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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遥心想这小子不是酒托,是个来卖化妆品跟衣服的吧?跑来什么都没干,丢了那么多东西,让杨兰损失至少几万块钱,同时还不知要掏多少钱买他的东西。
刘子遥把杨兰拉到一边,说:“这小子好像是卖化妆品跟衣服拿提成的,别让他胡闹下去了。”
杨兰说:“没关系,只要他说得有说理,我就照办。”
刘子遥说:“可是你还要找个男朋友替你爸冲喜来着。”
杨兰看着远处的李非凡笑道:“我觉得这小子就不错。”
刘子遥笑了。
杨兰说:“跟你开玩笑的,我只是想做做他口里说得有女人味的女人而与,至于我爸那边,也没有别的办法,你今天晚上去看看他吧。”
刘子遥说:“不是说被你说了真相后,他们不想见我了吗?”
杨兰说:“你都不去看他,真没人去看他了。”
到了下午,刘子遥看李非凡又到杨兰的公司整去了,刘子遥实在不想看到李非凡的那套,他很后悔替杨兰安排相亲居然安排这个人过来。
刘子遥决定去看看杨兰的父亲,经杨兰在病床前面许下要结婚生宝宝的承诺,杨兰的父亲现在的情况稍微好转。
也果然不出所料,刘子遥被杨父杨母从病房赶了出来,他们不想再见刘子遥这个骗子。
刘子遥表示能理解,自己一直配合杨兰欺骗他们,不能怨他们不想看到自己。
杨兰的父母生命走到现在确实失去任何奢望,他们只想自己的女儿能有个家庭,能有个爱她的男人,哪怕是个普普通通的家庭,生个普普通通的儿子或者女儿都行,他们只想女儿能为自己做这些便足以,他们对金钱以及权力已完全没有奢求。
杨兰现在当然有的是钱,刘子遥想得问题是为什么富人年纪大了点总是渴望过普通人的生活呢?
遥想当年,杨兰的父亲一穷二白,刚改革开放那会,他一个人踹着些钱跑温州去做服装生意,他有一年最穷的时候都睡过桥洞。在睡桥洞的那段日子,他天天想着挣钱,想着发财。
杨兰的父亲如果不跑浙江去做服装生意,只在永春的乡下做农民,他的生活一定会很平谈,很普通,种着自家那些地,到了一定的年龄可以通过媒人介绍娶一个妻,娶一个普通的女人,过着普普通通的生活。可是问题是当时杨兰的父亲并不这样想,他当时的想法是一定要改变现状,他不愿做永春的农民,不愿老死在自己菜地里,他要成功,他要发财,于是他选择了去浙江做服装生意。
在很多年前,杨兰的父亲成功了,在永春创建了自己的企业,过了六十岁之后,他便把自己的公司交由女儿杨兰打理。杨兰不但把公司越做越大,还凭空做大了几倍,已经到了很少人可以挑战的地步。
这时杨兰的父亲竟想回归普通,想让自己的女儿回归女农民的普通,想让自己的女儿做回普通女人,天天做做饭,给孩子喂喂奶之类的。
这又何偿不是一种自私的表现?你的青春可以自己作主,凭什么女儿的青春就不可以自己作主?硬要自己女儿回归普通家庭妇女的角色?
杨兰的父亲年青之时是穷怕了,但他不穷之后便仿佛忘记了穷苦日子的生**验,在没有改革开放之时,当时他一家除了他还有两个哥和三个妹妹,基本连饭都吃不饱,他仿佛将这个事忘记了一样,竟想要自己女儿回归女农民的角色。
刘子遥不能理解杨兰的父母就像不能理解自己的父母一样。总是说平谈是福,事实平谈未必是福,尤其是时间发展到现在,平谈意味着你要找一个思想平谈的女人,否则就很有可能被女人骂为没用,没有出息。
不是所有人都适合平谈的生活,尽管不适合平谈生活也过不了大富大贵的生活。现在社会上很多人的理想生活其实都怀有浪子情节,是一种随遇而安的生存状况,这种生存状况五零后以六零后是明白不了的。
杨兰打来电话说:“我早上去过医院,我爸下午还好吧?我下午公司有点事就没去医院,我打算明天早上去。”
刘子遥说:“气色不错,好是很好,但他们不想看到我,连我买的东西都不收,还不让我进病房。”
杨兰说:“他们一直在怪你跟我骗了他们。”
刘子遥说:“我能理解他们,毕竟骗他们老人家真的有些不太厚道。”
杨兰说:“现在也只能这样,我也拿他们没办法,我爸年青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当时他很英雄气概,一副大丈夫何患无妻的气概令人佩服,想不到老来却想着抱外孙,想当姥爷都想疯了。”
刘子遥说:“我不知说我们这代人到老了会不会也变成他们那样?”
杨兰说:“我肯定不会,我肯定会想自己年青的时候过得都不是很开心,为什么还要让我们的后代这么不开心。”
刘子遥说:“你现在在哪里?一起吃个晚饭吧?”
