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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香又往里探了探,果见钱夫人正坐上首,芸香怕刘氏起了疑,也不方便与红线多说,便后说了一句,往内屋而去,留红线外听墙角。
“你这丫头做事毛毛躁躁,怎么让你喊个人,去了那么久。”果然一见芸香进屋,刘氏就皱着眉头不满说着。
芸香也不急只,是低低刘氏耳边说了几句什么,刘氏倒是笑了起来,对着下面低着头,还是红着眼芳容说道,“我这也用不着那么多人,既然三小姐那缺了人,芳容啊,你就跟着红线回三小姐院里去,记得可得好好伺候三小姐,要是再出了岔,我可是不饶你。”
“是,奴婢谨遵夫人之命,一定好好伺候三小姐绝无二心。”神色恭恭敬敬,倒是脸色有些不甘,还颇有些狠狠朝芸香瞪了一眼。
“行了行了,我说月娘啊,你也照顾着点二丫头面子,我看啊这二丫头,再继续放你屋子里这般下去,可是得出大事,从今儿起二丫头,就我屋子里住着,我让纪妈妈教三丫头时候,也好好教教她规矩,我们可是大户人家,比不得那些下三滥民户不识规矩。”
说着挥了挥手,示意芳容先去,转头又开始教训起月姨娘俩,倒也不怕外人面前丢了面子。
再看月姨娘,已经气得身子发抖,果不其然手中杯子,又一个没有“拿稳”嗙一声摔了地上,这一会可是屋里众人脸色,都不那么好看起来。
打架是看人数的
如愿见到芳容,跟着红线回了锦西苑,屋中这才又剑拔弩张了起来。
刘氏轻蔑瞧了,坐下手月姨娘和苏雪莹,苏雪莹手里帕,子已经绞得一团乱,眼里还有些怨恨盯着刘氏。
刘氏倒是不意,继续和一旁钱夫人说这话,边说还边笑着,刘氏是认准了,苏雪玫事情一定是月姨娘捣鬼。
既然已经没有办法毁了这门亲事,还不如以此打击西苑人,至少她认为苏老爷并没有那么狠心,以至于不管自己嫡女,至于那苏雪莹婚事,还不是拿捏自己手上,自己想把她嫁给谁就嫁给谁,心里越发这般想着,看向月姨娘眼神里就越是充满着嘲讽。
月姨娘倒是还算稳住气,接过第三杯茶,也不喝随手就放了一旁茶桌上,“夫人想得周到,都是贱妾考虑不周,耽误了二小姐,既夫人这般决议,贱妾只有感激之理,只是老爷那。”
今日月姨娘并没有打扮过盛,皮肤保养很好一头青丝绾了一个反绾髻上,头只着一双喜银步摇摇头晃脑间还有亮光闪,因为是妾不能穿太多鲜亮颜色,不过也就是这般行事,倒是颇得苏仲逸喜欢,都这年纪了,还夜夜休息西苑也不是没有道理。
刘氏一听她提起苏仲逸,眼里也闪过一丝阴狠,但多是不屑,“姨娘多虑了,老爷那自有我去说一声,你就不必担心了。”说完还轻哼了一声。
坐一旁苏雪莹,不似月姨娘般明白底下这些心思,只学得她穿衣打扮,她沉着冷静是半分没有学会,“夫,母亲,我还是还是留西苑吧,省得还要劳烦母亲。”到底还是笑了不过笑很是勉强。
一听苏雪莹话,月姨娘马上脸色一变。
“二小姐说是什么话,您是我们苏府二小姐,哪有老是呆一个姨娘院子里道理,可莫要说出去,白招了旁人笑话,还道咱们苏府连个小户人家都不如。”刘氏还没开口刘氏身边方妈妈却是满口讽刺说道。
“哎哟,瞧妈妈您说是什么话,这钱夫人可还呢。”刘氏虽是这么说,可脸上喜色是怎么都掩盖不住。
方妈妈一听,马上跪下,“哎哟,看老奴这记性惊了贵人,贵人可是莫要往心里去,老奴这是直话直说惯了,一时就没有管住嘴巴,还望夫人责罚。”
不过这请罪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就难说了,钱夫人那也是精明人,又怎么会不知道这其中蹊跷,微笑着表示没有关系。刘氏刚要说话,门口下人,突然急冲冲往里冲了进来。
“夫人夫人,不好了。”
“怎么回事,一点规矩都没有,起来好好说话。”屋中众人都是愣了一下,倒是钱夫人早反应过来。
“既然,大小姐庚帖已经拿了,苏夫人家中想来有事,今日便不叨扰了。”笑着起身告辞。
“钱夫人客气了,过几日我一定登门拜访,还望夫人不要嫌我叨扰才是呢。”众人也起身相送。
等钱夫人走远了,刘氏才皱紧了眉头,“怎么回事啊,这么没大没小,冲撞了贵人可怎么办,平时妈妈是怎么教你们,一点规矩都没有。”说这话时候,却是盯着月姨娘,其中之意可是明白很。
“夫夫人恕罪啊,实不是奴才想要,是是是,前面有人来报说是,说是大少爷和人打起来了,现正被人抬着府前候着呢。”说完吓得全身都发抖,不安擦着额头冷汗。
“什么!一群蠢货,居然还不把大少爷抬进来,还嫌不够丢人现眼么,居然把人放府前,蠢货都是蠢货,还不点把大少爷抬进来。老爷呢,老爷可是知道了。”刘氏话毕倒是一旁月姨娘急晕了过去。
