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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另一个男的点了点头,这时他的头有点疼了。
一边的那大汉对着公交车司机说:“开门,我要下车。”
那公交车司机刚才见识了那大汉的厉害,赶紧按下按扭打开了公车门,那大汉看着那另一个男的说:“我现在下车了,看你伤得这么严重,我帮你找地方包扎一下吧?”
那另一个男的实在疼点有些厉害,再不看医生可能会吃不消了,他跟着大汗下车了。
孙琳盯了盯地上的那男人对刘子遥说:“那眼前这个怎么办?”
刘子遥说:“这个我可不认识,他不是很爱国吗,那让国来救他了,如果他真是爱国,国一定会救他,可惜他不是,所以国不会救他。”
孙琳说:“看样子他好像伤得很严重啊?”
刘子遥说:“少了这种动不动就代表我们的人,我们应该高兴才对啊。”
这时躺在地上的那男人听到刘子遥在说些什么,要不是自己有伤在身爬不起来,他非要刘子遥见血不可,他觉得这个社会真是剁落到底,居然全社会人民都变成了美帝国主义走狗了。左份子的内心对美国总有一种刻骨仇恨,就像美国奸他们的老娘一样,尽管他们私下里也想移民美国。
公交车上出了这事,车肯定是不能再开了,司机让所有乘客坐下一辆,众乘客纷纷下车,他们居然看都不想看地上那男人一眼。
刘子遥与孙琳也没有再看地上那男人一眼,直接下车坐下一辆了。
那公交车司机只能自认倒霉,拉着地上那男人去医院,因为他担心如果再不开去医院,他担心地上那傻x失血过多死在自己车上。
在等下一辆公交车的过程中,孙琳说:“刚才躺地上那种人现实中应该不会有太多吧?”
刘子遥想不到孙琳会说这个,他看着孙琳说:“刚才那个事情有三个人参加,中国有十四亿人,三分之一就有四亿这种人,非常多。”
孙琳说:“应该有五个人参与刚才的事情,要加上你我。”
刘子遥说:“五分之一,十四亿人,那数目也很庞大,现在是因为有网络,网络上有健康力量会去攻击那一类的人,如果没有网络,估计眼前这地方有一半以上都是这种人都难说。”
孙琳说:“那种人真的好可怜,本身是最低阶级,却具有统治阶段的意识,还动不动代表全中国人民和全球华人,私下里估计一份好一点的工作都找不到。”
刘子遥说:“你们女人应该参与这个事件都不会太多,最多做旁观者,即便同意刚才那家伙的意见也不会表现地太明显,至少不会出手把人打得血淋淋的,但这种男的我在现实中可是见到很多。”
孙琳说:“我们公司没有吧?”
刘子遥说:“我们公司那么多人,肯定有啊,只是我们不知道而与,和你说得一样,他们本身是最低阶层,他们连公交车上的小偷都不敢苛责,却天天嚷着要打美国日本,没人想听这种东西,一般现代化一点的企业也不想让这种人做领导人,其实这种百分之九十以上是无产混混,好吃懒做的那种,只想着投机取巧财色双收。”
孙琳说:“我估计他们私下里还会潮笑另外的人不爱国。”
刘子遥说:“这是一定的,左分子都这样,他们从来没有做过一件爱国的事,什么发展生产力啊,发明什么新东西啊,为人民服务啊他们概念都没有,但他们却认为自己是最爱这个国家的,还要攻击与他们意见相反的人是汉奸,是美帝国主义走狗。这是他们一般大概的套路。”
孙琳说:“这跟拉圾有什么区别?”
刘子遥说:“当然有区别,你看这些喝过的矿泉水瓶子啊易拉罐啊之类的拉圾,是可能回收的,高的时候可以卖得两毛钱一个,最低也可以卖五分钱一个,他们可是一分不值。拿他们跟拉圾相比,其实是对拉圾的一种侮辱。”
孙琳一笑,说:“有道理。”
过了一会,下一辆公交车来临,二人上车。
刘子遥总感觉眼前这辆公交车又会发生点什么事情,其实刘子遥也不是一定什么事情都不想经历,而是他想看到一两起稍微正能量的事件,而不是这种白菜命操总统心的事情,这个社会很多人混得差,情绪低少情绪不好都可以理解,但不能把自己混得差赖在美国人或者日本人身上,自己在现实中一个美国人日本人都不认识,他们哪里碍到咱们了,在现实中让我们受委曲的哪个不是我们的中国人同胞呢,不能说欺负咱们的中国人太狠太硬,就把委曲发泄到美国人身上吧?
然后赖在美国插手南海问题上面吧?再说如果真的那么恨美国,那些人就该找美国去算帐,你打破一个中国人的头这是干什么呢?
