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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大哥,我们这是去哪儿啊。”
“你怎么这么啰嗦啊,一点男子汉气概都没有,真该跟爷好好学学。”
如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可不敢和爷学,万一娶不着媳妇怎么办。”
“哟,没发现啊,才这么点大,就想着娶媳妇事了啊,老子你这么大时候,家里都揭不开锅了,饭都吃不上,别提什么娶媳妇了。”姜容家中并不算好,是后来入了军营,杀敌挣功业。
这么一番话,如故不免要重,打量下这位老大哥了。
走着走着,如故才发现,他们竟然是出了军营,“姜大哥,我们这是要去哪啊,怎么都出了军营了。”
“怎么又问,让你跟着就跟着,我还能害你不成啊。”这才犹犹豫豫,又跟了上去。
又走了一会,姜容才停了停脚步,“咱们到了。”
边说着,边扒拉开了前方杂草堆。
盯着眼前景象,如故也是停住了脚步。
杂草堆后,竟然是一汪静谧湖水,夕阳下还亮闪闪。
“姜大哥,这里怎么会有湖。”完全抑制不住,言语里激动。
姜容走到草堆里,找了找,拽了一只还未拔毛野鸡,“自然是我们发现了,这处隐秘很,我们无事时候,就会和爷一同,来洗个凉澡,舒服很。你瞧,这是我早上准备打牙祭,就便宜你了。”
一路上就没有吃好过,到了军营是餐餐馒头,见了这漂亮毛发山鸡,早就馋口水直流。
“姜大哥些吧,这光看着可不解馋啊。”
姜容拎着野鸡,大笑起来,“之前可不知,你这般贪吃,行了,早知你憋得久了,我这就去,你等着。”说着便迈着步子,往湖边去。
走到湖边,姜容将野鸡拔了毛,正准备拿水冲冲,“姜大哥,别把毛都丢了,这颜色这么鲜亮,丢了多可惜啊。”如故蹲着身子,将地上羽毛,一根一根捡起,收了兜里。
“小女娃喜欢东西,怎么你也喜欢,还是真有了心仪女娃了,哈哈。”
如故也不与他争辩,早就知道姜容是个什么人,何必和他争论,这不是自讨没趣呢。
拾完鸡毛,如故靠树下,捡了一片叶子懒散扇着,这么汪汪湖水,看着心中就痒痒。还是之前,客栈时洗过一次澡,就多日不曾也不敢洗了,这会儿看着这湖水,恨不得直接就跳下去,好好洗洗。
没一会,如故就闻到了烤鸡香味,忍不住起身走了过去,“姜大哥,手艺真好,若是不做将军,怕是去天香斋,也能当个大厨啊。”
“好小子,敢打趣你大爷,小心我不给你吃。”姜容故意将烤鸡举高,引得如故直跳脚。
姜容并未吃多少,只撕了一只鸡腿,其他,都入了如故小肚子。
将烤鸡都吃干净,如故这才打了一个饱嗝,满足允了允指尖,起身时候,还偷偷将手往布衣上蹭了蹭。
等回军营时,已是日薄西山。
姜容知如故找不着路,便先送了他回帐子,才回去将军大帐。
如故进了帐子,陈皮却还没回来。这么晚了,怕是人还葛太医那。
如故趁没人,忙偷偷洗了脚,换了身干净衣服,收拾完双肩包,便早早睡下了。
“爷,怎么这么晚了,还未用饭。”姜容大大咧咧进了大帐,却见魏熙瑞坐案,前写着什么,饭菜还好好摆着,一点都没动。
沈青贺站一旁研磨,见姜容进来,向他摇了摇头,姜容见罢,只好挑了下首木椅坐下。
足有一刻钟过去,魏熙瑞才放下笔,“小苏可还好?”
姜容傻了一下,才发现这话是问自己,忙坐直了身子,笑道:“好着呢,足足吃了一只鸡呢。”
魏熙瑞想象了那样子,也是笑了笑,“他年纪本就小,天天吃素怕是难耐。”
姜容和沈青贺对视一眼,都是有些诧异,说起来,自家爷和那小子也甚是投缘,自从回了军营,都未见他笑过,这会儿可不是笑了。
“把这信连夜送去蜀地,交到四皇叔手里,若是出了差错,提头来见。”沈青贺忙上前接过信,站一旁。
魏熙瑞刚举了筷子,戳了两下饭菜,“姜容,你不是说那烤鸡好吃嘛,去给我也烤只来。”
“啊?”姜容张大了嘴巴,傻傻站着。
46、见面是难上加难的
第二天起来时候;陈皮已经打着哈欠;坐木凳上;等着如故起来了。
两人和昨日一样,吃了早饭后,如故还特意路过了操练场;果见魏熙瑞站高台上,身姿卓越。
好像是知道,有人看自己一般,魏熙瑞扭头看了过来;如故还抱着白布;傻傻站原地;眼睛一眨不眨看着。
魏熙瑞差若无觉,抿嘴一笑,如故这才反应过来,急急拉着陈皮就走。
“爷?出了何事?”
