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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中少有人修炼御兽之道,因此罕有人至,孤男寡女在此,莫非有何不可告人的隐私?
他已然认定凌烟便是他的未婚妻,绝不容许他人染指,这一下怒火攻心,竟是伤了心脉,只觉喉头一甜,一口鲜血涌至嘴边,嘴角溢出血丝,慌忙调息压了下去,只是看向谷梁正的眼神愈加冰冷起来。
…
这时,金鳞祖蛙转过身子,如房子一般的身躯转动起来竟是极为灵活,迫人的妖息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金鳞祖蛙周身金光与双目中的红光也散去,此刻看着飞来的众人,模样依旧傲然。
“这二位,一位是本门弟子,另一位是本门上宾,叨扰了前辈清修,还望前辈见谅。”荀青衣指了指躺在地上的谷梁正与凌烟,毕竟毕竟的说道。
那金鳞祖蛙似乎能听懂人语,但并不退让,只是目光凝聚在荀青衣怀中的竹筒上。
荀青衣见状单手掐诀,默运玄功,只见竹筒一端渐渐打开,顿时璀璨光霞从竹筒中激『射』而出。
竹筒一端尚未完全打开,只听“呱”的一声,此生相较于刚才甚是轻微,或许是金鳞祖蛙怕再伤了众人,募然间一个起落,庞大的身躯顿时消失于众人眼前,待众人回过神来,只听“噗通”一声,金鳞祖蛙已然潜入潭中,看来这祖蛙前辈不但体型惊人,速度也异常惊人。
众人这才走上前去,荀青衣提袍蹲下,一一查探二人情况,眉头舒开,说道:“这二并没受伤,想来只是被祖蛙前辈震晕了过去,先把他们送回房间。”
楚天阔见凌烟无碍,胸中抑郁之气稍减,但再看到谷梁正时,又怒火中烧,终于在师傅的安排下,众人渐渐散去。
…
一装饰华丽的房间之中,只见二人匆匆进来,入屋之后便设下禁制,这才交谈起来。
“想不到,真想不到,那厮功法竟强横到如此地步,顷刻间便可催动本门至宝!”一人道。
另一人说道:“还好今日得见那厮功法,若是依照之前的估算,冒然行动,恐怕要被这厮一网打尽!”
“嗯!”先前开口之人点头道:“只不过此事变得更加棘手了,若是不成,怕是要耽误了鬼使的大事!”
二人不约而同的变得沉默起来。
片刻后,另一人沉思道:“想不到祖蛙前辈竟然还活着,有他在,只怕此事更加难成!”
先前那人闻声却是目中放光,说道:“那金鳞祖蛙千年前伤了真元,功法大打折扣,况且一直潜在潭中,今日若不是那俩冒失鬼,也难见那厮催动本门至宝”,说着,竟是嘿嘿一笑:“说来那金鳞祖蛙毕竟是妖身,若是能利用金鳞祖蛙,或许此事不难…”
二人声音渐渐转低,得意之『色』浮于面上…
…
上宾居,一处厢房之中。
此刻谷梁正躺在床上熟睡,回来之时,荀青衣已经为他输过真气,这会面『色』红润,呼吸均匀。
雪儿伫立一旁,面『色』忧愁。
门口处,只见掌门人荀青衣二指捏住一枚灵符,双眉紧皱,不知在思考何事,之前怀中的竹筒已然消失无踪,这会儿负在背后的手中却拿着一副卷轴。
“啊!”只听一声惊呼,谷梁正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倒把一旁的雪儿吓了一跳,继而雪儿面『色』大喜,赶忙坐到床边,扶着谷梁正的胳膊,喜道:“公子,你醒啦!可把雪儿吓坏啦!”
第51章 似笑非笑()
谷梁正坐在床上,看着周遭一切,不知道怎么回到了自己的厢房之中,脑海中迅速回忆起各种过往画面,看到掌门荀青衣坐在床边,赶忙扒住荀青衣的胳膊说道:“掌门,凌烟有难!”
荀青衣微笑着拍了拍谷梁正,说道:“已经安全了。”圣哲门重在养气,掌门人荀青衣在浩然正气上的造诣已然通天,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有着一股说不出的让人愿意信服的感觉。
只听荀青衣追问道:“你怎么会到灵兽园那儿去呢?”
谷梁正闻声寻思起来,想起圣哲门中规矩森严,只怕一个说漏嘴凌烟或者雪儿便要受到责罚,这会儿吱吱唔唔起来。
荀青衣精通人情世故,一眼便看穿了谷梁正的心思,微微点了点头,心中甚是赞许:这孩子眼中天『性』善良又无市侩之气,丫头与小姐在他眼中一样平等,不愧是至阳真人的徒弟。
念及此处,荀青衣略一咳嗽打破尴尬,说道:“你将当日在灵兽园前的所见所闻,细细的说与我听。”已然不再追责去灵兽园之事。
“哦,”谷梁正应声深思起来:“当时路过那瀑布时,就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之后看到一只巨大的金『色』蟾蜍,想来应该是金鳞祖蛙前辈吧,然后,然后,就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再往后的事就不记得了。”
“嗯”,荀青衣微笑道:“那的确是本门金鳞祖蛙前辈。”说着,亲自将手中的画卷展开,那画卷颜『色』古朴,暗蕴沉香,想来是件古物,只见画卷之上,一男子单手负在背后傲然而立,画卷中那人身材修长,衣着华丽,模样极为英俊,面『色』冷俊,目光隐有睥睨天下之势,连一旁的雪儿都忍不住想多看两眼。
荀青衣问道:“可曾见过?”
