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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你居然说我是变态?真的太过分了!”一个低沉浑厚的声音从老者身后传出,随即,一个矮小但身材魁梧的大汉从树林中步出:“哎,没办法。伟大引起嫉妒,嫉妒导致怨毒,怨毒滋生谎言。我明明这么伟大,这么英俊,可偏偏有人妒嫉我,痛恨我,诬蔑我。天啊。你为什么对我如此不公。”
被称为‘黑暗教父’地人举起他粗壮短小的手臂,附在老者身上的火焰陡然变猛。
“你……哇……”似乎是受到了最致命的一击。老者的身体开始迅速地卷缩,变小,同时伴有强烈的颤抖。到最后,猛抖三下,就不动了,在老者的小腹处,衣衫无声地碎裂开。随即一个发亮地金色小球从老者的肚子上弹了出来。
难道,这颗金色小珠子就是老者地本魄丹?对,没错!
只可惜这颗本魄丹还来不及飞窜,黑暗教父左臂上的那面诡异的盾牌就产生变化了。这是一面非常难看的盾牌,三尺多长,一尺半宽,如果不是不够长,把它形容为一块棺材板也毫不为过。灰黑的底色。银灰色的巨型棱边,长方形的棱边包着地是每排两个,共三排六个的紫色骷髅头浮雕。
六个紫色骷髅头形态各异,有的缺了半边脑袋,有的没有下巴,有的空荡荡的眼眶里居然挂着两棵业已的野花。而且骷髅上不时有紫气逸散而出。伴随着某种极其难闻的腥臭味。
就是这一面显然是邪器地盾牌,却在老者本魄丹弹出来那瞬间自己动作,产生出一股莫大的吸力,把老者的本魄丹一下子吸到盾牌上面。那六个本来像是装饰的骷髅头突然间活了过来,争先恐后地去啃咬这颗本魄丹。
“桀桀……吱桀……”足以令人呕吐的声音响彻整个树林。
老者开始变冷的身躯上,那双眼睛暴凸着,仿佛不甘地望着自己一生修为给魔头如此践踏。
“哈哈哈哈!”黑暗教父狂笑不止:“这就是号称紫日帮四大长老之一地年柏青的实力么?笑死人了,笑死人了!这么菜!还号称半仙呢!早知道就不用我亲自出手了。”
“白玛老大,我都说过不用您亲自出手的,交给我们就可以了。”一个幽幽的声音从黑暗教父背后的空地中传出。这声音不男不女。不高不低。飘忽不定,若是有普通人听到。肯定会吓得心惊肉跳的。
黑暗教父不以为然,抬首道:“没关系,我不出手,我的‘黑洞’出手就可以了啊!”说罢,用短小的右手手臂在那面恐怖的盾牌上亲昵地蹭了一下。盾牌上六个骷髅头立马发出‘愉悦’的欢叫声。显然,这面有灵性地邪器盾牌就是黑暗教父口中地‘黑洞’了。
“老大,你其实真的不必……”隐没在空气中地那人还在劝说着,可给黑暗教父一口打断。
“你不必说了!在公在私我都要对付紫雾龙的。在公,他拿着五分之一个‘破日之心’,而且他也在我地盘上,如果给其他白痴捷足先登,那不是把我的面子都放到地上给人拼命踩了?”黑暗教父大声道。
“……”
“在私……我的紫弟弟可是我千年来看过的最帅的小伙子。啊!他白里透红好比陶瓷娃娃的脸蛋,好像女人一样诱人的嘴唇,他挺拔中带点秀气的身段,无论是哪一样都让我深深着魔。不行!我一定要亲手得到他,他是我的,我不会把他交给任何人。”黑暗教父简直是自我陶醉似的,用力地挥舞着双臂。
“……”
“逃吧!我的雾龙,你用力地逃吧!我会一个一个把你身边的人以最残酷的手段弄死。我会把你的长辈的骨头都磨成齑粉,我会把你部下的头颅都窜成项链,我会把你追得无路可逃,最后……最后终于心悦诚服地摆到在我的石榴裙下……”黑暗教父发红的眼珠里露出迷醉的神色。
到底黑暗教父是男是女,这倒不得而知了,不过肯定的是,他有着长及胸膛的大红色络腮胡子。他的头是半光的,上半部分光溜溜,然后周边头发以‘地中海’格局包围着光秃的头顶。
他也很矮,若是跟魏强站一起,顶多到魏强的小腹。属于典型地粗壮型五短身材。没错,假若要他去参演一出关于动物的戏,他去扮演乌龟或者王八肯定是最合适的。
他身上的衣着也很花俏:肩甲是橙色的,呈飞翼状;同样是橙色作底的胸甲上,披着一件黑色底色,上绣有十八个只穿内裤正在翩翩起舞的金色俊男;他下身穿着一条红底带橙色菱形花纹地……百褶裙,到底裙子下面穿什么这倒真是无法知晓了。
他左手就是那面叫做‘黑暗教父’的盾牌。右手拿地是一根形状奇特的绿色蛇仗。这仗既像权杖,又像是锤子。后端呈蛇形一圈圈残绕在右手前臂上。前端自然伸出昂起。眼镜蛇头造型的仗头,宽扁厚实且吓人。仿佛既能用于喷射某种东西,又可把蛇头拿去做敲打之用。
不过,大概谁都没有想到,就这么一个像小丑的家伙,竟然是西陆最大邪派的首领——人称‘黑暗教父’的白玛吧。
“嗯嗯,火玄啊!我改变主意了。来来来。把耳朵凑过来。”黑暗教父突然莞尔一笑,小孩子似的笑容在他粗糙地脸上绽放。
黑暗教父的反复无常,火玄永远无法习惯,可谁叫他就是自己的老大呢?
