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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苏文筠吓得满背都是汗,下意识就要回,“怎么可能看您笑话。”
等说完了才发现自己失言,这回却是闭了嘴坚决不再多说一句,心里却是想妹妹说果然没错,多说多错啊!
瞧着苏文筠这样,魏熙瑞又是忍不住轻笑出声,“还想要瞒着我?我又没说要责怪你什么,也没有要对你妹妹做什么,这么紧张作何。”
苏文筠半信半疑看了魏熙瑞一眼,看他确实是不像说假,但是又不敢冒险继续宁死不屈。
“我不知道爷说是什么意思,我没事瞒着爷!”
“你是一定要说才肯承认?呵。”见苏文筠不配合,冷笑了一声,“也是我自己傻被你们玩弄,要不是任白提醒我我还不知,古如苏?好一个苏如故啊。”
苏文筠这才知道他不是诈自己,忙不迭解释,“爷你听我说,不是这么一回事,我,如儿也是被逼。”
“哦?”眉头一挑明显就是不信他说。
没有办法,妹妹真不是哥哥要出卖你啊,奈何敌人太强大了。
苏文筠把如故从离开苏州开始说起,把过程都说了一遍,魏熙瑞眉头却是越来越皱,“糊涂。”
魏熙瑞却是就丢了两字,也没说到底是原谅他们了还是罪名成立了。
一面忐忑着一面观察魏熙瑞神情,小心开口,“爷?”
“她倒是有几分胆识,记着回去了不能告诉你妹妹我已经知道她就是古如苏,还是有父亲也不许说,不然我就治你妹妹一个军法不严之罪。”
说完也不管苏文筠回答,就若有所思朝任白离去方向走去。
只留下一个被吓得满头大汗苏文筠,战战兢兢想怎么办。
“他到底是打什么主意啊?”苏文筠越想越没有谱,恨不得马上就去问问如故,又想到魏熙瑞嘱咐,只能叹了口气。
“如儿不要怪哥哥,哥哥也是为了你好。”心里默念着起身也离开了假山。
76、倒霉是躲也躲不掉
自被任夫人问了亲事事后;如故就一直有些低糜见着谁都像是有所企图。
宴会到一半,任嘉絮突地说有事要和如故说,想着是应是私事不疑有他便没带芳容跟着任嘉絮到了后院。
“嘉絮姐姐?怎越走越远了;这儿说话也不会被人听着吧。”如故一路跟着任嘉絮到了花园;瞧着四周都没有什么人;觉着不妥还是开口拦了拦。
任嘉絮好像是有什么心事一直低头想着什么;被如故这么一喊才被惊醒;“啊,没事没事,一会儿不瞧竟走到了这儿,既然是到了不妨进去一坐。”
瞧着满脸心事;哪里像是没事样子啊。虽是好友如故也不打算打听别人私事,点了点头就先进了亭子。
两人坐定任嘉絮都没有要开口打算;一直看着湖面发呆。这么干坐着也不是回事啊,只能先开了口。
“嘉絮姐姐你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本是发呆眼神,听到如故问话变得有些怯怯,突然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如故妹妹你不要怪我,我我我也是被逼。”
就丢了这么一句还不等如故反应就跑了出去,倒是搞得如故一头雾水,看着她离开方向有些失神。
正准备朝着来时路往回走,就见亭子里又进来一人,如故这才明白为什么任嘉絮说对不起她是什么意思,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任白。
朝后退了两步,量让自己看起来比较镇定,“小公爷这里是后院这么闯入怕是有些不妥吧。”
任白对她说话不甚意,向前靠了两步离如故就差几步之遥才停了脚步,“如故妹妹你莫怕我没有什么歹意,我只是想见见你。”
相比较任白无礼她意是任嘉絮欺骗,一时涨红了脸看也不看任白,“小公爷难道这就是你们国公府待客之道吗?国公爷也是读过圣贤书怎么连男女礼数都不知?”
面对如故逼问,任白只是摸了摸鼻尖笑得人畜无害,“如故妹妹说严重了些,我只是想请妹妹过来赏花看景,关乎待客之道何事?”
你不想要找借口也请编个合理点,大冬天你院中又没有腊梅,是要赏什么花看什么景?
撇了撇嘴不再看他准备离开,从亭子外走去却被任白一把拉住,她忍耐力已经要被这一家人给折腾光了。
“小公爷请你放尊重些,想来任夫人也不想看到你如此吧。”如故挣扎了几下奈何体力悬殊都没能挣开,只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谁知任白却是笑了起来,手上一用力就将如故从一旁拉了过来,“若是我母亲知道我们两情投意合,你说她是会高兴还是不高兴呢?而且如故妹妹就不怕声张出去坏了自己名声?”
被任白戳到了痛处,又怕他再有什么动作,只能压下了想要大喊冲动,“有什么事好好说你先放开我啊,你抓疼我了。”
大概是瞧着她已经是笼中之鸟也不怕她会逃走,真松开了握着手掌,“如故妹妹为何总把我当做是豺狼虎豹,虽说比不上你兄长与熙瑞大哥,好歹也是仪表堂堂妹妹何故如此呢?”
