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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恢复了本色,笑眯眯道:“你真是任晓思,那个偶像明星?我有不少朋友都是你忠实的粉丝呢,你找我要是为了上次黄龙凤的事,那就太晚了,我现在没空陪你演戏,也没兴趣当明星,以前有,我也给过黄龙凤机会,可你迟了大半年,那就真对不住了。”
我想起了以前黄龙凤的事,这段时间黄龙凤也有打电话约我出来,不过都被我各种理由给推脱了,开玩笑,我怎么忙,那有空去演什么偶像剧啊,赚钱才是王道。
“凤姐说得没错,真骄傲啊,连我亲自出马都请不动你。”她很委屈很受伤的楚楚可怜道。
不过很快她就露出笑脸道:“不过收了你的钱,还是得办事。”
“算了,我怕你有什么见不得的阴谋,待会我一提裤子你就逼着我签卖身契咋办。”我苦笑道。
“今晚没有任晓思,只有小姐。”她有点坚持。
我摇了摇头道:“说实话我是真不敢,我从来不相信天下又掉馅饼的事,而且你这姿色,退一万步说,真是小姐还怕接不到生意,只能说明你有啥见不得人的毛病,我胆子不小,但今天真不敢碰。”
“你们男人不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她微微歪着脑袋,天真无邪。
我打着哈哈道:“那是骗人的,起码我不是那种男人,以前有个女人教过我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管不了裤裆里玩意的男人不会有大出息。”
“我很漂亮?”她问道。
我点了点头,她就又乐道:“真不后悔?”
“不知道。”我很严肃的看着她说道:“目前还在激烈斗争中。”
她微笑着,忽然露出在电视上那副青春活力的模样,露出小虎牙道:“我真是小姐。”
偶像与小姐,眼前的女人可以完美的转变这两种角色,果然专业的演员就是不一样啊。
“这次还信你我就真是傻逼了。”我乐呵呵道,不管怎么说,能撞见个怎么有趣的娘们,今晚怎么折腾也算赚到。
“信不信你都是傻逼,我人都在这了,收了你的钱,还承认我是小姐,你不干你不后悔?”她眨了眨眼睛。
“会后悔一辈子。”我欢乐道。
接着一把拉起她的手,察觉到她有刹那犹豫和轻微颤抖,这不是我的错觉,我能明显感觉到,但我不在乎,近乎粗暴的将她给按在床上,然后用男性身体的优势由上而下的压着她,看着那种迷死万千男人的脸蛋,凑近冷笑道:“钱都交了,不上白不上,不上我是二百五,任晓思,你自己作的,今晚爷就兑现承诺,让你一个星期下不了床,让你知道,有些男人是不能玩的,会玩出火。”
300有客到2()
被压在床上的任晓思表情猛地神经质起来,反悔一般大挣扎着,却没有尖叫,我其实抱她的时候还没有决心冒这样天大的险,可当她开始疯狂的抵触,开始死命的抗拒,我瞧见了她眼里的情绪,那是一种有点害怕却又期待的表情,就好像一个想要去蹦极前的那种表情变换。
我终于能够确定之前的猜测了,所以故意装出一副猴急的样子,就好像从监狱里刚爬出来好几年没见过女人的一样,嘴上不干净道:“婊/子还要立牌坊,想得美,不是想要勾/引老子吗?来啊,老子今晚就豁出去了,不是你自己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你喊啊,叫啊,看看有没有人来救你,反正人来之前咱们早就完事了。”
我粗暴的按住了她,饿虎扑羊,她依然在无声地挣扎反抗,那双非常适合弹钢琴还有吉他得到手很做作的推搡着我,那张原本挺妩媚的脸蛋开始露出单纯的恐惧,但眼神却非常清澈,不是冷漠的明亮,而是一抹心颤的娇柔,她的愤怒和恼羞点到即止。
我狰狞的笑道:“装得这么清高,你给谁看呢,别以为长得大家闺秀,又是啥国际偶像老子今天就不敢动你,上的就是你这种在电视屏幕上装清高骨子里比谁都低级的货色。”
听着我的辱骂,任晓思的动作越加的激烈,这种装出单纯的象征性反抗对于任何男人来说就是一桶春/药,谁能忍得了,就算道行再高的苦行僧遇上了这妞,也非得破戒。
没一会,我就成功的扯下她的外套,很蛮横的脱掉了里面的体恤,露出一件让人炫目的黑色蕾丝内衣,我完全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念头,用暴力让她翻了个身,一只手握住她那白皙的手腕,双腿压住她两条紧绷在牛仔裤里的修长美腿,一巴掌打了上去,任晓思终于发出一点哼叫声,我开骂道:“你声音不是很好听吗?听说除了演戏之外还出过专辑呢,到时候给我叫得大声点,让我欣赏一下学过唱歌的女人叫声怎么样。”