“一只百灵鸟飞过罢了,继续。”不理会姜容,转头继续喊口号。
“一二三……”
到了医帐,葛太医仿若什么事都没发生,如故也做不知,接了陈皮活,和他一起碾药。
陈皮耐心不好,每碾一下就得和如故搭搭话。只有葛太医时候,才会装模作样动动手,葛太医一不,马上将东西都丢给如故,自己坐一旁。
将药碾子里磨好药,拿药盒子装好,又取了一把草药,重坐下。
“哎,我说你啊,怎么这么实心眼,师傅不,你就学学我嘛,偶尔偷偷懒,师傅是不会发现。”陈皮嘴上还叼着,不知哪处拾来狗尾巴草,大概是采草药时不注意,夹杂。
不停将手上草药,放到脚下药碾子里,“陈大哥,上回我问你事,你可只说了一半啊。”
“什么事啊?我怎么不记着。”
“我不是问你,那苏将军事儿嘛,怎么陈大哥,这就不记着啦?”如故拍了拍手里沾着药粉,脚上不停来回轮着。
陈皮回头看了一眼帐帘,才压低了身子,“你怎么又问这事,上回师傅就警告过我了。”
果然如此,上回不过问了两句,葛太医就把陈皮叫了出去,“陈大哥,我又没问什么了不得事,就是你不说,我随便找个兵大哥,哪个不知,葛太医又怎么会,特意警告你呢?你若是不知就直说好了,何必这般呢。”
“谁说是我不知道了,哎呀,不就是苏将军事么,我怎么会不知道,好,你随便问,我就不信,这军营还有我不知道事儿。”
如故见陈皮果然不受激,趁他看不见地方,捂嘴偷笑了两下,“我自然是相信陈大哥,我不过是想知道,苏将军伤如何了,还有,我听说苏将军有一子,现还军中,这几日都未见,不知何故?”
“我当是什么,这苏将军,自有太医院各位太医医治,伤势自是不必说,至于苏千总,这几日听说不营中,你就是想找,也是白费功夫。”
陈皮挑了挑眉,一副得色模样,瞧着如故。
如故却是看都没看他一眼,既然父亲生命无忧,他心也就放下了些,可是哥哥又去了哪?
难道他要这么,一直这军营待下去?
哥哥出军营陈皮不知为何,姜容他们一定是知道,不行,他不能这么坐以待毙,他要早日见到哥哥才行。
这么想着,脚下一停,“陈大哥……”
刚刚要问陈皮,怎么去将军大帐,就见几人,匆匆抬了担架冲了进来。
“你们来搭把手,葛太医呢?再不些,这两位兄弟就要性命不保了。”
如故忙去帮忙,“陈大哥,你愣着做什么,去找葛太医呀,两位兵大哥,把伤员先抬到这儿。”
等他们把伤员放好,如故忙上前查看伤势,“怎么会伤这么重,这只手要不得了,还有这位大哥,怕是性命都难保。”
虽然,他也算是做过不少手术,但是见了这伤,还是有些不忍。
“他们是跟苏千总,去敌营打探消息,撤退时候,不小心中了埋伏。小哥一定要救救他们啊,大壮跟俺是同乡,他这样,俺怎么回去见他娘啊。”
抬担架士兵,突地跪了如故身前。
“你先起来,你先起来,我一定竭全力救他们,你起来呀。”如故一时僵着,他们把路挡着,也不知道是去扶好,还是直接跨过去。
“等等,你说,苏千总,那苏千总人呢?他怎么样了。”如故猛回过神来,难怪刚刚觉着有什么忽略了,这才想起来。
“哦,千总大人和另外几位弟兄,去见世子了。”
“这就好,”低声喃喃了两声,“你们些起来,你们这样,反倒耽误了,我给两位兵大哥看诊。”如故听哥哥并没受伤,才松了一口气,跨过他们,去拿双肩包。
葛太医和陈皮手里,还拿了不少药材,也走急匆匆往帐内赶。
如故先给,那个左臂受伤伤员止了血,才起身去问葛太医,“葛太医,他左臂多处受伤,失血过多,而且伤口已经开始腐烂,您看是?”
“你自己看,能保就保,不能保就只能放弃了。”葛太医连头都为抬,但如故还是能听出些无奈。
如故了然点了点头,重查看了他手臂情况,“陈皮,银针借我用下。”
他得先试试,神经是否没死,若是没死,就还有救。
深深浅浅按穴道施针,那人都没有反应,陈皮站一旁,急切问着,“小古,如何了?他手还有救嘛?”
如故皆是摇了摇头,陈皮也有些低落起来,正当两人都要放弃时候,那人手指却是动了动。
“小古,你看你看,他手有反应了。”如故眼睛一亮,那附近又试了两针,“还好,他大概是一会气血不通,我给他止了血,一会上些伤药,再开些活血方子,好好调养一阵就是了。”
葛太医医治,那位伤员有些麻烦,大概是被马踢飞了,头骨撞了什么重物,只怕生命无碍,都有些困难。
如故也是按着习惯,一直站葛太医身后,拿了纸笔把重要地方记下。
等葛太医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