谷梁正默默的摇了摇头。
荀青衣依旧微笑,只是缓缓的收起了画卷,说道:“此卷乃本门祖传之物,画中之人便是当年金鳞祖蛙前辈渡过化形劫之后的模样,今日与你相见或许是有缘,亦或是命中注定,只是此事尽量少与外人说道。”
“哦”,谷梁正似懂非懂的应声点了点头。
“到底是受了惊吓,在床上好好休息吧。”说着,荀青衣便向屋外走去。
“掌门,她…凌烟姑娘受伤了吗?”
“没有。”
“哦,那就好,”说着说着,又吱吱唔唔起来:“掌门,我以后还能出去走动吗?”出了这种岔子,谷梁正觉得自己闯了大祸,还连累了别人。
“呵呵呵”,荀青衣笑道:“你只要在圣哲山庄内便好。”说着便不做耽搁,走出厢房。
…
厢房之中,谷梁正躺在床上,却觉得浑身不自在,再睁开双目,只见雪儿依旧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自己,似笑非笑,又隐含戏谑,也就谷梁正这样的上宾,让她敢如此放肆。
“雪儿,你老盯着我干嘛?”
“嘻嘻,我在瞧,到底凌家小姐看上公子哪里了…”雪儿已然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自然懂得男女之情,她虽未见到谷梁正与凌烟牵手一幕,但当日凌烟再三打探谷梁正的信息,之后支开雪儿时,便已猜到几分,今日看到谷梁正如此关心凌烟,更笃定心中的猜想。
“没有啊。”谷梁正心底坦『荡』,他觉得凌烟就是为了门派友好才带自己游历山庄,更何况,他知道自己是个凡人,而凌烟乃圣哲山庄的修仙之人,他日成就不可估量。
“那,凌小姐干嘛带公子去灵兽园啊?”说着,雪儿眼神中戏谑之『色』更浓。
“这…”谷梁正念及女孩家的名声,慌忙说道:“是我带凌烟姑娘过去的…”
“咯咯咯…”只见雪儿掩口而笑,如银铃般清脆悦耳:“公子连去汤万卷楼都会『迷』路…”话音未落,终究未说下去,原来是雪儿见谷梁正脸皮太薄,也不敢太过胡闹,慌忙撇开话题:“公子饿了吧,我去给公子拿饭咯。”言罢身形飘然而去。
谷梁正躺在床上,伸手『摸』了『摸』脸颊,觉得有些烫,慌忙将双手枕在脑下,一抹笑意挂上嘴角。
…
…
闺房之外,一男人瞑目伫立。
“吱…”只见屋门被半打开,一绿衣少女倒着退了出来,正是凌烟的丫鬟容儿。
“啊,楚公子!”容儿吓了一跳。
“凌师妹可醒了?”说话的正是那男子,楚天阔。
“醒了好长一会了,我去给小姐拿煲汤。”
“嗯。”
容儿已然走远,楚天阔却在门前犹豫,到底是进还是不进。脑海中又闪过凌烟与谷梁正牵手的那一幕,顿时怒上心头,一咬牙,悄悄推门而入。
…
香闺之中,此刻凌烟躺在床上,已经醒来片刻,但脑海中嗡嗡之声不绝,稍一用神便觉得头痛欲裂,只得躺在床上,灵台放空,慢慢调神养息。
过了好长一阵才缓过劲来,渐渐想起了当时的情景,那金鳞祖蛙的妖息之强自然不用多说,只是谷梁正身体散发出的红光亦非比寻常,竟能挡住那妖息,她已然知晓谷梁正不能修行,但如此怪异之事却怎么也想不通。
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忽然觉得腹中有些饥饿,便嘱咐丫鬟容儿去弄些吃的。才一小会儿,便听门打开之声,颇觉怪异,只见一身形高大之人走入屋中。
“楚师兄?”凌烟面『色』微嗔,这儿是她的闺房,外人怎敢私自入内。
“额,”不知为何,一看到凌烟的面容,楚天阔所有的怒火都烟消云散,吱吱唔唔道:“师妹,你不要紧吧…”
听闻此声,想到楚天阔与自己自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自己出了危险,他来关心自己也是情理之中,便不再生气,微微点了点头:“多谢师兄牵挂。”
“师傅说你是被祖蛙前辈震晕了,我这儿整好有一颗宁神丹,对师妹应该有所帮助。”说着,楚天阔上前将一精致锦盒放在床边的桌前,锦盒之中有一黑『色』泥丸,打开锦盒刹那,便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药』香,沁人心脾。
“多谢师兄!”凌烟此刻半卧在床上,心头念叨丫鬟容儿去取汤怎么还不回来,楚天阔到底是一男子,长时间呆在自己闺房之中终归不妥。
凌烟取出宁神丹,樱口微张服了下去,这丹『药』果真灵验非凡,入口即化,瞬间便神台清明,恢复如初,凌烟心中很是高兴,面上对楚天阔微微一笑:“师兄妙『药』果真非凡,只是这会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