任晓思紧咬着嘴唇,她的身体呈现一层醉人的绯红色,当我把她最后的防线扯下来的时候,背对着他也不知她是在喘气还是哽咽,我将她整个人拎起来,她很瘦,估计只有九十斤左右,轻而易举就把她给拉扯下床,来到窗前,推开窗帘,把她给抵在落地窗上,我和她身体几乎是紧密的贴在一起,而她被玻璃压得愈发迷人。
那真是一具超乎想象的酮/体,即使是燕青青和李丹青这两妞都比不上的完美身材,我咬着她的耳朵,低沉道:“我知道你这种大明星就喜欢这个调调,受万人追捧,钱赚够了,然后就觉得日子无聊,想要出来找点刺激,我这是满足你,是不是很新鲜很刺激,你睁开眼睛看着玻璃上你的脸,你会发现你很喜欢这种感觉,你天生就喜欢被男人玩弄。”
话音刚落,我就想要长驱直入,已经这样了,对我来说特别容易,但任晓思的一句话,却让我提不起一点干劲,她望着玻璃里的自己道:“你温柔点,我还是处。”
就这样一句话,如同冷水一样泼掉了我身上的火焰,我松开了她,转身去把衣服穿上,任晓思有点迷茫,但还是立马下意识的用被子遮住了自己几乎赤/裸的身子,她没有直接询问,而是用眼神盯着我。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点起来,赤裸着上身坐在床边点起来道:“我不碰处。”
“你有病吧?男人都把不得多收集一朵小红花呢,你居然说你不碰,什么意思啊你!”任晓思恼羞成怒,一个女人被男人扒光的衣服不可悲,可悲的是当这个女人扒光了她衣服后,居然抛出一句没兴趣,这对女人尊严的打击比男人硬不起更严重。
我靠着床头抽着烟道:“如果是逢场做戏我ok,你想要试试刺激,我也能爽一把,各取所需,但你是处,那就不一样了,互相喜欢的话没问题,但我不喜欢你,只是单纯的欲/望,糊糊涂涂了拿了红,对你对我都不好。”
“我又不让你对我负责。”她盯着我的眼睛道:“我只要你迷上我,然后再让你帮我点事,事后把你给甩了,这样不是很好吗?你玩了我,我也能玩回去,人生就是一场游戏,大家乐呵乐呵不就行了。”
“玩?”我不屑道:“大明星,你的人生价值观还真是扭曲啊,我是有病,但没你那么严重,也玩不起,而且我向来不会免费付出的,帮你做事,免谈,所以你被我玩了也是白玩,不用打那种主营,我就是这样的男人,赶紧穿上衣服,趁我现在还没有改变主意,不然到时候后悔的是你。”
她脸一红,瞪着我,竟有种不可侵犯的凌厉气势。
我一脸轻蔑道:“别蹬了,没用,你打又打不过我,再说你生哪门子气,保住了贞操不是挺好的事吗?至于你的目的,抱歉,我实在不想帮你,这个答案无论是你有没有跟我上床都一样。”
任晓思完完全全没有底气了,连她自以为傲的身材和脸蛋都对我起不了作用,她还有什么可仰仗的,只能气鼓鼓道:“你说话跟发短信一样低俗。”
“不低俗能跑来仇家的地盘跟你玩床/上游戏,你也就是一个找刺激的妞,我看你肯定是做明星做疯做傻了,要不然没这么不要脸。”我冷笑道。
“我是什么样的人轮不到你来评头论足的,你怎么诋毁我就怎么诋毁,我装作听不见。”任晓思狠狠道。
我点了点头道:“说的没错,我懒得去说,反正没空陪你啊玩,就这样吧,你好好休息,老子不陪你了。”
“真不要我的身体。”任晓思一见我退缩,立马就露出一副敌弱我强的姿态,故意露出香肩勾引道:“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我脱口而出道:“任晓思,你真他妈有病啊,你们明星是不是都这德行,不然每年那来那么多得抑郁症跳楼的。”
“我没病,有病的是我那个跟小姨子有了外遇的爸,还有我那红杏出墙的妈。”她冷笑道,眼神冰冷,完全没有先前的妩媚,也没有电视荧幕上的清纯,而是滔天恨意,让她整张脸似乎都扭曲起来。
我走了过去,扬起手给了任晓思一巴掌,面无表情道:“少把老子当做你泄愤的工具,你想要报复找别人去,以后你要是敢再打我注意,我管你是不是明星,给你脸上划几刀还是轻的,打断你的腿都有可能,你想犯贱是你的事,别拖我下水。”
被打蒙脸的任晓思捂着脸,眼眶红润,但神情变化莫测,有点哀怨但又有点温怒道:“你凭什么打我,你算个什么东西!”
“凭你是个小姐,我花了钱,打你你就得受着,这就是你的服务。”我冷笑道:“怎么,是不是这个时候才发现羊入虎口了,是啊,要是在平时谁敢给你怎么一巴掌的,你是高高在上享受万千宠爱的大明星,咱就是普通老百姓,原本就是两条平行线,但今晚你就是个小姐,我打你就得受着,受不了就滚回去做你的大明星,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玩意,我要是有你这种闺女早在出生的时候掐死了。”
任晓思听了我怎么一番话,没理由的笑了起来,天真烂漫道:“陈让,你不仅嘴巴毒,还聪明,比我想象中还要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