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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轮立马就是切手指了,贾子洲望着陷入犹豫不决的罗小燕一脸阴沉的笑道:“你该选了,是要切自己手指,还是切陈让的手指,你的话是一根,他可就得三根了,话说回来,你刚才看到了吧,这家伙可是想要抛下了你逃跑呢,我都挺你感到不值,你辛苦的挨了阿龙一拳,只是为了救他,可他却一点都没有想要跟你共患难的觉悟,为了这样一个人被切手指,值得吗?”
“好了,十秒的考虑时间,如果你没做出选择,那就由陈让,不,就自动变成你承担这个痛苦了,你好好想想。”
贾子洲说完便搂着曲婉婷哈哈大笑,而曲婉婷也是一脸笑意的看着罗小燕,这两人简直就是一对彻彻底底的变/态,在我以往所认识的人之中,算是燕青青这种奇葩也都比不上。
我还真是没想到,公交车的那一摸还真就摸出事来了,惹上怎么个倒霉玩意。
不过现在对了我来说最重要的是不能让他为所欲为了,我朝着罗小燕大声的喊道:“死肥婆,你不是说喜欢我吗?那就为了切一根手指下来啊,反正你长得那么丑,有没有手指都没有关系,你能挨上一拳,手指应该也没关系吧,所以赶紧动手,挨完三轮我们就可以回去啊,快点给我乖乖听话,把你的手指切下来,死肥猪!”
罗小燕听到我的话,浑身颤抖了起来,眼泪夹杂着脸上的血流了下来,一辆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我继续加大力度道:“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恶心啊,我一见到你就想吐,但我还真是没想到,你这种贱命还能有这种利用价值,废物利用,说的就是你这种死胖子,所以你有什么好犹豫的,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那就应该为了付出,连切根手指都不肯,算哪门子喜欢啊?”
贾子洲皱了皱眉,眼神示意让我身后的阿虎捂住我的嘴巴,我嘴巴被捂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但就算这样子我还是在咒骂罗小燕。
曲婉婷这时候轻蔑的看了我一眼,就好像我在她眼里还是那头想吃癞蛤蟆的天鹅一样,这三年来一对变化都没有,她神情冷漠到极点道:“还真是一条丧家之犬,一点骨气都没有,人就是这样,没到生死关头之前总会把义气啊感情啊放在口中,真到了这关头,谁还管什么义气不义气的啊,自己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这就是人的劣根性,从娘胎时候就带出来的劣根性。”
罗小燕只是怎么看着我,似乎想要把我看透了,贾子洲已经在倒数,罗小燕一直沉默的看着我,眼泪流个不停,等到贾子洲数到九的时候,罗小燕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道:“我不玩了。”
四个字,但似乎花费了罗小燕全部的力气,我知道她在气我刚刚抛下她跑掉,她在气我刚刚说的那些话,她现在肯定非常的讨厌我,但我要的就是这样。
我就是要让她觉得我就是怎么一个自私的人,可以为了自己不顾她人,但演戏要演全套,所以我露出一份非常凶狠的摸样依旧在咒骂着她。
贾子洲并没有为难罗小燕,他更乐意看到这样的景象,所以罗小燕不玩,他只是让罗小燕滚,并没有强迫她。
对于他这种公子哥,或许事情到了这地步,强迫下去也没意义,变/态也是有兴奋点的,碰不到他的点,可还真就爽不起来。
罗小燕转身的时候一直在哭,估计她在骂自己傻,为什么要为我这种人挨上阿龙的一拳,完全就是不值得,但虽然如此,我还是没有停止咒骂,直到她渐行渐远,我才停下来,嘴角勾起一个不为人知的弧度。
曲婉婷见罗小燕真走了,转过头看着贾子洲问道:“玩具走了,我们怎么玩?”
贾子洲又点了一根烟,忽然转过头一脸坏笑的捏住了曲婉婷的下巴道:“既然她走了,就让你陪陈让玩吧,反正这家伙喜欢过你,肯定会愿意为你承担痛苦的,你说怎么样?”
贾子洲这话让我有点愣住,但龙虎兄弟还是一脸平静,这两货就像一对杀人机器一样,啥表情都没有,似乎已经司空见惯自家少爷的这副德行了。
曲婉婷脸色一变,拍开了贾子洲的手,有点生气道:“你再胡说八道,我真生气了!”
贾子洲这才恢复先前的笑脸,朝着曲婉婷说道:“好了,我就开了玩笑而已,我怎么舍得你去玩这种危险的游戏呢,至于罗小燕走了,我还真有其他能玩的,你知道,我最喜欢的就是玩游戏了。”
说完这话,贾子洲慢悠悠的走到我面前,笑得像只鸭子见到了又漂亮又有钱的女客人一样,让他那张原本就有张女性化的脸越发的妩媚,他说道:“陈让,你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了,你该不会真喜欢罗小燕吧,不然的话,为什么要故意在他面前演一场逃跑的戏码还骂走她呢,老老实实的经过三回合,说点好话,按照脑子犯浑的女人逻辑,她绝对会帮你承担痛苦,这样一来,你就可以安安全全的回家,结果为了一个肥猪,又回到先前难堪的局面了,我是说你傻呢,还是说你无私呢?”