果然不出刘子遥所料,眼前这辆公交车上先有一对很小的男女在肆无忌惮地接吻,一副翻身农奴把歌唱的鬼样子,吻得周边的人一片颓废。那对男女肆无忌惮的接吻已经引起一些大人们的不满,有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还大声地咳了几声以示提醒,但那对男女依旧没有反应。
孙琳看了看一边的刘子遥。
刘子遥露出一个很无辜的眼神,孙琳也不知他有没有看出自己想说什么,但她却看出了刘子遥想说什么:无所谓了,现在的男女不都这样么?
过了几分钟,那对男女终于引起一个妇女的不满,那个妇女是坐在那对男女的里面,那对男女只坐在外面一个位置在旁若无人。那妇女正好下车,她要出去也没跟那对男女招呼,直接挤了出来。
这下引起那对男女的破口大骂,那男的说:“八婆你瞎是吧?”
那妇女说:“你才瞎呢,我要下车了。”
那男的说:“下车你不会说一声吗?你知不知道你撞到我们了?”
那妇女说:“你知不知道你们这样在公共场所很低级,你们要配种也回家去配啊,在这公交车上算几个意思?”
这下引起那男的愤怒,他说:“我们做什么关你这八婆屁事啊,我们乐意在这里,这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
刘子遥看了看一边的孙琳说:“这就是我们这里所谓的自由,当然还包括乱吐痰乱丢拉圾。”
孙琳说:“我很纠结。”
刘子遥说:“我看出来了。”
第314章凉鞋的血案()
那妇女说:“行哦,那你们继续吧。 ”
说完那妇女下车,那对男女果然听了那妇女的话,接着肆无忌惮地继续接吻。看接吻也是有一套规律的,如果看电视剧里的美女帅哥接吻,自己内心还是可以接受,但眼前那对男女实在长得有点搓,甚至很多人怀疑那对男女的口水不干净,有点恶心。
本来刘子遥以为公交车上的奇葩事件到此为止,只要那对男女不妨碍到别人,别说他们在公交车上接吻,他们即便真在公交车上公交都无所谓,眼前这地方无所不有,发生任何事情都没什么值得好奇怪的。
再过一会,有一个看起来说老又不老,说不老又有点老的老人从下面走上公车,她是从前面上来的,结果是门口几个人没一个人给她让座位。
那老人很不高兴,嘴里念念叨叨地往公交车的中间部分走。
这时刘子遥与孙琳坐在公交车的后面,想给那老人让座也不方便,再说那老人也未必肯挤到公交车的最后面坐座位。
公交车的中间部份的人居然还不肯让座,那老人手里拿着把雨伞故意扫来扫去,意思是叫人让座,可惜没人响应。
过了两三分钟,那老人故意站在一个十**的姑娘旁边咳个不停,在不断地提醒那姑娘让座,但那姑娘不但不让座,还对那老人面露厌恶,不肯让座。
那老人哪能忍受这个,之前他们年青的时打砸抢烧都没人敢管他们,现在居然叫人让个座位都这么难,这时忍无可忍,突然提起手上雨伞开始猛打那个姑娘。
众人哪见过这种场面,发出一片呼声。
那老人边打那个姑娘边骂道:“你们这是没良心的,给我让个座位都不行,我打死你们这些王八蛋,我打死你们这些王八蛋。。。。。。。”
那姑娘也没提防那老人会动手,还下这么狠的手。
那老人毕竟知道点眼前的情况,知道自己老了不是年青人的对手,于是她挑了个女孩子下手,当然她此时也未必是个女孩子的对手,但只要对方敢还手,她就往地上躺,然后自己身上这些年积压的所有病痛全讹对方头上。
那姑娘的额头上很快见血,这时坐在周围的人看不下去了,一个大汉走去抓住了那老人的手说:“够了啊,你想打死人是吧?”
那老人盯着大汉说:“谁叫她这么没爱心,这种人就该打。。。。。。。”
大汉说:“你把人家打出血了,这就叫有爱心吗?”
那老人说:“是她先不给我让座,我在教训她。”
大汉说:“人家只是没让座,再说宪法有规定你一上车就给你让座吗,但宪法有规定打人就是不对。。。。。。。”
大汉的话很快引来一顿喝彩,纷纷叫好。
那老人见激起民愤,有点怕吃不消,她甩开那大汉的手想下车。
孰料那老人刚挪开步子,她就被刚才那个姑娘拦住了,那姑娘指了指额头上说:“你看到没,这还在流血,你就想拍拍屁投走人啊?”
那老人说:“臭丫头,你是不是嫌刚才没被打够啊?”
那姑娘说:“如果现在不是法律社会,我刚才就一刀捅死你。”
说完抖了抖他手里的一个袋子说:“我可是在刀具厂上班,正拿着一些样品回厂里呢。”
那老人一看那姑娘袋子里全是磨得溜光的刀具,不由地有些心虚,她说:“怎么,你现在还想砍我啊?”
那姑娘说:“我砍你就不会等到现在了,我要拉你派出所。”
那老人一听要上派出所,立即躺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