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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鱼颂眼中,这些棋神法相土灵印远强于其它四灵印,按理说五行相谐才能相生不绝,若是一门灵印远强于其它,必有古怪。
鱼颂再看土灵印来向,竟是发自厚土剑,蓦地心中明悟,原来许人杰并没有完全练成棋神法相,他还差在土灵印上。
因此他不得不佩带厚土剑,以厚土剑上土灵力形成土灵印,在他巧心布置下再成棋神法相,这样一来许人杰的棋神法相便有强弱之分,只是鱼颂一直处于劣势,这才未见紊『乱』。
其实鱼颂并没有全部猜对,厚土剑虽强,却并不能凝成土灵印,这道土灵印实际上是袁皇布下,附着于厚土剑中,阵前放出土灵印,形成棋神法相。
只是袁皇修为极高,便是这一道土灵印,许人杰也控制艰难,才有这明显的强弱之分。
鱼颂虽是悟通关键,可在生死相拼之中,心中略一分神,便被车神法相接连撞中,又被马神法相『乱』蹄践踏。
便是以鱼颂肉身之强,也觉撞击之处疼痛异常,若非至道分身牢牢护住骨骼和五脏六腑,鱼颂非受重伤不可,仍是阵阵晕眩,险些摔倒。
鱼颂眼见十个卒神法相结阵攻来,绵里藏针,不下于车神法相,不敢直撄其锋,身子忽地在地上连滚了数滚,险之又险地躲开了卒神法相的连绵攻势。
只是鱼颂这一下着实狼狈万端,许人杰笑道:“鱼颂,这一次我全力相攻,你又能如何?”其他修者本来怵于鱼颂威名,这才让许人杰打头阵,待见到鱼颂左支右绌,也凑趣讥讽哄笑。
鱼颂身子一跃而起,手中已多了一对铃铛,正是太岁铃,连连晃动间,太岁铃上火烟齐出,烧向身周的棋神法相。
棋神法相攻守一体,识得太风铃上的火、烟厉害,不急于守御,结成阵势御敌,两方灵力相互侵蚀,鱼颂暂时倒无败逃之虞。
四个士神法相站成两列,蓦地护在许人杰之前,八手互握,形成一个灵力圆罩。
灵力圆罩方一形成,便不住颤抖,仿佛有重锤瞬时砸下数百锤一般。
许人杰面『色』微变,暗叫诡异,他早知道鱼颂手里有一个古怪铃铛,能发无形雷霆,因此才早已有备,否则险些着了道儿,只是这铃铛的威力远胜传言,看来是鱼颂这狡猾小子先前藏拙了。
他却是冤枉鱼颂了,圣犼界掌控之神曾说这太岁铃是他的旧物,修复半途而止,才托鱼颂修理。
鱼颂此前让阿二代为寻找材料,前些天利用些许空闲时间,终于将太岁铃修好,只要灵力催动,便有雷、火、烟齐出,威力十分惊人,这才能挡住棋神法相的诸般手段。
只是上清道棋神法相着实不凡,太岁铃以前曾遭损坏,虽经修复却难尽复旧观,威力略逊一筹,在棋神法相的联手相拒之下,火、烟难以为继,不断回缩,已是落了下风。
许人杰刚才若非机警,已着了鱼颂的道儿,此时不敢久战,厚土剑『吟』啸之声更大,灵印源源涌出,催动棋神法相攻向鱼颂,一时间鱼颂被『逼』得连连后退。
“你的棋神法相不过关,且看我的手段!”鱼颂突然喝道。
436。 神异符法()
鱼颂喝声一出,一众修者只当鱼颂疯了,明明落尽下风,还敢大言不惭。
虽是如此,许人杰仍不敢大意,棋神法相催至极致,引动天地间异象连连,一众棋神法相罩于朦朦黄光之中,举手投足间皆有开天辟地之力,一齐压向鱼颂。
鱼颂双手举起金丹剑,忽地重重劈下,灵力化为一道凌厉剑气,从棋神法相的间隙之中划过,未伤及任何一个棋神法相。
围观修者只道鱼颂败局已定,心神大『乱』,才会做这无谓之举,许人杰却是面『色』一变,心中忽生不祥预感。
他是上清道中有数的厉害修者,便是心高气傲、目无余子的袁皇,对他也甚为倚重,要不然也不会派他执行杀死鱼颂、夺他绝学的任务,无论是心机还是修为,在当世都排得上号。
感觉不妙之时,许人杰两眼微闭,感应四周气机,立时发觉鱼颂金丹剑重重劈下之时,剑上竟附着数层古怪灵气,并非锋灵力,而是自然灵气,隐含不同相『性』,随之散于各种棋神法相之间。
许人杰立刻认出,那应是数种不同的灵符,只是依附于剑气之上。
许人杰知晓人界符法,从不知道还有这种布符方法,锋灵力过于霸道强势,灵符灵气在被激发前过于弱势,很容易被锋灵力所摧毁,也不知道鱼颂运用了什么法门保护得灵符灵气完好。
不对,鱼颂发出的灵符竟似无实体,只有灵气自动汇聚,各行其道,难以摧破。
许人杰不由面『色』微变,他可不信鱼颂会在这生死关头胡『乱』行事,必有所图。
“你这是什么法门?”许人杰忍不住喝道,他通晓三界历史,迦罗祖师为防止修者泛烂,生前毁禁大批符术,才导致炼识和修符门派势力远逊于纯灵道门,鱼颂如今展现出来的符法造诣让他心惊,心中暗自猜测,莫非这便是鱼颂从地坛海会中得来的法门?
