下来。刚才,当我忽然想起这件事情很可能是与方强曾经说过的那个案子有关的时候,我心里就猛然地出现了一个可怕的念头来:这件事情是不是和林易有关系?这个念头太可怕,以至于我不敢直接地、即刻地去问她。
“那么,我可以帮你什么?”我问道。
她摇头,“你现在唯一能够帮我的就是陪我喝酒。也许明天,也许在春节之后,我就会想到今后该去做什么了。”
我问她:“童瑶,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当初你的那个决定错了?”
我还是那么的善忘,不过我自己知道至少为什么:我不可能去计较她对我的看不起,因为我太在乎她曾经给过我的那些友谊。所以,我才会这样再一次地去关心地询问她这样一个问题。
她怔了一下,随即摇头道:“我不知道。”
我似乎明白了,“这么说来,直到现在你依然还是不能确定方强就是错误的。我可以这样理解吗?”
她看着远处,江面上,我也侧身去看,发现雾蒙蒙、黝黑的夜色里面的江面上有着几盏灯光,那是航道等。随即就听到她在说道:“我不知道。也许吧。”
我顿时就笑了起来,“童瑶,我倒是有个想法。”
她转过身来看我,眼里带着疑问,“你说。”
我笑道:“既然你喜欢警察这个行业,既然你对那个案子还感到有疑问,那你就自己去开一家私人侦探所好了。这样既可以解决你今后去向的问题,又可以帮助你继续调查那个案件。”
她顿时就怔在了那里,一会儿后才说道:“与其如此,那我还不如远离这座城市呢。我是警察,让我沦落到去当私家侦探?不可以!”
我顿时也觉得自己刚才的那个想法太过理想化了,因为我考虑掉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方面:她的自尊。
于是我就不好再说什么了,“也罢,随便你吧。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需要的话我随时可以借给你钱。”
她看着我,“冯笑,我前面那样说你难道你都没有生我的气?”
我苦笑,“因为你说的很对。有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样一个人。不过有一点你错了,童瑶,我从来没有主动地、有意识地去想过要和某个女人做那样的事情,每次都是。。。。。。”
说到这里,我不知道该如何去表述了。童瑶问我道:“你说意思是说,都是那些女人在**你?”
我苦笑,“我不想用这个词。不过,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