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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一巴掌挺重的,夹带着一丝愤怒和小小的妒忌,所以下手压根不留情,陈灵儿的左边脸完全红了,但她还是倔强的抬起头看着我冷笑道:“陈让,别以为你能威胁我一辈子,还有少在这边装,就你这样的废物遇到小偷还不跑的比谁都快,还敢搏斗,我估计你就是专门来我房间干坏事的!”
我说干屁坏事,你房间能干什么坏事?我知道陈灵儿话里的意思,无非就是偷她贴身衣物干一些猥琐的事,因为以前好奇拿过,所以她自然会这样认为。
陈灵儿怎么说也是个女孩子,当然不好意思明说,再加上她现在跟我说话都要悠着点,被我打了一巴掌也只能自认倒霉,只是指了指门口让我赶紧滚,说她看到我心烦。
我冷哼道:“好啊,我滚,今晚陈叔要是问我,我就说你带男人回家了,我看他不打死你!”
果然我这话一出,陈灵儿立马拽住我,把我拽到床上,指着我道:“狗杂种,你他妈别瞎说,我怎么就带男人回来了?”
我冷冷的看着她道:“我进屋的时候听到了男人声,刚刚到你房间的时候,你窗户是打开的,而且朝下面望的时候,我还看到一个男的在跑,家里没人,你一个会没事待在家里?肯定是带人一起回来干龌蹉事的,陈灵儿,还需要我说更明白点吗?”
陈灵儿听完后,脸色变了变,嘴巴咬了咬红润的嘴唇,到了这地步了还在狡辩,说我这是在胡说八道呢。
我说:“你认为我胡说八道就胡说八道吧,反正今晚这事我就告诉陈叔,看看他认不认为我是在胡说八道,我可是知道陈叔下手有多重,到时候你别指望我帮你求情,臭婊子!”
这事可不是开玩笑的,陈灵儿现在才高一,就敢带男人回来,陈叔又属于那种比较保守的人,肯定会大发雷霆,揍一顿是必不可少,以后还肯定会控制陈灵儿外出的时间,像她这种所谓爱自由的小太妹,怎么可能忍受的了。
陈灵儿思考良久后,最终只能妥协了,这事我要是告诉陈叔,她绝对难受的要死,她一脸妥协道:“陈让,怎么说我都是你姐,咱们没必要搞得怎么僵,你别告诉我爸好不好?上次你那样对我,我不也没告诉我爸妈。”
提起上次的事,陈灵儿的脸有点红,估计是想到我上次对她干的那件荒唐事了。
我冷哼一声,现在知道叫我陈让了,刚刚一口狗杂种狗杂种不是叫的挺溜的嘛,果然不跟她较真,她都不知道现在谁是说了算的人。
我上下审视着陈灵儿,还真别说,这妞身材发育已经基本完美了,单论身材的话,比同龄的燕青青还要勾引人,有前有后的,而且腿特别长,腰又细,我这人也奇怪,看女生从不看胸部,就看她的腿,只要腿美,人长的丑点也没关系,按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一个腿控,当时的我,并不认为这是一种病。
可能是被我的眼神看的有点怕了,陈灵儿双手环胸,让我别乱来,看见她这个样子,心里便爽快到不行,我知道这是征服欲在作祟,我起身,朝着陈灵儿走去。
陈灵儿以前见我就像只小老虎一样,张牙舞爪,虽说后来出了那一档子事,对我避而不见,但还是没给好脸。
但这会她反倒像是只小兔子一样,我一走过去,她就不断的后退,蜷缩在墙角。
我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双眼如狼一样狠狠的盯着她修长的大白腿道:“你不想让陈叔知道?”
陈灵儿立马点了点头,全然没有一点嚣张气焰,我伸出手拽过了她,她也只是象征意义的反抗一下,就被我拽过来了,我直接把她扔到床上,接着顺势爬了过去,与其让何少杰那家伙给拱了,还不如我自己来,至少对陈灵儿来说不算糟蹋。
陈灵儿不傻,一看就知道我想要干啥,立马缩到床脚那边,用被子盖住她的大白腿,估计是怕我看到了真兽性大发起来,嘴里还念念有词道:“陈让,你别乱来,你要是真敢欺负我,我就算不要脸,豁出去也要让我爸弄死你!还有青青,要是她知道你干了这种事,绝对会帮我报仇的!”
她一提起燕青青,我顿时就恢复了理智了,燕青青跟陈灵儿感情很好,不然也不会为了帮她出头特意去堵何少杰,要是今天干这蠢事,陈灵儿跟燕青青说的话,以那妞的作风,绝对会阉了我。
目前来说,我还惹不起燕青青,而且很多事情都需要靠她,至少一个月后的打猎需要她牵桥引线。
我猛然想起了仇姐那句话,真正的男人,是懂得管好自己裤裆里的玩意的。
不过不能干全套,但半套难道不行?反正今天我非要好好的教训一下陈灵儿,让她知道,我才是可以征服她的男人。
我把裤腰带解开,然后把陈灵儿给拽到我面前,按住她的头道:“下面不行,就上面,你怎么帮何少杰弄,就帮我弄,不过我不能用手,要用你的嘴!”
