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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儿吾孙——我抛家舍业抚养你长大,并不希望你日后一心复仇。一切皆是天意使然,不可迁怒于人。我本宗龙族第三十五代族长,担负着我族重任。见此书时,我隔代传你为宗龙族第三十七代族长,望你替我完成祖上的遗愿。你可去叔黎国找端木家族,把鳞甲交给端木族长,便知宗龙族重任。
看完老人的遗训,燕朗沉思良久,依然无法平息心中复仇的火焰。他决定先按照老人的遗愿去叔黎国完成宗龙族的重任,然后再去燕都为老人报仇。
不过去叔黎国之前,还是先要杀掉豹子岭守将魏兴。
打定主意之后,燕朗开始修炼青魔道“十三业火”——无论是完成重任还是复仇,没有魔脉做支持,一切都是奢谈。
心念魔音,催动魔脉——那颗蛇珠忽然化成一道红光飞入燕朗的魔脉中。这道红光一入魔脉,就让所有的光化兽丹全部失色,变成了它的仆从。
红光在魔脉中越走越快,最后竟然比光还快;然后猛然停止在气海中,变成了一条光蛇。这条光蛇张口一吸,把其他的光全部吸入腹中,才慢慢沉寂下来。
修炼完一遍“十三业火”已是三更天,燕朗觉得魔脉之强更胜昨日。
他无意中看了看放蛇珠的地方,现在已经变得空空如也。燕朗忽然醒悟过来——自己的魔脉把那女孩的宝贝蛇珠给吸收了。
他不觉有些懊悔——这蛇珠是那女孩辛苦所得,理应还给人家。不过事已如此,懊悔也于事无补;只等日后得到更好兽丹赔给她就是。
天亮之后,燕朗离开客栈,正要出村子。乌奇却呜呜叫了起来,转身向村后跑去。燕朗知道它一定发现了什么,跟着它来到了村后。那里是一片东野独有的红柳林,暗红色的枝条上已经长满了淡红色的柳叶。
乌奇来到最大的一颗红柳树下,对着茂密的树杈叫了一声。燕朗走到树下一看,却没发现什么异常。乌奇见状叫的更急厉害,燕朗无奈爬到树上,在树杈间无意中触碰到一个柔软的东西。
燕朗吓了一跳,那个东西却慢慢的显出形状来。原来是一个蜷缩着的人,看装束和身影正是摩云塔遇到的那个女孩。燕朗顾不上惊奇,小心的把她抱下树来、带回客栈。
灌了一碗米汤后,女孩慢慢的睁开眼睛;一看见燕朗,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燕朗看着心疼,又不知如何安慰她;想给她擦眼泪,拿着巾帕又不好意思动手。女孩看见燕朗手足无措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怎么来这里了?不会是一直跟着我吧?”女孩问道。
燕朗简要告诉女孩,自己昨天发生的事情。只说他赶到豹子岭时正遇到大地震,守将带着兵士都逃往玄武营;对月王蛇以及自己的身世和特异体质只字没提。
女孩听说燕朗爷爷不幸离世,忍不住流下同情的泪水。
燕朗又问女孩发生了什么事。
女孩告诉他,她叫苏眉,本是元极国暗狮门的人。一个月前,她借执行任务之便,逃离暗狮门;来东野寻找蛇珠。
苏眉在摩云塔找到蛇珠之后打算去燕都。路过羊集村打尖时,不巧遇到同门。同门要抓她回暗狮门,结果二人动起手来。苏眉不敌,最后用拟境术躲在红柳林里,这才逃过追捕。
“你真的打算去玄武营找豹子岭守将报仇吗?”——苏眉问道。
燕朗点点头。
苏眉担心的说:
“可是你身上没有灵脉,要想报仇可不那么容易。”
燕朗坚定的说:
“只要还有一口气,我也要杀了他!”
苏眉叹了口气:
“可惜我的蛇珠丢了,否则会增加不少灵力——那样我就能帮你了。现在我的灵脉被击散,要花好长时间才能恢复;只能用些隐藏之术勉强自保了。”
燕朗忍住没告诉她蛇珠的下落,只说道:
“报仇是我一个人的事,不需要别人帮忙。你照顾好自己就好。”
苏眉点点头,又说道:
“我本来想去燕都,现在看暗狮门的人已经知道我在东野。我还是绕道去叔黎国。等你报了仇,一定要来叔黎国找我。”
说完,苏眉掏出一个小小的羊脂玉牌递给燕朗说:
“你拿着这个玉牌,到了叔黎国随便给人一看就能找到我了。”
燕朗接过玉牌,见上面刻着一些古怪的文字和符号。他问道:
“这上面刻得是什么?”
