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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妹立刻换上一副笑脸,用带着香味的手在老甄的脸上轻轻地抚了一下,笑着说:“我就知道老板有钱,就喜欢捉弄我,坏死了。”
老甄总得来说也没什么经验,他已经有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虽说派场是被他震出来了,但却不知如何开始。
小妹牵过老甄的手往自己腰上一抱,老甄因为第一次不敢用力,结果他的手直接就落在那小妹只穿着条短裤的屁股上。小妹也没介意,从一开始伸向她前面鼓起来部分的客人都有,二人朝着眼前一张席梦思走进。
二人坐在席梦思上,小妹用前面鼓起来的部分碰了碰老甄的肋骨说:“先生,要不要吃点什么东西?”
老甄明白那小妹的意思,一想自己年青力壮,不需要那东西,老甄说:“不用了。”
小妹说:“这个是你自己说得哦,等会别我还没反应你就泄了,那可是也要算钱的。”
老甄说:“明白了。”
小妹不再说什么,看老甄不动手,只能自己宽衣解带,其实也没什么解的,她身上本来就没穿什么,她解掉上身紧身的t恤说:“你也不帮帮忙的,从没看过你这么谈定的客人。”
于是老甄颤抖地伸出双手,小妹道:“你干嘛?”
老甄说:“你不是说帮你脱衣服吗?”
小妹说:“我是说你发什么抖啊?”
老甄毕竟第一次,他不想再装了,说:“我有点紧张。”
小妹说:“放心,早些日子才来过,现在暂时没人来查的。”
老甄不方便解释自己的真实原因,双手还是不停地颤抖,小妹这时早已自己把自己脱了个光,像个剥了壳的鸡蛋一样。
小妹再说一遍:“你确定不要吃东西?”
她当然不知道老甄储蓄待发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如果那小妹知道这个情况,一定会为之前所说过的话后悔。
随着老甄带着有些颤抖的动作,小妹嘴里开始轻吐着嗯啊,啊呀之类地声音。
没过一会,老甄排山倒海般动作接踵而来,还没坚持几分钟,那小妹就有些受不了了。
看着那小妹仿佛有些痛苦,老甄很不忍心,但这时欲念已经充斥着老甄整个大脑,哪停地下来,他不停地说:“你忍忍吧,马上就好了。”
那小妹拼命地忍,她真以为马上就好。
可越忍,老甄却越像条公牛一样,总源源不断。现在那小妹终于后悔之前对他说过要其吃东西之类的话了,再这样下去非要自己半条命不可。
这会小妹再也没有低估老甄的想法了,她只是想快快的结束了这一场,因为这一场完毕,如果不意外的话她最少要休息两天才能复工了。
小妹越想尽快结束,老甄却越加卖命。
过了很久很久,老甄终于放慢了自己的动作,小妹才喘过气来,紧接着他又是一阵冲锋,最后停止。
小妹总算松了口气,仿佛晕了过去。
老甄用手轻轻地推了推她的身体说:“你没事吧?”
小妹喘着粗气说:“你是不是提前吃过东西了?”
老甄一笑,用放一边的纸巾擦了擦身体,然后穿着拖鞋走回了休息室。
这一次过后,老甄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找那小妹,直到每次从不同地方弄来的钱全部花光,甚至还倒欠了那小妹一千多,老甄才停手。
后来老甄实在找不到地方弄钱了,那小妹也不再理他,他决定去找一份工作。
这一次老甄的新工作还是来得很快。
有一份上班时间极其自由的工作叫老甄跟他一个叫叶念的朋友过去,而且那工作听起来很有名堂,是在一家医院里的宣传部就职。
那家医院成立的时间只有两年多,因为没有稳定的客源,加上现在的人民群众普遍只信任公立医院,以至于那家医院的主营业务竟不是治病,而是宣传。
这意味着,老甄跟那个叫叶念的朋友主营业务是四处找电线杆贴那种上面写着专治性病的广告,譬如说治什么尖锐湿疣之类的,那时老甄之前听都没听过这些病。
可能医院为了自己的美好前途,经常在广播里放着一首叫《喜相逢》的曲子,老甄刚进医院的时候经常听到王菲唱道:‘与龙哥共举杯,萍水相逢做朋友,世界相聚不容易,请你再饮这杯酒’,然后梁朝伟接唱道:‘好贤弟庆相逢,一见如故说风流,投缘就是好兄弟,今夜与你喝个够’……。这曲子很喜气洋洋,不明白真像的人还以为有人天天在这办喜事。
老甄说:“还一见如故说风流,搞得这里只能治性病。”
当时他的朋友友叶念说:“这曲子也蛮不错的,挺喜庆。”
老甄看着叶念说:“有前途。”
对于老甄与叶念的加入,医院宣传部的部长表示了最热烈的欢迎,在此之前医院一直试图能找些能代表医院正面形象的人物,但没能成功。因为是属于民营企业,除了些要技术的主治医生和外科医生,其它的帮工全是托关系走进去的,要是吃年夜饭凑在一起相认,一定会发现他们大部份其实是一家人。
由于基因遗传的关系,一家人只要出现一张得了性病的面孔,其它的面孔争先恐后往那上面凑,然后看起来个个都像得了性病。在医院担心这样会带来客源较差的印象之下,老甄跟叶念很受宣传部部长的欢迎,毕竟老甄跟叶念看起来不像得了病的人。
第232单身狗(2)()
与老甄和叶念一起入选到宣传部工作的还有一个叫**的,那是一个毫无胸肌的姑娘。
刚开始他们不知道,还道**只是名字取得有些特别而与,等她表明身份的时候,老甄忍不住说:“**?你哪有波啊?”