刘氏忍不住又是一声蠢货,“还不找人把姨娘抬回去,都傻愣着做什么,方妈妈跟我去前院,一群不省心东西。”
说到底,这苏文武虽不是她所出,但好歹也是从小养她身边,这要是出了事,可是不止要被苏仲逸骂一顿,说不好这次事情,还会使苏家名声因此坏了,忍不住又心里咒骂了月姨娘等人,贱人生养东西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不仅和自己女儿争宠,还要害了自家名声,怎得不死了一了百了。
等如故知道苏文武出事时候,是刚用晚膳时候,因为古代都流行一日只用两餐如,故只能睡前再吃上一点;免得太早吃晚饭晚上被饿醒。
申时四刻一过;本来如故准备装一装受了委屈样子;要去正房陪刘氏一同用膳,谁知刘氏身边小丫头来回话;说是苏文武受了重伤;怕是一时好不了。
一开始如故也怀疑;是不是刘氏;或者是月姨娘下手,先不说;月姨娘是苏文武生母;是没有理由做这种事,那就应该是刘氏,可是看刘氏反应也不像是刘氏做这事,一是没有道理二是苏文武出了事对刘氏也没有一点好处,除非是刘氏被猪油蒙了心。
如故叹了口气,真是多事之秋啊,一天到晚都有事情发生让人安生不下来。“大堂哥这事,你可有打探到了些什么么?”
红线还没回话,倒是芳容先笑着上前解惑,红线和碧草也不拦着也是笑着站一旁。
“奴婢刚刚去了一趟那边,倒是知道些东西,听说是大少爷为了一个清倌儿,和宋家六爷打了起来,许是大少爷带人手不够,没能打得过宋家六爷,恰逢余家二少爷路过搭了把手,才把人送了回来,没被人打死。”
说到这,稍微停顿了一下,抬眼看了如故一眼,没有什么反应才接着道,“人送到府前时候,已经有些不好了,偏得那些下人不机灵,没及时把人抬进府里,怕是这事也瞒不住,过不了一日这苏州城里上下,都要知道这件事情了,老爷回来后发了好大火,那些怂恿大少爷小厮全部杖毙了,月姨娘被罚了两个月闭门,夫人也挨了骂,倒是……”
“倒是?可还有谁,也受了牵连不是。”如故也有些好奇,怎么,难道这件事背后还真有人不成,可是除了月姨娘和刘氏,还会有谁想要害苏文武不成。
“这倒不是,是二小姐,余家二少爷送大少爷回来时候,二小姐没有回避,二小姐也跟着见了
人,而后听小丫头说起,说是二小姐不知羞,有外男场还这般不知道分寸,说是以后就留夫人房里学规矩,连着二少爷也受了罚,以后没有老爷命令,说是不许再出府不许去西苑。”
如故眼睛一亮,这刘氏这回,可是扬眉吐气了,西苑几个不服管教;这次全受了处分,虽然这么说不许去西苑,可是到底是生母;饶不住他们软磨硬泡;迟早还是要去西苑,刘氏也不可能不知道;只是这次到底是让他们吃了瘪刘氏要嚣张也是不可避免。
不过是个小手段;就能让苏雪莹和苏文颂;都留正房好计谋。
到底;这苏文武对如故也说得不上不好,平时得了什么好书;也会给她送几本,说来也算是个好哥哥,怎么突然就出了这种事
平时虽然听说他也是没什么大出息;可是也决计做不出这样事情啊,他难道就不怕被责罚,这事不管是哪里说起来;都透露着古怪。“不知道大堂哥身子怎么样了,大夫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能好?”
“奴婢方前听人说起,说是大少爷身上;多处骨折脑袋还撞着了,具体说是怎么样;倒是再问不出来了。”
“那大堂哥,现是哪个院子里休养着。”如故想着古代跌打损伤,倒是不太落后应该不至于,还需要她出手,只是到底是自己堂哥,打断筋还连着脉,还是得去探望一二。
“好像是秋霁堂侧院,和夫人离得不远说是方便夫人探望。”
如故听完,点了点头,这也方便刘氏监视。
“碧草你去,准备点何妈妈做糕点,各样包一点起来,一会等用了晚膳,你们跟我去一趟秋霁堂,我要去看望大少爷,也不用准备太多,或者你让何妈妈有时间,就熬点鸡汤什么好。大少爷刚刚受了伤,想来这些东西吃不下,还是鸡汤好点方便食用。”
“你们也别干站着,着看我用,来,坐下一起用吧,今日厨房做这道桂花鱼,可是火候不错,你们也来尝尝,我这不必那么客气。”说完朝着她们三人笑了起来。
“这可不好,小姐要是想奴婢们也尝,可以等小姐用完了之后再赏,奴婢怎么可以与小姐一同用膳。”红线马上站出来,表示不可。
如故也不勉强,“那从我月例里,拿一两银子去置办一桌席面,你们三人再加何妈妈,一同用罢,也免得我场,你们反倒拘谨了。”说笑着夹了一筷子,桂花鱼尝了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