苏眉眨眨眼睛说:
“我现在不告诉你,你要去叔黎国找我才会知道。”
燕朗郑重的点点头:
“一言为定!我一定会去叔黎国。”
燕朗为苏眉买了马匹、衣服和干粮,又给了她足够的盘缠。二人离开羊集,挥手作别。苏眉换上普通女子的衣服,更显的娇俏动人。可是燕朗一心只在报仇雪恨,头也不回的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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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战斗兽()
从清晨到日中一路奔行,把马累的直吐白沫。燕朗见不远处有一个水泡子,便停下马来稍作休息。
草原上水泡子多是地下泉水涌出形成的,常有动物来水泡子喝水。
燕朗对乌奇说:
“我们去水泡子饮水,顺便看看有没有猎物。”
燕朗来到水泡子旁边,见中间果然有一处泉眼在汩汩的向外涌水。他跳下马取下水囊,马匹也低头喝起水来;只有乌奇警觉的盯着水泡子的另一侧。燕朗扭头一看:那里有一只庞大的兽类在低头饮水,听到响动声连头也不抬。
燕朗认得那是一头象脚犀。这种犀牛个头比普通犀牛要大出一倍,身上的厚皮比老树皮还要坚韧,而且性情十分暴躁、极富攻击性。燕朗拍了拍乌奇,对它摇摇头——示意不要胃口太大了。
乌奇摆了摆尾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然后悄悄向象脚犀身后绕了过去。燕朗并没有阻止。他自幼和乌奇长大,最清楚它的实力。它并不是普通的牧羊兽,老人生前把它训练的甚至比战兽还要厉害。
乌奇很快绕到象脚犀身后,它并没有急于进攻,而是仔细观察、考虑如何攻击。
通常四足兽类的咽喉和肚腹是最软弱和容易攻击得手的部位。不过这象脚犀重心较低,脖子又粗又短;要想攻击肚腹和咽喉反而是很难的。它的弱点反而在相对较薄弱背部。
乌奇想好战术,几步助跑、纵身一跃跳到宽阔的犀背上。象脚犀一惊,摆动身体想把乌奇甩下了。乌奇的三只爪子紧紧抓住犀背,用力张开右前爪,从爪间厚厚的肉垫中弹出了一个尖锐的单趾。这单趾比其它四趾要长出一截,像极一把薄刃小弯刀。
乌奇的趾刀用力一划,象脚犀的颈后顿时被划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露出一截脊椎。乌奇把趾刀快速插入骨缝刺断脊髓,象脚犀闷吼一声、像一座土山似的轰然倒地。
燕朗见乌奇露出杀手本性,不禁击掌叫好。乌奇却没表现出兴奋,反而警觉的伏低身体。这时从乌奇后面的草丛中走出一只金色的大斑豹,个头比乌奇大出一倍,颈上还带着镶着宝石的黄金项圈。
这只金斑豹疑惑看了看倒地的象脚犀和乌奇,似乎并不相信这个大家伙是被一只牧羊兽放倒的。乌奇龇着牙,警告它不要碰自己的猎物。金斑豹围着象脚犀转了几圈,突然向乌奇扑了过去。
金斑豹一动,燕朗就发现它比黑纹斑豹更加可怕。乌奇虽然早有防范,还是被金斑豹闪电般的动作扑了下来。乌奇一落地,立刻四爪上蹬。金斑豹攻击稍缓,乌奇就地一滚站起身来。
燕朗正要上去帮忙,乌奇却像吓破了胆,扭头就跑。金斑豹怎肯放过,立刻就蹿了上去。乌奇的速度和金斑豹相比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眨眼的功夫就被金斑豹追了上来。
金斑豹并不急于攻击,反而和乌奇并排跑了起来。两只兽越靠越近,已经能感觉到对方颈部大动脉突突跳动。金斑豹猛一转头,向乌奇的颈部狠狠咬去。
乌奇似乎完全被恐惧控制,不但不躲闪反而把脖颈迎上去。金斑豹一口咬住乌奇的脖颈,上下颚用力一合——却没有意想中的热血喷到嘴里,反而咬到了一个异常坚硬的东西。
原来当初老人为了防止乌奇被凶兽咬断脖子,特意用合金锻造了一个异常坚固的护颈项圈;平时隐藏在鬃毛里,很难被发现。
金斑豹这一口正咬在乌奇的护颈项圈上,它最尖锐的两颗犬齿已经嵌入项圈。但这护颈项圈异常坚硬,任凭它咬合力再强也无法再咬下去。
乌奇见对方上当,猛然一甩头竟把金斑豹的两颗犬齿生生拔了下来。随即乌奇弹出趾刀,一下划开金斑豹的咽喉。一股鲜血激射出来,发出风吹小孔般的声音。
燕朗见乌奇智杀金斑豹,刚要松口气,忽听远处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片刻间十多匹马就飞奔过来,几支硬弓铁箭已经对准了燕朗和乌奇。
一个穿着锦衣的汉子怒喝道:
“狗奴!敢伤我家猎兽,不想活了?!”
燕朗见来人都是怒马鲜衣、一副豪门望族的派头,本能的生出反感。他冷冷的说道:
“是那不长眼的畜生攻击我的牧羊兽,结果是自寻死路。”
锦衣大汉二话不说,挥手示意放箭。一个声音呵斥道:“住手!”
燕朗一看,说话的是一个红衣女子。作为女人来说,她的脸部轮廓显得并不十分柔和,透着一股不容冒犯的英气。更为奇特的是:她的坐骑是一匹长着鹿耳、火焰尾的红马,很像是传闻中的龙马。
锦衣大汉强压着火气,拱手说道:
“请问洪侍卫要如何处置这狗奴?”
红衣女子不容置疑的说道:
“我要带走这个少年。”
锦衣大汉一愣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生生咽了回去。他气汹汹的把手一挥,十丈外的象脚犀就像弹丸一样飞了出去——灵力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