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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权这才过来搂着我的肩膀道:“瞧你这话说的,没事就好,不过你还真是第一个跟贾子洲打交道完好无损的人,以前得罪他的,男的基本被打残,女的基本被玩残,我说让,你不会是人妖吧,所以贾子洲才没玩你?”
我骂了声去你了,正想朝着这丫的踢一脚,结果动作拉扯太多,疼的我直咬牙,方权就继续扶着我,让我上车,说我都这样还嘚瑟呢。
上了车后,我看到出租车师傅松了一口气,朝着我说道:“小兄弟,你这哥们一路上可是气势汹汹的,手臂里还藏着一把刀,我还真怕他到这砍人,到时候我也跟着倒霉,好在你没事,这下我就安心了。”
我看着司机师傅道:“不好意思师傅,麻烦你载我们回去吧。”
出租车司机点了点头,启动了车子就往灵溪那边开去,我躺在座位上,不想动,虽然龙虎兄弟留了情,但这伤还是很重,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其实我还真有点想不通,如果贾子洲真的铁了心要对付我,不该让龙虎兄弟下手怎么轻,而且到了山上还玩什么鬼游戏,我要是他,直接就把人废了再说。
实在搞不清楚贾子洲想干嘛,所幸就不去想了,方权也是纳闷,所以一上车就赶紧问道:“说说吧,咋回事啊?”
我就把过程都跟他说了,方权听完后就更纳闷了,还嘀咕道:“就揍你一顿,还送你一百万,下次有这种好事,让贾子洲揍我算了。”
我没好气道:“那是我用命拼回来的好吗?对了,我上次看你跟贾子洲挺熟的,他到底有啥背景啊?你俩跟唐小龙不是号称灵溪三天王吗?”
方权摇了摇头道:“其实也不算熟,点头之交罢了,要说真熟,得去问赵无双,毕竟是她是贾子洲的前女友,上次在校门口我就知道贾子洲对你不爽,所以这段时间我跟赵无双走得挺近,就是为了打听这些事,不过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就说贾子洲挺神秘的,背景也很深,反正连赵国士都惹不起。”
方权怎么说,我也就没将自己心中的忧虑告诉他,反正他知道也只是多一个担心的人,没有实际作用,所以只是跟方权说,以后在学校见到贾子洲,还是要夹起尾巴做人,最好是井水不犯河水那种。
方权白了我一眼,说他原本就打算这样,是我没事找事去惹贾子洲的。
这倒是事实,我也没得反驳,不过方权虽然表面上这样说,但就算我真的不长眼惹了贾子洲,他也会站在我这边的,今天不就是一个最好的答案吗?他明知道贾子洲有背景,还敢单人提着刀来救我,这份情不能忘。
我又瞧了方权手里的那把砍刀,明晃晃的有点刺眼,方权见我注意力在他刀山,倒是给我介绍起来了,他像介绍宝贝一样说道:“这可是正宗的猎刀,虽然看起来比普通的猎刀长,别人也都以为是砍刀,其实跟砍刀可是天差地别,一刀下去连骨头都能砍断,是我家祖传的呢,我小时候跟我这太爷爷进山打猎,太爷爷就是靠这把刀把那些畜生给剥皮抽筋。”
“你出生的时候太爷爷都多大了,还进山打猎,吹牛逼吧?”我一脸不相信的撇了撇嘴。
方权摸着猎刀,似乎回忆起往事来了,他轻声道:“95岁,我出生那会我太爷爷是这个岁数,说出来你也不信,王家寨很穷,比灵溪还穷,太爷爷只能靠进山打猎来赚钱养我,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反正不愿意接受家里的帮助,还不让我爸妈见我,他总说要养我一身野性,到时候下了山才不至于斗不过人家,他还总说城市是牢笼,将城市里的所有人都比做畜生,有钱的是老虎,没钱的就是老鼠,但无论老虎还是老鼠,想要跟畜生斗,就必须比畜生狠,所以他喜欢打猎,也想教我打猎。”
“太爷爷除了喜欢打猎还会算命,他说命这种东西生下来就是注定的,所以第一眼就觉得我跟家里那些废物不同,我不信,太爷爷就跟我赌,说我五岁生日那年12点一过,他就会离开我,我还是不信,结果一年后生日,我刚吹完蜡烛,他就走了,坐在座位上一脸笑容的离开这个世界,刚好一百岁,我没哭,只是在他面前磕了三个响头,说我信了,从那以后我就特别信命。”
“所以太爷爷说我15岁那年会遇上贵人,我也信了,你就是我的贵人,更是我的兄弟,这把猎刀在我太爷爷死后,我就没有拿出来过,出刀必见血,这是一把凶刀,但以后你一句话,这把刀随时为你服务,别说是贾子洲,就算是龙城的易老大,只要你一句话,我都会帮你割下他的脑袋!”
