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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你这只鹩哥,除了会说恭喜发财还会说别什么吗?”如故一时也感到有趣,买回去和两只肉团做个伴也好。
“会会会,小黑再说个别。”小摊老板是个看着挺憨厚中年大叔,拿了一把吃食逗那只鹩哥说话。“不好吃不好吃不好吃……”
结果刚要喂它,却跳是厉害,居然张口闭口就是不好吃不好吃,把如故和荷云逗得直笑,“老板这鹩哥多少钱?”
“我看小公子年纪不大,就收四十两银子如何。”老板一听如故要买眼睛都笑得眯起来了,“若是嫌贵再便宜些也没问题。”
“四十两?”如故对银子概念不大,但是她知道以前上街,苏雪玫一条裙子二十两银子那是鼎贵了。
“老板我看你这只鹩哥聪明很不若这样,我出三十两你将这笼子一卖给我行吗?”
老板犹豫了一二,那鹩哥却笼子里又开始大叫,“贵了贵了贵了……”
一听鹩哥叫,那老板二话不说就收拾笼子把鸟递给荷云。
等他们提着鸟笼走远时候,荷晴才贴着如故耳边说,“小姐这人怎么这么奇怪,可是这鸟儿有什么不对劲?突然肯卖给咱们了。”
“你管他作何,这鸟儿聪明很,怕是来路不正能卖出去他可就谢天谢地了,走我们继续逛。”
就这么提着鸟笼一路招摇着,反倒像个富贵人家纨绔子弟。
走了半条街买了满满两手东西,就准备打道回府了。
正此时,一顶看似华贵轿子飞从他们身边擦肩而过,如故却是眼睛猛地一睁转身看着那轿子身影。
“少爷怎么了?可是有什么地方不对?”荷云看真切忙上前询问。
“那轿子……”说了几个字又笑着摇了摇头,她真是职业病了,一闻到药香听到哭声就反射性去找。
按原路返回刚走到马车附近,就看到一群人围着刚刚那顶轿子,如故把手上东西交给荷云,扒开人群挤了进去。
果然见到一个貌美华贵女子正抱着一个婴孩哭。
“麻烦让让,麻烦让让,我是大夫你们这样对病人不好,些散开。”周围围观人却不管这些,都堵着这样只会不利于病情。
如故拉过荷云,“荷云你身上还有没有铜板?”
荷云掏出了一个荷包,“还有一个荷包,之前换还没顾上用呢。”
如故一把接过铜板,“借我用用,回去双倍还你。”说着把荷包打开,把里头铜钱往半空一撒,“是谁掉了钱啊!”一边撒还一边喊,那群围观人马上蹲下来抢钱。
这才空出了一条路,如故忙跑进去拉起那个女子,“不要哭了,这么哭对孩子一点用处都没有,些起来我是大夫。”
那女子停住了哭声音,上下打量了如故一眼半信半疑说:“你?你是大夫,怎这般年轻?”
荷云一听不高兴了,自家小姐好心帮你居然这么说话,“我家小少爷可是神医,你莫要不信……”荷云还要说,如故却抬手止住了她。
“不要说这些有没了,把你孩子给我。”如故小心从女子手里接过了小孩。
“这里风太大了,我们到去马车上去。”女子没有办法只能跟着他们走到了马车边。
李家兄弟已经买好东西等他们了,一见他们回来忙迎了上去,“小少爷您回来了。”说着接过了荷云手里东西。
“你们现外头等一下,这位夫人出了点麻烦我替她看看马上就好。”抱着小孩就上了马车。
那女子本来有些踌躇,男女单独一个马车里,但是为了儿子还是咬咬牙上了马车。
一进马车如故就打开了小孩大衣,是个小男孩看着才二岁左右,脸上脖颈上有红红疙瘩,疙瘩旁边皮肤还有些红痕。
“这红点生了有多久了?”是问那个女子。
女子愣了愣忙开口,“好像是前日有,但是当时只有一粒,我当是被虫子咬了没有注意。而且聪儿都由奶娘带着,我直到前不久才发现脖颈上到处都有才慌了。”
“你应该昨天就找大夫啊,怎拖到了今天你是如何做娘亲。宝宝皮肤是很薄很脆弱,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如故不敢把小孩衣服全解开,只是就着观察了一二,“应该是湿疮还好这病不严重,回去将葎草晒干煎水,记着掺一小勺明矾粉末,然后给宝宝洗澡。”
那女子连连点头把小孩接了过来,“多谢小公子恩情!愚妇感激不!”
“不要让宝宝吹风晒日头,以后一日洗一次澡不能过多,若是宝宝流眼泪要擦干莫留脸上,而且红点点地方不要沾着水,用我之前方法不出七日红点可消。”
“真多谢公子了,还未敢问公子尊姓大名,待我回府后也好上门答谢。”女子小心擦干孩子脸上泪珠,向如故恭敬行了一礼。
“我姓古,答谢话就不必要了。”如故站马车外送女子远去,才坐回了马车。
“我们回府!”
