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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炅循着这口诀,心中默念,感知体内元气,祛除心中的杂念,气沉丹田。
不知道是因为赵炅的方法正确,还是胸前的玉佩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便不知为何的光亮起来。
赵炅依然冷静的修行着,玉佩虽亮,必然也有它的独特之处。
只是赵炅不知道玉佩为何会发光,从他消化身躯记忆里,这块玉佩从小就戴在身上,它从来都没有见它发过光,不知道怎么回事。
起初便觉得它只是一块普通的玉,但此刻,赵炅却忽然觉得,对于这从小都戴在身上的玉佩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它,了解过他自己的过去。
赵炅按照手札上的修行法门修行,玉佩发光,只是些光线很微弱,好像散发着什么温润的气息。
元气在那些线路中一次次运转的时,他忽然发现那些灵气居然通过那扇门,一缕一缕的被吸收了进来,他完全惊呆住了。
他不知道这是为何?但这确实是一件让人震惊的事情,不过赵炅便很快冷静了下来,他忽然觉得,自己必须感悟一下,那些元气在线路里运转过程。
他知道,那些复杂的线路,就是自己的经脉。
在赵炅知道玉佩不凡的时候,他觉得他有必要研究一下它了,他要找个机会,去问问师父,因为从他记事起,就跟着师父,他想师父一定知道这块玉佩的来历。
修行之中的赵炅,他不确定,自己能够引灵光入体,是不是玉佩的关系,但他必须要知道,玉佩每次发光,会给自己带来什么。
玉佩上亮着一些光,上面刻着一些纹路,很神秘,然而对于这些纹路,赵炅却不怎么懂。
那些气态的物质五彩缤纷,绚丽夺目,很美,他不知道天地灵气为何会是这么美,他甚至不知道,这是不是天地灵气,因为他没有人询问,也没有人告诉他天地灵气是什么颜『色』,这些都是他自己误以为的事情。
元气在运行,随着灵气的进入,线路似乎变的炫灿起来,变的美丽起来。
赵炅依然冷静的在修炼,天地间的灵气也静静的进入赵炅的身体里,他们看不见,『摸』不着,即便看见了,也留不住。
赵炅试着用自己的神识去感知玉佩,但是却被一股阻力阻拦着,让他无法进入。
玉佩的光线渐渐淡去,沁入赵炅经脉的灵气也仿佛在缓慢。
赵炅忽然明白了玉佩的功效,只是这玉佩,仅仅是加速他吸收天地灵气那么简单吗?
赵炅依然的感知元气在那些线路的游走,心意控制着元气,只是那些沁入赵炅身体里的灵气,仿佛稀少了些。
但是即便这一点,他也非常高兴,因为他终于找到了解决引灵光入体的方法了。
修行本身就是一件很愉悦的事情,每天都能体会到自身的改变,这如何不让人兴奋。只是一味的修行确实有些乏味,不过赵炅却很享受这个过程,因为他经历过比这更枯燥无味的事情,所以他不觉得怎样。
随着鸡鸣的叫声,清晨的阳光依然从东方升起,驱散山谷与山谷之间的云雾,『露』出那秀美的风景,阳光照『射』大地,微风吹过,带起树上的片片落叶。
它们在起舞,它们在奏乐。
赵炅一夜修行,让他有些疲惫,修行之中自然耗神,不是所有修行都是精神气爽,半夜里,赵炅深感疲惫,便睡了过去。
清晨,赵炅依然穿上他的院服,梳妆了一下自己的长发,赵炅即便再晚睡,他还是那么有规律的起床。
起床时,他看到了狗狗叼着一条内裤,他不知道这条内裤是不是他的,但他还是打了狗狗,大骂死狗,抢过来内裤。
内裤很脏,全是狗狗的哈喇子,又有灰尘,赵炅他没有多看,便把它跟自己的衣裤放在一起洗了。
水是他从厨房那边弄过来的,在落云山,也是如此。他不喜欢把自己的衣服拿到外面去洗,所以他都是弄水回来再洗。
赵炅在洗衣服,也在晾衣服,今天的太阳很好,赵炅把衣服晾在一个太阳能够照『射』的地方。
不知何时,二宝走了进来,赵炅有些好奇,向来二宝早上都不来打扰自己,为何今天却有些反常,于是问道:“二宝,有事吗?”