我笑了笑道:“你这话有点吓人啊,咱们又不是混黑道的,以后这种割人脑袋的话可不能乱说。”
方权这下有点讶异道:“你没这个打算?不是吧,就你这样长大后不混黑,能干啥,我太爷爷可是说了,我这命相放在古代就是天生大将军的命,领兵打仗的那种,现代的话,除了打架斗殴抢地盘实在想不出这命格能干啥,我跟着你,要是不走下九流的路,实在发挥不了我玩刀的特长啊。”
我望着窗外不深不浅的说道:“以后的路还长呢,我也不知道我以后能干啥,只能见一步走一步,很多事情看起来像是那么一回事,但其实里面脏的狠,混黑道,不是一双拳头就能摆平所有事情的,也不想电影里那么美化,在我看来,混子就是混子,给有权的人做条狗,给有钱的人当枪使,很多人就算熬到头当上了黑道天王,但到头来能活下来的又有几个?一个带把的男人,尽量别做以后会让子女怨恨我们一辈子的事情就是了。”
“我那死鬼老爸,就是个典型的反面教材。”
70狗杂种()
下车之前我不忘叮嘱方权把那所谓的凶刀收好,以后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别拿出来显摆,免得被巡逻的警察盯上,到时候就倒霉了,藏械这罪名可大可小。
送走方权后,我又回到家里,自从上次跟陈灵儿亲嘴后,我两现在见面似乎都不尴尬了,至少比起上次我报复她后要好的多,大概是窗户纸被捅破,我两也就破罐子破摔了,毕竟都住在一个家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老躲着也不是那么一回事,再说也怕陈叔他们起疑,怎么说都男女有别,我们都躲着对方,总会给人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况且有林姨的前科,陈叔盯我就跟盯贼一样,生怕她那宝贝女儿栽我手上,所以时刻的注意着我,其实没啥用,他连自己的老婆都盯不住,更别说自己的女儿了。
在他眼里我还是那个在他们家混吃混喝没出息的废物,他向来对我没啥好脸,也总惦念着我家老房子的房契,据说现在拆迁的话,一平方都是钱,我家那老房子一共六十平方,要真被镇上或是开放商也盯上,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至少现在对我跟陈叔这种穷人来说,是天文数字。
我寻思要是贾子洲真履行承诺给我一百万,那我第一件事就是搬出去住,把这大半年吃他们家里的都还给他们,以后再也不跟这家人有啥联系了。
但怎么一想,又有点舍不得,估计是受虐受习惯了,一天陈灵儿没蹬我,我都不习惯。
陈灵儿虽然现在对我态度好点,但我知道,她骨子里还是讨厌我的,要不是我手上有她两件把柄的话,恐怕她早就给我好几个大嘴巴了,口口声声的继续骂狗杂种了。
我到家的时候,基本人都齐了,林姨在厨房里做饭,陈家父女就在客厅看电视,反正自从我看到林姨跟地中海偷情后,家里的家务活基本没碰过,为此陈叔颇有怨气,有好几次都打算借酒行凶,不过都被林姨给拦着了。
我进屋后,那对父女看都没看我,把我当空气,我也不在意,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我直接回自己的屋子,拿起红花药就擦伤口,这段时间,其他本事没长,倒是挨打的本事长了不少,被龙虎兄弟一顿揍,都不觉得有多疼。
我赤/裸着上半身站在镜子前,还是那么瘦,不过手臂倒是长了一点肌肉,就是肤色有点不健康,头发有点长,其实我长得也算丑,属于那种耐看型的,再刘海都快遮住眼睛,所以没啥精神,皮肤又有点病态的白,总体给人感觉还是有点邋遢。
寻思要不去健下身,反正按照我这三天一小架,五天一大架的,不学点格斗技巧回来,以后还真会吃亏,上次听说伊文华家里开武馆的,所以打算明天去打工的时候顺便问问。
我正想着这些呢,林姨就过来敲了敲门,让我出去吃饭呢,我把衣服套上后,就往客厅里去了。
吃饭的时候,陈灵儿是最快的,吃完就闪人了,好像跟我在一桌子会过敏一样,我冷冷的笑了一声,上次在衣柜里不也跟我待了快半小时吗,还给我口了,也没见过有过敏啥的,敢情那就是作。
陈叔忽然又提起上次的事,他跟我说道:“狗杂种,上次跟你说的事你想清楚没,下个星期超市就开业了,缺人手,你去那帮忙,算是帮家里一点忙,老混吃混喝,你也不好意思对吧?”
我头也没抬,接着吃碗里的饭,陈叔见我没理他,顿时就有点火了,伸出手拍了我脖子一下,差点让我吐出来。
他继续骂道:“我跟你说话呢,你这是什么态度,怎么?现在翅膀硬了,我说的话不管用了是吧,这段日子要不是你林姨拦着,我非好好教训你这杂种,你妈怎么就生出你这种东西来,活该你没爹,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儿子,非得活活气死!”
我还是沉默的扒着饭,陈叔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我道:“怎么个意思啊,杂种,你想造反是吧?”
林姨这会赶紧出来劝道:“行了,吃饭了,你在这骂孩子干嘛,上次不是跟你说了吗?别提这事。”
“都他妈是你惯得,以前他哪敢这样,现在都敢不听我话了,那以后长大了还得了,今天我非得要好好教训一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