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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了呢,那边,也开始了吧。”
有六大隐族暂时绊住泷越,只需一时半刻,她就可以让那个女人,永远地消失在这世间了!
可惜啊,可惜她得抓紧时间,否则若是用那女人的血来泡澡,一定异常地享受吧!
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等她和泷越在一起了,得到去九重天修炼的资格,像当初风无尽一样,进阶至化神期,她就再也不需要那些恶心的东西了。
她可以永远地保持美貌,可以永远地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那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值得了。
想着,唇角咧开到最大,露出那白森森的牙齿,一瞬之间,那如花美貌,有些狰狞起来。
“白帆亦,我也不和你啰嗦!时间囊你是自己交出来,还是我自己动手抢!”
“我不会给,也不会让你抢到。”
白帆亦看着日晷上的指针,身体不自觉地紧绷起。
“那可由不得你!”花月萱脚尖轻点,直接从轿中飞跃出来,四周的白衣女子们立马呈一个包围圈,将白帆亦围在其中。
白帆亦目光落在那即将重合的午时刻度线上,突地勾唇,笑了。
花月萱看到那古怪的笑容,愣了一下,就见面前的影子一闪,白帆亦直接朝那日晷上扑了过去。
她心里觉得奇怪,也立马跟了过去,就见那本来连成一体的日晷,被他按了一下,就露出一个凹槽来。
他动手速度极快,几乎片刻,手中的书卷,就与那凹槽之中的玄铁换了个个儿,再起身时,那凹槽立马地就合上了。
等花月萱看清楚那放进去的是时间囊的时候,顿时心里一急,带着手链的玉手一扬,哗啦啦地一响,威力巨大的一掌,就印在了白帆亦的背上。
白帆亦哪里来得及躲开?将玄铁往背后一扔,挡住了一些,其余的力道,他屏气凝神,硬生生抗下。
然而实力悬殊在那里了,他一口血喷在那巨大的日晷上面,染红了刚刚被阴影遮住的刻度凹槽。
他也不恼反笑,一个翻身,直挺挺地倒在日晷上面,看着花月萱,他满脸讥诮。
花月萱被他一连串的作为成功惹火,快步上前,一脚将他直接踢滚下了日晷,眼睛落在了他刚刚按机关的那里。
那里倒是有个按钮,只是无论她怎么按,都按不动分毫。
她心里气急,双手敛了法诀,刚刚飘落在地的花瓣顿时间全部飞了过来,在她的手间凝成一个巨大的花球。
她灌注灵力,猛地往下一砸,却好像是鱼儿入了海里,瞬间无影无踪。
“居然有封印!”她咬牙切齿,脸色不善。
不,不对。
为什么刚才白帆亦打得开?
待想起抓他来问个明白的时候,花月萱往地下一看,刚刚被自己踢开的人,这会儿居然早已经没了踪影!
她郁积的怒火,瞬间爆发:“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怎么会让他跑了!”
那般严厉的话语,换做平日下面早已经跪了一片,如今那些跟随而来的白衣女子,却直立立地站在那儿,不说话,也不动弹,像个木头一般。
她心里暗道不好,飞落下去一看,就见那些白衣女婢的脖间,一条细细的红线划过。
她伸手一推,那女婢的脖子一歪,红线瞬间裂成口子,大股大股鲜艳的血液瞬间喷射而出!
一刀毙命。
呵,多年不曾再见到白帆亦,没想到如今倒是长进了!
她不过是查看机关的片刻间,他就将这一圈的女婢,全部杀了个干干净净。
耳朵微微地一动,听到周围有动静,她抬起头来一看,就见屋顶上,走廊上,半空的飞禽背上,都在这片刻间闪现出无数兵甲森森的护卫。
就连广场地底,也冒出了无数个黑色的身影,正是泷越亲手制作的那些尸将。
他们手中全部拿着弓,搭着带火的箭,对准了她。
花月萱忍不住讥笑出声:“呵,好一出苦肉计!!”
房顶上,白帆亦一袭白衣飘扬,身上沾染的血渍,在那白袍上绽放成一朵朵妖娆无比的曼珠沙华。
他面无表情,手往下一挥,冷冰冰地道:“放!”
花月萱修炼的是木属性,最忌讳的便是火。
那那天的火箭朝着她直飞过来,就好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火网。
她双手迅速地划开一个灵力罩,同时双手如舞蹈一般,做了几个扭曲的动作,就见不知道从哪里飞来无数花瓣,全部朝着周围射箭的人飞去。
花瓣柔软,飞过的时候却锋利如小刀,甚至将那厚厚的铠甲都割开,将那肉划开一道道的小口。
虽然只是小伤,那伤口却一下子朝外翻卷开,逐渐地发紫发黑起来。
白帆亦见此赶紧地下令:“来人,赶快把受伤的人扶下去治伤!”
花月萱见着那些一个个抬着出去的士兵,得意一笑:“白帆亦,你能将我婢女一个不留全杀光,我也可以让这太炎宫再无活人!”
