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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了半天也不像,只能憋出了一个字,“疼。”
如故本来要坐下动作顿了顿,这是他头一次听到魏熙瑞喊疼,她心里,这个人应该是铁打,永远都不会知道疼不会向人服软。这会儿一定是疼厉害了,忙起身跑了过去。
“哪儿疼啊?给我看看伤口,是不是裂开了?”
看到对方眼里焦急,世子大人又满足了,但是他忘了他刚刚扯谎了!
这会儿如故问起来,就有些支支吾吾答不上来了。如故还以为他是不好意思了,因为有两个他下属。
还特别贴心和姜容说道:“姜大哥,苏大哥,你们先到旁边去休息吧,”扯了地上衣服递给姜容,“我还要给爷看看伤势,你们不好。”
“看伤势就看伤势,这有什么不好?你以往那么多回我都看着。”姜容疑惑看着如故,根本不懂他用意,也没有看到,一直给他使眼色魏熙瑞,眼皮子都要抽筋了。
“哎呀,我让你们去一边就去一边,哪有那么多问题啊,是你看病还是我看病啊?!”
如故没有办法只好使出了杀手锏,姜容才和苏文筠不情不愿到了不远处坐下。
见他们走远了,如故才小声问魏熙瑞,“爷,现他们听不到了,你可以说了,哪儿疼啊?”见他还是不肯说,如故皱了皱眉头,难道他又想错了?
“我我,背上痒痒麻麻。”从来没有说过谎世子大人,细汗都冒了出来,好不容易扯了个由头。
如故忙翻过他身子,“奥,我怎么给忘了呢,可能啊是伤口结茧,痒啊是正常痒就说明你恢复呀,没事忍忍,千万不要去抓。”
魏熙瑞就看到对方嘴巴一张一合,根本没听进去什么东西,如故拿手他前面挥了挥。
“爷?你听到没呀?”
话还没说全,人就掉进了一个滚烫怀抱。
如故忙要挣扎,结果魏熙瑞嘶哑他耳边说着话,“不要动,我就想抱一下你,就一下子。”
这么温柔低沉声音,挣扎动作再次慢慢停了下来。让如故一时也不知道,到底是推不开还是自己真不想推开他。
就这样抱了许久,魏熙瑞皱紧了眉头像是思索了很久,才将如故板直了身子看着自己,一字一句认真说:“古大夫,我想我是得了病了,不知道还有没有解法?”
如故疑惑看着他,我都没诊断出来你得病了,你居然自己知道自己得病?!
“什么病?”
“断袖之癖,还能治吗?”
如故一脸问号看着一脸认真魏熙瑞,大哥你不要开玩笑吧,你耍我呢?!
作者有话要说:世子爷:小苏我得病了。
小古:生病了就躺好,不要乱动!
世子爷:小苏我真得病了!
小古:不要乱动躺好!不然要打屁股针你知不知道!
世子爷:什么是屁股针?
59、【内心世界多么强大
如故傻了原地;哪位天神能告诉他现是什么情况?世子大人被他掰弯了?全国人民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他淹死好么?!
“爷大晚上讲冷笑话不好玩啊;呵呵呵呵。”为了配合气氛还故意呵呵了两声。
“你觉得我是开玩笑?”火堆下看魏熙瑞脸;如故下意识打了一个哆嗦,大人您表白就表白不要威逼啊!
身体不察觉向后面退了一步,正好踩到了地上枯树枝;寂静空气里发出吱嘎一声。
“我……我觉得吧……断袖这种病啊;能治?不不不;别人不能治,爷您绝对能治!”量不发出声音吞了吞口水;让自己看上去没有那么慌乱;增加微不足道可信度。
随着他一步步往后退;魏熙瑞也微微坐起了身子;要靠过来。
如故眼瞅着不对;先大步往后面迈了一步,找好了退路才站稳了狗腿说道:“您有话好好说好好说,万事都好商量!”
魏熙瑞眉头一挑,“过来,我有这么吓人吗?”
面上笑得脸都要僵了,心里却嘀咕,吓人啊!怎么不吓人!“不吓人怎么会吓人呢,您是和蔼可亲了,恩平易近人?我那啥这几天……哦!感冒!就不靠那么近了,免得传染给爷就不好了!”
“我说过来。”魏熙瑞脸沉了沉。
如故尴尬笑了笑,试图冲淡气氛结果失败!
大概世子大人自己也发现语气太硬了,稍微变换了语调,“小苏过来。”
但是说话一向法令式,突然想要变得和缓温柔只会让人听着别扭。两人一时就大眼瞪小眼僵原地。
一个是不敢动,另一个是身上有伤想动又不能动。好僵局没有僵持多久,姜容就大步走了过来。
如故趁机一个窜头,就从姜容身侧穿了过去。留下魏熙瑞和姜容大眼瞪小眼,看着他背影,魏熙瑞几不可见皱了皱眉头,“你怎么过来了?”
