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清影恨天再怎么也没想到,江上游第一个开骂的对象居然是他。“小子,你真过分,比我可恶的人多的是,说什么不该第一个骂我啊!”
(二)
21世纪的轿车几乎全是自动换挡,为了提高轿车的舒适性,车商们在设计新车型时,往往把驾驶座与前座之间的细缝、靠背与车顶之间的距离留得很小,而这却给江上游添了巨大的麻烦。江上游试了几下,想从前座钻到后座去,却怎么也钻不过去,这时,清影恨天也非常的犹豫,“再玩下去会不会出事呢?现在是不是该指导指导他了?”正思付着,忽然感觉到江上游一个极为危险的想法。清影恨天大惊,急忙用意识唤道,“不要这样,我有办法。”然而,这时急得脑袋已经发热的江上游根本没有感觉到清影恨天的思想,他的右手缩到了上衣的袖子里面,使劲吃奶的力气,朝着车窗狠狠地击去。
“呯!”车窗上的玻璃在江上游的重击之下居然如花朵绽放一般碎裂开来。
黑西服闻声不禁驻足回首,略略吃了一惊,“这小子力气也不小嘛。”
陈方芳两眼中的泪水打着滚儿,大滴大滴地落了下来,“江上游……”她轻轻地念着这个名字,心里苦楚中居然还有一丝甜蜜。
陈福则呆了呆,“刚才那穿黑西装的这么容易就把门给卸了,现在连那臭小子居然也能一拳把车窗打碎,这红旗轿车是不是假货啊?”他这么一分神,就不小心便宜了围攻他的几个人。
“哎哟!”陈福脸上中招,顿时紫青了一块。
“哇!”陈福大腿内侧中招,差点被踢中重要部位,着实惊出了一身冷汗。
……
陈福连续中了七八下,再也不敢乱分神,此时的他只知道保住老命要紧。其实,他现在的状况很大程度上都是拜他不相信江上游、把江上游关在车里所赐,如果他知道这层原因,真不知道他会做何感想。
(三)
“不要走,我们还没打过呢!”江上游一边拨着残存下来的碎玻璃,一边朝着黑西服叫道。阳光下,他那白崭的手上一道道、一片片红色的流动的液体分外刺眼。陈方芳哭着要跑过去给他包扎,却被黑西服一把拉住。“让我过去!让我过去!”她哭泣的声音在黑西服强有力的手腕下显得分外无力。
“没兴趣。”黑西服抛下一句,拉着陈方芳就走。
“你打不过我,想逃是不是?”江上游急叫道。
“没这回事!”黑西服头也不回,冷冷道,“恕不奉陪!”
“不要走!”江上游眼见激将法没用,而一旦让他们进了车了,四个轮子一动,那说什么也追不上了。时间紧迫,他顾不得危险,一个鱼跃打算从车窗中穿出来。前身已经出了车窗,眼看就要成功出困,突然,江上游感觉到左大腿外侧上一阵剧痛,一块未拨除的玻璃碎片在他腿上拉了一条长长的伤痕。剧痛令江上游失去了平衡,他重重地摔在地上,一股暖流从他的伤口处涌了出来,裤管上顿时殷红色一片。
陈方芳看到江上游摔倒在地,裤管被鲜血染红,不禁惊叫起来。而黑西服对后面的异响一点也不在意,他头也不回地拉着这个柔弱的女孩往别克走去。
“不要走。”江上游顾不得巨痛,立时爬了起来,蹒跚地追了上去,血沿着裤管滴在地上。所幸因为陈方芳的缘故,那黑西服走得不快,尽管江上游一瘸一拐,距离还是能逐渐拉近。
“生机,生机,只要击中他生机原点,就能制住他。”江上游用尽眼神寻找黑西服的生机源点,然后,这个黑西服的构造似乎与其他人不同,生机茁壮,却似乎没有源点。
“怎么办,怎么办?怎样才能制住他?”
清影恨天感觉到江上游的能量因为失血的缘故不断下降,不禁暗暗后悔,“如果这个世界的神,上帝,你真的存在的话,请你帮助江上游度过这一难关吧!”而此时,事态的发展已经超出他的控制范围,清影恨天虽然很想帮他,但这个时候他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黑西服已经把陈方芳带到了别克边上,正打算把可怜的女孩推进车里,江上游知道不能再等了,不管怎么样,他必须出招。“不要走”,江上游怒吼一声,用尽全力向黑西服击去。这一拳速度不慢,而且力量不小,但江上游并不指望这一拳能击倒黑西服。
黑西服突然回过头,眼神中略过一丝寒光,嘴角挂着一丝嘲笑。他把陈方芳往车里一推,空余的左手向江上游的拳头抓去。“小子,放过你还不识趣,大爷我这回可不饶你。”怎么折磨这个人呢?黑西服已经设想好了。先是抓住他的拳头,然后扭断他的手腕,然后把他拎起起来,给他几个连环巴掌,接下来……,哦,时间有限,就把他扔出去算了。
一拳一掌快要接近的时候,黑西服忽然从江上游的眼神中捕捉到一丝狂喜之色。黑西服心中突然升起一种很不妙的感觉,这个感觉只有要危险来临的时候才有,“怎么回事,我有什么地方没想到?”!~!