杨兰说:“我不饿,我有点累先回去休息,要不明天吧。”
没过两天,杨兰真相到一个可以结婚的对象,那小子叫周鹏,是一个大学教师,三十六岁,与之前的老婆离婚两年,有学问有风度,长得也还不错。看杨兰与周鹏整天出双入对,一副甜蜜的样子,想着妻子在大姚乡看表阿姨至今未归,刘子遥不禁失落,感觉替别人做了一次嫁衣。
本来刘子遥一直负责安排杨兰的相亲活动,但这个周鹏却不是他安排的,刘子遥在电话说:“这个哪里来的?”
杨兰说:“是我一个闺蜜介绍的。”
刘子遥说:“怎么以前没听说过你有这样一个闺蜜?”
杨兰说:“你不认识的,不在我这个圈子里。”
为了替杨兰送佛送到西,刘子遥决定单独见见那个周鹏,防止他是来骗钱的。
周鹏也同意,答应在一家迪欧咖啡见面。
见了面后,刘子遥感觉杨兰不在,场面其实很尴尬,两个大男人约来喝什么咖啡?
刘子遥看着周鹏说:“杨兰是我姐。”
周鹏说:“我知道。”
刘子遥说:“你知不知道她是做什么的?”
周鹏说:“她说在一家公司里做秘。”
刘子遥心想杨兰还是藏得很深,都跟周鹏认识这么多天了,还不让他知说她的真实身份,不过这也是杨兰的战略,她不想男人是因为钱而喜欢自己。
周鹏看着刘子遥说:“我明白你替你姐操心,毕竟这几年教师给人的印象不太好,什么收补课费啊,强制学生买教材啊,给学生喂药啊,猥琐学生啊,带学生开防啊等等。但我想说明的这只是个案,国那么多老师,那些只是特殊案例,并不是全都这样。”
刘子遥说:“那你说现在社会为什么会发生这些事情?”
周鹏说:“修行在于本人,现在社会环境普遍不是很好,诱或众多,当然其实没什么诱或,很多都是伪命题。”
刘子遥说:“这话怎么说?”
周鹏说:“你看什么这个明星怎么怎么漂亮,那个校花怎么怎么亮丽,十几亿人不就那十几二十个人嘛。全部炒作的人物加起来也不过数百,很多人一辈子都见不到她们,怎么能谈得上她们在诱或他们呢?你不能说你干了什么犯罪之类的事情,说是韩国的李居丽在诱或你吧?”
刘子遥说:“说得有说理,想不到你还知道韩国的李居丽?”
周鹏说:“当然,我也是常常接受新鲜事物的,但我们这地方衍生出的影视,学作品以及一些影响人思想的东西却将这些事情无限放大,好像校花遍地,金钱遍地,就差自己没捡到。造成这种风气其实不是很好,比如说教的那些男学生,他们之前在学几年非常努力,到了大学开始接触眼前这个社会后,几乎变得目不识丁,毫无长进,只凭着高之时的学习底子,在他们眼里只有一个字,那就妞,两个字,就是泡妞。男生这样,社会上男人也这样,给人呈现出一副整个国男人都饥渴的模样。男生这样,女生也这样,女生脑子整天除了男朋友也装不下别的东西。其实我真的很替国的教育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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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第190章为他人做嫁衣()
刘子遥说:“我也担忧啊。 ”
周鹏说:“其实男跟女的最根本的区别就是男的比女的上面少一点,下面多一点而与,但通过一些影视,络以及一些学作品把这些东西神秘化高大化,其实都是一帮无所事事找不到老婆的家伙意银出来的。搞得人生除了这个东西已经没有了别的追求,整天要死要活的,这玩艺几乎花掉学生在校园二分之一以上的时间,你说这个社会要发展,生产力要提高,学生最好的黄金时间就是大学四年,你光花在男女关系上都用了二分之一以上的时间,还谈什么发展社会啊,还谈什么跟其它发展国家搞竞争啊?”
刘子遥说:“你说话真的好通俗易懂啊,你的课肯定蛮多人听吧?”
周鹏说:“听的人也不多,很多学生嫌我烦,嫌我爱讲大道理,现在学生都很叛逆,很多人不是很喜欢听我讲这些东西。”
刘子遥说:“现在也是整个社会环境造成的,眼里整天只有女人跟钱,当学生的因为开销都是家里的,他们跟社会上男人的区别就在于他们的眼里只有女人,女人眼里便只有男人。这个确实蛮让人担扰的,最好的黄金学习时间都花在了与女人住在一起上面,亦或者酝酿与女人住在一起这个东西上,确实让人很纠心。”
周鹏说:“你说说我们还怎么去跟那些发展国家比,去跟它们的工业能力分胜负,去跟他们的生产力一较高下。都不用比了,比学生便可以比出来。”
刘子遥说:“人家在发展国家男女关系都不是个事,男女关系只是占他们生命的一小部分,而不是这种什么二分之一,或者二分之一以上,你这个男女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