当时**立马板着脸说:“小波就不是波了?虾米就不是海鲜了?”
老甄冷静地说:“有道理。”
**说:“你们别不把村长当干部,小心我跟你们翻脸。”
当时的叶念表示能理解**的情绪,**自小在左邻右舍之中有假小子之称,刚开始她无所谓,觉得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要的就是与众不同,不随大流。
等到**的朋友慢慢都做了孩子他娘的时候,她突然很忌讳任何与假小子有关的东西,并且深恶痛绝,谁提跟谁急。
因为给**第一印象很差,所以**拒绝跟老甄与叶念一组出去办理业务。
老甄也无所谓,反正所有的事一个人可以独立操作,不需团队完成。老甄与叶念每天跑到效区或者效区之外的农村贴那种上面写满专治尖锐湿疣、疱疹之类的黑白广告,每天的任务是三百份。
每天的上午老甄与叶念到医院报一下道,打个卡之类的,然后领着一大打那东西出来找没人管的地方乱贴,如果来得及的话,他们中午可以回医院吃个午饭,免费的。
不过老甄与叶念一般都不会回去吃午饭,食堂那个炒菜师傅满脸褶子很像得了我们广告上的那些病,一看那张脸我们便失去所有胃口。当然这也可能是医院压根不想让老甄与叶念回去吃饭。医院的状况一直不好,费用能省则省,于是请了这么个任何人看了都吃不下饭的师傅回来炒菜。
对于这份工作,要是换成别的人,说不定随便贴贴到时间把广告纸一扔了事,但老甄与叶念却是个另类,他们的态度不亢不卑,医院规定贴完三百份他们就一定贴完三百份,有时还会多贴个几十份,超额完成任务。这个心态非常奇怪,可能是老甄与叶念普遍觉得这样做会得到医院的重用。
后来医院果然重用了老甄与叶念,因为有一天部长告诉他们:“以后你们一天要贴四百份。”
从三百份到四百份,任务量涨了工资却分文未动,**很生气,她一天贴两百份都很吃力,有一次她乱贴广告的时候还差点被一个社区的老太太抓住,要不是跑的快,非要揪去罚款不可。现在要加**的任务,她的心情可想而知。现在民营企业运作困难,没资源没技术,甚至没钱,而给市场带来的影响还是若干年前那种所谓的无商不奸,以至于到了人人喊打的地步,尽管很多人完全靠民企的工资活着。
**说:“你们瞎表现,现在好了,害我也陪你们受罪。”
老甄与叶念表示自己错了。
**说:“你们看看医院那些七大姑八在婶的那些人,跟封建帝国一个朝庭都是一家人有区别吗?”
老甄说:“可能也是因为医院没挣到钱。”
**说:“以目前中国人的素质,它挣到了钱还是一样,他们就算一个人拿一千万,我们也只能拿一千块。”
叶念说:“公平的说,在众多挣到钱的私企里面,大部份还是会给员工发高工资的,但前提是得挣到了钱,如果没挣到的话得另说,那国有企业还让人下岗呢。”
总之我们一提起民企普遍觉得是挣不到钱的地方,国企一个抄电表的都有上万块的工资,在民企一个月有上万的工资简直痴人说梦,所以很多人天天骂国企,却想加入国企。
第一个月结束,老甄与叶念以及**一人领了一千五百块钱工资。
尽管如此,**还是非常高兴,她是五年制的大中专院校毕业刚出来,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挣的钱,于是她立刻寄了八百块给她家里。
老甄评价**说:“真是孝顺。”
这是发自老甄最内心的评价,他在浙江这么多年时间,好像一分钱都没有寄给过他的爸妈,相反去年家里还给他打了几千块钱。怪不得现在一些农村的老太太老爷们说,还是养女儿能挣钱啊。**很明显是一个生女儿好的例子。
发完工资,医院宣传部专门组织一些人开了个会,当时我们的部长告诉我们,医院的前途是光明的,困难是暂时的。部长说总有一天,我们医院会与市第一人民医院齐名,到那时你们每个人都可以买得起房。
部长说这话之时,老甄好像迷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