。。
第五十六章 领悟(中)()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苦苦寻找的生机源点居然就在黑西服左手的手心上,而且居然还毫不防范地朝着他的拳头迎了上来,饶是江上游再有自制力,这时眼神中也禁不住流露出狂喜的神色。
黑西服的感觉则完全两样,从刚才的镇定自若,甚至幻想着如何折磨对方,到现在的惶恐不安。“怎么回事?”他的气势已经衰竭,脑门上居然冒出了冷汗。
“扑”地一声,拳掌相交。
黑西服感觉到掌心忽然一麻,接着似乎开了个口子,全身的力量从那个口子狂泄而出。这时,他忽然想起初来上海的时候和老七的一段对话,当时老七的精神萎靡不振。
“七哥,你这是怎么了,几天不见,怎么变成这样了?”
“十弟,你七哥不中用,被人伤了。”
“那人也一定没讨到便宜。”
“不,我没能伤到他。唉,我是一败涂地啊!”
当时他一惊,“七哥,以你的功夫,上海滩能与你对抗的人也没几个,谁能毫发无伤把你伤成这样?”
老七苦笑一声道,“说起来你也不信,那人只不过是一个学生。”
“学生?”他惊得几乎合不上嘴吧,“他是何方神圣?”
“我还没查出来。自那次打输之后,我一直在找他,但上海有几十万学生,最近又与飞龙帮为首的上海土帮斗得紧,所以到现在还没查出那学生的身份。十弟,现在这个社会卧虎藏龙,凡事要小心,大意不得啊。”
“嗯。”他点了一下头,道,“七哥,找到那个学生后,我和你联手替你雪耻。”既然老七一个人对付不了,他虽然功夫比老七好上那么一点,但对付那个毫发无伤地伤了老七的人,他一个人实在没有把握。但凭他们两个高手中的高手,应该没有问题了吧。
“这倒不用了。”老七苦笑,“我一个人就够了。”
“啊?”他不由一愣,喃喃道,“七哥,你是不是悟到什么新功夫能对付他了?”
“不是。”
这下他更搞不懂了。
老七知道他的心思,道,“那学生虽然身手相当敏捷,但他的功夫其实稀松平常的很。”
“那七哥……是不是当时刚拉完肚子没力气才输给他的?”
老七脸上微微一红,道,“不是。当时我一分神,不小心被那个学生击中一拳,这样才输掉的。”当时因为手下人不着边际的马屁实在让他难以忍受,才一分神中招,这些事情实在愧于启口,老七不想说得那么详细。
“他一拳就把七哥你击倒了?”他惊得跳了起来,下巴几乎要掉到地上了。
“是的。”老七的神色变得非常严竣,“就一拳。当时我觉得全身的力气就从他击中我的地方流了出去,接着我就没能站起来了。”
“吸星**?”听老七如此描述当时的感受,他脸上立即露出不相信的神色。作为一个搏击高手,他非常清楚被击中后应有的各种痛楚,但绝不可能出现那种情况。“是不是七哥不好意思,为了保留面子故意夸大对方的厉害之处?”想到这,他突然想起武侠小说中有一种功夫与老七的描述非常的像,略带嘲讽地叫了出来。
“十弟!”老七似乎感觉到了他的想法,加重语气道,“七哥说的是实话,你以后碰到那个学生一定要小心。这人个子不高,相貌也很一般,……”老七认真地将那个学生的模样描述了一遍,只可惜,当时他认定这番说词是老七为了顾全面子编出来的,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会儿就忘得一干二净。
而现在,他却真实地感受到了老七当时所说的感受。
“你会吸星**?”黑西服犹自不敢相信,用尽力气问出了这句话。之后,两腿一软,沿着车子的外壳,缓缓滑倒在地。接下来,似乎支撑上身的力气都消失了,索性就瘫到了地上。
(二)
从黑西服的眼神中可以看出黑西服的惊讶与不甘,而对手同样为这么容易将黑西服击倒而有点不敢接受这个事实。江上游呆呆地注视着倒在地上的黑西服,突然一个柔软的身体扑了上来,接着腿部因用力支撑两个身体而传来一阵剧痛。“快止血。”意识中的清影恨天提醒道。
然而,陈方芳紧紧地抱住江上游。
轻脆快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江上游,谢谢你。江上游……”
陈方芳玲珑的身段紧紧贴着江上游,江上游心“扑扑”直跳,忍不住张开手臂抱住对方纤细的腰。与这样一个身份高贵、可爱的漂亮女孩拥抱,江上游直感觉似乎在梦里,但是,受伤的腿因支撑两个人的身体而大量出血产生的剧痛告诉他这不是梦。
陈福在不远处看着江上游打了黑西服一拳,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