姜容是出了名粗神经,一点都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挠了挠脑袋,“我是想起来之前沈老弟交代我事,说是爷醒了要记得说。”
这才收了目光,抬眼看了姜容一眼,“说。”
“沈老弟说让爷以大局为重。”说完姜容也有些迷迷糊糊,他根本不知道沈青贺为什么要让他转达这句话,反而还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沈老弟也是神神叨叨,要说就说个清楚,什么格老子东西。”
姜容不知道这几个字含义,魏熙瑞却知道。若说姜容和沈青贺,姜容是冲锋陷阵一柄剑,那沈青贺就是能掐会算智多星。
魏熙瑞沉默了一会,沈青贺应该是看出他有些不对劲了,这是劝告他,及时醒悟。
沉默靠回大石头仰面思索起来。
而姜容还一脸纳闷站原地,看爷样子这个时候要是再问些有没,绝对下场会很惨。只能抓着宽刀,盘膝而坐守魏熙瑞身旁。
看着漆黑夜空,脑海里不停闪现出这十几年际遇。
自从父王母妃逝世起,他和王姐就成了众矢之,曾经有希望成为未来储君孩子,会有什么下场?
曾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他,曾经也能放肆大笑不用为了生存而小心翼翼他,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不再飞扬跋扈不再好动多话了。
也许是第一次发现,周围人不再拿恭敬眼神看他;也许是第一次看到,他王姐竟然因为一碗,以前他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燕窝粥和丫鬟争吵;也许是第一次听到,以前巴结都来不及那些大臣子弟背后议论他话语。
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慢慢变得沉默寡言不再相信任何人,也是那个时候他认识了苏文筠,并开始私下培养自己势力。
他吃过比所有人多苦,见识到多官场以及民间黑暗和无奈,他知道只有自己变强了才能让所有人都怕他,所以他从小就立志上阵杀敌离开京城那个牢笼。
这次是一个机会,扳倒太子让秦王上位,为了这一个机会他已经耗费了十多年时间,不管任何人任何事情都应该影响他。
想到第一眼看到他场景,不是金陵而是苏州城外,他从车窗里探出头,自己一眼就被他眼神吸引。
和曾经自己是多么相像,一样渴望自由一样充满了希望,他永远都不会忘记那样一双眼睛。所以他险些被刺时候,自己毫不犹豫就出了手。
之后都是水到渠成,他跟着自己进了军营。
一路上,他不会骑马磨破了皮也咬牙不说,第二天还是没有事情一样照旧。每每都让自己忍不住去想,这样一个一看就是被娇惯出来人,怎么会这样倔强性子。
不知不觉,每天晚上闭上眼睛都是他身影,睁开了眼睛还是他一颦一笑,他觉得自己一定是魔障了。
这个人会古怪医术,一定是对自己施了什么奇怪蛊术,不然从来不近男女色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于是一进军营他就刻意与他分开,结果他发现分越开,只会让自己加疯狂想见他。知道他每天早上起来会路过操练场,不管晚上忙到多晚,第二日一定早早出现台子上。
自己有时候也想,不如就这样就这么一直埋心里,等打完仗各安天命自然就会忘了。可是子铮回来了,他每次看到子铮眼神和任何人都不一样,他会对着子铮笑和对着自己完全不一样,他会和子铮说悄悄话,和自己从来都不会。
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嫉妒就像野草疯狂滋长着,以前自己从来没有想象过,有一天他会像个娘们一样这么意一个人。
但是子仁四个字点醒了他,大局为重,现他想不应该是儿女?私情。
想通了这一切,微微闭了闭眼睛。至于小苏,等时局稳定后如果他自愿跟着自己,那么到时不论什么身份不论谁反对,一定让他风风光光入王府。
那边如故一步三跳跑到了苏文筠身边,才拍着胸口坐下,下回他一定不要再和领导单独相处了,阶级不一样是不能沟通。
“看你喘这是怎么了?爷身子没事吧?”苏文筠安抚顺了顺他背,如故这才靠着兄长肩膀闭上了眼睛。
“没事,爷身子好着呢,再说有我这个大神医能有什么事儿啊。”
因为离不是很远,所以苏文筠和如故说话时候都是压低了声音,“哟,瞧着得意劲,夸你两三句这就蹬鼻子上脸了?”
如故扬了笑脸,“我说可是实话,若是让人知道你有个这么貌美如花,又医术高明妹妹,可不得谁都羡慕死你。”
捏着如故鼻子,两人都止不住笑出了声,“小淘气。”
如故起身探了探那边,见那边火堆已经有些暗了,也没有了声音,才悄悄趴苏文筠旁边,“哥哥我问你个事行吗?”
苏文筠瞧着她这么严肃样子,有些忍俊不禁起来,也是坐直了身子,“什么事儿?”
“你说啊,要是做件事你突然不想做了,想要撂担子了,会不会特别没有品,嗯不对,是会不会特别不讲信用特别掉面子?”
苏文筠一听,就知道妹妹脑子里想了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