二宝走了进来,有些不好意思,但又有些恼火,二宝对于他接下来要说的话,觉得比较尴尬,但沉默了许久的二宝还是说道:“师兄,你那小狗狗偷了我的内裤。害的我……。”
赵炅愣在那里一动不动,他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接话,他早上见到狗狗叼着一条内裤,在那里玩着,他当时很恼火,很想一脚踹死那条狗,但又舍不得。
他很无语,因为他此刻手中拿的正是早上从狗狗那里抢来的内裤,正准备要晾洒。当时他并没有关心这是不是自己的内裤,因为一种惯『性』的思考,觉得这应该是他的内裤,赵炅便不再多看,所以他就跟自己的衣服一起洗了,而且他洗了三盆,而现在二宝跟他说,他的狗偷了他的内裤,赵炅忽然想到了早上的事情。
赵炅沉默,拿起手中的内裤仔细瞧了一下,他忽然觉得他必须把自己的衣服还要洗三盆才行,虽然他没有彭雨生那样的洁癖,但是想想就觉得自己心里的那道坎过不去,他必须如此。
赵炅把手中的内裤扔了过去,二宝也是伸手接住了那条内裤,赵炅说道:“已经给你洗了,拿回去晾凉就行了。”
赵炅不想多说,因为这是他第一次给别人洗内裤。
第4章用剑说话()
用剑说话
赵炅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给别人洗内裤,不过这已经不是关键,关键『性』的是这条内裤为什么会到他这里来。
他想到小狗狗地瓜,这条狗非常的不老实,偷人家的内裤,这似乎越来越不像话,要是北和院有什么师姐师妹,地瓜要是去偷点肚兜或者是内裤过来,那他不成了变态了,跳进黄河洗不清。
赵炅忽然觉得,这条狗虽有灵『性』,但现在越来越没规矩,他很想好好教训它一顿,让它懂懂规矩,不至于越来越不像话。
二宝接过短裤,并没有说话,而是保持沉默,赵炅却道:“以后要把自己的衣物收拾好。至于那条死狗,我找个机会好好教训它一顿。”
二宝点点头,道:“知道了,师兄。”
赵炅也没有心思去晾衣服了,走过来道:“走吧,我们去厨房吃点早餐,准备去上课吧。”
二宝又点点头,道:“也好。”
…………。
渭城,边疆一座城池,它位于大云国的西北部,虽然是偏远地区,远离京城,但也是一座大的城池,由于是边城,城墙相对而言比较厚实,而最主要的便是机关术。
因为是边城,便着重在这里布置了机关术,这里的城墙布置其实就是一个移动『迷』宫,目的就是为了抵御外敌,还有就是凶兽。
渭城此时下着小雨,似乎把天地都蒙上了一层面纱,或者又有谁家的姑娘因为这惆怅的小雨,而变的满面离愁容颜悴,轻抚镜中泪,无心过问,怎念情深?
渭城的一处小巷子,一片静寂,巷子里站着两个人,点点的小雨落在他们身上,然后又流到地上,而渭城的这场小雨似乎要给他们洗去那些血腥杀戮之气。
“扶尹,你已经没有路了。”说话的这人不是别人,他是北和院的秋夕,原来他离开仅仅是为了他,这个叫扶尹的男人。
这个他承接下来的任务,因为他听到了消息,得知扶尹便在这渭城出现过。
他们彼此都看着对方,气息都很平稳,他们曾经是在一起的兄弟,可现在却要兵刃相见,我们都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从他们的眼睛里,从他们的言语中,曾经的彼此之间感情似乎很好。
可此刻他们必须要如此。
“秋夕,你还是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的不自信。”这叫扶尹的冷笑道。
这叫扶尹男人,曾经是北和院的弟子,他们曾经都是北和院的弟子,他们曾经是师兄弟,那个曾经没落的北和院,铺满了灰尘的重楼里都有过他们的身影。
“以前我总是跟在你背后,现在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秋夕了。”秋夕他没有表情,他似乎并不因为他的话而感到生气。
“是吗?我没有看出来。你千幸万苦找到我,难道只是跟我说说话?这是不是有点可笑。”扶尹依然还是冷笑。
秋夕沉默了会,他想起了他们以前的种种过往,他想起了他们彼此之间,是那么的快乐,他有什么事情都跟他说,而他却总是那般的安慰他,可现在呢?为什么要这样?
雨还在下,他们似乎并未准备停下来,过了半响秋夕道:“云鼎院从来都没有对不起你,师父也从来都没有偏袒过谁。”
秋夕的情绪似乎有点激动。
“秋夕,我不知道已经过了多少年了,以前的事情,我都已经忘记了。师父,他从来都不是我的师父,他也从来都没有教过我什么,我唯一记得的是,他杀了我心爱的女人。”扶尹言语之中冰冷无情,在说师父二个字时,语气似乎变的讥笑。
因为在扶尹的心里,北和院以前的那个教谕从来都不是他的师父,那个师父从来都没有关心过他们,至始至终,他心里从来都没有觉得他有师父。
扶尹的师父,是一个顽固不化,一根筋,并无情的杀了他的至爱,现在眼前的这个他,居然让他回头,他心中觉得多么可笑。
云鼎院也是如此,他觉得从来都没有公平的对待过他。
他偏执,不平,愤怒,不甘,痛心,因为他失去了自己的至爱。
“你是不是有苦衷,还有什么事没有告诉我的。”秋夕认真的看着他,认真的问道。
扶尹笑了笑,不过这笑容是那么的冰冷,他此刻已经是一个满身戾气的男人,他的眼睛里从来都没有兄弟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