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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马忠喜往大门口狂奔的时候,江上游与于小静结束了这一顿将近一个小时的早餐。
“希望下次再有机会听听你的高见哦!”两人在门口分手时,于小静笑着对他说。“这算不算是一种愿意接受我的邀请的暗示呢?”这个想法将我们的主角搞得七荦八素了好一阵。江上游在树荫下的一张长椅下休息了一下,等到8点半左右才向校门口走去。
(三)
陈方芳在校门口左顾右盼,着急地直跺脚,“哎呀呀,江上游藏在那里了?怎么找不到啊?”
“同学,你在找人吗?”
一个个子不高,头发短短的帅气男孩出现在她的边上,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
“是啊!可找不到啊!”虽然对方的长相并不令人厌恶,但陈方芳也没有太注意,以致这位仁兄心里开始嘀咕,“我马忠喜这付招牌式的微笑不知迷倒多少漂亮了,这怎么没反应?”这人正是马忠喜,他和李放在本门口会合后,正好看到东张西望的陈方芳,不禁被对方的美丽所震惊。当时看到他嘴脸的李放如是描述到,“当马忠喜看到那个女孩时,两只眼睛放出色迷迷的光芒,口水直下三千尺,脸上的表情就像猫儿闻到了腥味,狗熊嗅到了蜜香那般。接着,他擦掉口水,整了整头发,小跑步地溜到那女孩身边搭腔,而把此行任务忘得一干二净。”
“会不会那个人不来了啊?”马忠喜发挥创意,换上了一副笑脸,试图引起对方的注意。
“我和他说好的,他不会不来的。”
“那你们约好时间了吗?”
“约好了,九点啊!现在已经过了啊!”
“呵,”马忠喜轻轻笑了一声,看到一下手表,道,“漂亮的小姐,请允许我告诉你一声,现在时间是早晨八点三十一分零六秒。”
“是吗?”陈方芳抬手看了一下自己的表,果然像他说的一样。原来,自己匆忙中居然看错了时间。
“还没有到时间啊!”陈方芳不好意思的笑笑。
“离九点还有将近半个小时,请让我的风趣言语伴你度过这段寂寞的时间吧,美丽的小姐。”马忠喜抛出了他的绣球。
“不要。”陈方芳笑着答道。
马忠喜一怔。但仍不放弃努力,“我的笑话可以让聋子发笑、哑吧说话,美丽的小姐听了后一定会让开怀大笑,心情大好的。这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很容易的过去了。”
陈方芳抿嘴笑道,“那正常人听了不要笑死了,我可不要。”末了,又加了一句,“你脸皮好厚啊!”
“咳咳咳”马忠喜还是第一次被女孩子当面说厚脸皮,老脸不禁一红。正筹划着如何掩饰,忽听对方欢快的道,“他来了,不跟你说了。”说罢,朝那人奔去。马忠喜只能暗叹失败,“哪个家伙配得上这样的女孩,我倒要见见!”他朝女孩奔去的方向看去,不禁一愣“居然是他?”
(四)
江上游老远看到马忠喜粘在陈方芳边上,便已大呼不妙。本来,他打算走过陈方芳边上时打个眼色,再装作不认识,以骗过马忠喜的法眼。不料,陈方芳却朝他又是挥手,又是跑了过来,热情过头,以致他根本没可能不暴露。“被马忠喜知道了以后还有宁静的日子过吗?”江上游不禁一阵后怕,随即又是一阵苦笑,“要是在晚上睡觉前再和王天档说一个人回家的事,以王天档的想法根本想不到这些事情,说来都是自己惹得祸。唉,以后耳朵要受罪了。”
“江上游,我可等了你好长时间了哦。”陈方芳眨着眼睛等着他的反应。
“嗯,我也没迟到啊!”如果江上游认真分析陈方芳的话,或仔细考虑一下的话,他肯定不会这样回答,然而现在却有点心不在焉。倒不是眼前的这个女孩没有吸引力,而是对未来宁静生活的担忧令他忍不住顾虑不远处的室友的反应。马忠喜朝他伸着大拇指,脸上的笑容让江上游觉得恐怖。
“我不管,反正我比你先到。”陈方芳对江上游的回答显然不满意,嘟着嘴说道。
“哦!”陈方芳话里的不快终于让江上游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啊,对不起,我认罚。”眼里却看到,道路边上的树后突然穿出来一个熟悉的脑袋,“哇,连李放这家伙也来了。这帮家伙可真有耐心啊!”后者可能感觉到江上游在看他,转过身,指指马忠喜,朝江上游作了个无奈的手势,随后,两手一抱,朝着江上游做着“恭喜,恭喜”的手势。江上游愈发觉得百口难辩了。
“这还差不多。罚你什么呢?”陈方芳没有注意江上游的注意力被她身后的两个家伙所转移,想了一想,道,“对了,罚你讲笑话给我听。”
江上游闻言被吓了一跳,“你怎么会想到这个啊?”说来也真是可笑,江上游头脑非常聪明,但讲起笑话来却一点也不生动。方洋对江上游讲笑话的评论是“就像一个最差劲的朗诵者朗诵最没有感情的文章一般,听之无味,连对幽默最为敏感的人也不会笑上一笑。”所以,一提到要他讲笑话,等于是让他自暴其短处,江上游岂能不怕?