在客栈,魏强醒过来了。
(唔,这是什么时候了……怎么我好像睡了很久似的?)睁开眼往向窗外,魏强的心猛地一跳。
(不是吧!)难以置信,也不得不信。太阳仍然挂在天空,不过比自己之前所注意到的往东面了点。这就是说,除非是太阳改为西升东沉,不然自己就是睡了一整天。
“呃,我也太能睡了吧。”刚自我念叨时,魏强又发现不对头了。客栈那张床。整张床不知何时给一股可见的蓝色真力包裹住。
“这是……”魏强察觉到,真力的来源是正伏身在自己身上地菜菜。
似梦似真,不知为什么,菜菜给自己的感觉不再冰寒,哪怕现在是再无一丝衣物的阻隔,也不会像以前那样爆发出强力寒气了。此刻的菜菜,跟一般女子无异,顶多体温略低一点。
(嘿嘿,那么说,以后我不用运真力也可以对菜菜为所欲为了?)人在经历第一次‘成人礼’时。大多感觉稀里糊涂的。魏强也不例外。他全然没有发现自己的‘小魏强’还在菜菜地体内。现在邪念一动,菜菜马上有了感觉。转醒过来。
“啊!相公好坏!弄得人半死不活现在竟然还要……还要……”菜菜娇美的娃娃脸上有种仿似随时会漫溢出来的艳红。
“嘿嘿,给相公生个白白胖胖的宝宝,这可是头等大事啊!”说罢,魏强开始更加不规矩起来。
正当魏强准备开始二度征战,没事猪的声音突然从房门外传来:“喂!里面那对狗男女,你们搞完了没?该干正事了!”
“靠!怎么说的难么难听!你换个说法不行啊!”魏强一听,顿时不满。
“那好,里面那对奸夫淫妇,你们搞完了没?该干正事了!”
“……你!你这畜牲真是猪嘴吐不出象牙!”
“嘿嘿,你说什么都可以。只是不知道哪个畜牲在房里面一行房就是七天七夜呢。还装了隔音法阵,只是啊,一般人虽然听不到,但这是瞒不过三品以上的修真者的啊!”没事猪的声音很怪,有点自豪,带点嘲笑,又有几分佩服的味道。
“真地?”魏强愣住了,菜菜更是羞红了脸,不敢吭声。
“你说呢,你家紫缨姑娘有事找你,都来了十五、六趟了。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没事猪这声音已经不是揶揄,而是幸灾乐祸了。
魏强一急,也没有留意到没事猪用地是‘你家紫缨’这个字眼,他只是纯粹地意识到,连续找自己那么多次,肯定是有急事:“到底发生什么事?”
“这我可不知道了,每次她刚到楼下,听到你们的叫声就停步转身走了。”
“你……你帮我劝说下啊!”
“有啊,身为你地头号食客,我吃了饭还是有干活地。”
听到这样。魏强心稍微一宽,可没事猪下一句话,几乎让魏强当场从床上摔下来:“我跟她说,我家魏强很强悍的,一房老婆搞不定他,正准备娶二房……”
魏强一听,顿时天旋地转。心底大呼“救命”。
(完了完了,紫缨一定恨死我了!)魏强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对这事如此在乎。反正当时他就是这样想的。
同时,他想起的还有另外一件事,在他进入菜菜身体后,自己的身体乃至周围,的确是出现了奇妙的变化,当时上头,不容他多想。可事后细想,这或许是拥有水火属性奇异体质地两人,在结合后产生的变化。
这感觉非常奇妙,甚至荒谬,在脑子里居然有种‘以火生水,以水激火’地念头。这到底是什么,魏强不知道,可以确定的是。自己对‘水之心’的掌握程度又高了一层。而且冥冥中觉得,水之心好像是某样很厉害的东西的一部分。应该是五分之一才对,而另外一个五分之一,正在向自己招手。
(是紫缨?她那么火爆,莫非她叫我找的那个什么鬼东西就是‘火之心’?)魏强还是第一次有如此强烈的预感,就好似某样自己非得到不可地东西只能从紫缨身上获得似的。
急于认证自己的预感。也想知道紫缨那边到底发生什么事,魏强轻轻捧开菜菜,跳下床就开始梳洗。
“相公啊!”
“怎么?”不回头还好,一回头,几乎当场流鼻血。之后的菜菜,香肩半露,仅用被子掩住胸前,略显凌乱的头发有着某种异样的性感,面上红潮尚未尽退,诱人非常。若不是还有正事。魏强真想按倒菜菜再兴。
“我说相公啊。其实紫缨姐姐也不算太坏吧。”菜菜低着头,有点不安地玩弄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