白帆亦听着这话,倒是突地露出一个几不可见的笑意来:“活人没有,死人可有一堆。”
花月萱也蓦地想了起来——在她旁边,还有一群不怕毒不怕伤不怕痛的尸将!
“白帆亦,你算计我!”
她左右一看,只见刚刚看到的还算是少的,这会儿不断地从地底冒出黑影,竟好像是一个军团,密密麻麻地黑成一片。
单独的一个黑影还不觉得,如此多的尸将在一起,一股浓烈的阴暗气息,扑面而来,就好像带着她到死亡里走了一圈似的。
白帆亦站在屋顶,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双手负于身后,神情淡漠:“若不是为了你,这一批被封印的尸将,可能还没有机会再见天日,或许他们该感谢你才对。”
“他们可不会说话,要谢,白管家亲自开口比较有诚意一点!”
花月萱身上的保护罩扩散开,将周围的黑影全部推倒。她则趁此机会,一个飞身而起,直奔白帆亦而去。
白帆亦将时间囊放好以后,已经是心无杂念。见花月萱过来,他直接出掌,和人对上了。
花月萱信手拈过一枚花瓣,直冲他双眼而去。他则一根银丝在手,一弹之间,绕向了她那光洁的脖颈。
花月萱被迫收手,二指夹着花瓣,挡在了自己脖子面前。
那柔软的银丝和鲜嫩的花瓣对上,竟迸发出一声清脆的铿锵声!
花月萱就着这力道,往前一推,另一只手抓了一把花瓣,全部地朝着白帆亦的脸上砸去。
白帆亦速度一向迅速,就算是一瓣一瓣的拦截,他也动作得有条不紊。
眼看又要躲过这一截,花月萱有些着急,身体一阵灵力飞涨,干脆“咔”地一声,将胸口的衣衫,崩开了一条口子来。
那柔软突地弹出,在薄薄的肚兜下面形状鲜明,还露出了一半白花花的水光。
饶是白帆亦身经百战反应力惊人,却还没遇到过这种打法,不由得愣了一愣。
而就是这一眨眼的功夫,花月萱已经推开他的力道,花瓣变成利刃,直抵白帆亦的喉咙。
白帆亦有些难堪地别过头去:“你的衣服……”
“哼,我都不介意,你一个男人介意什么!”花月萱讥笑一声,反倒是离白帆亦更近,“我也不为难你,只要你告诉我那日晷的打开方法,我就放了你。”
第398章 对决(1)()
女子的幽香扑鼻,白帆亦却生不出一丝一毫的旖…旎之心来。
他把头偏向一边,冷冷地哼了一声:“就算是告诉你,你也打不开!”
花月萱有些微恼,手上稍稍用力,在他的脖子上划开一道红痕:“我都没试,你怎么知道我打不开?”
“有些人就是这样,明知道不可能,却还要一意孤行。”
就好像是她对泷越的感情,成了变质的执念,而她本人却丝毫没觉得有哪里不妥。
花月萱皱眉厉喝:“你少废话!”
白帆亦冷笑一声,目光落在那巨大的日晷上面,道:“你不是要知道那日晷打开的方法吗?其实很简单,明日午时,那指针的阴影和午时刻度线重合在一起,再去开机关,机关自然就开了。”
“明日午时?”花月萱愣了一下,目露厉光,“还有其他办法吧?你快说!不说我要了你的命!”
明日午时,她怎么可能等那么久。
这次机会,都还得是六大隐族还有司空琰拖住了泷越,她捡了个空而已。真等到明天,哪里还有她下手的机会?
白帆亦临风而站,身材修长挺拔,气势卓尔不群。即便是被花月萱钳制在手里,却仍旧不显丝毫狼狈。
他唇角上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声音却淡漠如冰:“这结界是大人所设,打开的方法也只有一种。若是还有其他办法,我早就将时间囊藏起来了,何故要等到刚才?”
“你!”花月萱气急败坏,想下重手了结了白帆亦。可是环顾四周,那些黑影人虎视眈眈地围在周围,就等着她一动手,就全部地扑过来。
她倒是不怕尸将,只是一下子来了那么多,还都是怎么打也打不死的,足够拖到她灵力虚脱了。
这么周密的安排,就好像是早料到她会到这里来一般。
这世界上除了那个男人,还有谁能够如此地精妙地布下这盘棋?
花月萱想着自己被泷越算计得这么惨,只觉得一阵悲从中来,以往支撑着她的信念,这会儿正逐渐地土崩瓦解。
她等了那么多年?到底等的是什么?
那个男人,那个她放在心尖上,心心念念的男人,此刻为了另一个女人,布下重重的陷阱,似乎要将她置于死地。
“白帆亦,你告诉我,他要你怎么处置我。”
……
隐族祭坛,六芒星阵。
午时的光线照射在正中的祭塔上面,就好像是海波似的,一层一层地漫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