陈方芳可不知道江上游的底细,“笑话有意识啊!”她边答着,边一蹦一跳地走到路边的一张石头彻成的长椅边上,从她的包中拿出一块布擦了一擦,然后朝着江上游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婉然一笑道,“说书先生,您请坐!”
笑话不会讲,而且还有那两个家伙在,江上游实在不愿意这个时候讲什么笑话。他想了一想,总算想到一个不错的借口,“我们快点走吧,不然可能要误船班的啊!”
“不用担心,不用担心。我们走崇浦大桥那条线,不用坐船回去。半个小时后,福伯伯会开车来接我们的。”
崇浦大桥是崇明东部与上海浦东之间的一座超长大桥,2005年施工,历史5年完工,完成了亚洲第一桥的壮举。自从大桥完成以后,绝大多数有车族在上海与崇明往来的时候就走那条路线。“陈方芳所说的‘福伯伯’大概就是她家里的司机吧!”江上游心里推测道。
“快点啊!”陈方芳催促道,“你忠实的听众等着洗耳恭听呢!”
江上游无奈,只好开始了他的第一个在女孩面前讲的笑话。陈方芳一开始还是一付饶有兴趣的样子,但一会儿之后便变得无精打采。江上游知道这是自己的笑话起了作用,不由一阵心虚。这时,正好看到马忠喜和李放从他们面前走过,那两个人笑嘻嘻地各向江上游投下了意味深长的一眼,这让江上游更感尴尬。一边的陈方芳忽然道,“刚才走过去的那个个子稍矮一点的男生说,他的笑话能让聋子发笑、哑吧说话,我还以为你们男生都会讲笑话呢!”
“马忠喜?聋子发笑、哑吧说话?”江上游差点想追上去把那个不时回头朝这边看的家伙的嘴和眼睛彻底的封上。!~!
。。
第五十三章 危机(中)()
陈方芳口中的“福伯伯”叫陈福,是陈家的专职司机,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汉子。国字脸,宽额头,看起来似乎是一个相当正派的人,但他对江上游的蔑视实在让江上游气得脸色铁青。
“小姐,你是说让这个寒酸的臭小子和你坐一辆车?”
“福伯伯,他是我的好朋友啊,你就带他一起走吧!”陈方芳软语相求。
陈福脸色微微一变,道,“小姐,你可是老爷和太太的掌上明珠啊,怎么可以交这样寒酸的朋友?”
“福伯伯,我这朋友很历害的,他是今年高考的高考状元哦!”
“这种书呆子更交不得了。”
江上游在一边听得忍无可忍,怒道,“狗眼看人低。我才不稀罕坐你的车呢!”说完,江上游转身要走,一只纤手急忙拉住他的衣角。只见陈方芳满脸哀求之色,江上游心下不忍,停住了脚步。
那陈福闻言大怒,“你这个下三滥的说什么?”说罢,捋起袖子,冲上前要抓江上游的衣领。陈方芳见状气极,大叫一声“福伯”才把陈福打架的冲动止住。
“我说带他就带他!”陈方芳瞪着陈福,道,“听见没有?”陈福脸色阴睛不定,隔了一会儿才道,“小姐,虽然你是小姐,但你不要忘了,我从小看着你长大的。”江上游见两人因为自己的关系闹得有点僵,反面觉得有点不安,道,“陈方芳,不要因为这点小事……”
“你闭嘴!”陈福打断了他的话。好心没好报,江上游刚刚的不安顿时又被怒火取代,正待破口大骂,却听陈福继续道,“小姐,我带他可以,但他只配坐前排。”
“不行。他和我坐一块。”说罢,陈方芳拉起江上游的手,边往车的后座走去,边说道,“江上游,我们一起坐后面。”陈方芳的手柔若无骨,江上游牵在手中,心中升起一股暖暖的感觉,顿时将一腔怒火压了下去。那陈福见状,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跨上一步,将手拦在两人之间,道,“小姐,他只能坐前排的位子,这是我所能做的最大的忍让。”
“你……”陈方芳气得花容失色。那陈福却不管,继续道,“小姐,你应该知道,我说的话,有的时候连老爷都会好好考虑。”
江上游知道如果自己不做出让步,两人就会僵在那儿,而且陈方芳还会受更大的伤害。他挣脱了陈方芳的手,道,“我坐前排。”陈方芳一怔,道,“你……”江上游苦涩地一笑道,“陈方芳,你不用说了,我已经决定了,再吵下去没什么意思。”
江上游妥协后,他们的红旗车终于发动了。
陈方芳噘着嘴吧,坐在后面的位子上生着闷气。
江上游看着车窗外的人流车流来来往往,心中也不是个滋味。如果不是因为陈方芳的缘故,如果不是为了拜见陈方芳的爷爷陈关翔,江上游无论如何也不会坐上边上这位仁兄开的车。
“这个人是典型的狗仗人势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