等如故他们马车走远,刚刚抬轿下人忙跪了一地。
远远却见一身披墨绿长袍男子驾马飞奔而至。马儿到女子身前堪堪停住,“柔儿我刚刚听说聪儿病了就忙赶了回来,现是如何了?”
“长钦。”女子难得哭着扑进了那人怀里,“还好刚刚有位小公子出手相助,不然聪儿……”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来猜猜看这个漂亮姐姐是谁呢?!
喂喂喂,我说你那么胖就不要试图蹦那么远了好不好!!
69、恭喜发财恭喜发财
高长钦安抚了妻子;这才骑了马跟着轿子一路往路头郡主府去。
下了轿子就有一群奴仆围了过来;“恭迎郡主郡马爷回府。”
女子冷着脸看都未看地上人;高长钦下了马忙接过妻子手里儿子,“柔儿我们先进屋,外头风大聪儿可不好再受凉了。”
面对丈夫女子这才脸色好转;这时外头却是来报;“报郡主;世子爷来了。”
“世子爷来了还需通报了吗?都是蠢货,还不些请世子爷进来;顺便去将太医院王太医请来。”
刚叱喝了那奴才两声;外头魏熙瑞声音就穿了进来;“是谁惹我王姐生气了?”
地上还没起来一众奴仆;见了来人又是再次行礼;“世子爷吉祥。”
“还不是这些没用奴才,瑞儿你怎今日有空来姐姐这儿,还跪着做什么,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地上奴仆一哄而散,高长钦和魏熙瑞无奈对视一眼拥着魏惜柔往里走。
“柔儿你一路抱着聪儿也是累,还是换我来吧。”高长钦一向疼妻子,刚坐下就先将儿子抱了过来。
魏惜柔望着丈夫和弟弟脸色这才好转,仿若刚刚发火不是她,“你喜欢喝淡茶姐姐都给你时时备着,就等你来喝。”
瞧着姐姐姐夫如此,魏熙瑞也是难得一笑,“回京数日之前都有事没有及时来看望王姐,还望王姐莫和我计较。”
“我还不知道你脾性,你事情若是没有做完会放得下心来看我吗?都是一家子就别说这么客套话了。”魏惜柔小心给儿子盖好大衣。
“柔儿之前外头时间赶,你还未说今日是怎么回事?”高长钦抱着儿子关切问道。
魏熙瑞也是好奇,“哦,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都是那两个奶娘,我早让你辞了你不肯,方前我带聪儿出府想去皇姑母那一趟。谁知道路上聪儿一直哭个不停,还抓出了好些红痕。我这才知道他都生了这么多疹子。
我想着路过药堂就去找人看看,结果下了轿子聪儿又直哭不停。好路上遇到一个小公子,医术高明又有善心,他一哄聪儿就不哭了,还教我一个方子和注意事项。”
“哦?柔儿莫生气,那个奶娘原先是奶过我,不想竟会出这种事,一会我就让他们走,对了那小公子可有问叫什么,我们也好上门道谢。”高长钦眉头深锁抱着儿子哄着。
“他只说自己姓古,其他就不肯说了。”
本来是听着有趣魏熙瑞,一时不稳茶碗砸了地上,“王姐你说他姓什么?!”
此时如故他们却是一路畅通回了府上,一到院子和荷云两人就忙跳下马车一溜烟猫回了屋子。
他们一回来辛好就探了脑袋出来,对着她们两个直摇头,如故不清楚状况走过去还奇怪问了句,“这么大冷天辛好你外头做什么。”
一走进屋子看到苏仲梁正坐上首喝茶,这才知道了原因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巴掌,干巴巴喊了句:“爹爹。”
“穿成这样做什么去了?”苏仲梁明知故问,端着茶碗老神看着如故。
吞了吞口水刚想要辩解,荷云手里鹩哥先叫了起来,“恭喜发财恭喜发财!”引得众人都朝他它看去。
见人都看着自己,小鹩哥一点都不怕生,反倒笼子里跳欢了,一边上下乱蹿一边还叫:“恭喜发财恭喜发财,贵了贵了贵了……”
如故和荷云都是沉默,之前还当是个聪明鸟儿,感情它就会这么两句啊!
“行了,不用想什么话来搪塞我了,我又不是那么食古不化,出去玩就出去了,下回与我说声让你哥哥带着你,莫要自己出去了。”
大概是好不容易建立起来审问气氛已经被那只蠢鸟打破,苏仲梁索性也懒得装一本正经。
如故忙笑得一脸讨好扑了过去,“爹爹好了,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临近年关要忙活都是那些文官,要我做什么?每日找你几个伯父下棋,他们也不爱搭理我,还不若早些回来睡觉。”
苏文筠下午才回来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他带回来一个不好消息。
“哥哥你说什么?世子爷和姜大哥他们腊八要来家中吃饭?不行不行!他们一来我不是暴露了,哥哥你是要害我呀?”如故本来还喝羹勺子猛地砸了地上。
“你也真是,你妹妹还吃东西你说这些东西做什么,去再给小姐换个勺子。”苏仲梁白了苏文筠一眼,安抚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