我抬起头看向贾子洲,笑了起来,有点好奇看着站在贾子洲后面的曲婉婷道:“对了,我想问你个事,为什么你会喜欢这种人渣呢,这家伙有什么值得称赞的地方吗?无论怎么想,他就是一个变/态吧,而且长相也是那种娘娘腔,说实话,我第一次见到他还以为他是个gay呢。”
曲婉婷没有回答,反而贾子洲听完这句话,忽然哈哈大笑道:“你好像对女人这一方面完全一窍不通啊,能让女人喜欢的男人,除了长得帅,脑子还要聪明,当然更重要的是要有钱有背景还要有野心。”
说到这,贾子洲话音一转道:“陈让,你知道为什么上次一见面我就讨厌你吗?真要说为什么,可能是我反感一条狗会出现狼一样的眼神,这个理由看似荒谬,却直指人心。”
“龙城义天现在当家做主的易老大老挂在嘴边的一句话,那就是小人物真该死,在我看来确实没错,就是因为有你们这些小人物的存在,才显得我们这些二代好像多无能一样,所以一看到小人物往上爬,我就忍不住想要往下踩,你倒霉,怪得了谁?”
我摇了摇头道:“小人物不该死,而是可悲,对我来说你就是比我生的幸运点,要是你跟我在同一个环境长大,恐怕现在早就跪地求饶了,这就是我跟你的差距。”
贾子洲并没有在这个话题停留,因为没必要,他把烟熄灭后,朝着我接着道:“我这人向来说话算话的,一开始我就说过跟你赌,现在也算数,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如果你赢了三局,我不但送你回去,还额外给你一百万现金,今天也当交了个朋友,但你要是输了的话,断手断脚自然在所难免了。”
我没有丝毫畏惧道:“什么游戏?”
贾子洲回答道:“石头剪刀布,如果出布输了的话,就切掉五根手指,如果出剪刀输了的话就切掉两根手指,如果出拳头输了,就不必切手指,也就是说出拳头是没有任何风险的,依靠出拳的情况所承受的风险也随之变化,很有趣的游戏吧?”
“三局两胜,赌不赌?”
“赌!”
68三局()
这贾子洲还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呢,我都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这些有的没的游戏,不过现在放在我眼前的,似乎只有这一条路了,不赌会被废手废脚,堵了还有一线生机,所以我必须赌。
脑子里快速的回想起刚才规矩,石头剪刀布虽然是个带有运气标签的游戏,但还是有一定的秘诀,甚至有些学者用到一项正儿八经的科学研究中。
现在,这项此前被讥笑为吃饱了撑的研究,入选了“麻省理工学院科技评论年度最优”,成为了华夏人首次入选“麻省理工科技评论”的社科领域成果。
所以里面还是有点学问,总而言之,所谓的秘诀就是如果你是输家,下一轮换用能打败对手的出手,如果你是赢家,下一轮不要再使用原来的出手。也就是说,你用石头打败了对手的剪刀,那么下一轮你不能再出石头,而应该出剪刀,因为对方很有可能会出布。
但贾子洲加了切手指这样一项规则,就彻底的颠覆了这个游戏,正常情况下,出“布”所承担的风险是最高,一旦失败就会失去五根手指,只有那种豁出一切的人才会出。
目前来说,我就是那种应该豁出一切的人,毕竟输了,我也要被断手断脚,之前被切掉几根手指好像也无所谓。
而风险最低的是“拳”,即使输了也没任何危险,出拳是比较轻松的选择,综合起来考虑一下,要赢低风险的“拳”,就要出高风险的布,但对方如果去剪刀的话,就要付出五根手指的低价。
仔细想想,这个游戏对我来说根本就不公平,我输了要切手指,可贾子洲不需要,所以他根本就不属于承担任何风险,真正要承担风险的只有我一个。
另外还有一种情况。
我抬起头问道:“如果出现平局了该怎么算?”
贾子洲摇了摇头道:“平局?我觉得绝对不可能会出现平局,不过如果是平局的话,也算你赢。”
平局也算我赢吗?这句话是烟雾弹,不,从一开始,这家伙的每一句话都是烟雾弹,其实对决早在一开始就形成了,这家伙说的那么多,就是想要劝我出布,在这样的情况下白痴都能猜出我出布,毕竟我需要孤注一掷,既然这样,我就反其道而行,出石头赢他的剪刀。
可是这家伙很聪明,我能想到走这一步,他只能也能想到这一步,反转的反转,三分之一的概率,这个游戏其实考验的才不是幸运这种玩意了,考验的是对人心的洞察性,要看贾子洲能够想到第几步,此时贾子洲的眼神,似乎已经完全把我给看透了。
正常逻辑来说,他想要赢,只会出布或者剪刀,这是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