61孽缘()
我原本是个很老实的人,连一丁点野心都没有,一直都按照我妈的教导那样活着,想做温柔而优秀的人,考个好高中,再考个好大学,出来后能进一个好一点的单位工作,然后赚下第一笔金,娶个能同甘共苦的媳妇,一起努力,买房买车,过上平凡去充实的日子。
可当我两个多星期前,被陈灵儿狠狠的羞辱的一顿,再到忍无可忍冲上去咬住王小杰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原本想要的一切都已经开始偏离轨道了。
再到后来遇上大背景的仇姐,知道一两大红袍茶叶可能会花掉我长大后一个月的工资,知道飞扬跋扈的燕青青可以为了一时之快毫不犹豫的让宋健民跳楼,知道了在镇里威风凛凛的黑猪也有跪地求饶的一天,知道朱君成那些富二代可以开着好车身边陪着美女去花天酒地后,整个人都不老实了。
想要得到更多的东西,想要爬到他们的位置,筷子里夹的,就想着碗里的,看到碗里的,又想着锅里的,还想着地里的,恨不得整个人变成海绵,将所有看得见的东西都吸收进去,只为那一颗名为“野心”的小苗可以茁壮成长。
接着回过头看两个星期前的自己,已经是面目全非,也发现看不见的未来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看得见未来,知道十年后的自己是什么模样,那才是最可怕的事。
所以我寻求改变,而让我第一次产生改变想法的就是陈灵儿,所以在我的潜意识里,她是我的,既然是她让我偏离了轨道,那她负起这个责任一直陪着我下去。
这是一种略微有点变/态的占有欲,但我不管,我只知道,我要的,一个也不能少。
在我眼里,陈灵儿只是一件物品,是她让我萌生了这样的说法,所以她就该成为我的附属品。
我按着她的头,一边想着这些,一边恶狠狠的瞪着她想要挣扎的小脑袋,越想着这些,我就越想要征服这个总在我面前不可一世的女人。
我对她没有爱意,只是一种报复,是她让我的野心发了芽,是她让我的生活彻底的脱离的轨道,是她让我放弃了原本想要的一切,三观都被她给粉碎了,一切都是她害得,我在这条路上不好受,那她凭啥就能过得舒服?
所以我狠她,但却比任何人都想要征服她,有什么比驯服野马更让人觉得痛快的事?
陈灵儿的挣扎是没有意义的,她的力气没我大,以前她能够欺负我,只是因为我不想反抗,我怕她,但现在我有什么好怕的,我手上有她的把柄,对她的恐惧自从那一夜后已经烟消云散了,唯一存留下来的,只有这半年来积累下来的怨气。
这些怨气一旦爆发,是会让人陷入一种疯狂的状态,好在我这样疯狂的状态能够得到了宣泄,陈灵儿就像是一个出气口一样。每一次欺负她,总能让我身上的怨气得到疏通,然后整个人才会保持头脑清醒。
二十分钟后,在陈灵儿已经几乎露出崩溃表情,而我快要在仇恨中达到顶点宣泄出来的时候,客厅非常不适宜的传出了一声开门的声音。
吓得我瞬间有恢复了理智,这时候回来的,肯定是陈叔或是林姨,因为没按向门铃,只有他们有钥匙,要是让陈叔看到这一景象,我绝对会被他揍死的。
这半年来,我没少受他的虐待,除却本身不还手外,还是因为知道陈叔练过,每次他揍我,我基本都没有机会还手。
我赶紧推开陈灵儿,穿好裤子,一脸慌张想要冲出房间,但这会反应过来的陈灵儿立马上前拉住我的手,我还以为她是要借机跟陈叔告状了,这样的话,这个家我是真待不下去了。
结果没想到的是陈灵儿咬着牙,虽然怨恨的看着我,但还是把我拽进她房间的衣柜里,把我丢进去后,她自己也躲了进来。
到了这,我算是看出来了,陈灵儿也是害怕,我手上有她的把柄,就算她叫来陈叔把我给揍一顿,以后我可能也会因为记恨,把手里的照片流出去,这样的话,陈灵儿在灵溪就抬不起头了。
我们镇不大,一旦出了这种丑闻,陈灵儿是一定会沦为万人踩的,况且再加上我跟她在房间里不清不楚,陈叔揍我,她也逃不了惩罚。
所以这会她才会打算跟我一起躲起来躲过这次风波,出乎意料,二十分钟前我们还是锋芒相对,但这会已经变成同一阵线了。
生活,有时候就喜欢开这种恶趣味的玩笑。
陈灵儿的柜子不大,但容纳两个人还可以,不过还是有点挤,狭小的空间,我和她几乎是贴在一起的,难免有身体的接触,这种感觉对我来说很新奇,既有点害怕,还有点期待,就跟偷情一样。
陈灵儿脸色潮红,也不知道是因为羞涩还是愤怒,反正她竭力的能耐着,我们是面对面,所以靠的特别近,我一望过去,就能看到陈灵儿那双想要杀死人的眼神,不过除了愤怒之外,还夹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