说实话任白长相遗传了任夫人美貌,确实算得上是仪表堂堂又有家世显赫,堪称是一门佳婿。
“我……”如故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就怕他一时失控又冲过来,只能不动声色往后退了几步拉开两人距离。
“既然如故妹妹都说了要谈,为何又不肯实话实说?到底是不满我长相粗鄙还是嫌弃我家世单薄,恩?”
像是发现了如故小动作,后一个字还特意语调微微上扬,抖得如故不停发颤。
干笑了两声,“小公爷说笑了,您英俊潇洒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国公府又是几朝重户,我哪里敢嫌弃啊,不过感情这种事是不能用这些来衡量……”
顿了顿马上就看到任白往前进了两步,忙住了嘴不敢再说。
“哦,那么照妹妹说法应当乐意很,为何有不愿意道理?还是真照三姐姐所说,你看上了魏王府权势大过我国公府?”
如故一开始只是以为任嘉絮不过是帮忙把自己骗到这里,她是庶出不敢违抗任白命令可以理解,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她居然会这么说自己。
一时走神,任白已经走到了她跟前,等如故回过神来时候已经要贴上他衣服,连忙要往后退,却忘了着亭子是建湖上。
被脚下石墩一绊,身体就不受控制往后倒去。
然后就听到任白大喊声,“小心!”
身子速往下坠,想要抓住旁边栏杆手却已经完全够不到了,随着落水声只感觉到了刺骨寒冷。
她本身是识得水性,但是冬日里湖水太过寒冷,身上衣服又太沉,想要往上挣扎才刚动了几下脚就因为没有做过准备运动而抽筋了。
“救,救命……”好不容易忍着疼痛探出水面刚喊了两声,就又沉了下去,再失去意识之前她只听到扑通几声跳水声就晕了过去。
冷,刺骨寒冷,一瞬间想起了前世死前样子。
冰冷子弹无声滑过心脏,到死她都不能理解为什么救人也会有错。直到现她都一直坚信作为一个医生就算是再一次,她也还是会义无反顾救那个人。
一开始是一个小女孩躺床上无助哭泣,身边还有一个妇人轻轻安抚,这是她穿越前汪氏和苏如故,记忆像是潮水涌进了她脑里。
接着是无数脸庞闪过眼前,前世父母忙碌没有感情脸,同学虚假嘲笑脸,这一世他们关切万分脸,后出现却是他深邃动人眼睛。
被救上岸前,一个恍惚她好像真看到了他担忧冲着自己大喊样子,这一定是做梦吧?
再次醒过来时候是一个陌生屋子里,想要喊人却发现喉咙干涩发不出声响,大概是她动静太大了,一旁守着芳容马上就被惊动了。
“小姐你醒了?!”忙把如故扶起来,又急忙冲出去大喊道:“老爷少爷,小姐醒了小姐醒了!”
话刚落,就听到外头吵杂声,苏仲梁先推开身旁人冲了进来,“如儿你醒了!”
大概是有了苏如故记忆,再看苏仲梁他们就有了不一样感情,哑着声音轻轻喊了一声,“爹爹。”
她发现苏仲梁眼眶都有些红了,一听如故喊他忙上前抱住她,“哎,爹爹这儿呢,不要怕了有爹爹都会没事。”
轻轻点了点头,“老爷先让奴婢给小姐喂了姜汤再吧。”
苏仲梁这才松开了手,“你先喂,我去请大夫进来再检查检查,顺便去看看世子爷如何了。”
如故一听到魏熙瑞就想起了之前画面,眼睛有些不自然闪烁,到底是耐不住好奇伸手拉住了苏仲梁衣角。
说话还是有些涩涩烧疼,应该是落水发了高烧有些扁导体发炎了,“爹爹是是,是世子爷救了我吗?”好不容易才说全了一句话。
苏仲梁以为他是担心魏熙瑞没想太多,后头给如故整了整被褥,“世子爷刚好经过那里所以救了你,你不用担心,他身体比你健硕用了药早就好多了,让你哥哥进来陪你先去看看。”
真是他,如故愣了愣才向苏仲梁点了点头。
还以为是自己白日做梦,原来刚刚她真看到了,可是那里是后院他怎么会突然路过?
还没纠结多久,苏文筠就关切走了过来,“怎么样了,现好点了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有就要跟哥哥说。”
如故笑着摇了摇头,虽然头还有些晕乎乎,但是总来说还好就是怕这具身子太弱会留下病根。
“哥哥我们这是哪里?”
芳容一边给如故喂姜汤,如故一边不老实问着问题,她可是有一肚子疑问。
摸了摸如故额头才放心是真没有发烧了,“我们还国公府啊,你都睡了一天了。昨儿你被爷湿漉漉抱到院子里时候,可把大家都吓坏了。或是那时赶回府去怕是会耽误了病情,便听任夫人先住下了。”
点了点头,当时情况紧急这歇下也是正常,只是她打量这个屋子不像是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