鱼颂冷笑几声,并未回答,这确实是他从地坛海会中得自凡琥的秘传,那些灵符虽无实体寄托,却化天、地二相灵力为符身,其难度和威力和七相合符相当,鱼颂数日前才勉强掌握,今日危急之下施展出来,许人杰立刻便察觉到不妙。
天地二相合符上的灵符包含五形灵气,只是土灵气最为强盛,远强于其他四种灵气,一靠近棋神法相,立刻为棋神法相所感应,两股灵气相互碰撞、吞噬,空气之中隐现无数旋涡,传出阵阵刺耳爆音。
许人杰脸『色』微变,他原本灵力便已催至极限,此时更是全力以赴,锵的一声,厚土剑出鞘,冲天而起,毫光直『射』入棋神法相之中。
棋神法相身形忽地拔高了一倍,狠狠压制灵符激发出的灵力,那些灵符灵力登时被压制,不断被侵蚀消失。
可许人杰总觉哪里不对,脸『色』也绷得紧紧的,四下的修者看到许人杰明明占尽上风,仍是如临大敌,也觉不妙,喝彩声渐渐小了下来。
鱼颂金丹剑挥舞开,水泼不入,不时倾注一道道灵符加入争斗,仍难逃灵符灵力被侵蚀得越来越薄的走向。
可鱼颂嘴角的讥讽却越来越重,忽听砰的一声巨响,一枚卒神法相忽地爆碎,灵力崩『射』,引动灵力风暴,四周的修者修为稍弱的连站都站不稳。
这一下爆碎犹似水滴入油锅,引发连锁反应,一个个棋神法相先后爆碎,冲击波肆虐,将四周的院墙、房屋尽数摧毁。
许人杰惊叫道:“怎么可能?”
他终于明白鱼颂的意图了,原来是看出他的棋神法相五灵印土灵印最强,施加的灵符与之相同,不断激发土灵印的威力,导致棋神法相的平衡被打破,到了极限之处,竟致棋神法相失衡而爆碎。
此时又听砰砰两声,将神法相、帅神法相依次爆烈,许人杰只觉灵台剧痛,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指着鱼颂骂道:“你以邪法使符,已入了魔道,人界修者谁都不会放过你的!”
鱼颂不屑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这符法得自己何处,你便不知道么?”
许人杰心如刀绞,袁皇寄予重任,他却接连在鱼颂手上栽了两个跟头,便是活着回去,以后也不会再被重用,既然如此那便舍命相斗,他还有杀手锏未出,定要取了鱼颂的『性』命。
许人杰念头一定,手一招,右手已握住厚土剑,左手轻掐剑诀,厚土剑上灵气磅薄万千,四周崩散的灵气、碎石若受牵引,纷纷飞到厚土剑周围,碎石悬浮成一线,竟有五六百丈长,直『插』天际。
许人杰强忍灵台疼痛,先前棋神法相被破,他灵台已是受伤,在这种不利情况下仍强用灵力,必会留下后遗症,不过许人杰也顾不得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非要杀了鱼颂不可。
厚土剑轻挥,朝鱼颂重重斩下,鱼颂以金丹剑斜刺,只听喀喇喇之声不绝,厚土剑前的碎石如弹丸般朝鱼颂倾泄而下,好似下了一场石雨。
这些碎石原本只是普通砖石之类,只是沾染了厚土剑的剑气之后,硬度竟堪比金刚石,鱼颂以金丹剑劈开数块石块,便觉手臂剧痛,金丹剑险些脱手飞出。
鱼颂没料到看似不堪一击的石块竟有这等硬度和力道,只是他体术已成,浑厚真力运使之下,并不惧怕这种硬仗,当下金丹剑使开,如游龙凌空、飞凤翱翔,在身体四周布下密不透风的剑气之网。
金铁交击之声不绝于耳,石块不断被鱼颂劈碎或格开,碎石『乱』迸,有几名修者身在百丈开外,以为足够安全,竟闪避不及、被碎石穿身而过,惨叫连连,其他修者知道厉害,纷纷退避得更远,脸上大有惧意。
他们早知许人杰的厉害,哪能料到许人杰有袁皇手段护身,先前竟然受挫,本来对许人杰已有轻视之意,现在许人杰全力以赴,鱼颂又落入下风,上清道功法,果然有不凡之处。
鱼颂以混元戟法门运使金丹剑,无论法宝还是功法都俱不凡,只是他灵力修为弱于许人杰,此时体术、识力也各有所用,没有转化为灵力,因此时间一久便处于下风。
许多石块穿透剑网,不断『射』到鱼颂身上,突破了他护体灵力,鱼颂身上现出多处伤痕,鲜血涔涔而下。
他虽是修成极强肉身,至道分身更有加成之力,可修复仍是不及破坏的速度,不多时鱼颂身上已满是鲜血,倒似成了一个血人,金丹剑也慢了半分。
许人杰死死盯着鱼颂,厚土剑上托存了袁皇的灵力,有开天裂地之威,这种以法宝寄存灵力的法门,正是他从地坛海会神塔之中得来,是他斩杀鱼颂的杀手锏,如今蓄势已成,正是毕其功于一役之时。
许人杰眼中杀意一凛,厚土剑一震,石块